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马老板忙活了半天也没进去。
不是他的器官不够挺,也不是他没经验,是这个小女孩的器官还没有成熟,就像一个闭合状态的花骨朵,容不得蜂蝶的侵入,而且处在惊恐紧张的抑制中,马老板几次冲刺都没有挺进。
后来他把她的嫩腿分得大大的,用手指撑开一个入口,使尽全身力气总算费劲儿地顶进去,又缓冲了一下第二次发力才顶到了府邸。
小女孩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叫声。
屋里所有女人的心灵都在怜悯地震颤着。这些伤天害理的禽兽,把一个孩子都给糟践了。
王铁头和他的手下们都不错眼珠地盯着,眼睛里反射着兽性猎奇。
马老板的孽物在里面像是被一只小手握着,进出相当费劲,却握得他~感酣畅,仅跋涉了十余进出,就再也控制不住了,兽欲狂喷。
他喘着粗气缩回身体,仔细检查小女孩的嫩胯间,果然见嘀嘀殷红点缀在她身下的稻草帘上。
他放心地起身提裤子。
王铁头也急忙来到近期看处女落红的痕迹,说:“这回放心了吧?”
马老板瞪着眼睛呵斥着说:“你们都离远点儿,不许再看了,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说着用小女孩的裤子遮住了她的狼藉风景,说,“小妞儿,把裤子穿上跟我走!”
小女孩儿一边哭着一边穿裤子。
王铁头开了这小女孩的价码,马老板连价都没还就付钱。
小女孩还惊恐地不愿意和那个马老板走,王铁头便威胁说,你要是不自觉跟着走,就要把你装进麻袋里,那滋味可是不好受的。
小女孩儿又哭了一阵子,还是和那个马老板走了。
显然,在这个小女孩身上,王铁头大赚了一笔,脸上是得意兴奋的神色。
他扭头问刚才出去又回来的那个手下。
“那些等着要货的贩子你都通知到了吗?”
那个手下小心地回答着:“西部山区的胭脂嫂正在海洋林场的宾馆里,大约一个小时才能到;本县的孙大炮还在外地,但他电话里交代了买主,让那两个发廊的老板直接来提货,他们已经到了,正在外面等着呢!”
王铁头想了想,交代说:“先把那两个发廊的老板招进来,让他们先挑选适合做~的领走,剩下的就给胭脂嫂留着,让她带到山里去做媳妇……”
那个男人出去了,不一会儿就领进来两个衣着考究的男人来。
其中一个男人直奔另一个角落的那五个女人挑选去了。
另提个短头发,身体横粗,鼓着金鱼眼的三十多岁的男人,则把目光瞄准这边的四个女人。
他扫视了一番,就直奔小花儿而来。
盯着体态曼妙,面庞如花的小花儿,金鱼眼的老板顿时眼睛放出惊喜的亮光来。
他弯下身去,摸了摸小花儿脸蛋儿,又揉了揉她的胸部,再拍了拍她的小妙呻,然后直起身,看着王铁头,说:“这个我要了,你开个价吧?”
当然又事一番激烈的讨价还价,但他们都是用手势比划的,女人们有些看不懂。最后还是成交了。
小花儿心里一阵痉挛:看来自己连做别人媳妇的运气都没有了,多半是被卖到发廊里做野鸡了。
显而易见,更屈辱的命运在等着自己。
但不管咋说,也只有到了最后的落脚点,自己才会有机会逃跑或者和家里联系。
还是要屈辱地活着,咬紧牙关忍耐着,终有一天自己要逃出去的。
眼下这种境地,所有的抗争都毫无意义了。
金鱼眼的老板回头对王铁头的一个手下说:“麻烦你出去,把我的两个人叫进来,让他们来接货。”
那个男人出去不久,就又领进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脸上都带着冷峻的杀气。
金鱼眼老板对还坐在那里的小花儿说:“你是自己走出去呢,还是我们把你扛出去或者拖出去?”
小花儿站起身,说:“我自己长腿,我能走!”
那一刻她心里明白,这就是自己眼下最后的归宿了,卧薪藏胆的日子开始了,要想以后有逃跑的机会,就要学会适应,顺应,那样恶魔们才会逐渐放松警惕。
金鱼眼满意地说:“嗯,你还是个识时务的小妞儿,那样是会少受苦的!”
然后对两个年轻人说,“你们两个搀着她,看来是被干拉胯儿了,走路费劲儿呢!”
两个年轻的男人搀着小花儿出了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