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在第三的马平被前两个战斗队员的勇猛和精彩刺激得差点火山自行喷发。钱刚刚离开邱玉凤的身体,他就早有准备地攻占了。
啊,嘿啊!
邱玉凤开始大哭,眼泪涌出了美丽的大眼睛,可是眼前的矮胖粗壮的男子缘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相反,赤着漂亮而又遭到残忍榨残的韵味女人更激起了他的血液里战斗的豪情。
马平把邱玉凤从地上拉起,就像是提一只小鸡。
让她采取四肢着地的狗爬的姿势。
邱玉凤下垂的那对丰满左右摇摆。
邱玉凤还没思想准备,马平从后面就开始攻击了。
啊啊!由干角度的关系,那更是一种撕心裂肺。更不用说邱玉凤的下面已遭到两次征战了。
马平兴奋地像一只野兽,两手用力抓邱玉凤的饱满,就像抓一个橡皮球。
邱玉凤的眼泪以无法控制地涌出。
究竞为什么,我会有这种遭遇。
难道这就是所说的报应?
她难免不想起胡家女人黄家男人同意蹂躏的惨痛,难免不想起胡家大花被她们装进布袋子的可怜情形这时在后面的冯平也达到了巅峰时刻,一股热辣的东西猛烈的喷入了邱玉凤的更深处的,双手同时用尽最大的力量捏着邱玉凤的饱满。
邱玉凤的眉头微微动了一下,男人的蹂躏使她欲哭无泪,原本令她骄傲的饱满现在象脱臼般的酸痛,下面的感觉更悲惨,一阵阵撕嚷般的疼痛吞噬着她美妙的身体。
三个男人离开她身体后,邱玉凤无力的倒在了地上,陷入了半昏迷状态,连小便也失禁了。
旁边又响起了一阵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
第四个队员又整装待发,邱玉凤在膘肥中只感到下面有野蛮的东西火辣辣的感觉和胸前酸长的压迫感。
第四个队员将邱玉凤的脸朝下按到按摩床上,命令她双腿,分开站好。
邱玉凤已经彻底绝望了,到了这种地步只有听他们摆布。
第四个男人看着布满伤痕红肿的后面,诧笑着将手指伸进去。
邱玉凤立刻知道他要干什么了,惊恐地哀求起来:别、不要动那里!
我、我、你放过我吧!
嘿嘿,放过你。
做梦啊。
胡家的那些可怜的女人就是被你们家的男人这样对待的,你们要加倍偿还第四个男人越发兴奋,挺枪直入她那个陌生的地方。
邱玉凤一阵绝望和惊恐,她趴在桌子上的上身猛地挺了起来,绑在身后的双手使劲推着压过来的男人,拚命叫了起来。
等在旁边的第五个男人过来帮忙了,使劲地按住邱玉凤的身体,根住她的头发用力将她的头砸在桌子上骂道:贱货!不许乱动!
邱玉凤只觉得自已的头被砸在按摩床的床沿上,立刻眼前冒出一片金星,身体马上瘫软下来。
紧跟着自已的身体后面的小洞里就是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她感到一个可怕的东西粗爆地从自已后面进来!
她像濒死的野兽一样发出尖锐的悲鸣,颓然地瘫软下来昏死过去。
十个男人激烈的战斗结束以后,已经是午后时候,一组的十场战役足足持续了六个小时。
邱玉凤昏迷了几十次,最后绳子被解开,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身下已经被男人的滚体浸泡着胡双十背着手走进来,看着地上狼藉不堪昏迷不醒的邱玉凤,心里充满了报仇后的满足。
他看着一组的战斗队员,鼓励说:你们干得不错,就这样干。
我还要奖励你们。
下午去睡觉吧,晚上你们接着干。
十个男人都威猛地完成了任务,很得意也很疲惫,正想离开的时候,胡双十却吩咐说:你们把这个女人弄到麻上去。
用被子遮住她的身体我是让你们战斗她,不是让她死,懂吗。
几个男人过来,把身体棉软得像个面条一般的邱玉凤抬到床上去。
邱玉凤被放到床上的时候,她的意识清醒了,眼睛睁开,正好和胡双十的目光相遇了。
她有气无力地问:这些人都是你指使吧。
胡双十好不隐瞒地点了点头。
你为什么这样惨无人道地对待我。邱玉凤无限绝望地看着胡双十。
这个你应该明白啊。
因为我的亲人们遭受了同样的痛苦和耻辱,还因为你参与了拐卖我妹妹的罪恶所以你要加倍偿还,你这就受不了吗?
你这样的好事还刚刚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