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五做这样的半截情事根本不用耗费体力,更无需遗失精髓,所以他每夜都有精力去做,每夜都变态地成瘾,每夜也都乐此不疲。
而姚小丽呢?
每夜都是饥渴煎熬难耐。
折磨,一种特殊形式的折磨!
有时候她忍不住用自己的手指去付诸自慰,但根本解决不了根本,于是她也难免放荡地去幻想男人,但“九不准”里,她看一眼男人都是犯戒的,都是要受到惩罚的。
无奈!
无边的无奈!
这天夜里,八月日六的那个夜晚,黄老五又一如既往地命令她脱光了衣服。
黄老五正要脱他自己的衣服。
大门外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叫门声:“五哥!把大门开开!老六有事儿找你!”
听声音好像是孙娟的声音。黄老五急忙把解开的衣扣又系上,急匆匆地出了房门。
黄老五来到院门边,用钥匙把院门打开。一个女人的身影闪身进来,朦胧中也看得清是孙娟。
孙娟低声告诉黄老五说:“老六让我来叫你过我们家去一趟,说有要紧的事和你商量呢!”
黄老五“嗯”了一声,心里猜想着老六叫他要研究的事,一定是与报复胡家的女人的计划有关,就忙不迭地出了院门。
但他走了几步感觉孙娟并没有随着他回来,便好奇地转过身去。
孙娟还站在他家院门里,见他好奇便解释说:“老六不让我现在就回去,让我在你家和姚小丽作伴儿!”
黄老五转动着眼珠,心里明白这是老六有意支开孙娟。他“嗯”了一声。孙娟是女人,陪姚小丽他没啥不放心的。于是向黄老六的院子走去。
孙娟走进黄老五的屋子里的时候,炕上原先一丝不挂的姚小丽还没有完全穿好衣服,正往白嫩的腿上套小裤衩。
眼神惊乱地看着突然进来的孙娟。
孙娟见姚小丽像是先前光身的样子,心里很是纳闷儿:黄老五也是太监了,可咋还能做那事儿?
但似乎她明白了,多半也和自己一样吧,每夜让变态的男人折磨着,黄家男人都是一个模子做出来的。
但她却盯着姚小丽,婉转地说:“看来你们已经睡觉了?”
“啊!是啊,睡觉了!”
姚小丽有些尴尬地回答。她上身随便穿着夹克外套,里面却只是一个~罩。她正往腿上套长腿裤子。
“怎么?你还光身子睡觉?”
孙娟故意问,眼睛里是诡秘的色彩。
“难道…你不光身子睡觉?姚小丽一语双关地反问道。随之,已经提上裤子站起身。
孙娟苦笑了一声,已经坐到炕沿上,眼睛却还是盯着炕上那床被褥。“哎?是不是黄老五晚上也没好歹地糟践你?”
“糟践?他那玩意已经没有了,他还用啥糟践我?”
姚小丽又坐回到褥子上双手抱膝正对着孙娟。
孙娟的眼里罩着一层阴暗的色彩,仔细观察着姚小丽的神态。“没有那玩意,难道就没有别的东西?他想糟践你就有办法!”
姚小丽打量着一身家常便装却依旧丰美的孙娟,心里想着别人传说黄老六夜里用道具折磨孙娟的事,试探着问:“听别人说,黄老六夜里竟然用啤酒瓶子之类的东西糟践你,是真事吗?”
姚小丽当然是第一次有机会问这事,因为两个男人囚禁得她们很严,几乎没有机会到一起说话。
孙娟悲哀地叹着气:“我也没必要瞒你啥了,……确实是那样的!简直就是禽兽!”
于是两个命运相同的女人便流着泪诉说着各自的悲惨遭遇。
之后姚小丽责怪地看着孙娟。
“我是没办法了,才不得已嫁给了黄老五。可你呢?你和胡双十过得好好的,却非得起外心!说句你不爱听的话吧,你是咎由自取!”
孙娟愧疚而难过地低下头,低声说:“我是脚上泡自己走出来的!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姚小丽凄婉地说:“胡双十是个天下难寻的好男人啊!我和他无缘失之交臂也就罢了,可你已经得到他了,却自己又丢掉了他!”
孙娟凄苦万状,眼睛里满含悔恨的泪水。
她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又抬起头来。
“小丽,我们不能永远生活在这活地狱里呀!你没有想过要离开他们吗?”
“想过!但没办法!我倒不是为了我自己的死活,我是怕我家里人的安危呀!这群畜生什么事都能做出来的!”
姚小丽恐惧地说。
“我是管不了那么多了,迟早我要逃出去的!这不是人能受的罪呀!”
孙娟痛苦不堪地说。
姚小丽叹着气,没再说什么。过了一会,猛然想起什么问:“哎?黄老六把黄老五找去又商量什么事啊?”
“还不是作孽的事儿!”
孙娟慌乱地说。
“啥事儿啊?”
姚小丽惊疑地问。
“他们也背着我,可我也耳蒙蒙地听到些,还是研究那份和胡家签的协议兑现的事儿!”
“协议?啥协议?”
姚小丽疑惑地问。她确实还不知道呢,因为每一次密谋几乎都是在黄老六的家里,黄老五根本不和她说起。
“难道你真的不知道?黄家和胡家签了一个协议,就是胡家女人陪黄家男人睡一年的觉,那二十万就算抵消了!”
“啊?”
姚小丽大惊失色。“胡家女人?都包括谁呀?”
“就是胡家所有的女人呗!也包括那两个双胞胎的大花儿和小花儿!”
“作孽呀!那他们什么时候开始作孽呀?”
“好像是八月日八,也就是后天晚上吧!他们今晚好像就是研究具体的事情吧!”
姚小丽痛苦万状地说:“那胡家的两个小姑娘还不被他们糟践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