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是个二十岁刚出头的小伙子,却是个身材异常魁梧健壮的男人,身高一米七十五,体重一百六十斤,满脸凶相,脑门锃亮,一看就是个阳气十足的男人。
像这样的男人一天不发泄体内的东西就憋得难受,一晃来到胡家屯已经很多天了,连女人的边都没沾到,体内的岩浆整天汹涌着,巴不得找到一个发泄消耗的入口呢。
他此刻一边脱着裤子,一边眼睛雪亮盯着床~上一滩泥一般的黄蕾,想象着霸气地征战这个妙龄女孩的快活情形,尤其他想着刚才魏山林那样勇猛地把她干晕的豪气,他跃跃欲试自己也要尽显男人的威猛。
黄蕾那里面火辣辣地疼痛着,四肢绵软无力,但她表面还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但她眼睛偷瞄着豹子那个丑陋而弯曲的东西,心里还是一阵痉挛:妈呀,一个比一个大,难道是胡双十刻意挑选来的这些壮士?
黄蕾还在愣神的功夫,豹子已经一阵风一般窜上来。
豹子见黄蕾又摆出先前迎接魏山林的那个姿势,就野~蛮地说:“你就会这一种玩法啊?我想让你换换姿势!”
黄蕾一阵惊怵,问:“怎么换?”
“趴在床上,把屁~股~撅起来!”
豹子命令一般地说。
黄蕾没有动,不愿意地说:“你让我咋样我就咋样啊?我就会这一个姿势!”
“妈的,你敢不听老子的?那好啊,我来教你怎么做。”
说着,像翻锅里的烙饼一样,野~蛮地把黄蕾就翻过去了。
还没等黄蕾反应过来,豹子就迅速用双膝分开她的双~腿,双手托着她的双~跨就把她的腰和呻托起来。
黄蕾还在吃惊的时候,就感觉一根灼热的东西生猛地从下面挤进来。
她顿时疼得大叫一声。
这招“隔山掉跑”是男人先是威力的最好招法,没有几个女人可以轻松承受的。
尤其像这样一个只有十五岁的女孩子,尽管她的沟里已经泉水荡漾了,尽管先前魏山林已经打通渠道了,但那样一个特大号的枪又以这个角度的闯入,还是让黄蕾疼痛难忍,就像那个野蛮的东西已经深入到五脏六腑一般可怕而撕心裂肺。
她几乎是惨叫着颤动着身躯。
豹子跪在她的身后,嗷嗷怪叫着,一次比一次威力无比。只数十个回合,黄蕾就又休克了。
黄蕾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姿势又变了,又仰在床上了,可自己的双腿却是被架在了豹子的肩膀上,下体还是被那个东西塞满着,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
黄蕾不但里面疼痛难忍,而且外面的那个地方也被他猛烈的撞击弄得骨头都要碎了一般。
她的叫声又连绵不断了。
这次时间更长久,大约有一个小时,她才感觉里面被一股灼热喷溅着……
豹子也穿上裤子下~床了,对石东说:“我也把他干昏过去一次了,第三炮儿看你的了!”
“没问题,虽然我没有你们两个强壮,可我有我的招法,你们就瞧好吧?”
说着石东就很急地脱~裤子。
石东论体魄却是比不上魏山林和豹子,但他的武器不比他们两个逊色,个头也是无比壮观的。
而且,石东还给自己事先冲了电:在豹子战斗的时候,他早已经服下了那种药了,此刻药力已经在血液里发作了,那个东西鼓得比他们两个还要壮实。
黄蕾一滩泥一般躺在床~上,似乎都被弄得支离破碎了。
她惊恐地看着又一个可怕的东西从石东褪下的裤子里弹出来。
但她咬着牙,等待着这最后一个男人冲击。
石东没有把裤子完全脱下来,只是褪到了腿弯以下,他也没有上~床,而是站在床边看着她,眼睛盯着她那个正在渗出液体的狼藉沟壑,问:“小妞儿,怎么样,是你的嘴硬还是我们的东西硬?受不住了吧?那就抓紧招供吧,那样你也可以有机会歇一歇了。”
黄蕾还是不想招,气喘吁吁地说:“大哥,我真的没做什么,你们就算弄死我也没啥可招的啊!如果你们忍心这样糟践我,那就来吧。”
石东心里真的很惊讶:妈的,她是不是挨操没够啊?
难道她的身体不是肉长的?
但前面两个都完成了任务,自己也不能示弱,而且还是这等快乐的事情呢。
他血液横流地看着黄蕾狼藉的身躯,说:“那我就再让你尝尝又一个招法,这回你会更快乐的,肯定会再晕过去的。”
说着,他伸出双手抓住黄蕾的脚脖子,一用力就把她拖到床边来。
显然,他是要站在床边弄她。
这样的姿势也是很野蛮的招法。
但当他把黄蕾拖到床边的时候发现了一个问题:这张床有点矮,黄蕾的那个地方在自己的利器之下,不够角度。
他想了一会有了补救的办法,他拿过一个枕头来,垫到了黄蕾的腰下,这样交合的地方就持平了。
他分开了她的双腿,猛然就顶~到里面去了。
虽然深~入的很顺畅,但还是塞满了。
黄蕾那里面已经狼藉不堪了,这个药力鼓起的庞然大物的侵入就像棍子一般可怕,几乎是把她的整个身体都撕裂了…当时就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