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师解开了女人口中的塞嘴球,更多的口水从女人嘴边流了出来,让我意外的是,女人在嘴巴被释放后并没有说一个字,而是在第一时间就主动将舌头伸在外面,那样子像极了一条发情中的母狗。
“真是条不错的母狗呢?”川崎啧啧赞道。
“是啊!”我表面平淡地附和着,心里却暗自惊叹这些调教师果然厉害,居然能在一两周的时间里将一个普通女人调教到如此地步。
调教师将沾满爱液的那只手放到女人面前,女人毫不犹豫地用舌头在手上舔舐起来,仿佛那手上沾满的不是自己的阴道分泌物,而是可以延年益寿的琼枝甘露。
“哟西,”调教师居高临下地拍了拍女人的脑袋,就像是真的在夸奖一条小狗。
得到主人夸奖的女人竟然露出了幸福的神情,舌头吐得更加卖力了,半腾空的屁股也在上下晃动着,似乎在期待身体下面有什么东西可以插进来。
“但是,必须表现好才能得到奖励!”
调教师的语气突然又严厉了起来,转身走到我们观众旁边,“下面有请两位贵宾,上来考验下母狗的表现!”
调教师的邀请让原本就欲火焚身的场下观众再也按捺不住,包括川崎在内的所有客人都站起来自告奋勇,但也许是位置的缘故,也许是只有我坐着的缘故,调教师竟然先选择了我,可是我此刻满脑子都是妻子的影子,根本无心参与其中。
在被我婉拒之后,调教师很快就选好了另外两名客人,没被选中的人只能失落地坐了下来。
“你怎么搞的,这么好的机会都浪费了!”
川崎一脸的不解,在他的印象中,我一定还是那个家中老婆不配合,但一看到会所女奴就扑上去的那个男人。
“也许后面还有更刺激的呢?”我不愿袒露这是因为对妻子的挂念,让我暂时失去了对其他女人的兴趣。
“这倒是啊。”川崎又恢复了兴致,将注意力放回了公开调教中。
被选中的两个客人已经脱掉了一次性内裤、掀开了长袍,露出了胯下狰狞的肉棒,一左一右站在女人旁边,挺起的肉棒几乎碰到了女人的脸上,就差直接插到女人口中了。
而调教师给他们一人发了根两尺左右的硬鞭,然后拍了拍女人的脸蛋:“把两位贵宾服侍好,才能获得奖赏!”
调教师的命令就像是按下了女人的开关,女人将右侧男人的肉棒含进了口中,卖力地吞吐吮吸起来。
我注意到女人看似是随机作出的选择,但其实右侧这个男人的肉棒明显要短小很多,她肯定是自以为挑了一个相对容易的,可另一个男人不答应了,他用自己的肉棒在女人脸上重重抽打了两下,女人才不得不转过头来,再将他的肉棒含在口中……
一时间,房间里回荡着女人吮吸肉棒所发出的特有的咝咝声,皮鞭拍打在女人屁股、乳房、阴部的啪啪声,还有男人时不时发出的放肆笑声,整个房间中弥漫着浓烈的情欲味道,不少在座位上的客人甚至直接打起手枪来。
因为对待每一根肉棒都无法专心致志,大概连续吞吐了十几下之后,另一根肉棒的主人就开始不耐烦地用皮鞭“提醒”着,女人雪白的乳房、腹部,包括朝着调教师方向的背部和屁股,应该都已经布满了红色的鞭痕。
女人的神态举止也与刚进来时的拘谨截然不同,在给客人口交的同时,女人的屁股也在有节奏地摇摆着,像极了一头渴望交配的雌兽,如果她能够选择的话,她一定更希望另一根肉棒是插在她的阴道里吧。
“哟西、哟西,”肉棒较短的那个客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抱着女人的脑袋,让自己的肉棒始终保持在女人口中,即便是另一个客人已经开始用皮鞭招呼着女人的身体。
“呜呜呜……”女人似乎很痛苦,一边被男人不耐烦地抽打着,而且力度越来越重,每一下都准确地抽在她最敏感的乳头和阴部上,另一边却被死死按住脑袋,无法吐出嘴里的肉棒,而且从这个男人的表情来看,这根肉棒应该直接就在女人的嘴里喷射出来。
“哟西,”那个男人终于满意地将肉棒抽出,女人嘴里含着的白色液体不正是他刚刚射出的精液吗?
只见女人并没有过多犹豫,三口并两口就将男人射在口中的精液尽数吞了下去,紧接着就在另一个男人的肉棒上舔舐起来。
咦……
我心里闪过一阵作呕,女人嘴里应该还存在第一个男人的些许精液,却开始又和第二个男人的肉棒发生接触。
我虽然之前喜欢在会所玩女奴,可还是多少有些洁癖的,比如不愿意和别的男人共同肏一个肉洞,更不愿意和其他男人的身体接触,可是话说回来,现在我的妻子不也正在被十几根男人的肉棒包围着吗?
她的嘴巴、阴道甚至肛门不也是会被不同的男人先后插入吗?
想着想着,我的身体再次硬了起来。
“方桑,那母狗一定很想被操了呢,淫水都流出来了。”
在川崎的提醒下,我看到女人不断摆动的臀部下方果然挂着一丝液体,女人的身体竟然可以淫荡到这样,我的妻子也会这样吗?
在第二个男人也完成了在女人口中的射精后,调教师宣布了新的规则,从下一轮开始,每轮可以上三个男人,两个男人站在女人旁边,继续享受女人的口舌服务,另一个男人则躺在女人身下,让女人利用臀部的上下摆动,在她的阴道里进行抽插,如果谁先完成了射精,则可以换上另一个客人。
这次川崎捡了个便宜,他被选中躺在女人身下,将那根又粗又壮的肉棒对准了女人湿漉漉的肉洞,随着女人身体的缓缓下蹲,肉棒顺利滑进了她的体内。
与此同时,女人面前又凑近了另外两根肉棒,女人开始了新一轮的口舌侍奉,此次不同的是,她的下面也被肉棒填上了。
剩下的男人也坐不住了,纷纷挤到女人旁边,托着已经勃起的肉棒,焦急的在催促着什么,现场就像是一场围歼战斗,大家都唯恐错过收获战利品的机会。
只是不知为何,我的身体明明处于勃起状态,但却没有丝毫加入“战局”的兴致没有兴致上前,或许是因为我的洁癖、或许是因为我还是放不下对妻子的挂念……
“方桑,今天你很奇怪啊。”完成了一轮射精的川崎回到座位上,慵懒地朝着我说道。
“奇怪?”
“是啊,平时你比我还积极,”川崎讲的应该是我以前在会所的表现,看到那些被绑在架子上的女人,我是那么的生猛。
“是啊,今天有点不舒服。”我不愿意承认情绪低落是源于对妻子的挂念,因为这会招致其他男人的嘲笑。
“你是不是不行了?这个年纪可不应该啊。”川崎坏笑着,他应该没有看穿我的心思。
“不行?”我故意对着他掀开了长袍,裤裆里那个物件几乎要将一次性内裤撑破了。
“那怎么不上?”川崎朝着那个女人的方向晃了晃脑袋,“不过说起来她跟弟妹还真有些相似,不知道弟妹玩起来会不会也这么过瘾。”
妈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心里诅咒着这个川崎,可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为何明明已经性欲高涨了,却对面前这个尤物女人毫无兴趣。
“如果你是对这个女人没兴趣,一会还有一场,不知道在那里会不会遇见弟妹呢。”川崎凑到我耳边,神秘兮兮地说道。
“什么!?”我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还有另外一场?”幸亏其他男人们都将注意力放在那个女人身上,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异常。
“是啊,”川崎抬头看了下墙上的挂钟,“今天有三场调教呢,现在这是第一场,等这边结束了我们应该还能赶得上第三场。”
“什么?”我抓着川崎身上的长袍,恨不得马上到另外两场的房间里,看看妻子究竟在不在里面,“能不能现在就过去?”
“不行啊,藤田那小子要等三场全部开始后,才能过来接我们。”
川崎无奈地耸耸肩,从川崎后面的话中我才知道,原来今天会所里安排了三场调教,分别是三个不同的女奴,三场间隔的时间大概1 个多小时,我们这是第一场,而且已经进行了1 个多小时,也就是说第二场也已经开始了,等到第三场开始,差不多也是我们这边结束的时候,可是根据川崎所说,藤田只能带我们参加第三场,因为第二场在调教进行中是不可以进入的。
也就是说,如果妻子在第三场,我还有机会见到她,但如果她在第二场,那么她现在也刚刚开始接受调教,而我也将和她再次错过……
在知道了会所的这种安排之后,这个房间里剩下的时间对我来说如同煎熬,男人的笑声、呵斥声和女人的呻吟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我听来都是烦人的噪音,会让时间的流逝变得更加缓慢。
终于等到了收场的时刻,那女人身上已经布满了男人的精液,与她的汗水、口水甚至泪水混在一起,散发着奇怪的味道,我和川崎故意走在众人后面,在一个岔路口拐到了另一个通道中。
没等多久,藤田就走了过来,一看到我也在场,眉头又紧锁了起来,但终究没说什么。
藤田将我们带到了一个房间外,里面应该正在进行着第三场调教,但却没有马上让我们进去,而是将耳朵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声音。
终于,藤田打开了房门,朝我们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将我们推了进去,这一扇门之隔,仿佛让我们进去了另外一个世界,即便是我们刚刚参加了一场公开调教,对这房间里发生的一幕也瞠目结舌。
房间中央一个丰满的女人被反绑着吊在半空,她的上半身与地面平行,两条丰盈的大腿被折叠着绑起,在半空中形成一个跪姿,而且屁股的高度恰好到男人的腰间,调教师这么捆绑的目的再明显不过了。
女人一头秀发被拧成了一条辫子,固定脑袋上方的绳环里,使她只能保持着仰头的姿势,不过因为她的头部朝着房间里侧,所以我没法看到长相,也无法确定这究竟是不是我的妻子。
女人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但不是因为她的嘴巴里塞着口球,而是因为她面前站着的一个男人,正用肉棒在她口中抽插着。
女人的屁股也被一个男人占据着,男人强壮的双臂钳住了女人的腰部,用胯部用力地撞击着女人的臀部,一根黝黑粗壮的肉棒在女人湿润的肉壶中不断做着活塞运动,激起一阵阵淫液,甚至溅到了几步之外我的身上。
我注意到一个奇怪的细节,这里的每个男人都戴着避孕套,在这会所里,女人大多是通过绝育手术或者是服用避孕药来避孕,男人只需要定期提供健康证明,就可以任意在女人的身体里射精。
而这里的每个男人非但都戴着避孕套,而且在高潮后,还会将射在避孕套中的精液挤到一个注射器针筒,这个刻度标识为500CC的注射针筒里,已经装了大半管的白色液体,也不知道这些被收集起来的精液会派什么用场,是灌到女人的口中,又或是灌倒她的阴道、肛门里?
房间里的光线很昏暗,仅凭女人被紧缚的身体和被塞住嘴的叫声,根本无法判断这是不是我的妻子,但也没有太多时间让我思考,在女人的屁股暂时空出来之后,调教师将一个避孕套塞到我手中,同时指了指旁边那个玻璃针筒,不耐烦地催促着我赶紧上。
这会是我的妻子吗?
我被推到了女人的屁股前,脑子里却还在作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一边是越来越强烈的冲动和欲望,一边是对妻子的挂念和愧疚。
可是看到那个装有精液的玻璃针筒,还有身边那些近乎疯狂的男人们,以及正在哀嚎呻吟的女人,就算她是我的妻子,她此刻也只是一个有生命的精液容器而已。
如果这是你老婆,反正她也被这么多男人操过了,就算你不操后面还有那么多人在排着队;如果这不是你老婆,那更不用担心什么……
我的内心里,这个观点愈发占了上风,也罢,我将避孕套套在自己坚挺的肉棒上,对着女人被吊在半空中的肉穴,用力向前一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