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马翠华无限娇怜的神色,马高升不觉怦然心动。
或许这个女人说的是真的呢,一般像黄家六虎这样的泼皮无赖,大体上都是脾气爆躁,喜欢在外面沾花惹草,从来不拿自己的女人当回事儿,非打即骂。
他侧目溜着马翠华,那个美丽的女人正用无限哀怜的眼神看着自己,如同自己就是她期盼的那个救她疼她的那个人;他还无意溜到了她高高的胸脯在起伏着,好像那里面隐藏着无限的委屈。
马高升似乎有了一种朦胧的意识:如果黄家的女人们真的那样受气,真的那样恨自己的男人,那样说不定她们会透露一些关于她们男人的罪恶来呢。
但这样的想法还是表面的不成熟的,他还不能急于去从她们嘴里得到些什么。
此刻他不露声色地半安慰半试探地说:“妹子,你的苦衷我们可以理解,可你毕竟是在说气话,你还是不希望你的男人进监狱的,关键时候你还是要替他们隐瞒的。”
“大哥,人家说的是真心话,我真的希望他进去呢,那样就没人给我气受了!”
马翠华很委屈地抹着眼泪花子,眼神还斜睨着马高升。
“要真是那样,你就该告诉我们,你男人现在在哪里,我们就可以把他逮捕归案啊,可你还是舍不得嘛,就不要说气话了!”
马高升是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这样的话。
“大哥,不是我舍不得,是我真的不知道他躲到哪里去了。这样吧,他一旦回来,我就立刻报告给你们,快点把他抓进去。如果还不够判刑,我还能提供他其他的罪状,最好是不要让他出来了!”
马翠华歪着头,似乎不是开玩笑说这样的话呢。
“哦?他还有其他的罪状?”
马高升认真地看着马翠华,“你都知道什么?”
“我……当然什么都知道了!”
马翠华很调皮也很神秘地看着马高升。
“那你不介意就说说呗?”
马高升尽管不会很相信她的话,但还是有几分相信,忍不住问。
马翠华看了对面的胡有道一眼,又撇着马高升,很为难地说:“大哥,这毕竟是出卖我男人的事情,我即使想说也不能现在说,等有机会我和你单独说吧!”
之后就眼波一闪。之后又动筷子给胡有道夹了一块野鸡肉放到碗里,说,“还是不说这些闹心事儿了,我们喝酒吃菜!”
之后又端起杯,举到了马高升面前。
不知不觉间,马高升竟然忘记了自己定的规矩,把杯子里的酒喝干了。
这是不合乎规矩的,别人的杯子里还有酒,唯独他的杯子里没有酒了,按规矩是要给他满上的。
胡有道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漏洞,急忙对马翠华说:“妹子,你看马组长的酒杯都见底儿了,你倒是满酒啊!”
马翠华见有这样的好机会,当然动作利落了,她抄起了酒瓶子就要往马高升的杯子里倒酒。
马高升赶忙又用手捂住杯口,说:“妹子,你要说话算话啊,你答应我只喝一杯的,不然的话,一杯也不喝呢!”
“大哥,是你在不守规矩嘛,别人的杯子里还有酒呢,可你自己却先喝尽了,你这不明白是没喝好嘛,表示还要倒一杯,既然这样,你就再来一杯吧,保证喝不多的。就不说罚你的话了,就当喝我这一杯心意酒吧!”
马高升盘点自己的感觉,确实喝得很顺畅,而且确实自己违规了,就挪开手,说:“那好吧,就最后一杯了!”
马翠华殷勤地夹着菜,柔声地诉说着自己肚子里的苦水,不知不觉间,竟然把一只脚悄悄地伸到了马高升的褪下面去了。
马高升当然感觉到了,但他装作没感觉到,任凭感觉弥漫在女性的温柔和芬芳中去。
马高升虽然很理智地坐在那里,两杯酒也不可能让他乱了方寸,但他身体的冲动却又违背着他心灵的意识,不自觉地去偷看马翠华近在咫尺的身体和让他心动的情态。
马高升已经和老婆分居几个月了,身体里充斥着对女人的渴望,这是意识难以控制左右的生理反应。
马翠华这样的温情沐浴让他心神摇荡。
马翠华心里也是极其忐忑复杂的。
尽管她在马高升面前媚态百出,但那是故作的,在她骨子里还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但面对掌握着她生死命运的主宰者,她没有别的选择。
自从把胡家女孩拐卖走以后,她几乎是见到警察都身心哆嗦,此刻来狐家屯缉拿凶手的警察就坐在她身边,她心里时刻是在动荡不安中。
但表面又要上演着风情万种,这简直是让她置身在水火两重天里煎熬着。
马翠华的脑海里时刻回响着黄老大的声音:“你是想坐牢,还是珍惜你的身体?你的身体还有啥珍惜的价值吗?那些人贩子都干烂了,你还在乎几个公安吗?你要是不想坐牢,你就施展你女人的媚术,把他们吸进你的美妙的身体里面来……只有你们的身体和他们的身体水乳交融了,你们才能掌握他们的一举一动,才能掌握案件的进展情况,才能变被动为主动。你们身体不是都很有魔力吗?那就让他们深深地陷进来,再也拔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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