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半个月前,魏老大专门找到刘大茄子,狠狠地教训了他一顿,并警告他以后不准他再摧残鲍柳青,刘大茄子果真没有再敢对鲍柳青进行手抓嘴咬的恶行。
但刘大茄子觉得有些纳闷和委屈:自己的妹夫竟然胳膊肘往外拐,袒护起鲍柳青来了。
可转念一想,他又明白了:魏老大和鲍柳青肯定不清不楚的,肯定鲍柳青没少让魏老大干过。
他心里流血地那样想,也想着那天魏老大掀开鲍柳青被窝的事情,鲍柳青的身体就那样被魏老大看的仔仔细细,连那个地方也看过了。
但刘大茄子也只能暗自憋气窝火,醋坛子倒在心里不敢流出来;因为魏老大是这片土地上的皇帝,他想做什么就没人敢违抗,更主要的是,自己这个媳妇还是魏老大施舍给自己的呢,他随时可以把鲍柳青再弄出自己的家门。
刘大茄子只能忍着,按照魏老大的意图去谨小慎微,不敢再对鲍柳青实施变态的抓咬。
好在那种事还可以淋漓尽致地去干,刘大茄子的出奇的大家伙也够鲍柳青每夜喝一壶的了,弄得她喊叫不断。
但决堤千里之后,刘大茄子就顿觉索然无味,手和牙齿就痒痒着要撕扯鲍柳青的身体,但一想到魏老大的警告,他就咽一口吐沫忍住了。
直到今天下午,魏老六找到了刘大茄子,别有用心地给了他一剂灵丹妙药后,刘大茄子才绝处逢生般地又找到了折磨鲍柳青的兽性乐趣。
下午刘大茄子正在自己家的几亩地里收割苞米,别人家的苞米几乎都要快收完了,可刘大茄子的庄稼却是才动刀,但他还是磨磨蹭蹭地干着,心里一门想着夜里琢磨女人的那点事。
这时,魏老六却出人意料地来到了他面前。
“刘大茄子,我看你最近干活不比以前了,是不是被鲍柳青给抽干体力?”
魏老六嘴里斜叼着香烟,用一双鹰眼戏谑地看着刘大茄子。
一提到这种淫邪的话题,刘大茄子当时就来了精神,把镰刀扔到一边,四平八稳地盘腿坐在地垄沟里,像坐在自己家炕头一样舒坦。
他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珠子,兴趣盎然地盯着魏老六,嘿嘿笑着说:“咋会呢,就她那嫩身体,还会把我‘大叫驴’给拖垮了,简直是笑话!”
其实魏老六已经对这些不感兴趣,他已经是太监,但为了一种不可告人的目的,他还是装作很感兴趣地问着。
“刘大茄子,你每夜都干吗?”
“那当然咧,还能让她闲着?闲着我身下的二哥也不同意的!”
刘大茄子似乎又在沉浸在进入鲍柳青小缝隙里的快乐。
“那你一夜要干几次啊?”
魏老六眼睛瞄着他叫驴一般的身体。
“最少是每夜一次,一般都是两次,最多的时候能干四次呢!”
刘大茄子得意地瓮声笑着,手竟然忍不住去揉裤裆,显然那根巨物又被这样的话题撩拨得顶起来。
“我操,你简直就是一个公羊啊,可这样干还不被抽干了?”
魏老六嘴里骂骂咧咧的,他心里不是滋味,他嫉妒任何强壮的男人,因为他自己已经不是个男人了。
“哪能呢?越干越来劲儿呢!你是不知道啊,鲍柳青的身体有多迷人呢,上去就不想下来了!”刘大茄子尽情地回味着进进出出箍裹销魂。
魏老六死死地盯着刘大茄子被什么涨成猪肝颜色的大脸,还有被欲望灌满的大眼珠子。
“刘大茄子,听说你除了插女人之外,还有一种乐趣,就是折磨女人?听说呢原先的那个女人就是夜里死在你身底下的?”
刘大茄子没有否认,说:“你不知道吧,折磨女人比干女人更过瘾呢!嘻嘻,我原先的那个女人也太他妈的不禁干了!”
“那究竟是干死的还是被你折磨死的?”
魏老六当然想知道人们的传说是不是真事呢。
“嗨,那个女人啊,当然是被我干死的……你不知道,那个女人有病,不管你咋摸她从来那个地方都没有湿润过,我的大家伙顶进去老费劲了,那夜我只干了她半个小时,她就断气了,你说能怪我吗?”
刘大茄子畜生般地说着。
魏老六惊讶地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又问:“那……鲍柳青被你给折磨成啥样了?是不是也会迟早被你给干死呢?”
“她呀,不会的,这个女人是很抗劲儿的,关键是她身体好,干不坏的!”
魏老六一阵失望,又说:“那你使劲儿折磨她呀,你不是觉得那是一种乐趣吗?”
刘大茄子眼神黯淡下来,说:“我也没少折磨她的,可是以后不能那样了!”
“为啥呀?你不折磨她怎么行呢?那你也太囊皮了!”
刘大茄子回头回脑地踅摸了一会儿,低声说:“是你大哥他让了,那天他还打了我,警告我说,以后再敢折磨鲍柳青,他就把她领回去的!我真的不敢了!”
“啊?魏老大不会是不让你再沾鲍柳青的身体了吧?”
“那到不是,他只是不允许我以后再用手抓,用牙咬,用别的东西插进她 身体,没说不让我沾她的身体!”
魏老六眯起眼睛盯着他,想了一会,很诡秘地凑到刘大茄子的耳边,说:“我有一种办法,不用你用手,也不用你使用牙齿,照样能把鲍柳青弄得哭爹喊娘的……”
“啥办法?”
刘大茄子急忙眼睛放光地看着魏老六,急促地问。
魏老六眼睛瞄着刘大茄子支起老高的裤裆,说:“哎,你想不想让你的的那玩意像棒槌一样大?那样的话顶进鲍柳青那娇嫩的身体里去,会是怎样的效果?那你不比用手用牙齿更过瘾?”
魏老六尽情地描绘着那样的刺激。
刘大茄子满眼野性,带着一点疑惑。
“我的家伙不说天下第一也差不多了,还能大到哪里去呢?难道会有啥办法比这还大?”
“当然有了!你还不知道吧?我这里有一种灵丹妙药,吃下去保准你的玩意再大几号呢!”
魏老六说着竟然用手比划着,夸张地比划着。
“会有那样的事儿?啥药会那么厉害呀?”
刘大茄子眼睛里放着好奇的亮光,同时他想象着那样神奇的效果,身下的东西更加暴涨起来。
魏老六从衣服口袋了掏出一个上面是英文的小药瓶子,在手里晃动着,说:“你看看,这就是灵丹妙药,你只要吃下去两粒,保准你的玩意像棒槌一样,女人会受不了的!”
“嗨,你可别夸张了,女人不是都喜欢男人越大越好吗?咋会受不了呢?”
刘大茄子总能听一些男人说,女人们喜欢男人的大家伙,可他经历的两个男人却正好相反,他想印证一下那样的说法,故意问。
“我操,你懂啥呀!有两种女人喜欢大家伙,一种是浪荡的女人,另一种是喜欢你的女人,可鲍柳青既不浪荡又不喜欢你,她会惧怕你的大家伙的……不是她越害怕你越刺激过瘾吗?”
魏老六几乎说道了刘大茄子的心里去了。
那是个以折磨女人为乐趣的变态野兽。
刘大茄子果然血液兽性奔腾起来,大眼珠子望着魏老六手里的药瓶子。
“你那药会有那样的厉害?你不会在骗我吧?”
“我骗你干个吊啊?你试试不就知道了!这可是进口猛药,你自己想买还买不起你,我这是看得起你,才给你的,别人呀,给我磕头我也不会给他的,你他妈的别不识好人心!”
“可你为啥送给我?”
刘大茄子满腹狐疑地看着魏老六,确实不知道这个魔头想干啥。
魏老六当然是想让刘大茄子不择手段地折磨鲍柳青,因为他咬牙切齿地恨着王家人,眼下王家女人都被那哥几个保护起来,他当然不能甘心了。
但他不能和刘大茄子说出心里话,瞪着眼睛说:“你哪来的那些废话呀,就说你想不想快乐吧,不想就拉倒,我还上杆子不是买卖呢!”
说着就假装往起揣那瓶药,但他往起揣的速度很慢。
刘大茄子冷不防就伸手夺过那瓶药,一脸厚颜地地笑着。
“我当然想试试了,我只是不知道你为啥上杆子给我送这个?”
“你知道那么多干个鸡巴啥?你他妈的快乐了不就得了!”
魏老六嘴里骂着,心里却说,我让你把鲍柳青折磨死才解气呢。
刘大茄子仔细看着手中的那个药瓶子,又问:“是不是吃的越多越厉害?”
看着那药瓶子,身下似乎就已经硕大无比了。
魏老六讥笑地看着他。
“那也是有限度的,别吃死你!最多也不能超过四粒!”
其实每次吃一粒就够了,他竟然把剂量放大到四倍,他才不管会不会损伤刘大茄子的身体呢。
“那什么时候吃呀?”
刘大茄子眼巴巴地看着那药瓶,恨不能现在就验证一下那神奇的效果。
他看不懂上面的字码,但还是贪婪地看着。
“在你做那事的前半个小时吃下去,保准你钢枪不倒,越干越来劲儿!”
刘大茄子几乎是被魏老六描述的刺激情形给陶醉了,牛眼珠子里弥漫着一团雾气,痴痴地想了一会,又擡眼看了看偏西的太阳,心里恨不能立刻天黑,急忙抄起镰刀,说:“我得快点把这趟苞米割到头,早点回去!”
说着就发疯似地唰唰割起苞米来,心里想着今晚上那灵丹妙药的神奇快乐,手上使着劲儿,一会儿的功夫就割出老远。
魏老六看着刘大茄子心急火燎,欲马难拴的样子,站在地苞米地里得意而狰狞地笑着,心里恨恨地说:“鲍柳青,刘大茄子会折磨死你的!”
但他又猛然想起什么对着刘大茄子的背影说:“刘大茄子,我再告诉你一招儿,晚上你不要去抚摸她,上去就干,那样才更过瘾,会夹得你比神仙还快乐呢!”
刘大茄子喘着粗气回头说:“就按你说的办,要是没那效果我可找你算账的!”
“我操,你明天准会感谢我给我磕头呢!”
魏老六淫邪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