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鲍柳青为了不引起女儿和儿媳的恐慌,没有说起去见魏老大的事情,而是撒了个谎,说去王家本家的一个要好的嫂子家里过一夜,理由是:就要出嫁了,以后这样的机会少了,主要还是心情烦闷想这个人说说话儿。
鲍柳青平时不撒谎,偶尔撒谎反倒脸红心跳的,幸亏家里人没注意她的神色。
家里人当然没有怀疑到什么,压抑是每个王家女人共通的心绪,出去散散心也是可以排解一些。
只是鲍柳青晚饭只吃了几口,就心事重重地放下筷子。
她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家门,夜色中她也是做贼一般地溜出了旮旯屯的村口。
魏老大的汽车早已经等在村口了。
鲍柳青急三火四地上了车的后座,魏老大拧开了钥匙门,一阵马达声,车一溜烟地消失在夜幕低垂的村街上。
旮旯屯离村政府不到半里路,魏老大心急,车一给油门就到了。
村政府的值宿室里住着本屯的一个四十多岁的外号叫老魔的光棍汉,他是村政府的通讯员又是打更的,这里几乎就是他的家,晚上村政府的一排房屋和整个院子都归他管,而白天就没他啥事了,白天这里是村主任魏老大一手遮天的金銮殿。
今晚黄主任竟然连夜来坐殿了,其实是做肉垫儿的。
老魔见主子领着村里的美貌寡妇鲍柳青来到村部,心里已经知道主任今晚就要在值宿室里兴风作浪了,急忙闪开站在一边。
但他不知道自己去哪里,懵懂地问:“主任,那今晚我去哪里呀?”
魏老大冲他一瞪眼:“你当然回家去了!”
“那……今晚就不用我来值宿了?”
老魔还是不知道故意还是真不懂地问。
“你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呀?今晚还用你值啥宿?我在这里干个通宵,明早晨你早点来就行了!”
魏老大毫不忌讳地放肆地说着,他连这种事都不背着人,可见他平日的飞扬跋扈和肆无忌惮了。
老魔答应一声就码流出去了。
但老魔出了村政府的大门,向前走了几步,又站住了。
他是个几年也沾不着腥的狼哇哇的光棍儿,见有这等好事儿心里无限痒痒着。
别人吃美味他捞不着,闻闻汤味儿也可以呀。
于是他决定偷听今晚的难得好事儿。
偷听到这样的声音,对于时刻煎熬着的光棍来说,也像过年一样的兴奋呢!
于是,他又悄悄地溜回到值宿室的窗根底下,支愣着耳朵偷听着。
村政府就是魏老大的皇宫一般,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命令般地让鲍柳青上炕铺被褥,自己则心急火燎地站在屋地上一件一件地脱衣服。
鲍柳青心里慌慌地抖落着老魔那床散发着难闻怪味的被褥,心里直往上翻腾。
但无奈之下她也只得强忍着把被褥铺好。
地上的魏老大早已经变魔术一般地脱得一丝不挂,雪亮的灯光下,他的一身肥肉就像一个圆滚滚的肉缸子立在地上,肉缸子下面还支愣出长长的一截玩意。
鲍柳青看着就全身发抖。
她心里狼籍而悲戚地想着:这是和死去的男人之外的第五个男人发生这样的肮脏事儿了。
连今天坟地里的鬼影算上,确实是第五个男人了,但愿那个鬼影就是自己死去的丈夫,那样她的罪孽还要轻一些呢!
但她知道,那只是自欺欺人的想法,自己的男人会从坟里钻出来?
他要是有那能耐每夜应该回到家里来呀,也免得自己这些年孤独在寂寞的长夜里没人陪!
毫无疑问,魏老大沾到自己的第五个男人了。
自己和那些平日里鄙夷的烂女人还有啥区别吗?
魏老大蹭地窜上了炕,把炕洞子踏得差点坍塌了。
他见鲍柳青还眼神慌乱,满脸害羞地坐在炕上,便着急地说:“你咋还不脱衣服?你以为你还是没开苞的少女呐?羞羞答答的!是不是等着我给你脱呀?那也好,我就愿意干这事儿!”
魏老大贪婪地盯着她鼓鼓的胸脯,喉结骨碌碌滚动着。
鲍柳青看着屋内雪亮的灯光和连窗帘也没有的那扇窗户,胆怯害羞地说:“还是把灯关了吧!让人看见多难为情啊,再者说了,这是村政府,被人发现对你影响有多不好啊!”
魏老大不以为然地说道:“关灯?那样玩起来还有啥意思,别找不准插错了地方,那可有你好受的了!你就不用担心了,这里面三里地没人家,这个这个院子,除了咱们两个就再也没有喘气的了,连老鼠都不会有的!今晚你就好好陪我玩儿吧!哈哈哈!”
鲍柳青低垂着目光,磨磨蹭蹭地脱着衣服。
嘴里说:“你不是说今晚找我还有别的事吗?说来说去不还是这种事儿吗?”
“当然还有别的事儿了,这件事完全是为你着想的。说白了,我也算是你们的媒人了,虽然你按照协议嫁给刘大茄子是毫无条件的,没有一点彩礼付给你,可我在想,好歹是结婚的大喜事,刘大茄子也不该白马过河,他也总该给你买几件像样的衣服妆新吧?但他又手头不宽裕,所以,我愿意出千八百的,让他为你添置几件妆新的衣服,也不枉费娶你一回!”
鲍柳青已经把外衣脱下来,小心地放到一边。
她不以为然地看着魏老大,说:“这恐怕不是为了我着想吧?这是为了你们的脸面好看吧?那我可以告诉你,我根本不需要!我那天就穿着我这一身去他家了。我是按照协议不得不嫁过去的,在我心里根本没有大喜的感觉,所以你们也就不要破费了,就当是随便买过一头牲口算了!”
鲍柳青说着,就欠身去往下脱裤子。
魏老大不错眼珠地盯着她脱衣服的每一个动作。
“鲍柳青,听你的口气好像是嫁给刘大茄子是下地狱的感觉呢?”
“差不多吧!不是下地狱是什么?”
鲍柳青已经把外褪和衬裤褪到了脚脖处,正沿着脚往下褪,白嫩嫩的双腿已经显露出来。
“为啥这样不情愿?刘大茄子有啥不好吗?”
魏老大看着她春光咋现已经呼吸急促起来。
“他有啥不好,你心里当然清楚了!先不说他是个懒汉,单说他糟践女人就令人难以忍受了!”
鲍柳青把脱下来的裤子放到一边,眼睛恐慌地撇着那座肉山。
“哈哈!鲍柳青,你是听到了别人的谣传吧?说刘大茄子把那个女人夜里糟践死了,那是在糟践刘大茄子呢!那个女人也是我给介绍来的,我最了解情况了,那个女人开始就是病病怏怏的,是她到了寿,怎么会是糟践死的呢?你听说过那种事会把女人干死的吗?女人就是男人的身下物儿,怎么会怕干呢?刘大茄子那个玩意是特大了一点儿,可对女人来说那是一种福分啊!你已经是过来的女人了,难道你心里不知道女人需要什么样的家伙过瘾吗?哪有女人怕男人那玩意大的呢?女人还怕男人那玩意小呢!有的女人还因为男人的玩意小闹离婚呢!鲍柳青,你遇到刘大茄子的大家伙,算是你的福分呢!”
但魏老大心里却在骂:操你妈的!能干死你!
鲍柳青羞涩恐惧,低头不语。
他心有余悸地想着苞米地里刘大茄子那根吓人的家伙,竟然把自己弄晕过去两次!
她呆呆地坐在那里,顾不得脱去上身的线衣。
魏老大淫邪地催促着:“你倒是快脱呀,想啥呢?是不是在想那个大玩意呢?你看我这玩意也够个儿,一会就让你享受了!快脱,脱得光光的,我好让你过瘾!”
鲍柳青还是磨蹭着,没有急于脱线衣,说:“不管咋说,我也要是刘大茄子的女人了,也就是你的大舅嫂了,可你今晚却要霸占你的大舅嫂,你不觉得不地道吗?”
“不地道?哈哈!我感觉很地道了!对刘大茄子来说,没有我,他做梦能娶到你?本应该我先尝尝鲜呢!对于你来说,我要是不把你嫁给刘大茄子,那你可就惨了,你就得按照协议上去陪我们那哥几个去睡觉,你能吃得消?他们会糟践死你的!能像今晚这样?我对你温文尔雅的?你要感谢我呀!所以你更应该这样报答我的!”
鲍柳青全身一哆嗦,因为魏老大“他们会糟践死你的话”让她不寒而栗,她马上想到了自己的两个娇嫩嫩的女儿和年轻的儿媳妇,魏家六虎会没人性地糟践她们的!
太可怕了!
她坐在那里呆呆地想了一会儿,紧忙脱去上身的线衣和贴身的小背心儿,里面没有胸罩之类的,就一览无遗了,然后没等魏老大在催促就把小裤衩也脱去了。
灯光下她已经玉体生辉。魏老大的眼睛都直了。
魏老大像一个几天没有吃到肉的饿狼一般,肉缸一般的身体扑压过来。
鲍柳青灵巧地躲开了,半跪在褥子上,说:“你急啥?我想求你一件事儿!你要答应我!”
“啥事儿?快说!你还真能掌握火候呢!”
魏老大喘着粗气,身下的那玩意憋得直颤。
鲍柳青祈求地望着他。
“我想求你和你们那哥几个说说,等金凤儿银凤儿去陪你们睡觉的时候,让他们千万不要过分糟践她们,她们还太小啊!我求求你了!”
魏老大眼珠转动着,心里想:操你妈的,就是不糟践死她们!
那是我两个兄弟的命根子换来的!
不糟践你们我们能出气?
但他看着鲍柳青丰润白嫩的身体,咽了口吐沫,说:“那好办!只要你今晚让我高兴了,我会和他们去说的!”
“那你想咋样高兴法儿?”
鲍柳青忐忑地问。
“很简单,今晚我要玩多种姿势,你要听话!乖乖地,让我尽情地玩个够!”
鲍柳青已经仰在污渍斑斑的散发着怪味的褥子上,颤声说道:“我既然来了……就已经卖给你了,当然是你想咋样就咋样了!”
魏老大沉重的身体已经匍匐在鲍柳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