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茄子心里急着今天晚上的好事儿,满身力气总算发挥出来,一撒欢儿就把那趟子苞米割到头了,擡头看看天还没有黑,按理说他还应当干一气活儿,可他摸着口袋里的灵丹妙药,全身火烧火燎的,已经干不下去了,就拎着镰刀收工回家去了。
鲍柳青正坐在炕沿上缝着一件半旧的衣服,连头也没擡。
她上身只穿着那件天蓝色的毛衣,前胸凸显得鼓鼓的。
刘大茄子的目光就盯在那上面,好一阵子才咽了一口吐沫,瓮声瓮气地说:“咋还不烧火做饭?都啥时候了?”
鲍柳青斜眼溜着他,责怪地说:“你说啥时候?太阳还没落山呢,你咋就想吃饭了?你一天能干多少活啊?别人家的庄稼都已经上场了,可咱家的苞米才搭刀呢,你也不知道着急,这么早就收工了!你这一身力气咋就使不到正地方呢?”
刘大茄子的的眼睛直勾勾地盯在鲍柳青的身体,嘿嘿笑道:“我咋不把力气使到正地方了?我留到晚上使到你身上还不愿意咋地?我一晃两天晚上没回家了,今晚我要好好伺候伺候你呢!”
刘大茄子确实两天晚上没回家了,是因为他替他三叔去砖厂值夜班去了,值夜班不影响他睡觉,这两夜没沾着鲍柳青,又把他憋得要爆炸。
何况今晚又要体验魏老六的灵丹妙药呢,他恨不能现在就上炕干那事儿。
他再一次催促鲍柳青去做饭。
鲍柳青鄙夷地看着他,无奈地站起身,嘴里说:“你也就那点能耐呗,干活倒是没能耐了!”
刘大茄子望着鲍柳青出里屋时丰满的翘臀,血液里激荡着那种狂野的欲望,眼睛里冒着火花儿,嘴里嘟囔着:“我就那个能耐了,今晚就够你呛!”
吃过晚饭才刚刚黑天,鲍柳青刚刚刷碗回来,刘大茄子就亟不可待地催促鲍柳青上炕铺被睡觉。
鲍柳青没有听他的,坐在炕沿边继续她先前没有做完的针线活儿。
刘大茄子却是等不及了,自己踏得炕洞子嗵嗵直响,急三火四地铺着被褥,然后急忙把窗帘拉上了,转回身对鲍柳青说:“你倒是上炕啊?两夜没稀罕着你了,你不会是想急死我吧?”
鲍柳青狠狠地瞪着他,说:“你看看这才几点?大伙还在地里忙着呢,你倒是清闲自在,想睡觉了,我可没你那样没心没肺的,眼看着庄稼收不回来!”
“收庄稼那是白天的事儿,晚上就是做那事儿,你就别磨蹭了吧,这些天我没折磨你,你好像皮子紧了?你再磨蹭可别怪我今晚对你不客气了!”
刘大茄子眼睛瞪得溜圆,喘着粗气。
鲍柳青不觉全身一哆嗦,惊悸地想起了那可怕的感觉。
是啊,自从魏老大那次警告了刘大茄子,之后果真他没有在那样糟践自己,既然做了人家的老婆,总不能拒绝他正常的夫妻生活吧?
想到这里,鲍柳青开始放下手中的活计,慢吞吞脱鞋上炕。
刘大茄子却是想着那灵丹妙药,急忙下地,来到外屋的灶台边,从口袋里掏出那瓶仙药,狠命地倒出几粒。
魏老六告诉他最多不超过四粒,可他却吞下了五粒,用锅里的涮碗水服下去。
回到屋里看着鲍柳青脱衣服。
鲍柳青磨磨蹭蹭的竟然才解开腰带。
刘大茄子不耐烦地催促着:“你倒是快点呀?”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刘大茄子。我来了!”
随着声音,屋门开了,一个与身体不成比例的小脑袋探进来,原来是隔壁的魏大有。
魏大有几乎每天都要来刘大茄子家报个到,为的就是能见到鲍柳青,过过嘴瘾逗弄一会这个他时刻惦记着的女人。
魏大有觉得和鲍柳青简直缘分不浅呢,在坟地里把她第一次神不知鬼不觉地干了,更过瘾的是在刘大茄子的新婚之夜,自己竟然借‘驴跑了’的调虎离山计,也做了那夜的新郎。
之后他就更加神不守舍,总想找机会再行那样的好事,但一直也没有那样的机会了。
但他不甘心,每天都来刘大茄子家里闲磨牙,就算看看鲍柳青饱饱眼福也是不错的。
魏大有进来后,眼睛都直了。
炕上已经铺好了一床被子,鲍柳青正坐在被子旁边解裤带,一截白白的腰儿已经露出来。
他的眼神唰地就盯到了那嫩肉上。
鲍柳青见魏大有突然进来,急忙忙地又扎上了腰带,慌乱地用毛衣的下摆遮住了露出的腰部。
好风景突然消失了,魏大有顿觉一阵失望。
但他的眼睛又转移到鲍柳青毛衣包裹着的山一般的饱满上。
那个时候,他身下的东西不自觉地腾地在裤兜子里弹起来。
魏大有贪婪地望着鲍柳青,心里大胆地盘算着,今晚再想办法使个调虎离山把刘大茄子再调出去,自己乘虚而入。
在这个整装待发的关键时候,魏大有的突然来临,刘大茄子别提多恼火多别扭了,心里骂着:操你妈的,你真烦人!
但刘大茄子又不敢得罪魏大有,嘴里问:“你有事吗?”
魏大有的神智都被鲍柳青吸引着,似乎没有听刘大茄子的问话,眼睛依然痴痴地盯着鲍柳青身体的某个地方,嘴巴张得老大,就像饿了很久的人,看着满桌美味佳肴那样不可自制。
刘大茄子顿时醋意大发,忍不住问道:“你在看啥呢?你是不是有病啊?”
魏大有这才明白过来,干笑着说:“啊!我在纳闷儿呢,怎么这么早你们就要睡觉了?看来很清闲呀?”
“大秋天的,累了一天了,不睡觉干嘛?”
刘大茄子还是有些没好气。
“我咋没看出你哪里累了呢?割了两天地,还没割上两亩地,那样也会累?”
魏大有讥笑地说。
眼睛还在偷瞄着鲍柳青,“我看你是着急晚上干活吧?”
鲍柳青脸色绯红,急忙低头退到一边去了。
那时,鲍柳青羞愧地想着自己两次被这个男人趁着昏迷而入的屈辱情形。
刘大茄子满眼焦躁,说:“这你也能管得着啊?你晚上难道不沾你媳妇?你究竟来有啥事啊?”
魏大有东扯西扯地就不说有啥事儿,更多时候是和鲍柳青搭茬儿,眼睛是色迷迷的。
鲍柳青也不爱搭理他,只是时而应一声,眼神是低垂着的。
半个小时过去了,可魏大有的屁股还是在炕沿上做得稳稳的,嘴里海天海地般地扯着,眼睛总是溜着炕头上坐着的鲍柳青。
刘大茄子真的不耐烦了,瓮声说道:“我真的要睡觉了,你要是没事也回去吧!”
魏大有这才使出了最后的招法,说:“我咋能没事儿呢?刘大茄子,我来是想告诉你,明天我想帮助你割地呢!我家的收完了,总不能看你笑话吧!”
刘大茄子眼睛里顿时放出亮光来。“你真的要帮我割地?”
刘大茄子总巴不得有人帮他干活呢,这是懒汉最期望的事情,他已经不会顾及魏大有帮他的目的了。
魏大有眼睛溜着鲍柳青,说:“那当然了,我还会和你开玩笑?只要你不心疼酒菜就行了!”
“这是啥话呢,你不帮我干活,难道还心疼你来喝酒?那就这样了,你也回去早点休息吧,明天早晨你来我家吃饭好了!”
刘大茄子显得很兴奋。
魏大有又磨蹭了一会儿,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屋子,但他不会离去,他在盘算着怎样再使调虎离山计,像上次那样享受鲍柳青的身体。
就算不得逞也要至少偷听。
此刻刘大茄子的药劲儿也发作了,本来就憋闷了两夜的孽物,在裤裆里已经变成一根棒槌,顶得裤裆撑起了大大的帐篷。
他急忙把鞋子甩在地上,一窜身就上了炕。
“媳妇,快脱衣服啊!该死的魏大有,耽误我半天好事,要不现在你早快乐了!”
刘大茄子的铃铛眼睛,死死地盯着鲍柳青,嘴里喷着热气催促说。
紧接着,他自己手忙脚乱地撕扯着身上的衣服,就像胡乱解绑绳一般。
刘大茄子三下两下就把自己扒光了。
鲍柳青望着刘大茄子那根怪物顿时吓得全身哆嗦起来。
不知为什么,那根孽物比以往要粗大了好几倍,简直就是一根小棒槌一样可怕。
他双手颤抖着总算解开了腰带。
刘大茄子见她动作缓慢,实在是膨胀难忍了,扑过来抓住了鲍柳青的两只裤腿,不管不顾地野蛮地拽下来,之后又动手把她的毛衣从头上撸下来,直到把鲍柳青像把香蕉似地扒得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才像抱小猫似地把她抱进了被窝里。
但刘大茄子却嫌被子碍事,一脚蹬开,让鲍柳青光身躺在褥子上。
鲍柳青惊恐地紧闭着双腿,潜意识地抗拒着那个巨大孽物的侵袭,双眼也紧闭着。
但意识却在惊恐着那个巨物进入的可怕感觉。
那个时候刘大茄子确实感觉到了自己身下的那个东西与往常的不一样的感觉:膨胀着一种灼热的坚不可摧,耳边回响着魏老六的话:“哎,你想不想让你的的那玩意像棒槌一样大?那样的话顶进鲍柳青那娇嫩的身体里去,会是怎样的效果?那你不比用手用牙齿更过瘾?”
看来魏老六没有骗自己,这样的硕大进入那窄窄的地方里,那会是怎样霸天霸地的感觉呀,他想听到鲍柳青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刘大茄子猛然分开了鲍柳青的双腿……
借着灯光,禽兽刘大茄子喷火的目光聚焦到鲍柳青那个神秘的地方,发现竟然抑制着紧闭着,犹如她的神态那般紧张。
他难免想起魏老六的另一句话:“刘大茄子,我再告诉你一招儿,晚上你不要去抚摸她,上去就干,那样才更过瘾,会夹得你比神仙还快乐呢!”
是的,上来就干,生猛地挤进那窄窄的缝隙!
兽性的声音也在他心里咆哮着。
那会是让人喷血的刺激快感。
刘大茄子单手握住那根巨大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