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女人们都羞涩而慌乱地低下头,没有谁去看他变性而变态的表演。
魏老六更加愤怒,他像戴着镣铐一样拖着褪到了膝盖下的裤子,一步一步地向饭桌边的女人们走过去。
鲍柳青站在最前面,低垂着目光,无所适从。
魏老六冲她叫喊着:“你倒是看啊!看看我已经没有了让你们女人舒服的那个命根子,今后我还用啥草你们这些骚女人?”
鲍柳青慌乱着眼神儿,嘴里语无伦次地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二驴他会这样……我向你赔罪!我……”
“赔罪?赔罪有用吗?你要做的是想好怎样来赔偿我这损失!草你妈的,你们全家的命还不抵我这命根子值钱呢?你们用什么来陪?判你们赔二十万,那就是对你们开天恩了,你们竟然还推三阻四的,你以为你们这样硬挺就把事情挺过去了?做你的大头梦去吧!”
魏老六又来到金凤银凤的面前。
那时两个姑娘早已经羞涩地把头扭到一边去了。
魏老六伸手托住银凤的面颊,野蛮地把她的头扭过来,对着自己的那个地方。
“小美人,你看看你哥那次插进你身体的那个玩意没有了,你是不是很高兴啊?但你放心,哥就算没有了那玩意,也不会放过你的!你要为你二哥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的!”
魏老六猛然把银凤的头下压着,把她的脸贴到了他胯间的两个干瘪的蛋蛋上,淫荡地狞笑着,“我让你好好开心地看看,那个草过你的硬家伙没有了,永远地没有了,你高兴了吧?解气了吧?啊?”
银凤连羞带吓的呜呜地哭了起来,猛然间挣脱了他的手,抹着眼泪跑出了屋门。
随之,金凤也机灵地随着妹妹溜出了屋门。
魏老六斜眼看着两朵花溜出去,心里发狠地骂着:小玩意,早晚会有人替我把你们的花苞苞给撑烂了!
等着吧!
魏老六又把目光投到李香云身上。
那时李香云正坐在炕沿边给怀里的孩子喂奶,两只丰硕嫩白的大白梨露在衣服外面。
魏老六的眼睛忍不住盯上去,但已经没有了往昔见到这美景时的电击般的激荡了。
他盯了一会儿,又把目光移到李香云的脸上。
然后挪动脚步来到她跟前。
“李香云,你是个熟女了,我请你告诉我,男人没有了那个命根子该怎么活着?”
李香云厌恶地瞪着他。“你想听我的心里话吗?”
“快说,老子没鸡巴怎么活!”
魏老六显得放肆而疯狂。
李香云冷笑着:“对于正常男人来说,那玩意是宝贵的命根子,可对于你来说,那是一个惹祸的孽根,你没有了孽根,是有一件好事儿,因为你那玩意会给你招灾惹祸,说不定哪天给你惹来杀身之祸呢!你没有了那个孽根,说不定你就活得安稳了,有啥不好的?”
魏老六眼角的肌肉在抽动,目露凶光。
“草你妈的,你好像和王二驴是一个爹做的,难怪当初他不要你了,你还哭哭啼啼的,原来都是一个犟驴揍的!”
“魏老六,有一句话你最好多领悟:多行不义必自毙!你那玩意没了,似乎是一种天意!王二驴会无缘无故地去伤害你吗?这个你心里也一清二楚,所以你现在仇恨我们是不应该的!”
“李香云,你少和我废话,我是让你看看我的这个地方,让你回答我,男人没有了这个该怎么活?”
魏老六歇斯底里地叫着。
李香云讥笑地看着他。
“你要是觉得没法活的话,还有一个好办法:那就是你再钻回你娘的肚子里去,让你爹重新回回炉!”
“我草你妈!”
魏老六眼睛里喷射着无边的羞怒。
他眼睛盯着李香云露在外面的两个大白梨,一个被孩子的嘴巴吮着,另一个却闲在那里颤巍巍的。
他冷不防就一只手抓过去,李香云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奶子已经被他捏在指缝里。
魏老六指间恶狠狠地发力,李香云疼得“啊”了一声。
孩子被惊着了,哇地一声哭起来。
李香云羞,气,恼,擡手就是一巴掌,不偏不倚地打在魏老六的左脸上。
魏老六的捏着她奶子的手松开,挪移到自己火辣辣的脸上。
魏老六有点发懵,一巴掌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的;在旮旯屯还没有谁敢打他一巴掌呢,竟是他打别人了!
按惯例他应该野性大发,把李香云拖到地上一阵毒打,但他没那么做,而是心里暗暗发狠:偿还二十万,也包括她李香云。
魏老六冲李香云点着头,狰狞地笑着:“好好!李香云,够泼辣!但请你记住,你这一巴掌是要付出一千倍的代价的!”
说话间,他已经提上了裤子,又毒辣阴险地说,“我的老二没了,可你男人的那个还长着,这有点儿不公平吧?”
他又盯住李香云怀里的小男孩正露着的小鸡子,用手捅了一下,嘿嘿笑道,“他的这玩意也在长着,这更不公平啊!”
李香云不觉全身一阵战栗。
魏老六结束了他野兽般咆哮的表演,下意识地用手揉了一下空荡荡的裤裆,把裤带重新扎好,又回到了六神无主惊乱在屋地上的鲍柳青跟前,阴险地盯着她。
“鲍柳青,我们还是进入正题吧!一句话:那四万元今天到底给不给?”
鲍柳青祈求地望着他。
“我没说不给,只是这对于我们来说,是个天文数字,你总得容我们一些日子去筹措啊!”
虽然她心里一清二楚,根本没地方去筹措了,但她也只能这样拖一天是一天了。
魏老五在一边已经不耐烦了,竟然从腰里拽出一把明亮的尖刀来,一甩手,咔地一声冠到了王家吃饭的饭桌上,那刀身还微微颤动着闪着寒光。
“不行!就今天还!看来和你们说好听的是白费吐沫星子!你家王二驴不是能动刀子吗?老子我也会,他不是把老子的命根子给割下来了吗?那老子就把他家女人的骚比给铉下来!一还一报儿!”
李香云紧紧地抱着孩子,明显手也在颤抖,但她远比鲍柳青要镇定得多。
鲍柳青吓得面色惨白,带着哭腔说:“求求你们了,不要这样啊!我们一定想办法给你们借钱,你们在宽限几天吧!啊?就算可怜可怜我们孤寡的女人吧!”
魏老五吼叫道:“可怜你们?可谁可怜我们啊?你们是女人,起码还可以做女人,可我们是男人,却做不成男人了!如果今天不拿钱,哼哼!老子也让你们做不成女人,把你们的那玩意也给铉下来!”
魏老六又转换成红脸,随手拔下桌子上的尖刀,在手里旋转着,回头对魏老五说:“五哥,咱们也不能逼人命!就再给她们几天期限!”
转头看着鲍柳青。
“这样吧,再给你五天的时间,第六天的这个时候,我们来拿钱!这样可以了吧?”
鲍柳青茫然地点着头。
但她知道,第六天的这个时候,她还是没有钱,这是毫无疑问的。
但也只能点着头。
这一刻应付过去,就不要去考虑下一刻了。
魏老六摆弄着手里的尖刀,语调阴森森地提醒说:“虽然容限你们几天,可我必须把丑花说清楚,也就是告诉你们,如果五天后依然拿不出钱,会是怎样的后果:第一,法院就会来封你们家的所有财产,还有你们的承包田,统统拍卖顶债,顶多少算多少,剩下的你们还要继续还,那样你们就真的一无所有了,甚至连饭都吃不上了!但这只是官方的例行公事的程序,还不包括我们魏家对你们采取的措施。这第二,就是要告诉你们,五天后你们不还钱,我们魏家对你们制裁。我们的行动就不会像法院那样有理有序的人性化了,因为,像我们这样已经死活都一个价钱的人来说,是不会在乎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一个生不如死的人还会惧怕什么呢?到那时,对你们的制裁会有这样几种:第一,用你们两口人的性命偿还我们失去的命根子;第二,以牙还牙,用同样的方法回敬你们,那就是把你们家男人的那玩意也割下来,当然也包括李香云怀里的那个男孩的。当然了,王二驴的我们就没有办法了,他在监狱里,那就只有王金贵替他弟弟受罪了!还有第三种方法,就是刚才老五的说的那种,把你们王家女人的撒尿那玩意统统铉下来,也包括金凤和银凤的!”
鲍柳青额角已经渗出豆大的汗珠子,全身瑟瑟发抖。
李香云更紧地抱着怀里的孩子,神色惊乱地看着魏老六。
“你以为这是旧社会吗?你想怎样就怎样?杀人偿命欠债还钱,那样你们也是要同归于尽的!”
魏老六狰狞地笑着:“李香云,你不要拿法律来吓唬我们!像我们这样连男人都不是了的男人,活着和死了还有啥区别呢?只要我们报仇了,解恨了,后果无所谓,我们会无所不用其极的,最好是把你们揉烂了,撕碎了,然后再同归于尽!哈哈哈!这绝不会是吓唬你们,或许,你们处在我们这样的悲惨情况下,也会是那样的!”
魏老六的话像炸雷一般轰鸣在鲍柳青的耳边,她顿觉一阵熏晕差点倒在地上,急忙扶着炕沿才没有倒下。
李香云急忙把孩子放到炕上,起身把鲍柳青扶坐到炕沿上。
过了一会儿,鲍柳青才有气无力地又哀求说:“难道就……非得这样吗?就没有缓和的余地吗?求求你们了,我们会想办法赔偿你们的!”
魏老六得意地看着已经吓得魂飞魄散的鲍柳青,又稍微缓和点语气说:“当然,这些残酷的方法也不是我想做的,前提是五天以后你们交不上赔偿款,要是你们筹到了钱,那今年就不会找你们麻烦了,明年的这个时候你们再交明年的那四万元,当然了,程序还是这样的,交不上钱,这些方法还是要进行的!至于说,有没有两全齐美的第四种方法,我目前还没有想到,如果你们想到了,那我们就再商量!”
魏老六心里在野性奔腾着那第四种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