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铁头快步来到地下室的东北角,那里金凤儿正卷缩着身体恐慌着。
王铁头眼睛里电光四射,盯着金凤儿饱满的胸部,又上移到她如花的脸上,问:“你叫金凤儿吗?”
金凤心里想着要从他嘴里掏出有关妹妹银凤儿地方情况,便想顺着他,甚至是讨好他,就开口说:“我是叫金凤,你咋知道我叫金凤儿呢?”
“我是神仙,当然啥都知道了!”
王铁头眯着眼睛仔细欣赏这这个美妙的花朵。
“你是听那个光头告诉你的吧?”
金凤儿问。
“操,你真聪明!可我就不明白,你这么聪明咋会被卖到这里呢?”
“那是你们这些人做的事情太惨无人道了,善良的人没法堤防……”
金凤儿眼睛里是无边的憎恨。
“嗯,你说的也对,我们是畜生,是专门祸害人的,专门祸害女人,所以我们就是你们这些漂亮女人的克星……”
“我妹妹银凤儿是经你手给卖掉的吧?”
金凤突然问。
王铁头先是一阵愣神,马上凶恶地说:“我不认识什么银凤儿什么的,我出手的女人多去了,我没兴趣知道她们是谁,只知道卖钱!”
“你不是说见过一个和我长得一摸一样的女孩子吗?你还问我怎么又回来了?那个女孩就是我妹妹!”
金凤儿迫切地追问着。
“我和你说过了,我不认识什么银凤儿。不该问的你就不要问,明白吗?废话少说,我已经憋得要爆炸了,快点,是你自己脱裤子呢,还是我替你扒下来呢?”
金凤儿无可奈何,心里只得盘算着一会儿再说。
便乖顺地说:“我自己脱!”
说着就起身自己把下~体脱光了。
王铁头急忙脱下自己的裤子,饿狼般扑了上去。
王铁头在快乐癫狂的时候,终于告诉金凤那个秘密:“小妞儿,看在你这么会玩的份上,我告诉你吧。你妹妹银凤儿被本县城的一个发廊老板买走了,那个老板叫水哥,他的发廊在县城的天水街,叫红唇发廊……我都告诉你了,你快点让我像刚才那样快乐吧!”
很久以后,王铁头和他的四个手下都满足地提上了裤子,都双腿发软地站在那里等待王铁头吩咐什么事情。
王铁头终于开口了。“今天的那些买主都联系好了吗?”
他问那四个手下。
其中一个手下急忙回答:“都联系好了,但不知道今晚让谁来先选货?”
“今天当然是让西部山区的胭脂嫂先来挑选,上次她似乎对我们不满意了,说我们把鲜嫩的都给了别人,留给她的只是些破烂,说他她们周围的屯子里有很多等着买媳妇的,愿意出好钱买年轻水灵的!这次先可着她挑选一番吧,我们不能得罪她呀!”
那个手下说:“她今晚已经等在县城的宾馆里,就等着我们通知她呢!”
那你先去把她叫来,让她快点选货,剩下的我们再通知其它买主。
那个手下答应一声出去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的光景,那个手下领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打扮很入时的乡下女人,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一笑都能往下掉脂粉沫子,或许这就是“胭脂嫂”绰号的由来吧?
胭脂嫂先是用刀子般的嘴狠狠地拧了王铁头一顿,大致的意思就是怪罪王铁头一直忽视她。
王铁头嘻嘻地笑着,赔罪说:“上次你来晚了,被那些人抢先了。这次不是再弥补吗,先把你请来了。这次我手里的货可是比上次的要有挑头,也算是弥补你了。”
说着,指着稻草帘子上的六个女人,说,“这次你随便挑!”
胭脂嫂看着那些女人,眼睛里放着亮光,说:“这还差不多,算你有心。”
“这次准备带走几个?”
王铁头盯着她问。
“这要看我相中几个,这次都要鲜嫩的,不要人老珠黄的!”
胭脂嫂眼睛瞄着那些惊恐的女人。
“你这话就不像了,人老珠黄的我会花钱买吗?上次给你的那些其实也模样不错的,就是年龄稍大了些,也都没超过三十岁呀!”
“这次啊,我就要二十以里的,还得是盘亮的!”
“有两个处你要不要?”
王铁头指着一边的两个女孩子。
“价钱要高出很多吧?”
胭脂嫂警觉地问。
“那是一定的呀,一分钱一分货嘛,黄花闺女当然要大价钱了!”
王铁头嘿嘿笑着。
“不要。我才不会花高价买什么处呢,那些乡下人攒点钱买媳妇不容易,不会花高价买什么处的,只要年轻,貌美,能生孩子就行,开没开苞儿不主要!”
王铁头指着刚才被轮奸过的还神态狼藉的三个女人说:“那你看她们三个怎么样,虽然不是处了,可还算年轻貌美,个个都能生孩子!”
胭脂嫂看了看,却扭头看着东北角独自卷缩着的金凤儿,问:“那个为啥单放着?难道她不是你要卖的货吗?”
王铁头淫逸地笑了笑:“那个啊,我刚玩过。当然是卖的了,你相中了就谈谈价钱!”
胭脂嫂来到金凤儿跟前,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会儿,说:“嗯,这个算一个,我在看看那三个里面有没有相当的!”
说着又去那三个女人里面又挑了两个二十多岁的女子,说:“就这三个了,谈价钱吧!”
两个人一阵讨价还价,总算成交了。
胭脂嫂说:“就我自己来的,你要先把她们给吃麻醉药,昏迷了我才能运走!”
王铁头急忙吩咐手下说:“把她挑出的那三个都给先吃下药去!”
几个手下便强~硬地给金凤儿和另外两个女人都灌了迷~魂药,不一会的功夫,她们都昏迷不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