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驴嘿嘿一笑,接着说:“俺一吃完饭,白薇赶快就收拾东西要回家,俺也就由着她咧,想着硬了就硬了,过会儿它还不软?俺坐在树荫底下乘凉,看着白薇往家里走,这一看可不得了,俺媳妇那大屁股一扭一扭的,像个小磨盘,俺就盯着看,越看天越热,越看东西越硬,俺实在受不了了,正好看见白薇走过俺家玉米地,俺站起来就往她跟前儿跑。”“别家爷们一看俺跑,就喊王二驴,大热天的你疯跑啥?俺说俺想把尿撒地里哩!俺家地旁边就是俺大伯家大儿子的地,叫猛子,他比俺大3 岁,看得清,猛子就喊: 二驴兄弟,撒尿咋裤裆里揣着擀面杖咧?‘俺也不理他,蹬蹬蹬跑到白薇旁边,抢过她手里的竹篮,放在地上就把她扛进了玉米地里。“陈玉婷一听,骂道:“大牲口!”
王二驴已经被这句骂得麻木了,说:“媳妇,你骂得和白薇一样哩!她那时候吓了一跳,惊叫一声就不敢再叫,使劲抓俺的膀子,小声说:‘你个大牲口,地里还有人呢!’俺才不理哩!俺说有人怕啥,汉子日媳妇犯法咋咧?俺扛着她踩倒了一小片玉米,把她放在上面,两下就扒光了她,再就褪下俺的大裤衩,在她底下抹了点吐沫就日了进去。那次真过瘾哩!俺就疯日,白薇也不敢喊,就紧紧抓着俺的背,俺也不觉得疼,那天她水那叫一个多哩!天那么热,俺俩汗都粘在一起了,俺啥也不想,就想着日她个翻天咧,还是有媳妇好,啥时候东西硬了都有人给咱夹着。”
陈玉婷一把攥住王二驴那又来了精神的东西,叫道:“你就知道自己这家伙痛快,不管你那乡下媳妇羞死。”
王二驴不认同妻子的指责,“哪能够?白薇那天尿了好几次水哩,弄俺腿上都是,没东西擦,用她的内裤擦的。她才不是害羞那种哩,她和你一样是城里人!”
陈玉婷无语,只是痴迷着眼神儿,她似乎在想象着那会有多刺激。
“后来俺日着日着,白薇在俺耳边小声说: ‘你那肉茄子今儿晚上俺就剁了它,省得留下祸害女人。’俺就笑,俺就说那怕是刀要卷刃哩!俺下面暗暗使着劲,兰子就使劲咬着俺肩膀,那时候她就尿了。尿了她也不敢喊,就喘,说二驴哥,你完了没?俺说媳妇,你男人是那完没完事儿小娘们都不知道的汉子吗?白薇就笑,说有时候俺真希望你是那软塌塌的男人。”
“俺就更使劲日,她就更使劲抓俺,俺日得她忍不住哼起来,她就在俺耳边说: ‘亲汉子,俺背上刺得慌哩!’俺一听还不知道她啥意思?一把就把她抱起来,’汉子捧缸‘哩!”“王二驴,你还真在地里……你可真行!”陈玉婷惊讶得张大嘴巴,听到细节处止不住吃惊。
“嘿嘿,后面还有更行的哩!俺托着白薇的屁股,就在俺踩出的那片地里绕着走,白薇搂着俺的脖子,小声哼着,问俺为啥非得中午日?俺就说俺看见你东西就硬,硬了你就得给老子夹着!白薇说我咋嫁给你这么个大牲口呢?俺说忘了?你就看上俺壮实哩!软塌塌的男人能日得美你?白薇说你天天折腾我,我都要被你日烂了。俺就说啥咧?你哪天晚上叫得不美?哪天晚上也没少尿水!白薇就说亲汉子,大牤牛,我恨死你的那玩意,也稀罕死了!”
“俺就觉得那天白薇特美快,俺心里那叫一个痒,身上那叫一个热,俺说媳妇,俺这是带你看咱家玉米地哩,你也是俺的地哩,俺在地里种着俺的女人,真过瘾哩!白薇就哼你种吧使劲种,我美死了要!”
“俺托着白薇的屁股在小空地里边走边日,忽然白薇叫了一声,俺一转身,看见猛子和他爹——俺大伯,在玉米地外头看着俺们哩!”
陈玉婷听到这里,恨恨地说:“你停了吗?你把白薇放下来了没?”
王二驴好像还在回忆那时的刺激:“停啥哩?玉米老高,到白薇的肩膀哩,他们在外面只能看见白薇揽着俺,俺露着膀子,啥都见不到哩!”
“我就知道天打雷劈也打不断你……”
陈玉婷犹豫了下,似乎在考虑是否说出下面这个粗俗的词,“……日比!”
说了,还挺压韵!
王二驴揉搓着自己山峦起伏般的胸肌,“嘿嘿,俺还和猛子他们说话呢!”
陈玉婷一听腾的坐起来,说:“二驴,我后悔了,哪有这么糟践女人的?我不做你媳妇了!”
王二驴都不用坐起来,大手一揽女人的腰,轻轻一使劲,扑腾,陈玉婷又倒在他怀里了,“别啊媳妇,俺那时候刚娶了白薇,底火太足,憋了28年哪!你别生气,俺以后肯定不日着你跟别人聊天!”
他忽然又想到没少跟魏天成聊,又补上一句,“蔫吧不算!”
魏天成躺在沙发上都要笑出来。
陈玉婷就更忍俊不禁,“二驴!你这叫什么承诺!”
“啥承诺咧?那……俺不在玉米地里日你,行不?”
说着,粗手挠着头。
“傻驴!”
陈玉婷哭笑不得。
“嘿嘿,俺就是傻哩,俺读书不行哩,哪像俺的读书媳妇,聪明哩!”
王二驴又凑近陈玉婷的小脸,“俺俩的儿子,肯定跟俺小媳妇一样聪明,跟俺王二驴一样壮,再传着咱老王家的大宝贝,哎呀,迷死那些小妮子!”
魏天成愕然:王二驴是个不会哄女人的人吗?
看起来是这样。
可是为什么他每次又都能把老婆逗得转怒为喜,忍不住笑出来呢?
韩剧里可不是这么演的啊?
他忽然想到,王二驴可能只是凭着雄心的本能在和妻子调情,他不太回说那些哄女人的情话,但那些阳刚霸道的话语,依然能让女人如痴如醉,欢喜又害羞。
果然,老婆正掐打着王二驴肩膀,撒娇,“我儿子才不许像你这么花!”
王二驴撇撇嘴,“儿大不由娘咧,俺王家的爷们儿怕是都好‘串门子’,俺二叔的二儿子,刚子,他老婆老是和他吵,嫌他花,他说只要一吵架,把娘们扛到炕上日弄一晚上,第二天早上乐得嘴都合不上,还伺候他穿衣服哩。”
“你再敢去花我就剪了你这坏家伙!”
老婆拈着王二驴的那个头。
“嘿嘿,俺家里有这么漂亮的媳妇,哪用出去花?”
王二驴此刻真的在仙境一般,他混绕了报仇和享乐的界限。
陈玉婷突然认真起来:“王二驴,这两天你说了这么多你家的事情,我学到了一点……”
王二驴愣了,没想到女人突然这么严肃,“啥哩?”
陈玉婷看他瞪着牛眼,一脸紧张,就“噗哧”一声笑了,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揪住他胯下那根俄国大香肠似的家伙,“我学到了,我是管不住你这根坏东西的,”
说到这里,她轻轻叹了口气,“你娘没管住你爹,你大媳妇没管住你,我也管不住你。我不打算做那些徒劳的事情。”
王二驴瞠目结舌,“啥?你说俺……你说俺再在外面有女人,你也不管?媳妇儿,你咋这大方咧?”
陈玉婷又气又笑,“大傻驴,你喜欢我不?”
“俺不是说了?稀罕死你哩!俺到哪儿找你这样天仙儿似的女人去?”
“可你邪劲儿这么大,我总有陪不了你的时候,那怎么办?”
王二驴没声了,过了有好久,不情不愿地说“俺……俺憋着呗!”
陈玉婷靠在他胸膛上,手轻轻摸着那颗小李子一样大的喉结,“傻二驴,谎都不会说!”
王二驴含含糊糊,“那……那媳妇你说咋办?”
陈玉婷擡起头,看着王二驴的眼睛,浅浅地笑,温柔动人,“二驴,你要是在外面动了色心,我也不拦着你快活。可有一样你要记得,在城里我是你媳妇,我和白薇给你洗衣服、做饭、生儿子,别的女人做不到,别的女人就爱上你的……驴家伙,我爱上的是你的人!你在城里有家要回。”
王二驴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半天没说话,最后憋出一句,“俺知道哩,俺知道。”
又过了好一会儿,陈玉婷又搂住王二驴的脖子,有点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臭二驴,接着说你在玉米地里那事儿,我听听你肚子里有多少坏水儿。”
“刚才说到哪儿了?媳妇你老打岔……哦,对,俺把着白薇的屁股,正日着,猛子就在玉米地外面坏笑,说二驴哥,和俺白薇嫂子跳舞哪?俺说是哩!俺二叔就说啥啊,哼哼唧唧的,‘汉子捧缸’呢吧!白薇这时候使劲抓挠着俺的背,不敢出声儿,其实她背对着猛子他们,玉米地那多厚实,啥也看不见,可她身上一紧,里面也紧,俺忍不住了,就大动起来,一颠一颠的让她套俺的东西。”
“俺二叔就哈哈笑,说真他娘的,老大家的这个大莽牛,东西上的瘾比俺当年还大!猛子就说二驴哥哥,你真行,俺咋就没想到这么玩咧?明儿个俺就捧着俺媳妇在俺家地里绕大圈哩!俺喘着,说行啊,咱哥俩比赛日媳妇,看谁劲儿大,日着娘们还能走得快。猛子说走得快哪有啥?得看谁让小娘们尿的水多!俺说要不咱就比谁日得久!俺和猛子哈哈大笑。那个过瘾啊,甭提了!”
陈玉婷听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把脸都藏到王二驴那两块高耸的胸肌下面,“你们这些男人啊……”
“俺二叔也跟着笑,说他娘的,都比生牤子还骚,这‘汉子捧缸’可是俺老王家的传家宝!”
陈玉婷听到这么淫邪的事情,骂道:“哼,怪不得你这么坏,根本就是祖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