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的女孩子,竟然是一副熟~女的姿态,三个男人都心里无限诧异;畜生圈里出来的兽~女也是同样的兽~性。
黄蕾竟然像接待久别的情人那般舒展着四肢,大敞四开地摆成一个让人喷血的大字形,毫不羞涩地睁眼看着魏山林那个威武雄壮的利器。
魏山林的眼睛本能地瞄到她芳草地里的沟壑的时候,更加惊愕不已:那里面竟然湿漉漉地淌着水。
魏山林顿时明白了她们先前的动作,原来是做着花开的准备。
奶奶的,看来是遇见修炼成精的狐狸了,如果自己不使出摧枯拉朽的猛力来,还说不定被她给融化了呢?
魏山林暗暗酝酿着力量,甚至他都在运足着丹田气。
魏山林可是金刚铁骨之身。
他十岁就开始学习武术,曾经拜了两个师傅。
十八岁的时候就获得过常春市散打冠军。
他是个百里挑一的阳气威猛的男人。
面对这个柔态百出的女孩子他已经下定了要拼劲全力的狠劲儿。
他知道不能给她缓解的机会,要大刀阔斧地拼杀,要疾风骤雨地冲刺。
他单手握枪,瞄准了那个正挑衅着自己的浪口,一个山呼海啸的远程冲刺,一股猛力枪头势如破竹地长驱直入到府邸了。
黄蕾的身体被顶撞出一尺远,差点被顶到床下去。
虽然她早已经自慰得水湿花开了,但这样硕大的东西这样猛烈的力度一下子就深入到她那个很紧致的小~沟里去,她还是被塞满撞击的剧痛冲击得失声大叫:“大哥,我不要了,你那是啥玩意啊?”
魏山林首战告捷,心里无限得意,阴冷地说:“小狐狸,你后悔了?可是已经晚了,这才刚刚开始呢,你就准备下地狱吧!”
于是他开始了疾风骤雨的活塞运动,而且是大~进大~出的刺杀般的猛烈冲击。
黄蕾额头的汗水已经流下来,嘴里的叫声在加剧。
为了减轻那可怕的疼痛,她本能地更大地分张着两~腿,但无济于事,那个沟口被堵得满满的,每一次进~出都是疼痛的摩擦,那里面的水也似乎失去润滑的作用。
半个小时过去了,可魏山林却是越战越猛的趋势,他死死地守着那股壮实的丹田气,凝聚着血液的奔腾。
后来他感觉身下的兽~女不动了,仔细一看竟然昏过去了。
旁边观战的石东和豹子都翘起了大拇指:“魏哥厉害,到底把这个浪女给摧毁了!”
魏山林知道到火候了,一阵翻云覆雨的动作,闸门打开了…
旁边床上的黄柳柳见妹妹被糟蹋得昏死过去了,吓得直哭,身体抖成一团。
豹子看着黄柳柳,很痛快地说:“妹妹,你不要着急,今天下午就会轮到你的,你抓紧做好准备吧?”
黄柳柳颤着声音说:“大哥,要是我说了你们想知道的,你们会放过我吗?”
魏山林一边穿着裤子一边阴冷地说:“已经晚了,如果刚才你这样说的话,我们兴许放过你,可是现在已经过时了,既然这场战斗已经开始了,我们就要最后胜利。小妞儿,这也怪不得我们了,你们心里明白,你们黄家男人是怎样对待我大哥家的女人的?人这一生啊,最好别作孽,别欠债,欠了孽债是迟早要还的!”
黄柳柳瑟瑟发抖,哀求着说:“大哥,我求求你们了,我什么都说,你就放过我吧!”
三个男人正在交换眼色有些犹豫的时候,这边床上被干昏过去的黄蕾却醒过来了,她听到黄柳柳正在央求他们,吓出一身冷汗,急忙对黄柳柳说:“姐姐,你可不要胡说啊,你什么也没做你说什么啊?你要是胡说什么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不要被他们吓住,这事没那个可怕,我不是被他们操昏过去的,我是快活得昏过去的。”
黄柳柳又开始犹豫了,似乎又不想说了。六神无主地看着黄蕾。
魏山林已经穿好裤子,看着狼藉不堪还在嘴硬的黄蕾,嘿嘿笑了一声:“小狐狸,看来你真不是人的身体啊,竟然说是快活死了。那好吧,你就接着快活吧,我的两个兄弟比我还要厉害,他们会让你更加快活的,说不定再快活死过去就不会醒来了!”
黄蕾咬着牙说:“就算让你们给操死,我们也说不出啥来啊?是你们想在我们身体~上快活来着!”
魏山林从床上下来,看着两个兄弟说:“你们两个谁干第二炮儿?”
石东和豹子还谦让起来。
魏山林说:“我有个办法,你们就石头剪子布吧,谁赢了谁就干第二炮儿。但有一点,不许留情,最好是你们都能把她干昏过去两次。我们先替大哥报一次仇,然后再让?开口!”
石东和豹子开始伸出手来石头剪子布。
这样的情形让两个兽~女难免不想起她们黄家男人在大花儿小花儿的肚~皮上掷骰子决定谁先上的情形。
或许这就是人们所说的报应吧。
豹子出了一个单指的“锥子”石东出了个手掌的“布”结果豹子胜出了。豹子不好意思地对石东说:“兄弟,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他就眼睛盯着床~上的黄蕾,开始脱~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