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有悄手跷脚地溜到屋子里,想来个突然袭击。
当他来到屋内的炕沿边的时候,往炕上一望,满腔子的血差点喷出来。
鲍柳青白嫩嫩的身体就明晃晃地摆在炕上,双腿还那样诱人魂魄地分张着,身体上闪着热汗的光芒。
但鲍柳青却是一动不动地仰在炕上。
头上枕着炕沿,枕头却落在地上。
魏大有心里一阵惊悸:难道是又被刘大茄子给干死了?
他慢慢凑到鲍柳青的头顶,试探着把手探到她的鼻息下,还在喘气,原来是给弄昏过去了。
刘大茄子可真他妈的名不虚传。
刘大茄子有个外号叫大叫驴。
魏大有顿时心花怒放。
老天爷这是对他不薄啊!
每次都是在鲍柳青昏迷过去的时候,自己就到了。
坟地里她莫名其妙地昏过去,这次又是,当然这次是被大叫驴干昏的。
不管咋样是自己艳福不浅,还不用枉费力气。
毫无疑问,干!
他的二哥也接到了干的信号,腾地从身下弹起来。
他以最快的速度把裤子和内裤脱下来,放到炕沿边,为一会儿很有可能的逃跑做准备。
他上炕之前四处踅摸了一圈儿,发现后墙上有后窗户,一会就顺着后窗退出去。
连后顾之忧都没有,他义无反顾地窜上了炕。
在一阵剧烈的噼噼啪啪的皮肉撞击的震颤里,鲍柳青终于醒过来。
睁开眼睛那一刻,她惊呆了。
自己的身上已经不是那个怪物刘大茄子,而是另一个怪物,宽阔的肩膀上挺着一个不相称的小脑袋,小脑袋上的小眼睛正闪着蓝娃娃的光。
鲍柳青一时懵懂了,她瞬间几乎反应不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儿,魏大有怎么又爬到自己身体上来糟践。
她本能地就想挣扎,可无济于事。
魏大有见她醒来便把身体压到她身上,而且,她感觉自己身体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像散了架子,她几乎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鲍柳青颤动了半天嘴唇,终于发出声音来:“魏大有,你这个畜生,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嫂子,我当然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啦!这洞房的好事儿也不能让刘大茄子一个人独享了,起码我还是他的邻居呢!今后啊,咱们就离得很近了,看来咱们还是有缘分的呢!”
魏大有说话间身下大动着,似乎就要到达极致,呼吸更加沉重。
“魏大有,你咋这么无耻!”
鲍柳青羞愧而绝望地叫着。感觉里面的那个孽根更加膨胀。
“嫂子,不要喊叫,要是让刘大茄子听见了,对你就不好了!你应该清楚!我马上就要完事儿了!啊!啊!”
“你究竟是怎么进来的?刘大茄子哪里去了?““刘大茄子去抓驴去了,我就趁机进来了?”
“他抓啥驴呀?是不是你把驴给松开了,故意支开他?”
“嫂子,你真聪明!”
鲍柳青无可奈何地闭上眼睛,但她又马上睁开眼睛,问:“魏大有,那天在坟地里,是不是你?”
“当然是我了,要不我咋说咱们有缘呢!嫂子,今后你就和我好吧!我会心疼你的!啊!啊!宝贝儿!”
魏大有顿觉到达了巅峰,他急剧动作着,顿觉全身一颤,喷薄而出。
鲍柳青顿觉里面一阵灼热。
魏大有滚落后急忙去穿裤子。
看着鲍柳青说:“嫂子,刚才的事儿你最好不要声张,要是让刘大茄子知道了,是没你的好果子吃的,那是个变态的家伙,他要是知道今晚你让我给干了,他会折磨死你的!”
这时,听到院子里刘大茄子吆喝驴的粗壮声音。
魏大有下了地,推开后窗就跳出去了。
鲍柳青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那里面在火辣辣地疼痛着。
他下意识用手摸了一下,胯下湿漉漉一片,两个男人的液体已经灌满了,正在往出流淌……
亮银凤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她感觉自己已经被糟蹋得全身支离破碎,但这一夜才刚刚开始呢,据人们传说,刘大茄子一夜能做三四次呢!
猛然间,她想起了女儿金凤儿,心里一阵揪痛:金凤儿今晚已经去魏家陪睡了,她会怎么样呢?”
天还没有完全黑——也就是七点左右,魏家的恶虎们就已经心急火燎地聚集到魏老六家里。
他们个个兴奋得满脸通红,比他们娶媳妇的时候还要高兴,眼睛里都闪着淫荡的光芒。
他们的脑海里都不约而同地想象着王家的那个黄花闺女金凤儿的娇嫩形象,血液里都奔腾着兽性的嚎叫,除了魏老五魏老六以外的孽根都在兽性地膨胀着。
魏老六今晚又在前屋的赌场里和一些狐朋狗友喝了不少酒,鹰一般的眼珠子有些发红。
但由于今晚特别的事儿,今晚赌场早早地就关门了,并告诉商店的两个女孩,今晚不准随便到后屋来。
之后魏老六又精挑细选找出了一根杯口粗的大火腿肠,回来准备今晚插进那个金凤儿的沟沟里。
当然,其他类似啤酒瓶子和擀面杖的道具后屋都现成的。
但魏老大昨天来特地警告他,不许用擀面杖之类的,闹出人命来不好收场,道具的粗细的标准是,不得超过人那玩意的两倍。
当然了,魏老六也不想一下子把她们糟践死,一年的功夫要细水长流,让她们生不如死。
魏老六醉醺醺地从前屋回来,手里拎着特大的火腿肠,却是把白薇吓得面色惨白,眼睛盯着那根火腿肠,身体有些颤抖。
但魏老六只向她晃了晃,说:“我操,把你吓够呛!可你不要害怕,这玩意今晚不是为你准备的!但你今晚要亲眼看着,这玩意咋插进王家小闺女的小洞洞里!哈哈哈!”
白薇不觉全身颤抖,她当然知道,今晚是魏家六虎作孽的夜晚,还听说今晚遭殃的是金凤儿。
金凤儿可是个黄花闺女呢,怎么能经得起这群饿狼的糟践呢?
尤其是魏老六那些惨无人道的可怕道具,自己已经是个成熟的女人了,还经不住那样的摧残呢,何况金凤儿还是个没开苞儿的小姑娘呢!
想到这里,白薇更加不寒而栗,那是无限愧疚的不寒而栗。
王二驴惹出这么大的祸,多半都是因为自己呀!
如果自己不背叛他,哪怕背叛他而不是跟着魏老六,那这场祸端或许不会惹起呢!
这以连锁的报复升级算是把王家女人坑苦了,也坑了自己!
她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会逃出去的,哪怕是跪在王二驴面前忏悔,自己也要赎罪啊!
狡猾的魏老六见白薇有些愣神儿,便骂骂咧咧问道:“操,你在想啥呢?折磨王家人呢是不是有点不自在?你还心里想着王二驴吧?啊?”
白薇急忙神态慌乱地说:“没有!我只是觉得……我不能亲眼看着你们那样,我还是不看吧!”
“不行!你必须亲眼看着!操你妈的!我要让你看着王家女人是怎么遭罪的,她们要替王二驴偿还欠我的血债!”
魏老六丧心病狂地嚎叫着。
之后,魏家其他兄弟都陆续到来,屋内开始兽血沸腾起来。
时间对这些野兽来说,似乎过得很慢,都时不时地看着墙上的石英钟。
“你们说,那个金凤儿今晚会不会不来呀?”
魏老四看着墙上的石英钟有些担心地问。
“四哥,你就放心吧!她们借个胆子也不敢不来!今晚不来,明天我就去用刀铉了她们的那玩意儿!操他妈的!”
魏老六骂着。
后来他们发现了一个问题:魏老大咋没来?
魏家哥五个都到场了,唯独没有魏老大。
难道他想躲清静,装好人,免灾祸?
没门儿!
魏老六心里不自在。
他对站在一边忐忑不安的白薇说:“你去,到大哥家里看看,让他快点来,就缺他一个了!”
白薇不敢不去,急忙出门去了。
十多分钟以后,白薇一个人回来。
她告诉他们,魏老大今晚再刘大茄子家喝多酒了,正在家里呕吐呢,说今晚干不了那事儿,不来了!
说明天晚上务必到场!
“大哥不来就算了,肯定是喝多了,要不然这样的好事他会不来?”
魏老二在一边转动着眼珠解释道。
或许他知道点魏老大今晚不来的原因。
也不缺他一个,魏家恶虎们也没有太在意。
突然魏老三又提出这样一个问题:“这个黄花闺女鲜嫩嫩的,可我们哥五个有谁最先破她的身体呀?总不能我们哥几个的玩意一起都搁进去吧?”
狗头军师魏老二想出了馊点子,说:“这好办,把金凤儿脱光了躺在炕上,我们哥几个在她肚皮上掷骰子,谁点大谁先干!”
大伙一致同意。
真他妈的够刺激。
但魏老二又看着魏老六,补充说道:“老五老六就不要参与掷骰子了吧?你们用的是道具,也感受不到啥过瘾的!还是让我们哥几个的真刀真枪来破她的身体吧!”
魏老五和魏老六也没啥意见,他们已经六根清净了,没那方面的冲动了,只要能报仇,怎么都行,他们的欲望是折磨和摧残,没有发泄的愿望,就轮到最后吧!
魏老六真是阴损毒辣,他又想起了一个损招儿,从抽屉里摸出一瓶药,那上面都是英文。
他给另外三个还长着孽根的个兄弟每人发了三粒,让他们现在就吞下去。
然后才告诉他们:这是进口猛药,准保你们今晚的家伙比钢枪还坚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