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驴的婚恋恩仇录》更改成《再也无法忍受》望大大们记住。
孙大脑袋不失时机地猥亵说:“大哥,可能她是让的你大家伙把膀胱给干坏了吧?不然尿咋这么急呢?”
“女人被干拉拉尿的时候常有,就是尿道被干粗了!”
马猴也淫笑着说。那时他的手就在银凤儿裤裆里呢。
大驴种命令道:“你们三个都下车,把她弄到路边去撒尿,一定要看护好她!这小妞儿是很狡猾的,不能大意!”
轿车贴着路边停下来,孙大脑袋将他挨着的右边车门打开了,手里抓着银凤儿的一只胳膊,往下搀扶她。
银凤儿很配合地很快下了车,尽管双腿是绵软的,但总还可以迈步的。
随后马猴也从左边的车门下车了。
墩子也急忙从前面的副驾驶的车门下来,三个恶魔护着银凤儿形成保护包围之势。
银凤儿向后面的公路望去,见那辆大货车的车灯的光亮还离得很远。
她磨磨蹭蹭拖延着时间,说:“你们先把我的手解开呀?不然的话我怎么褪裤子啊?”
马猴嘻嘻笑着说:“这就不劳动你这个慈禧太后了,当然一切都是我们为你做了,除了撒尿我们不能替你,其他我们都能为你做。我干别的不行,扒女人的裤子最内行了!”
说着就掀开银凤儿衣襟的下摆,将手伸到她的裤腰处往下褪。
女人一般都不扎裤带,多半是裤腰前边有纽扣或者挂钩,把裤腰连接得紧紧的。
银凤儿牛仔裤的前边是一个铜质的大纽扣儿。
其实在车上,马猴为了自己把手伸进她裤裆里方便,早已经把银凤儿裤腰前边的铜扣儿解开了,下车的时候他的一只手还在里面摸着呢。
马猴顺利地把银凤儿内外裤一起褪下,堆积到她的小腿下边,说:“蹲下撒尿吧?撒尿总该你自己的活计了吧?”
银凤儿脚步向后挪了两步,闪开轿车车身在前面阻挡的位置,面对着公路蹲下来。
但她的眼睛却是看着后面公路上的正由远而近驶来的大货车。
她做好了准备,等大货车驶到跟前到时候,自己就突然冲过去,钻到车轮底下去,就一切屈辱和痛苦都结束了……
银凤儿只是蹲在那里而已,从昨天下午落入魔窟开始,到现在还没吃没喝呢,在那个魔窟里已经撒过一泡尿了,现在根没尿可撒,只是为了等待时间蹲在那里挤出一点点来。
那一刻,她什么也不想了,满心满脑子都是死。
死了这一切耻辱和痛苦就结束了,让这些恶魔也什么得不到。
那个大货车已经闪着雪亮的车灯鸣着喇叭驶过来,车灯的光亮已经照到银凤儿白嫩的下体,不知道那个货车司机是不是看到这意外的迷人风景,竟然吱吱嘎嘎地刹车减速了。
眼看着那个货车已经缓缓地驶到了跟前,银凤儿一咬牙,运足了冲刺的力气,起身猛然向货车冲过去……
但银凤的自杀失败了。
那个十分狡猾的墩子早已经做好这方面的准备,事先早已站在她前方不远的地方。
当银凤儿头就要撞到货车的车头那一刻,墩子却准确地抓住了她的一只胳膊,硬是把她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拖离了货车。
货车嘎地一声停下来,司机从车窗里探出头来,骂咧咧地说:“干他妈个啥呀?不想活了?”
同时眼睛盯着轿车尾灯照射着的银凤儿还裸露的嫩白的下体。
银凤儿求死没成,便有了求生的愿望,她不会放过这个唯一求救的机会,被堵着的嘴使劲儿发着呜呜的声音,眼睛望着那个司机,头不断地摆动着,意思是让司机想法救她。
那个司机当然看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这是被绑架的女子。
他当时真有一种冲动,咋着胆子冲着还束缚着她的三个男人,问:“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绑架?”
墩子蹭地从腰间拔出一把雪亮的尖刀来,对着那个司机晃动着,嘴里骂着:“我操你妈的,你想找死啊?如果你想活着回去,那就撒冷地滚犊子!”
那司机面露惊恐,看着那把尖刀,又看看银凤儿,无奈地缩回头去,一踩油门车又开了。
银凤儿绝望地看着货车远去,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却是被马猴和孙大脑袋拖起来。
墩子有些恼怒,用刀在银凤儿面前比划着:“我操你妈的,你要是再敢玩花活儿,老子一刀捅死你!”
银凤儿却倔强地向他的刀尖撞过去,却被马猴和孙大脑袋拉回来。
墩子惊慌地把刀插进腰里,对两个人说:“快把她拖上车!”
银凤儿又被拖回到车里,马猴和孙大脑袋又紧紧地把她夹在中间,而且狠狠地夹着。
大驴种一直探出头看着这一切,他却坦然自若地说:“不算回事儿,经常有的!”
同时教训银凤儿,说,“小妞儿,你就别枉费心机了,你死不成,也跑不掉,如果你乖乖地配合,还你能少受些罪呢!小妞儿,你知道刚才的举动你将付出什么吗?你是要受到惩罚的!嘿嘿嘿!”
“大哥,怎么惩罚她?”
孙大脑袋急急地问。他知道以往的惯例是怎样惩罚逃跑的女人。
大驴种狰狞地说:“一会儿再惩罚她!现在我要全速超过那个多事的货车,然后把它甩得无影无踪,免得他在前方报案,坏了我们的事儿!”
墩子赞许说:“还是大哥想的周到,确实应该这样,刚才我看那个司机真的想多管闲事呢!”
大驴种不在说话,猛踩油门,轿车像箭一般像正前方射去,都能听到车窗外呼啸的风声。
不一会儿的功夫,那辆大货车的尾灯就在不远处出现了。
大驴种继续加大油门,没过过久,轿车就呼啸着从大货车旁边飞过去。
墩子若有所思地对身边疾驰开车的大驴种问:“大哥,我们是不是应该把那个货车司机给做了啊?他要报案咋办?”
大驴种摇着头:“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但做了他没那么简单,他车上不可能是一个人。再者说了也没那必要的。我确信他是不会惹是生非的,尤其是一个四处跑车的司机,他们的信条是平安!何况我们做的是生意,多杀一个人就多一份暴露的风险,我们最好是不杀人!”
“嗯,大哥说的对!那我们就只有甩开它了,越远越好!”
墩子说。
又全速疾驰了二十分钟,后面大货车的光亮已经无影无踪了。
大驴种开始让车正常的速度行驶。
他似乎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儿,问身边的墩子。
“那个小妞儿昨天下午有没有吃东西呀?别是没法死,绝食死了!”
墩子说:“我们给她吃东西,可她死活不吃!”
“不吃也得硬灌!”
大驴种说着回头看银凤儿,这话也是说给她听的。
银凤儿却是受到了启发:对呀,我可以不吃不喝地饿死啊!
这时,孙大脑袋还想着怎样惩罚银凤儿事情,就急促地问:“大哥,你不是说要惩罚她刚才的寻死吗?怎么惩罚?”
大驴种狠狠地说:“按规矩吧,你们谁还能干,狠狠地糟践她一顿!”
“我能干!”
孙大脑袋兴奋异常,就像学生课堂举手回答问题那样举起了手。
银凤儿另一边儿的马猴没有表态,在县城的那个屋子里,他是最后一个干完的,消耗的体力也大,感觉那玩意还没起来呢,就算在路上一直在上下轮换着摸着银凤儿美妙,也还是没能真正挺起来,偶尔半软不硬地萌动一会儿,又缩回去。
大驴种回头看了孙大脑袋一眼,嘿嘿笑道:“你能干?你那玩意够硬吗?如果半软不硬地干她,那还叫惩罚吗?”
孙大脑袋下意识地伸进前开门里用手量了量,说:“够硬,肯定能插进去!”
“大哥说是惩罚……能插进去算什么能耐呀?现在她那里面已经撑开了,在软的东西也能搁进去……”
马猴讥讽着孙大脑袋,他干不了也不希望别人干。
马猴说着又把手伸进银凤儿裤裆里,摸着,问银凤,“小妞儿,我说的不错吧?你这里面现在面条儿都能顺进去!”
银凤儿面无表情,此刻她的灵魂已经死了,身体麻木得无所畏惧。
孙大脑袋很激动,冲着马猴说:“你敢说我的玩意不硬?不信你试试?我现在爆你的菊花都不费劲儿,你来试试吧!”
车内一阵淫笑,连大驴种也笑了。
他说:“好好,你能干,就你干,把任务交给你了!”
孙大脑袋蹭地窜起来。“大哥,我保证完成任务!”
但激动得头撞到了车顶棚上,疼得他直咧嘴。
大驴种接着又说:“在完成这个任务之前,你要先完成另一个任务,就是让她吃点东西!否则,你就别干了,万一她虚脱被干死了,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孙大脑袋有些为难,挠着脑袋说:“这个不好办啊,昨天下午的时候,我们吃东西的时候也想给她吃了,可她死活不吃啊!我们劝了那么久她还是一口不动!”
“你没法让她吃东西,你就别干了。谁能让她吃东西谁就干!”
大驴种回头说。
墩子也在调笑着孙大脑袋。
“大脑袋,你就想着让她下面的嘴吃你的大香肠了,就没办法让她上面的嘴也吃点可口的?”
孙大脑袋不服气,说:“墩子,大哥说这话行,可你咋也说呢?难道下午的时候你没在场吗?你有办法让她吃东西了?”
墩子嬉笑着说:“是我也没办法。可现在我也没张罗要完成那个任务啊?大哥不是说了吗?你得先填饱了她上面的嘴,才能去塞满她下面的小嘴儿,你照亮办吧!哈哈哈!”
“那好啊,我非得完成这个任务不可呢,你看我有没有办法让她上下都吃!”
说着他扭头看着银凤儿,说,“妹子,你真的不想吃点东西?饿死了可犯不上啊,你说不定还能找个你相中的男人快乐地过日子呢。你半路上要是饿死了,那可太可惜了!”
银凤儿毫无表情地坐在那里,眼睛看都不看他。
孙大脑袋请示大驴种,说:“大哥,我把她嘴上的东西拿下来吧?”
“那是可以的呀,不然你怎么让她吃东西呢?就像你填满她下面的嘴必须脱她的裤子一样的道理……”
大驴种猥亵而开心地说。
孙大脑袋一伸手,把银凤儿嘴里的那团破布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