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银凤被大老齐巨大的身躯像抱小猫一样抱到炕上,放到被子上,大老齐伸手就要解她的红西服扣子。
那一刻她看到了一双燃烧着欲火的怪眼,下意识全身一哆嗦,急忙阻挡他伸过来的手掌,说:“别把我衣服扯坏了,我自己会脱!”
说着便磨磨蹭蹭地解扣子。
大老齐开始忙活自己的了,他一件一件地把自己的衣裤撇到了炕梢,几秒钟的功夫就脱离精光。
他赤条条地站在炕上,喘着粗气看着梁银凤缓慢地脱衣服。
梁银凤低垂着目光,用了很久才艰难地脱得只剩了背心和小裤衩儿。
当她抬起头来看大老齐时,吓得头脑眩晕,眼前金星直冒。
大老齐叉腿站在她面前,那两条腿简直就像两根柱子,更触目惊心的是两胯间正昂头颤动的那个怪物,那简直是一根比公驴那玩意小不了多少的青紫色的巨物。
梁银凤急忙低下头去,心脏几乎都要狂跳出胸膛,全身抖成一团。
她慌忙地掀开被子,侧身躺下来,随手用被子把身体盖严。
她几乎不敢睁开眼睛去看。
大老齐刷地掀开红段子被,眼睛瞪得溜圆看着她美妙的身体。
但他不能容忍她身上还留有一丝遮掩,便骑跨到她身体上,野蛮地把她的小裤衩撸下来撇到了一边,接着又去脱她上身的背心儿,背心儿也被从头上拽下来,她饱满的大白兔就腾地弹出来,顿时春光咋现。
大老齐嗷地一声压上了她白嫩的身体。
他的大手掌在她的两个肉球球上肆意揉了好一会儿,顿觉身下的巨大怪物以及嗷嗷乱叫了。
他猛然缩回身躯,野蛮地分开了她白白的双腿,以及匍匐到她的两胯间。
梁银凤芳草间的花唇紧闭着,似乎也在微微战栗,天才知道那道缝隙如何能容纳下那么巨大的怪物。
但那怪物的膨胀的头已经真实地接近了那个可怜的花唇。大老齐用一只手擎着那根巨物,正试探着凑近了入口。
梁银凤急忙用手护住那个地方,声音颤抖地说:“你先别急,我要问你两件事情,你如实回答我以后才能让你!”
大老齐呼吸像海啸一般,瓮声说:“你说,我肯定都如实回答你!快点吧,我要爆炸了!”
梁银凤以来是为了拖延时间,二来是真想知道那两件事情,她问道:“那次我回娘家,在路上是不是你把我抢到苞米地里去的?”
大老齐眼睛电光一闪,瓮声笑道:“那不是我还是谁,你一出门我就跟上你了!别提那次有多过瘾了,从那次以后我就差点得了相思病呢!这回可好了,再也用不着那样了,我夜夜可以干你了!”
“你这个禽兽!”
梁银凤嘴里骂道。
“我操,啥禽兽不禽兽的,我整天就想着你!那次我不也给你干舒服了吗?你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过瘾的大家伙吧?啊?”
“还有一件事儿:那次在狐狸洞狗的坟地里,是不是还是你干的?”
梁银凤又问。
“坟地里?”
大老齐一脸茫然,大眼珠子又瞪圆了,“啊?在坟地里你又被别人给干了?你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儿?”
梁银凤心里惊讶:难道不是他?那又会是谁呢?
莫非真是自己死去的丈夫显灵了?
她到希望是那样呢。
可她真的不会相信会有那样的事。
她又追问说:“难道不是你干的?你是不承认吧?”
“这我有啥不承认的?那一次我都承认了,我还能差一次瞒着你?你真的在坟地里被别人给干了?”
大老齐顿时心里醋意起来。
“没有!那个人倒是想~~~~~~我来着,可后来被人给冲了!”
既然不是他干的,此刻她就不想承认了。
窗外偷听的黄大有别提有多得意了:我把她给干了,她还找不到正头香主呢,真他娘地够刺激!
要是怀上种,那孩子还找不到爹呢!
老天爷真会安排,竟然有这等好事儿。
接下来他又非分地想着,今晚会不会有什么好机会?是不是老天又为自己安排了机会?
可他左思右想,还是想不出有什么好办法。大老齐今晚要把着玩一宿呢,自己哪里有啥机会呢!
但他又去想:大老齐干完了一次,自己能不能想法把他调出来,然后自己溜进去……
可该怎么办呢?
这时,屋子里传来了让他热血沸腾的声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