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晋级,除了渡边之外,最高兴的莫过于川崎了,用他的话来说,一方面幸亏及时套现,否则押注在妻子身上的赌金就血本无归了,另一方面还可以继续看到弟妹的表演,只是不知道渡边这个混小子还会想出什么新奇的招数。
而对于我来说,更期待的是渡边曾经答应过我的,可以有机会跟妻子单独相处,只是这种相处会是什么样的一种形式,我就不得而知了。
比赛结束后,会所暂时陷入了沉寂,那些在会所无比活跃的会员们,一旦进入工作时间一个个都变成工作狂人,消失在东京的各大写字楼里。
而作为异乡异客的我,除了挂念被囚禁在会所中的妻子,也无心去其他地方消遣,到时川崎这小子,时不时地还要打个电话给我,要么约我去居酒屋找陪酒女、要么约我去泡男女混浴温泉,好色的川崎总能找到玩乐的地方,可我哪有这个心思,我现在就等着渡边的信息,才有机会见到我的妻子。
可是一连几天都没有渡边的消息,他是彻底忘记了?
还是有意在逃避?
日本人以守约着称,可是渡边这个家伙,完全就像没这个约定,几天下来没有电话、没有信息……
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我开始怀疑是不是被这个家伙利用了。
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了趟渡边的二手车店,出乎意料的是,渡边这小子居然就坐在那张破旧的办公桌前,抱着发型乱糟糟的脑袋,似乎在发愁的样子,完全没有进入第二阶段比赛后该有的神气表情。
“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在这里?”
我惊讶地瞪着渡边,这个时候他不应该在会所里准备自选赛吗?
换句话说,渡边现在应该在妻子身边,挖空心思想着怎么在自选赛中获胜,要知道妻子在规定赛的晋级五个女奴中间是排名最后的,除非在自选赛中脱颖而出,才有可能取得好名次。
“真他妈倒霉,你老婆也太倔强了。”渡边长叹一口气,一副无奈的样子,缓缓跟我说起了规定赛之后发生的不为人知的事情。
原来:在肛门吸精比赛中,当妻子被瘦男人射精之后,久久没有抬起屁股,差点失去了最后的成绩。
当时我坐在妻子后方,只以为妻子是因为过于疲惫,才没有第一时间起身,却不知妻子是坐在男人身上哭泣,全然不顾屁股里还插着另一根男人的肉棒,回想起来我真是混蛋,竟然为这样的场面而感到刺激,还和其他男人一起喝彩。
这时的哭泣,对妻子来说应该是在正常不过的感情宣泄,毕竟从一个心高气傲的白领、人妻,在异国他乡变成了陌生男人的玩物、性奴,虽然之前肯定也经历过许多难熬的调教,也流过不少眼泪,可当妻子在一个陌生男人身上,被精液射入了直肠,而且是用这么羞耻的方式,她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眼泪崩了出来。
可是这种女人正常的感情宣泄,在会所里就是严格禁止的,因为在这些日本人眼中,这种宣泄就意味着调教失败,所有经历过专业调教的女人,已经从灵魂深处接受了自己的命运,是绝对不会出现像妻子这样的情绪失控。
更何况,会所里所有的女奴,都是幕后老板的赚钱工具,等她们调教驯服了,又经过比赛等活动刷出了名气,就会被会所安排去服侍那些有权有势的男人,她们的调教视频经过剪切加工,也会挂在网上销售,就如同之前妻子的那两段视频,据说购买的人都已经突破了500人,按照一段视频50美元的价格,那总计就是5万多美元啊,而且这还只是类似于预告片性质的短片。
用渡边的话来说,现在妻子已经很受欢迎,一方面因为她是中国女人,日本男人对中国女人总是有着一种特别的欲望,而且她还是一个日语翻译,能够听懂日本主人的命令,更何况她还选择了第五级的调教,也意味着客人可以在她身上实施更多手段。
而这一次妻子在比赛中的表现,也更增加了日本人对她的兴趣,据说已经有不少大人物点名要玩她。
虽然当妻子被送到这些大人物面前时,也少不了被麻绳捆绑镣铐束缚,但是会所是不允许有任何意外发生的,所以没有被调教驯服的女奴,是不能去单独服侍重要客人,而没有调教驯服,也就意味着妻子身上的价值无法兑现,这也是让幕后老板最不满的地方。
比起会所的“生意经”,我更关心妻子此刻的处境,渡边暂时回到了二手车店里,说明有其他调教师接手了对妻子的调教,而这个调教师一定有着特别的手段,他的任务就是在自选赛之前,将妻子调教到幕后老板满意的程度。
当渡边报出调教师名字的时候,我顿时一股凉意袭上心头,这个叫押田伸治调教师在日本的SM圈子里颇有名气,比名不见经传的渡边要出名的多,可他赖以成名的并不是出色的调教技巧,而是粗暴残忍的虐待手法,我曾经在国内看过过他的视频,女人在他手中,就是被各种虐肛、喝尿、虐打、灌肠、肛交、轮奸,在圈子里甚至有这个说法:如果你恨一个女人,就把她送给押田伸治吧,在押治手中,女人绝对会生不如死。
我记得片子中的那些女人,无论怎么苦苦哀求,押田伸治都不会有丝毫手软,每一个被他调教过的女人,轻则伤痕累累,重则精神崩溃,最严重的一个,据说在被押治虐待后,选择了自杀。
没想到会所老板为了能让妻子屈服,会让这么一个连SM爱好者都觉得残忍的调教师来对付她,听着渡边的话,我对妻子愈发地担心了。
“她现在怎么样?”我已经毫不掩饰对妻子的担心,全然不顾我曾给渡边编造的妻子出轨的谎言。
“应该还在被押田伸治调教吧,如果规定赛前还没有驯服,可能就会被剥夺比赛资格。”
渡边显得更加沮丧,毕竟他把所有的希望都押在了妻子身上,指望着利用妻子实现他在会所里的逆袭翻盘。
“以前调教的中国女人也不是这样的啊?!”
渡边抱着头,看着他沮丧的样子,我愈发对妻子感到佩服,之前在国内,因为貌美丰满的缘故,妻子也经常遇到客户或者老板的追求,但妻子从来没有动摇过,都会有礼有节地予以拒绝,即便是后来被龟田吃了豆腐,妻子也用耳光让他颜面扫地。
但也许正是妻子这种不屈服的毅力,与会所里其他的女奴形成了鲜明对比,也引起了日本人的关注,就好像之前失意的渡边遇到刚加入会所的妻子,就立刻提起了兴趣。
可是在这样的地方,顽强的妻子能坚持多久呢?
无论她多么努力,都无法阻止渡边将液体注入她的屁股,无论她多么努力,也无法忍住便意,最后总是羞耻地在男人面前排泄出来,无论她有多不愿意,还是被玩弄肛门达到了高潮,无论她多不愿意,还是只能坐在男人身上,靠自己的扭动让男人射在了自己的直肠里。
即便如此,对于会所的幕后老板来说,妻子的这些“进步”还远远不够,他们的目的就是要把妻子调教成一条没有人性的玩物母狗,可以帮他们赚取更多的钱,也可以帮他们搭上更多的政界高官,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们不惜对妻子用任何手段,而这个押田伸治可能还只是刚刚开始,如果他们察觉到妻子身上还有一丝人性,不排除还会用更残忍的手段。
“我们能去看看她吗?”
我想到今天是周四,而肛门吸精比赛是周日,意味着妻子已经在押田伸治手下过去了足足四天,这四天对妻子来说可能如同噩梦一般,如果到自选赛前,也就是周五前还不能完成调教,那妻子也就失去了比赛的资格,渡边也一样会失去在会所的地位。
比起渡边的荣誉和妻子的成绩,我更在乎的是妻子在押田伸治手中的安危,对于会所来说,一定还是想让妻子参加比赛,毕竟比赛取得成绩后,妻子的身价也会飙升,这对于经济至上的会所来说,可是非常重要的,那也意味着押田伸治在最后一天里,可能还会采用非常极端的手段对付妻子,如果妻子挺不过去,那可能造成无法弥补和挽回的结果。
“那家伙的调教有什么可看的,毫无水准可言。”
渡边一脸不屑的样子,也确实,日本圈里对押田伸治的评价就是简单粗暴,甚至说他只是喜欢听女人的哀嚎和惨叫,并不是真正喜欢调教。
“如果他调教失败了,或许我还能拿回一个精神崩溃的妻子,那你还能得到什么?”
我准确地抓住了渡边的痛点,因为妻子的比赛是他唯一能翻身的机会了。
“如果能让我见到妻子,我有办法让她按时参赛。”
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我并没把握,毕竟妻子在会所里已经半个多月,而我只是跟她见过几次,也没有过任何交流,但是比起在渡边这里瞎担心,说不定见到妻子后会有什么办法。
好在渡边对我并没有怀疑,毕竟他见识过妻子因我而产生的变化,从渡边脸上的表情看出来,我已经成功把他拉到了我的阵营,渡边两只小眼睛又发出了那种特有的光芒,一般只有在会所里,在妻子身边的时候,他才有这样的表情。
“可是现在你妻子在押田伸治手里,我们怎么才能接触到她?”渡边的小眼睛很快又黯淡了下来。
“不需要很久,只要一会就可以。”此刻我脑子里所想的,只要能见到妻子就行,不管时间长短。
“那行!”渡边猛地站了起来,双拳狠狠地咋在了桌上。
比起周末的热闹,周四的会所显得有些冷清,我跟着渡边,换上了会所特有的斗篷面具,在幽长的地道里,远处似乎有隐隐约约的女人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