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凤儿心里兴奋:这正是她所希望的;魏家野兽为了她们而互相争斗,正是这次计划要达到的最终目的。
但她又觉得眼下还有点不到火候,如果魏老二和魏老六撕咬的结果是魏老六胜了,那她们的遭遇会更惨的。
现在要做的是想法让长着孽根的魏家男人结成联盟,共同对付两个太监,那样王家女人才能松缓度过这可怕的一年。
银凤儿仰起脸,说:“二哥,我不想让你和魏老六发生正面冲突啊,妹妹怕你受伤。二哥,你是魏家哥几个最有谋略的人,你一定会有比这更好的办法的!”魏老二简直魂不守舍了,更加抱紧她。
“小妹妹,哥已经被你把魂都丢了,啥也想不清了,就想保护你,一时想不起啥好办法了!”“二哥,依我看啊,你应该去找你大哥商量一下,最好是你们拧成一股绳,那样你就不怕老六他们了!”
“我大哥?我想独占你的,他会和我联手吗?”
魏老二有些忧心地看着银凤儿。
银凤儿把眼睛里泪水擦干了,说:“二哥,那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吧:我姐姐金凤儿已经跟着你大哥了,就像我现在一心一意跟着你一样的!所以,你大哥他也不会再同意老六他们糟践我们了!这个你明白吗?二哥!”
魏老二心里一惊,困惑地看着银凤儿。
“啊?金凤儿已经跟着我大哥了?原来你们都预谋好了?”
“哥哥,啥叫预谋啊?你想想,我们这样可怜的被摧残的女孩子,要是不依赖一个值得依赖的男人,那我们还能活吗?我们就像一心一意地跟了一个男人,就为了这个男人保护我们,难道我们有错吗?你怎么能说是预谋呢!二哥,你要是不相信我,那你明天就和你老婆离婚,看我后天嫁不嫁给你?”
魏老二被说得心神荡漾,疑虑顿时消解了。
双手托着她的面颊亲吻着。
“妹妹,我相信你!哥一定要想办法保护你的!你放心,保证你今晚不受到侵害!”
“哥哥,今晚我想和你在一起,那样我才感觉到安全的!”
银凤儿说。
魏老二沉思了片刻,说:“妹妹,今晚不行的,我脱不开身啊!但你放心,你不会有事儿的,你就呆子家里不去老六家,他是不敢去抢你的!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就去别处躲一宿去!我一定会想出办法来的!”
“嗯呐!那我相信哥哥了!可要是今晚我逃脱不了魏老六或者是其他人的兽性,那我就一死了之了!”
“不要说那样的话,哥哥要是不能保护你,也是死有余辜了!妹妹,你就放心吧!”
“哥哥,你真好!我没白跟你啊!”
说着,银凤儿就搂住他的脖颈身体悬空了。
魏老二就势抱起她,像抱小猫一般向苞米地里走去。
苞米叶子哗哗作响,有的还划在银凤儿粉嫩的脸蛋儿上。
银凤儿故意昵声叫着,双腿撒娇地晃动着。
“二哥,苞米地里多硌人家的身体呀,还会沾一身露水和泥土的!”
魏老二嘻嘻笑着,喷着灼热的呼吸,说:“哥不会让你躺在地上的,让你站着舒服呢!”
“啊?站着咋会……能做呢?”
银凤儿心里一阵惊怵:这野兽又要耍啥花样儿?
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就知道糟践人!
但她还要做出温顺的表情,真是折磨人的心灵。
“妹妹,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哥让你尝尝新招法!”
魏老二抱着她继续往苞米地深处走着。
找到了一处缺苗的空地,魏老二把银凤儿轻轻地放到地上。
魏老二没有累的喘粗气,可见他是个健壮如牛的兽体,曾经背着一袋子黄豆走半里路呢。
他看着银凤儿,炫耀说:“哥哥有劲儿不?抱着你就像报个小猫一样!”
“二哥真有劲儿,一会你再抱着我出去?”
银凤儿故意逗弄着说。
“也一样,干完了也耽误事儿,照样把你抱出苞米地!你哥就是这样厉害!”
魏老二盯着银凤儿某个部位,有些淫邪地说。
“二哥,你真想在这苞米地里做那事儿啊?我们还是晚上去我家做吧!”
银凤儿心里发怵地嗵嗵跳着。野兽的摧残已经让她心有余悸了。
“妹妹,在这苞米地里多好,哥哥就想这样呢!你把裤子脱了就可以了,哥教你个新花样,就站着干,保准你舒服呢!”
魏老二紧盯着她的双腿,好像是在想着某种姿势。
银凤儿站住没动,惊恐地看着野兽。
“二哥,我害怕,你不会糟践妹妹吧?站着怎么做呀?我害怕呢!”
“不要怕,哥哥不会糟践你的!快把裤子脱下来!”
魏老二说着就要急着替她脱。
银凤儿急忙说:“我自己来!”
银凤儿费了好半天劲儿才把外面的长裤从脚上撸下来,怕弄脏了竟然挂在苞米棵子上,之后又迟疑着脱下内裤,白嫩嫩的双腿立在地垄沟里,在微微颤抖着。
她心里充满着无边的羞辱和恼恨,但她很快安慰自己:这总比让一群野兽轮番糟蹋要好得多,忍着吧,忍过这一年就都过去了。
心里叫着王二驴的名字,二哥你妹妹们为你遭的辱你会知道吗?
魏老二解开裤袋,唰地把内外裤齐刷刷地褪下来,那根玩意已经钢管一般可怕,狰狞地颤动着。
银凤儿全身发抖,双腿更加颤得厉害。
她的眼睛惊恐地盯着那个可怕的孽物。
这个时候,魏老二倒是呼吸不均匀起来。
他已经挪动着双腿,挺着怪物凑到了银凤儿的正面。
“二哥,你可不要糟践我呀,人家可是真心跟着你的!”
银凤儿祈求地望着野兽。
“妹妹,只要你配合好了,就不会痛的!快,把腿叉开点,让哥的玩意顺利进去!”
银凤儿把腿叉开着站在垄沟里,恐慌地望着他的一举一动,尤其是盯着那根孽物。
魏老二的个头要比银凤儿高出一头,他只得先微曲着双腿,平行着那个部位,一手探到后面托着她的小股,一手擎着孽物,试探着接近。
野兽挺腰发力猛然顶入。
那是毫无前奏的霸占,就像一根橛子硬挤进干涩的缝隙里,艰难而费劲,但强硬地侵入。
银凤儿疼得发出叫声。“哥哥,你慢啊!”
魏老二已经双手扣住她的后臀,更凶猛地直捣府邸。
银凤儿更大声叫着。
一会儿的功夫,银凤儿的双腿已经被野兽托着离开了地,被盘在野兽的腰间。
她的整个身体悬空着随着野兽的每一次顶撞而颠簸着。
银凤儿不得已只得搂紧他的脖颈,任凭身体被剧烈冲撞着。
很久以后,野兽又把银凤儿放下来。
但银凤儿知道那一切还没有结束,不知道禽兽又要变换啥花样。
果然魏老二让银凤儿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把腿叉开,又让她身体前倾,撅起后臀。
足足有一个小时,魏老二总算直起身,提上裤子,满足地笑了。
银凤儿边穿裤子边,颤声问:“二哥,你可要说话算数啊,今晚别让魏老六糟践你宝贝儿了!”
“你就放心吧!我会想办法的,你是我的人了,我怎么会再让别人糟蹋呢!”
魏老二安慰着。那个时候他确实在盘算着怎样对付魏老六了。
魏老四坐在家里的沙发上,一支接一支地吸着香烟,很烦闷而压抑。
他媳妇崔灵花昨天赌气回娘家还没有回来,他不知道这次是不是动真格的了。
儿子今天上学去了,一个人在家却感觉屋子有些憋闷。
让他烦恼的还不是崔灵花回娘家的事儿,那不算一回事儿,她会乖乖回来的,主要是因为今天早晨过去的赌友柳家三兄弟从魏老六家赌场里满载而归,顺路来看看他。
柳家三兄弟透漏了这两天魏老六家赌局的可观收入,并有意无意地说出了为魏老四惋惜的话,意思是说这样的红火本该是属于他魏老四的,还建议让魏老四重新把赌局开起来。
魏老四一直阴着脸,心里别提多恼火多嫉妒,但当着外人也不能显示出对老六的不满,心里倒是很感激柳家三兄弟还惦记着他这样的朋友呢。
临走的时候,柳家三兄弟还给魏老四扔了三百元钱,说是给孩子的。
魏老四更是心里激荡。
柳家三兄弟走后,魏老四越发烦闷难耐。
满心都是对魏老六的嫉妒和不满。
老六真他妈的不讲究,都是一母所生,竟然抢了自己的买卖。
他几乎是肝胆欲裂地想:如果自己的赌局开到现在,那自己会像现在这样生活拮据吗?
他魏老六不就是靠着开商店和赌场发迹的吗?
其中赌场赚的钱还占大部分呢!
越想越心里憋得慌,嘴里竟然莫名其妙地骂了一句:我操你妈的!
但究竟是不是骂魏老六他也不知道。
院子里传来了自己家的黑贝狗汪汪的叫声,肯定是有人来了。
魏老四起身出房门看,不觉眼前一亮,胡银凤儿正惊恐地眼睛盯着那条铁链子拴着的黑狗,挣得铁链子咔咔直响,露着凶恶的牙齿嗡嗡地叫,一边小心翼翼地贴着边儿向屋门走。
银凤儿一身得体的花格西服,显得曼妙可人,可魏老四觉得她今天走路的姿态却不很美妙,腿怪怪地向外分着。
但见到银凤儿又来家里,心里郁闷的阴影顿时消散了很多。
他急忙迎上去,嘴里吆喝着那条黑被狗,那条狗乖乖地溜回到狗窝里去了,瞪着不服气的眼睛看着银凤儿。
“四哥,你家的狗咋这么厉害呀?上次来它咋没咬我呀?”
银凤儿还心有余悸地看着狗窝里那个凶恶的狗。
由这条狗她联想到魏家的六条饿狼,样子就和这狗差不多。
“妹妹,那是你昨天来的时候,这狗还在睡觉呢,可能就没有咬你呗!”
魏老四上前搂住银凤儿的腰,嗅着她身上特别的气息扶着她进了屋子。
银凤儿还半倚在他的怀里,警觉地扫视着整个房间。
“四哥,你老婆还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