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我所担心的,妻子在前两轮的表现引起了不小的关注,在更衣室里、贵宾休息厅里,甚至在电梯里,都能听到那些日本人对妻子的议论:
“你们知道那个中国母狗吗?”
“就是淫肛大赛的那个中国女人嘛?听说了,居然现在排在第一位,不可思议!”
“听说她是第五级奴隶,应该是很淫荡的女人啊!”
“当然淫荡了,被玩弄肛门都会潮吹。”
“看来还是这个中国女人好玩,真想亲手调教她。”
“你就别做梦了,她这样的货色,肯定要先给那些高级会员享用。”
“就是,哪怕用来拍地下虐待电影,也不会给我们这样的普通会员玩的。”
“那算了,还是去玩玩我们日本的花姑娘吧。”
“哟西,就是,哈哈!”
……
听着身边这些日本人对妻子的评论,我虽然感到有些刺激,毕竟自己的妻子这么受欢迎,可更多的还是担心,如果日本人对妻子这么感兴趣,那会所肯定会把她当成摇钱树,更不用说给我赎回家了。
第三轮比赛是在周日下午,也就是9月8日,地点就在第一轮比赛的大开间里,地上摆放着五张长约1米5的榻榻米,50个观众座位就围在榻榻米旁,最近的座位离其中一个榻榻米也就是一步之遥,虽然我提前了半个小时到场地里,但这个最佳位置也已经被人占了,我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了旁边一个座位。
“方桑?”虽然观众们都穿着深色斗篷、戴着面具,但坐在最佳位置的男人还是认出了我,而这个男人竟然是川崎!
原来川崎重注压在妻子身上,因为妻子出人意外的“出色表现”,让川崎的账面资金赚了不少,而会所的下注规则是,下注的会员不一定要等到最终的结果,可以选择在任何一个阶段套现,当然也要损失一定的赔率,此时精明的川崎选择提前套现,毕竟他下了个最不被看好的冷门女奴,这个赔率已经足以让人眼红了。
然后川崎只是拿着赢来的一半钱,从另一个会员手中买来了第三轮比赛的现场门票,之所以他愿意花这么多钱,当然不只是现场观看妻子的比赛这么简单,而是因为这一轮肛门吸精的比赛规则,会从现场50名观众中间抽取20个幸运儿,成为肛门吸精的“比赛道具”,用川崎的话来说,万一运气好,正好抽到跟妻子一组,那岂不是赚大了。
当得知这样的比赛规则后,我的第一想法也是和川崎一样,如果能抽到妻子,但是细想之下,如果真的抽到了妻子,我躺在榻榻米上,看着妻子被逼着用肛门在我肉棒上套弄,那会是怎么纠结的一副场面,所以,即便是我有这个运气,我也只能主动放弃。
可川崎就不会这么想了,他从来不避讳对我妻子的喜爱,喝了酒之后更是会当着我面点评妻子的身体,尤其是她的屁股和胸部。
之前为了帮我去了解情报,竟然还提出了要妻子内裤的下流要求,如果被他抽中了妻子,那一定乐得屁颠屁颠的,也难怪他愿意花这么多钱来参加第三轮比赛。
比赛开始前,一个工作人员拿着一只装满塑料球的箱子轮流走到每个观众面前,观众可以从其中抽出一个塑料球,如果上面是空白的,意味着就没有被抽中,如果上面有号码,那就意味着他可以与对应号码的女奴一起参加比赛,也就是说不管哪个男人抽中了47号,他一会将在众目睽睽下插入我妻子的肛门。
比起我抽到了一个空白球,川崎运气比我稍好,抽到了另一个号码,但却不是妻子的47号。
我注意到抽中47的是一个体型削瘦的男人,意味着一会他将躺在妻子的大屁股下面,他的肉棒也将刺穿妻子的肛门!
按照比赛规则,参加比赛的女奴只有在刚开始的5分钟里,允许用嘴巴为男人进行口交,这个环节主要是保证让男人的肉棒保持勃起状态,以便于插入肛门,但如果5分钟之内还没把男人舔硬,那基本就失去了比赛的资格。
而且比赛规定,男人全程都只能躺在榻榻米上,享受着女奴的“服侍”,但是不能用手接触女奴的任何部位,也就是说女奴必须用自己的体重,让男人的肉棒插入自己的屁股,直到男人射出来。
随着比赛的开始,场面迅速热闹了起来,男人惬意地岔开腿躺在榻榻米上,让胯下的凶器从斗篷下露出来。
第一轮五个女奴依次上场,主持人用着夸张的音调介绍着每一个出场的女奴。
与之前见过的一样,这些女奴清一色的一丝不挂,哪怕是阴毛都被挂的干干净净,在她们的乳房和屁股上,用黑色的粗笔写上了各自的号码。
女奴的双手都被手铐铐在身前,在她们调教师的指挥下,女奴或主动或不情愿的跪在男人们的双腿之间,用嘴巴舔舐着面前的那根肉棒,一时间场地中回荡着双唇吮吸肉棒的吧唧声。
一会妻子也要这样吧?
卑微地舔着那个瘦男人的肉棒,更可怕的是还要将肉棒插入自己的屁股。
她会不会反抗?
要知道她曾经坚决地拒绝了我口交和肛交的要求。
场上五对男女以一种奇怪的方式交合着,因为双手被铐,男人又不能主动,女奴只能选择背对男人的姿势,将男人肉棒的龟头部分对准了自己的肛门处,然后缓缓地沉下臀部,这样在体重的作用下,肉棒会渐渐插入她的屁股。
“像雯洁这样的女人,也会变成这样吧?”
川崎凑过来,指着场上最卖力的一个女奴,那女人用近乎疯狂的频率在男人的肉棒上套弄着,肥美的屁股每次都重重地撞击到男人身上,让肉棒尽数没入被撑开的肛门。
如果用那个躺在地上的男人视角,应该是一副很迷人的画面。
我只能回以苦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川崎的问题,以前我做梦都想妻子变成这样,可想到自己的妻子一会也将重复这一幕的表演,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滋味,有期待,也有失落,有刺激,也有心疼……
川崎见我不理会他,又开始去跟那个抽到妻子号码的男人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似乎是想加价从他手上把妻子的号码换过来,可是男人并没有答应,或许是因为规矩不允许,又或许是川崎的出价还远未打动到他。
在第4轮,也就是倒数第二轮的时候,轮到川崎上场做比赛道具了,他有些遗憾地看了我一下,仿佛对与他配对的女人也不是很感兴趣,他跟我一样,也是冲着雯洁来的吧?!
与川崎配对的是一个年轻女奴,看样子也就20出头,有着一个与年龄不相称的丰满臀部,可能是健身的效果,在这个女奴的努力下,川崎很快就把对妻子的念想抛到九霄云外了,鼻子里发出愉悦的哼哼声,我们在一起玩过很多次,对他的这个特点还是非常清楚的。
在忍受了20几分钟后,第四轮的5名女奴都完成了任务,川崎是最先在女奴屁股里射出来的,可能跟他玩了太多女人有关,他的持久力很差,如果被他抽中妻子的号码,或许对妻子胜出比赛是一个利好,我脑子里居然浮现出这样荒诞的念头。
终于等到了妻子出场,主持人用一贯的夸张语气,直接称呼她为来自中国的肛门淫女,妻子的出场也引起了场子里一阵轰动,显然上一场比赛的表现已经让妻子变得知名起来。
可是比起她的“名气”,站在渡边身旁的妻子仍然显得有些怯场,被铐在身上的双手握成双拳,遮挡在自己的阴部,眼睛不时地瞟向躺在地上的那个瘦男人,尤其是那根竖立在男人裆部的粗长肉棒,即使被插入阴部都会很疼,更不用说插入到妻子柔嫩狭小的肛道了。
妻子一定也被这根肉棒吓住了,尽管主持人宣布这一轮比赛开始,她还是迟迟迈不出第一步,只见渡边在她耳边说着什么,像是很可怕的事情,妻子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摇着脑袋嘴里似乎在说着“不要不要”之类的日语单词。
渡边说的话好像起了作用,妻子终于迈出脚步,走到了瘦男人旁边,双膝跪在了他的肉棒前,在短暂犹豫了几秒钟之后,终于张开了樱口,缓缓地含着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吞吐起来,那羞涩的表情让我想起了以前妻子给我口交的时候,那时候为了能让她接受口交,总是经过一番软磨硬泡,而且还要求我把肉棒擦洗干净,所以从谈恋爱到结婚10年出头的时间里,她给我口交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技术很是生疏,牙齿和肉棒之间的磕磕绊绊也是常事。
而此刻的妻子,变现的竟然那么娴熟,先是伸长了舌头,用舌尖从肉棒根部向上游动,最终停留在龟头部位,灵巧的舌头卖力地挑逗着肉棒最敏感的部位。
在舔舐了片刻之后,妻子试图将肉棒含入口中,可是勃起的肉棒实在太过粗壮,每次妻子只能吞到约三分之一的部位就无法再继续,可即便如此,还是看得出妻子努力想吞的更深。
才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妻子的变化已经让我震惊了,从排斥给老公口交,到可以给陌生男人口舌服侍。
从拒绝任何肛门接触,到被灌肠后像母狗一样爬行,甚至被肛门调教出了潮吹。
我脑子里浮现出之前看到的妻子被反绑着蹲在镜子前训练的画面,相信这个调教手段还只是初级的,三个月之后,妻子会被调教成什么模样,我简直不敢想象。
想到这里,我更加坚定了要救出妻子的决心,不管冒多大风险,付出多大代价,我都要将心爱的妻子救出这个地狱。
面前的妻子开始背过身去,也背对着观众席,和其他女奴一样,她双腿微微分开,用被铐在一起的双手前撑住身体,崛起屁股对准了瘦男人的肉棒。
因为角度和距离的关系,这一次妻子的屁股距离我也就5米左右,紧张的肛门、颤抖的阴唇都看得如此清晰,而躺在妻子下面的那个男人就更不用说了,他双手托着后脑勺,始终抬头盯着面前这个大屁股,没有那个男人愿意错过这样的画面吧:一个女人的成熟臀部蹲在自己面前,而这个屁股还努力地将紧闭的肛门套在已经被女人口水湿润过的肉棒上。
这个画面也让我想到了以前在大学旁的群租房里,因为只有一个房间,吃饭洗漱都在一个10几平方米的空间里,那个时候还是女朋友的雯洁每天晚上就这样蹲在脸盆上面洗屁股,只是出于羞涩,在洗屁股的时候,她一般都是面对着我,而且不让我看着她。
当时的雯洁一定没想过自己会有这样一天,会做出这么羞耻丢人的事情。
当然妻子并不知道,自己的老公就在观众席中,而且是离自己最近的那个。
如果她知道了,她还会这种表现吗?
而另一个她认识的男人川崎,此刻也目不转睛地盯着妻子的大屁股,面罩下口水都流了出来。
在妻子的几番努力下,她的肛门终于卡在了肉棒龟头处,但大屁股并没有立即沉下去,只见妻子左右看了一眼两旁的女奴,她们都已经沉浸在被抽插肛门的状态中,碰撞的肉体不停地发出啪啪声,中间还夹杂着女人们的呻吟,在她面前的墙上,计时钟显示比赛已经过去了8分多钟。
还是因为角度的问题,我无法看到妻子面上的表情,她缓缓地低下头,似乎叹了一口气,与此同时,肉棒上方雪白的大屁股开始缓缓下沉,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原本紧闭的褐色肛门被龟头一点点撑开,裸露的龟头部分率先挤入了妻子的屁股,妻子那头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显然她并不甘心,可是在这样一个地方,谁会在乎她的意愿。
与刚才口交一样,妻子的大屁股只吞入了肉棒的三分之一长度,而且无论插入的深度还是抽插的速度都与另外四个女奴形成了鲜明对比,随着时间的流逝,最先着急的是渡边,因为这一轮之后,将决出进入自选赛的前五名,虽然妻子在前两轮排名第一,可是如果这一轮没有成绩,那肯定是无缘晋级,那也意味着渡边会彻底失去调教师的身份,重新回到那个破旧的二手车店。
“快点!快点!”、“你是想让你老公知道吗?”……渡边在一旁大声吼着,完全不顾及被场内其他人听见。
听到了渡边的吼叫,妻子身体突然一阵颤抖,可能是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在颤抖稍稍消停之间,只见她的身体猛地向下一沉,直接坐在了瘦男人的裆部,狰狞的肉棒瞬间齐根没入了那个雪白的屁股。
天哪,妻子的屁股里竟然可以吞入这么可怕的东西,我惊呆了,之前妻子还坚决拒绝跟我肛交,可是在这个会所里,仅仅一个月的调教,就让妻子接受了主动肛交,我想到了在活动手册上妻子的介绍:“调练経験:拘束、涴肠、母犬、监禁、强奸、轮奸、中出、公调”,妻子的经历远远超出我的想象。
雪白的屁股再次抬起,与之前的缓慢节奏相比,屁股重新启动后的抽插频率明显快了不少,而且几乎每次都插到了最深,随着抽插的节奏,雪白的臀肉掀起了一波波肉浪,给原本就极美的风景又增添了不少趣味。
“夫人的屁股真适合肛交啊!”川崎凑过来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如果你能把她弄回中国,以后随便你玩。”我没好气地回着。
“你说的啊!可别反悔!”面具下的川崎笑得更加得意了。
场地中比赛还在继续,妻子的努力并没有取得效果,瘦男人不仅肉棒尺寸惊人,耐力也出奇的出色,虽然被妻子的美肛套弄着肉棒,换做一般男人可能早就缴枪了,可瘦男人还是双手抱头,一副轻松地样子欣赏着美景,完全没有其他四个男人那种陶醉的状态。
没过多久,先后有两个女奴完成了任务,而从另外两个女奴身下的男人反应来看,他们应该也坚持不了多久,倒是妻子身下的瘦男人,一直没有反应,妻子似乎有些着急,她几次回头看着身后的男人,脸上已经挂满了汗珠,突然她做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举动:索性一屁股坐在男人的跨上,任凭粗壮的肉棒尽数插入了自己的肛门,然后扭动着腰肢,丰满的大屁股在男人身上蠕动起来。
我的脑海里顿时出现了这样一个场景,在大学旁的群租房里,那时候年轻气盛,一个晚上都可以连续几次,但是到后来,雯洁怕我累着,尤其是在梅开二度的时候,她就会主动选择女上位,就坐在我的肉棒上,用阴道包裹着我的肉棒,扭动着腰肢在我身上摩擦着,因为雯洁在高中和大学里参加过排球队,所以身体素质在女生中算是非常出色的,每次在雯洁这样的刺激下,我都坚持不了几分钟,所以我一直开她的玩笑,说她的大屁股就是个活生生的榨精机!
而此时此刻,妻子坐在另一个男人身上,男人的肉棒插入的也不是她的阴道,而是她的肛门——妻子最不愿意被男人触碰的地方,妻子卖力地在他身上扭动着,仿佛身下躺着的是她的爱人,而不是一个不相关的男人。
妻子的嘴里,已经开始发出一些奇怪的哼哼声,似乎已经进入了兴奋状态。
在妻子右边,又有一名女奴完成了比赛,随着雪白的屁股慢慢从肉棒上抬起,在尚未闭合的肛门口,一股白色液体从尚未来得及闭合的肛门口淌出。
一会妻子的屁股也会呈现同样的表现吧?
想到妻子迷人的大屁股会被这个瘦男人内射,我竟然涌出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感觉,胯下的肉棒也不合时宜地竖了起来,所幸有长袍遮挡着,才不会被旁边的川崎发现。
比赛的形势对妻子越来越不利,很快第四名女奴也完成了比赛,这下场内外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妻子身上:
“这个大屁股还挺耐操的!”
“是啊,看她扭动的样子,真的好淫荡啊。”
“真是个淫荡的大屁股。”
“好想能够调教她啊!”
妻子当然也听到了这些污言秽语,不过对她来说最大的威胁还是不断流逝的时间,墙上的计时器已经过了25分钟,如果在30分钟之内无法完成肛门射精任务,那么她在本轮就没有成绩,即便是她前两轮排在第一名,那也是绝对没有希望晋级了。
再看妻子身下的瘦男人,在大屁股的不断蠕动刺激下,瘦男人已经没有了刚才那种轻松的状态,而是平躺在榻榻米上,随着屁股的摇摆喘着粗气,显然也已经接近了迸发的临界。
“加油啊!雯洁!”
我心里在默默给雯洁鼓着劲,可是妻子的胜出又能给我们带来什么呢?
一次可怜的相聚?
还是可以给妻子带来更高的身价?
我也说不出这场比赛的胜利究竟有多大的意义,可命运就是这么捉弄人,为了毫无意义的事情,妻子却在尽着最大的努力,做着最不情愿的事情。
“がんばって、がんばって、がんばって”除了渡边和瘦男人之外,场子里几乎所有的日本人都在齐声喊着加油,妻子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不断扭动的肉臀也失去了原有的节奏,只是前后左右毫无规律地蠕动着。
好在瘦男人也已经到了极限,在计时钟刚刚跳过28分的时候,瘦男人突然挥舞着双手,似乎在示意停下,可背对着男人的妻子根本看不见他的手势,雪白的大屁股依然在卖力地扭动着,右边臀瓣上的黑色数字不断地扭曲变形,瘦男人似乎有些着急,大声呼喊着:“もう、もう(够了够了)”,可在一阵疯狂的加油声中,男人的声音并没有引起妻子的注意。
也许是妻子感觉到了肠道里的变化,才回头看到了瘦男人的反应,此时她的脸上、背上、屁股上都附上了一层薄薄的汗雾,在刺眼的灯光下反射出淫秽的色泽。
也许是耗尽了力气,即便知道自己完成了任务,妻子也没有第一时间从男人的身体上离开,而是任凭完成射精的肉棒继续插在自己的屁股深处,虽然我理解妻子此时的心情,一方面可能是因为之前的扭动耗尽了力气,更重要的是害怕像其他女奴一样,一旦肉棒从肛门中拔出,就会出现精液淌出的尴尬局面。
但时间并不会就此停止,而且按照比赛规则,必须要在肉棒拔出之后,让主持人看到精液淌出才算完成比赛,妻子几次抬头看了看墙上的计时器,在一分一秒地逼近,只要时间超过30分钟,她前面所有的努力都会化为泡影,而邪恶的渡边,肯定威胁过她一旦比赛失败会有什么后果。
在所有男人的注视下,妻子终于缓缓地抬起屁股,瘦男人的肉棒即便是完成了射精,还保持着惊人的硬度,没有出现任何疲软的迹象,换在一个多月前,无论如何我都不敢想象,有朝一日妻子的屁股里会被插入这样一根异物!
随着“噗嗤”一声,肉棒终于离开了妻子的肉臀,妻子想在第一时间站起来,避免被男人看到自己羞耻的一面,哪知长时间的跪坐,导致她双脚发麻,还没等上半身直起,就两腿一软,向前倒了下去,而她双手被铐在一起,又只能仓促地撑在地面上,努力保持着平衡,反而变成了一个四肢跪地,屁股崛起的淫荡姿势,更不用说肛门口还在往外源源不断淌出白色的精液。
妻子的努力在男人们的眼里显得有些滑稽,场地里充斥着不怀好意的笑声和嘲讽,妻子的心里一定难受极了,我看着妻子颤抖的身体,却不知该如何帮助她,想起大岛江的告诫,渡边和川崎的提醒,贸然行动不仅救不了妻子,更可能连我都搭进去,所以我只能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心里干着急。
几分钟后,所有参加比赛的20名女奴悉数被驱赶上场,同样保持着双手并拢撑地,双腿微微打开,屁股崛起的姿势,前面比赛的女奴肛门已经被处理干净,而像妻子这样刚刚结束比赛的女奴,肛门口还在不断地流淌着精液。
一个工作人员拿着对讲机,对讲机另一头应该是后台的裁判,对讲机里似乎在报着每个女奴的最终成绩,而另外有一名工作人员手中拿着一支红色毛笔,每收到一个指令,就会在指定女奴的左侧臀肉上画上一个符号。
在川崎的解释下,我明白了这些符号的含义。
屁股上被打上×标记的女奴,是指在三轮比赛中出现犯规或者没有在规定时间完成比赛,直接被判为淘汰,20个女奴中,被打上×标记的女奴就有7个,也就是说剩下的13个人里,将产生晋级的前五名。
因为妻子在最后时刻抬起了屁股,而且在场的每一个男人,包括后台的裁判都看到了她肛门中的精液,所以她也算是完成了任务,只是计时成绩在第三轮过关的女奴中排在倒数第一,而最后的总排名是要综合三轮的成绩才能确定。
在经过了紧张而焦灼的等待,工作人员开始在对应的女奴屁股上画上阿拉伯数字“1”、“2”、“3”、“4”,也就标志着这个女奴是获得了对应的名次,也意味着前五名的名额只剩下一个,按照妻子在最后一轮的表现,要最终拿到第五也不容易,我注意到一直在墙边注视着妻子的渡边,两只手紧紧拽着拳头,显然也紧张到了极点,妻子能否晋级,关系到他是否还有资格担任会所的调教师。
“5”,工作人员的红笔,在一个大屁股女奴的左边臀肉上写下了鲜红的“5”字,而这个女奴的右边臀肉上的号码,赫然是妻子的43号,这意味着妻子竟然在不被看好的情况下,终于晋级到了第二阶段比赛,我按捺不住内心的兴奋,率先鼓起掌来,也带动了全场一片的掌声和口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