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驴那双大手又伸向了陈玉婷的奶子,隔着内衣揉搓着,底下的东西刚刚摆脱了健美裤的束缚,就擡起了泛着钢铁光泽的头。
“不行,大夫说了,对孩子特危险!”
陈玉婷非常坚定,“尤其……你这坏东西……这么长,不行!”
王二驴捂着那根他大手都握不过来的东西,耍赖似的,“要憋炸了!俺这物要炸了!媳妇儿,要炸了!要炸了!”
陈玉婷“噗哧”一声笑出来,“傻样儿!真的不行!”
王二驴退而求其次,“那……媳妇,你给俺叼叼?”
见陈玉婷犹豫,王二驴又接着说:“俺可怜啊,一个月都跟几个老爷们儿住在一起,上工地去公司也都是女的,母猪都见不到一只,要憋死咱哩!”
陈玉婷看着他,骂道:“没出息!”
嘴里骂着,手却轻轻拂在王二驴胸口,王二驴就如同承受了千斤力量一样,幸福地太字形倒在床上。
陈玉婷满眼爱怜,这是她的大男人,也是她的大男孩,“你啊……色劲儿真大!”
一边埋怨,一边把王二驴那个大头含在了嘴里。
“嘿嘿,俺是色劲儿大哩……哎……真好哩……”
陈玉婷脱掉薄衫,用胸前白的晃眼的大乳~房,她开始为他乳胶。
“媳妇儿……真好……过瘾死了, 大奶子……真软和……俺王二驴……上辈子真是积德哩!”
王二驴的叫喊越来越粗鲁,越来越大声,陈玉婷擡头看向他,眼里有埋怨,有崇拜,有爱,王二驴这时也低着头看她,一看那春波荡漾的眼神,更加疯狂了。
“俺媳妇……真好……好!俺……让你……喝个够……给咱儿子……补补……”
推开家门,不再有熟悉的肉香,桌上放着两个素菜。
魏天成这才想起来,今天早上,王二驴捡了几件衣服,已经去他那个把兄弟家了。
妻子心情看起来起伏不大,毕竟是要当母亲的人了,肚子里的孩子和男人一样重要。
魏天成想起王二驴说过“他娘”在“他大媳妇”怀孕的时候把那女人接到自己家里去,就是怕王二驴房事的时候没轻重。
魏天成认为老婆放王二驴离开这一个月是对的。
妻子一见魏天成进来,递给他一个小纸袋子,吩咐道:“你去铁馆,找王二驴,把这个给他。”
魏天成打开纸袋一看,是一条红色健美裤。
尽管他有点不情愿去,但在老婆的眼神威慑下,他还是一声不吭地去了。
魏天成没有多在铁馆逗留,只是把那个纸袋交给了老板,让他给王二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比赛临近,铁馆里热火朝天,所有人都光着膀子汗流浃背,远远地我看到王二驴和那个大奎正在练硬拉。
一个月后。
人群熙熙攘攘,魏天成和妻子来到了省健美锦标赛的赛场,发现这里的观众分为两类,一是粗壮的男人,一是年轻的女孩。
会场不算大也不算小,魏天成把老婆带到我们的位子,就去后台找王二驴。
这一个月来,王二驴和陈玉婷真的没有见面,只不过每天都通电话罢了,到了后来,陈玉婷天天和他有说不完的话,聊了产检聊晨吐,聊了晨吐聊营养,王二驴哪里是煲电话粥的人?
除了在床上和酒桌上,这家伙话都少,每次都几句话就要挂,他那大嗓门问:“媳妇儿,今天又吐了没?”
“媳妇儿,好好吃饭!”
“媳妇儿,蔫吧照顾得你好不?”
“媳妇儿,能感觉到娃动了吗?”
一旦得到了满意的回答,王二驴就想不出来什么话了。
“媳妇儿,俺得挂了,天天打电话,俺那些弟兄都笑话俺哩!”
每次魏天成看着妻子脸上又气又笑的表情都哑然失笑,这就是爱上一个大男人的坏处吧。
魏天成刚要进后台和王二驴聊几句,告诉他我们来了,就被工作人员拦住了,他只好说是选手的朋友,工作人员上下打量了他瘦削的身材半天,才放他进入男选手准备区。
一进准备区,汗臭扑面而来,一帮子壮汉,有的在做俯卧撑,有的在举哑铃——他们是在让肌肉充血,这样比赛状态更好。
还有几个在互相帮助,往对方身上摸油彩,他们需要让肤色变黑一些,这样肌肉线条更明显,效果更加彪悍。
远远的,魏天成就看到了两个魁梧的背影,在这一群膀大腰圆的汉子里,王二驴和他那个把兄弟极为宽阔的肩膀和180以上的身高依然非常显眼,魏天成看到他们两个都还没有穿健美裤,光着屁股背对着我,一边做着哑铃臂屈伸,一边聊天。
魏天成轻手轻脚躲过穿梭的选手助手,走到他们背后,他想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王二驴,你裤头没问题?”
张大奎看着王二驴的下面,问。
“嘿嘿,肯定没问题哩,俺都试过好几次了。”
王二驴很得意地回答。
“他妈的,你小子真有福气,二虎吧唧的,还在城里搞了个媳妇儿!”
“嘿嘿,奎子哥,羡慕俺媳妇好吧?”
“妈了个的,俺刚听说你搞了个大学生娘们,还以为咱也能鸡巴乐上一乐,谁知道你给搞成你媳妇儿了,兄弟妻不可戏,你是故意啊你你个小瘪犊子!”
“俺这就叫本事哩!”
王二驴得意的眉飞色舞的。他没想到世间还有这等好事,即报了仇,还得了如花似玉的媳妇!”
“啥本事?你这叫傻人傻福!要不是那小鸡巴男人就爱戴绿帽子,能轮到你?”
张大奎似乎有点心里不平衡。
“那咋了?你咋就碰不上个愿意把媳妇儿让给你的哩?”
王二驴死都不能说自己导演的这出借种的好戏的内幕。
“要是让我碰上了,把那俩贱货都牵回我老家,让村里的汉子轮着玩城里骚货,小男人在旁边看着!他妈的,说的我东西都硬了。”
“嘿嘿,俺就说你一肚子坏水儿吧?俺小媳妇儿就看上俺憨厚,要不咋没人找你借种哩?俺就知道你闲不住,憋了一个月裆火乱窜了吧?想嫂子了吧?”
“想她?想她有鸡巴用!俺还能回家去?孩子都在呢,俺俩不尽兴!能有今儿晚上那些小嫩娘们勾人?”
“啊?奎子哥,今晚上真有小娘们和咱乐呵?”
王二驴有些吃惊。
“哈哈哈,瞧你个色样儿,俺不说了?上次比赛你没来不知道,来了很多绝色的小妮子,都穿的个顶个的骚,还他妈露着半个奶子呢!冲着就是咱膀汉的牛子来的。一会儿在台上咱看准了,冲几个水灵的一笑,完事儿了再让小杨一去说的说的嘿!”
大奎说道这里很诡秘的样子,“你猜,这次来的小妮子都是哪里的?”
“俺又没打过交道,俺知道是哪里的?”
王二驴瞪着眼睛说。
“这些小妮子啊,你都见过,就是经常来咱们铁馆里看爷们腱子肉的那些小妮子哩!”
王二驴目光一闪,问:“就是东方大酒店的那些漂亮的小姐?”
“嘿嘿,谁说不是哩,就是那几个骚货,专门喜欢爷们的壮身板,更喜欢大家伙的男人……其中有一个你还熟悉哩,就是那个李露露!”
王二驴又想起那个李露露承诺给自己打听倪小慧的下落的事,可是这个妮子却一直没打听到,来馆里来几次,他还特地问了她。
李露露却一直信心十足,说,她就要打听到了,还特别强调说一旦她找到倪小慧,王二驴要报答她们。
王二驴凝着眼神想着这事儿,就没吭声。
大奎开始往自己身上涂橄榄油,他和王二驴肤色都较黑,不需要油彩,嘴里继续说,“嘿! 咱一会儿一回去,一帮子小娘们跟到俺的那个小院儿里!去年俺一晚上操了六个白嫩娘们,小杨和李子也没少操!要不是有这大乐子在后面等着,谁他妈憋得了一个月?今儿晚上让你个壮驴把攒的怂都他妈射出来,哈哈哈……”
王二驴也开始抹橄榄油,他的声音里有些许激动和忐忑,说:“还是你去乐吧,俺可不能去,俺家里有个媳妇,城里还有一个,俺不能对不起她们!”
张大奎突然想起什么,说:“二驴,正有件事忘了和你说了,那个李露露给你捎信,说她已经打听到倪小慧的下落了,让你今晚去我们那个地方见她!”
王二驴一阵惊喜,“啊?他真的那样说的?找到倪小慧的下落了?”
“操,我没事骗你干鸡巴啥啊?不过,那个李露露说了,你今晚让她们高兴了,才能告诉你,她说你都答应过她,只要找到倪小慧,她们什么条件都满足!”
王二驴想起自己确实是这样答应里露露的,就狠了很心,说:“那好吧,今晚俺就要会会她们,看她们有多大骚能耐!”
“嘿嘿,你要是操舒服她们,她们为你死都肯哩,别说告诉你倪小慧的下落了!”
“日他奶奶的熊,奎子哥,俺鸡巴硬得跟棍子似的,咋穿的下裤头?”
“哈哈,俺的牛子不也一样?他妈的,憋了一个月,看见长头发的就硬,更别提想着晚上开荤了!来,有办法!”
大奎拿起一瓶冰冻矿泉水,打开就往自己的下体上浇去,“我的牛子弟弟,别着急,先软着,俺晚上让你痛快个够!”
王二驴也学他,往自己胯下浇着冰水:“日他娘哩,今晚上不日弄个十次八次的,俺卵蛋子真要爆咧!”
“操的,真冷!”
“总算缩下去咧,奎子哥,你那健美裤没改过,塞得下驴家伙不?”
“谁说没改过?俺也是媳妇儿帮咱改的!”……
魏天成偷听着王二驴和大奎粗野的对话,心里一阵激动,他放弃了去和王二驴打招呼的计划,悄悄退出了男选手准备区。
王二驴今天晚上要去玩别的女人,如果老婆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呢?
魏天成想起在他们发生关系的第三天,婆就对王二驴说过她知道自己管不住这头野牛,可是希望他能记得在城里还有个媳妇。
这意味着纵容?
还是欲擒故纵?
我是不是在面临着一个夺回老婆的机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