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小丽听出来来是自己的男人魏老五的脚步声,她慌忙从沙发上起身,也顾不得说刚才没说完的隐私了,神色紧张地说:“他回来了,怎么办啊?”
王二驴也稍显紧张,但他是个什么都不怕的人,马上就不以为然了,说:“他回来又咋地?俺和你又没做啥见不得人的事儿!”
倪小丽还是恐慌紧张的不知所措,可以看出她是真的怕魏老五。
就在这时,魏老五已经大踏步走进来了,样子是很着急。
原来是魏老五今天点背,和齐磕巴到了魏老六的赌场里,没半个小时的功夫,就把带去的五千元都输光了,他急匆匆地回家来拿钱。
魏老五进到客厅里来,顿时惊呆了,见王二驴正在家里,而且像是和倪小丽说着什么话儿。
魏老五简直是有点不敢相信的感觉,自从八九年前,他横刀夺爱把倪小丽从王二驴身边夺来之后,开始的那几年还心里不落体,唯恐王二驴和倪小丽会旧情不断,时刻提防着,可是这些年过去了,他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不但没有任何藕断丝连的迹象,几乎是两个人碰面的机会都没有。
这些年来,王二驴还从来没到他家里来过呢。
可是,此刻他却真实地看王二驴就在自己的家里,而且还是在自己不在家的时候,他的心里顿时泛起了疑团,他揉了揉眼睛,一点不错,就是王二驴。
他冲着王二驴毫不客气地问道:“王二驴,你来我家里干啥了?”
王二驴从来就不怕硬,他瞪着眼睛,回答:“你家又没挂杀人刀,俺咋就不能来了?你家是开门过日子的人家,有事谁都可以来的!”
魏老五转头看了看在一边慌乱不堪的倪小丽,心里更加犯疑心,就又说:“有事?你来我家能有鸡巴啥事啊?你是来找你的旧情人来叙旧的吧?啊?”
王二驴还没作答,一边的倪小丽慌张地说:“你不要瞎想,他确实是有事儿……”
“你给我闭嘴!”
魏老五野蛮地呵斥道,又看着倪小丽,叫道,“他是不是把你给上了?”
说着就仔细审视着倪小丽,似乎要从她身上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没有……你在说啥啊……”
倪小丽吓得都要说不出话来。
王二驴也一阵紧张,他难免不想起自己被倪小慧和魏老六陷害的事,唯恐那样的事再上演,他不得不解释说:“魏老五,你是个男人就不要像疯狗一样随便乱咬,俺来你家是找倪小慧的”找倪小慧?
魏老五猛然也明白了王二驴来的目的了,倪小慧躲到他家里就是为了躲王二驴的,虽然他还不太清楚关于王二驴强奸倪小慧的事是真是假,但他预感到其中有猫腻,不然的话倪小慧咋会那样恐惧王二驴呢?
但不管咋样,倪小慧是自己的小姨子,又是老六的情人,而且也是自己随便操的女人,自己还是要护着小姨子的,他立刻瞪起眼睛,问道:“你找我小姨子干啥?你把她强~奸了一次,是不是还想来第二次?”
王二驴似乎对污蔑他强奸这事已经有一定免疫力了,不像刚出来那阵子敏感了,而且他也没必要和魏老五解释什么,那简直就是和驴弹琴,他瞪着眼睛迎着他敌视和鄙夷的眼神儿,说道:“你说的真对,俺现在最后悔的事就是没真的强奸倪小慧,俺今晚来就是想把俺没做的事给补上,那样也就不冤枉了。魏老五,你就别说废话了,赶紧把你小姨子交出来!”
魏老五不觉心里一阵忐忑,他不仅知道这个犟驴的脾气,而且他做的那些事简直让人震撼,一年前他把老六的牙打掉了,最近又闯到大哥家里,把魏老大和魏天成都打了,这样的野蛮在旮旯屯还是史无前例的,还没有谁敢对魏家六虎这样耍野蛮的呢,今天这个野驴又要闹哪出?
魏老五指着刘二驴,呵斥道:“刘二驴,你是坐牢没做够吧,出来两天就皮子痒痒了,今晚你管是来干啥的,老子都可以把你再送进去,你信不信?”
刘二驴虽然对上次被冤枉的事有点心有余悸,但犟性的脾气让他从来不甘示弱,他瞪着魏老五:“你说让俺坐牢就坐牢啊,凭啥啊?”
魏老五阴险一笑:“我现在就给派出所打电话,就说你又来我家把倪小慧强奸了,那样,你这个春节就要去看守所里度过了,哈哈哈!”王二驴无所谓地反问道:“你媳妇不是说倪小慧没在你家里吗?俺连影都没看到,咋就强奸她了?这么说,你已经承认你小姨子藏在你家里了?”
旁边的倪小丽显得慌乱,暗暗捅了魏老五一下,说:“你今晚是不是喝多了?在胡说啥啊?小慧什么时候在咱家了?”
魏老五也知道如果承认倪小慧在家里,王二驴不见到是不会罢休的,就改口说:“我小姨子还真的没在我家里,不过,我报案说你强奸了我媳妇,派出所也会把你抓走的!”
王二驴心里一惊,他马上看着倪小丽,问:“倪小丽,我强奸你了吗?”
倪小丽眼神里是无限的慌乱,摇着头,说:“没有……”
魏老五有些恼火,对倪小丽质问道:“你这个贱货,你心里是不是还装着他,还护着他?你说,是不是他把你强~奸了?”
倪小丽低垂着目光,懦弱地说:“没有就是……没有啊,我总不能冤枉谁吧?”
魏老五知道倪小丽不会轻易去诬陷王二驴的,心里更是有些醋意,又看着王二驴,说:“我他妈的算是知道你为啥强奸俺小姨子了,你是心里一直在想着倪小丽,从来没得到,你就把倪小慧想象成倪小丽了,就强奸了,你今天晚上,不会是找倪小慧的吧?你一定是来勾搭我老婆来了,对不对?”
王二驴鄙夷地看着他,说:“你不要把俺当成你们魏家这些禽兽,专门想着要勾引别人的媳妇,俺还没那么无耻!”
魏老五顿时野性大发,嘿嘿笑道:“俺们那叫无耻吗?俺们那叫能力!倪小丽是你初恋的情人吧?可是你毛都没沾到,她现在是我的老婆,白薇是你的老婆吧?可是,她却被我家老六睡着,你说这算不算能耐呢?你要是有这能耐,还至于情人和老婆都被别人操吗?”
王二驴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眼睛里是燃烧的怒火,指着魏老五叫道:“如果俺今晚把你的老二割下来,你以后还有这能耐吗?”
魏老五吓得本能地后退了一步,叫道:“王二驴,今晚我让你出不去这个屋你信不信?”
说着一转身,奔到家具前,从里面抽出一把锃亮的大砍刀来。
倪小丽吓得面色难看,急忙抱住魏老五,叫道:“你想干啥啊,王二驴他就是来找小慧的,没在咱家就拉倒呗,大过年的,你也想进监狱啊?”
之后她又对王二驴喊道,“二驴子,你咋还不走呢,这是在我的家里,你能沾到便宜吗?你快走,我妹妹你早晚是能见到啊,你干嘛这样犟啊?”
倪小慧说着趁魏老五不备,夺下他手里的砍刀,藏到一边去了。
王二驴知道今晚自己再僵持下去,不会沾到便宜的,说不定又会惹祸,转身就想走。
魏老五感觉到倪小丽还是在怕王二驴吃亏,心里醋意大发,顿时又怀疑起刚才两个人是不是已经发生什么了,他开始兽性大发,冲着王二驴叫道:“王二驴,你是不是有种承认你没上我老婆?”
王二驴不屑地说:“俺没做那卑鄙事,不怕你怀疑!”
“那好,你要等我检查完了你再走,你要是心虚你现在就可以走!”
魏老五叫道。
王二驴果然没动,疑惑地问:“你检查啥?”
“当然是检查我媳妇是不是被你上过了!”
说着,他就把倪小丽推到沙发跟前,命令道,“你把裤子脱了!”
倪小丽惊愕地看着他,问:“你想干啥?”
魏老五再一次叫道:“我的话你没听清吗?把裤子都脱了,我要检查!”
倪小丽有些慌乱紧张地靠在沙发边,低声说:“你想干啥?你检查啥啊?”
“我当然检查,你是不是被别人操过了。”
魏老五粗野地叫道,此刻他的心里疑云满布,醋意翻腾。
“老五……你为啥这样不相信我?我真没和他做什么!”
“既然你说你们是清白的,那就证明给我看啊,你为什么这样害怕脱裤子检查?还是你心里有鬼,怕我检查出啥来!”
“你这是侮辱人,那种事怎么可以检查出来?”
苏小萌哽咽着说,同时看一眼还在旁边的王二驴。
“当然能了,你被没被谁草过我看了就知道了。”
倪小丽抹了一把眼泪,气呼呼地说:“好,那我就让你随便检查,反正我也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我怕啥?”
倪小丽不敢不听他的,这些年魏老五已经把她整治得酥骨了,她赌气地褪下外裤,又把小内褪下来,冲动地上了床,赤着下体躺在沙发上一边哭一边,说:“你来检查吧,你不是说能检查出来吗,但愿你不要违心说话!”
魏老五的眼睛顿时直钩了,血液猛然间沸腾起来。
那是嫩白白的美妙而均匀的肢体,更让他血管喷张的是倪小丽胯间夹的那卷透着鲜红的卫生纸,原来她身上正来例假呢。
这是他成瘾的风光,他回味着有两次和倪小丽在这红潮里云雨的情形。
魏老五眼睛锃亮地窜到沙发前,分开她的双腿,嗖地就把遮掩着秘处的卫生纸给揭下来,探头接近那块神秘的渗着血迹的领地, 眼神凝注而贪婪地查看着……
王二驴急忙扭过了脸去,他的心里充满着屈辱和愤怒,拳头握得咔咔响。
倪小丽屈辱地叉在沙发上,任凭他检查着,过了一会她问道:“你究竟看出啥来了?”
魏老五猛然弹起来,喘着粗气开始解自己的裤袋。
苏小萌惊愕地问道:“你想干啥?”
“你说呢?只用眼睛看难以判断,只有我的东西进去才会知道的……”
魏老五急乱地往下褪自己的裤子。
这个时候,魏老五萌动着兽性的心思,就是让王二驴亲眼看着他操倪小丽。
倪小丽急忙并拢双腿,不让魏老五再看她那个滴血的花瓣,叫道:“你说啥?你要进去?”
“那当然了,不进去我怎么知道有没有人弄过?”
之后,就得意地回头看着王二驴,说,“王二驴,你看仔细了啊,呵呵呵!”
王二驴终于忍无可忍,冲过来,把魏老五从倪小丽身上揪下来,擡手就是一拳,嘴里骂着:“俺操你老娘!”
魏老五轰然倒地。
王二驴急转身就出去了,消失在夜幕的村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