袁娜和谢雨嘉低语了几句便清楚了事情经过,意外的看向凌奇,凌奇对她眨了眨眼,袁娜脸蛋微红,美目万般风情的扫了他眼便拉着谢雨嘉扭动着肥满臀部重新走回了主席台。
两个顶尖大美女站到一块,让下面的那些男犯人全都眼睛发亮,袁娜脸上的微红早已收敛,露出个矜持的笑容道,“宣布个好消息,我们的指导员谢雨嘉已经安全回来。同时我要对男犯凌奇提出表扬,他在见到谢雨嘉被刀疤几人打昏捉走的时候,毫不犹豫的追了上去,连续奔波数个小时后成功的解救了她并将她送回,这种精神实在太值得我们学习了……”
尽管早就略有猜测,但从监狱长袁娜嘴里亲自证实后,场上的所有男女犯人还是全都不由惊异的看向他,不是吧?
都跑那么远,完全可以远走高飞了,竟然还乖乖回来?
凌奇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容,并未因为这么多人的注视而改变。
昨夜那突来的泥石流摧毁了监狱北面围墙和不少监舍,并压死了男监狱长,整个监狱都混乱不堪,趁乱中逃走了不少犯人,虽然袁娜很快组织起了狱警阻拦,但依旧有接近二十个犯人逃走,今天场上的犯人也全都是因为此事在听袁娜训导。
讲话又持续了近一个小时,袁娜才宣布解散,和谢雨嘉一道走向女监,而凌奇则随着人流前往食堂吃饭,监狱中的两霸都死在凌奇手上,虽然凌奇没说要建什么派系,但毫无疑问整个监狱已经隐隐以他为首,不时有人恭敬的打着招呼,打饭时正排队的人也全都主动让开。
凌奇颇为享受这份特权,吃罢饭,犯人全都前去参与重建倒塌围墙和监舍的劳动,而凌奇则是在旁边懒懒的晒着太阳,反正他的活有人抢着帮干,而那些狱警也都装作没看见的样子。
被太阳晒的正昏昏欲睡之际,一个狱警脸色奇怪的走了过来,对猛然睁开眼睛的凌奇道,“凌奇,有人找。”
凌奇精神一震,鱼跃而起,“是监狱长或者指导员找我吗?”
狱警摇头道,“不是,跟着来就是了。”凌奇皱了下眉头,跟在他身后。
走了几分钟,凌奇脸上浮出惊讶,“怎么是去小黑屋的路?”
狱警笑道,“是小红楼的那个老人找你。”
凌奇一呆,脑中浮起了那张苍老的脸和深邃的眼神,那老人绝不是简单人物,就是不知道他找自己有什么事情,自己和他可没有过任何交集啊。
一如上次凌奇去小黑屋时一样,老人正坐在小红楼前的躺椅上静静看着书,察觉到凌奇过来,抬头露出了个笑容。
凌奇在老人身前可能特意摆好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打量着老人道,“我是凌奇,你呢?”
老人将书放到膝盖上,见狱警自觉的走远后,才慢悠悠道,“华文,你听说过没有?”
凌奇在脑中迅速搜索着,但半响后无奈的摇了摇头,“没听说过。”
老人眼睛从他面上移开,望着远处淡淡道,“华文,曾经东省的地下皇帝,北三省赫赫有名的黑道霸主之一。”
凌奇眯了下眼睛,老人却是没看他,稍微一腕就又接着道,“不过七年前北三省另外位极强的黑道老大金虎张扬的绑架了他女儿并藏了起来,华文大怒,命令手下各处人马出动搜索女儿的迹象。那时候他还疑惑,金虎并不比自己强大多少,为什么敢主动挑衅,而且用这么下作的手段,绑架一个才仅仅八岁的小女孩,对他在道上威望也是种极大的打击。”
凌奇静静听着,上一世他是在有东方明珠之称的上海起家的,反倒对自己家乡的这些事情并不熟悉,老人语气有些落寞,“可第二天他就明白了,当选没两年的中纪委书记秘密来东省视察,结果注意到华文的嚣张行为……早在那不久前,东北有位无恶不作的老大就是以这种方式被发现从而迅速倒塌的,不同的是,华文的声誉要比他好上太多,那位中纪委书记也知道这点,所以仅仅要求打击而没有下死命令,于是华文凭借着影响力勉强留住了生命。”
老人停住了话,凌奇好奇的看着他,“你带着面具?如果是华文的话应该没这么老吧?”老人伸手在耳旁摸索了下,渐渐扯下张人皮面具,露出脸来,是个四十多岁、颇为儒雅的中年人。
他看着凌奇道,“很容易猜出,我就是华文,听说你在外面救了指导员并把她送了回来?”
凌奇点点头,这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你找我有什么事?”即使凌奇聪明绝顶,也一时猜不出华文的用意,虽然他在监狱过的不错,不过很明显为躲避曾经的对手在隐藏着身份,但现在却又这么轻易就对自己坦白了身份,究竟想要干什么?
华文伸出了手指,“我想跟你做笔生意。”
凌奇眼睛一亮,“生意?我喜欢,说吧。”
华文满脸笑意道,“你答应我三件事情,我给你报酬。第一找到我现在十五岁的女儿,并答应我照顾到她成年,甚至结婚成家。第二,以我的名义集合被解散的华氏集团,当然名号你可以换个,我只希望我曾经的兄弟们不要一盘散沙的被人欺负。第三,收购金虎的集团。”
凌奇沉吟着道,“报酬呢?”华文露出个笑容,“报酬很多,一你收编了曾经的华氏集团后,这绝对是笔巨大的战力。二我在瑞士银行还有近三十亿人民币的财富,其中一半给我女儿,另一半可以给你。三,我曾经的关系网,那些官员、富豪……或是朋友,或是我有他们把柄,这份巨大的隐形财富一样给你。”
凌奇怦然心动,十几亿人民币的报酬还在其次,他有自信卖了地后靠着第一桶金他完全可以在极短时间内聚集上百亿的财富,但第一点和第三点就实在太重要了,无论是成型的武装力量还是广阔的关系网,就算凌奇再天才,也绝对不是一时半刻所能建立的,而如果能顺利继承华文的话,那将会对今后减少无数麻烦。
凌奇已有心答应,不过还是疑惑道,“为什么找我,你手下应该有不少可用之人吧?”华文笑道,“可我手下没有能在短短三天靠着正常生意从几千赚到十万的人,同样没有身价只有几万,却有魄力、有能力搞到几百万去买500亩明明是废弃荒地的人,更没有敢把监狱当成度假村,美色所,来去自如,关着小黑屋依旧能天天晚上跑去女监狱享福的人……”
凌奇苦笑道,“看来你眼神不错,调查的也清楚,合作愉快。”华文闻言从衣服里面拿出个白玉牌子,这牌子晶莹透明,里面闪烁着繁星点点,像个缩小的宇宙,入手便是股温热,华文脸色郑重道,“这是我在一个山洞偶然得到的玉牌,世间绝对没有谁能够仿制,你拿着它出去可以代表我,我那些兄弟和我女儿肯定会听你的。”
凌奇好奇的把玩着,玉牌里那闪烁的星点几乎把他的心神拉进去,而玉牌上的温热似乎也隐隐渗入体内,短短十几秒,右胳膊就仿佛细胞活跃了很多,充满力量感,忍不住想要狠狠挥舞着发泄出来。
凌奇连忙将玉牌放到了左手,甩着右手惊叹道,“这是怎么回事?好奇怪的玉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