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的小医也去瞧了,可他们说条件差,没有仪器检查。
市里的大医院又太远了,而且花销也很大,所以只好在泥腿子郎中那里将信将疑的抓过一段时间的中药喝,家明感觉除了晚上胀的想和媳妇干那事以外,媳妇的肚子还是没有什么动静。
怀孩子的事情这样一直拖着没有进展。
家明自己感到也是非常有压力,在街坊四邻面前擡不起头来,好像自己那东西不行,晚上伺候不了媳妇似的。
事情是这样,家明越是觉得自己不行,晚上和媳妇办那事的时候越显的力不从心,没几下子完事了,接着心情沮丧的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一直以来红云嫂和家明都处于冷战状态,此刻突然被自己的男人撞见在家偷人,红云嫂还是不自觉的表现出了紧张和不自然,虽然在自己还算比较机智的表演下给蒲男解了围,让他提前走出了“雷区”,可是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红云嫂还真是预料不到。
家明一直以来阴沉的脸上开始浮现一丝怒气,不过他并没有像一头雄狮一样咆哮,可以看出来他此刻的心情非常复杂。
最终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他选择了沉默,他走到床头边掀起被褥掏出一个红云嫂用花布做成的钱袋掏出几块钱来转身走了。
红云嫂捂住心口一屁股摊坐在床上直喘粗气,“娘哎,吓死俺了,俺还以为他要动手打死俺哩!?好了,好了,都过去了,这几天好好哄哄他,晚上多亲近亲近他,怀也要怀的像一些啊?等怀上了,他当上了爹,兴许他的心情好了,这个家也像其他家一样充满欢乐了。”
蒲男带着满足回去看见小姨来了,不知道娘在商量着什么事,他直接往自己的房屋走去,想躺到床上好好在回味回味刚才的“激战”。
“哎?俺不是让你去除草了吗?咋回来了?你的锄子哩?”蒲男娘好奇的问一直在走神的蒲男。
“啊?锄子?哦,俺现在云找。”蒲男这才想起来锄子忘在红云嫂家里了,他转身又往红云嫂家走去。
蒲男来到红云嫂家门口看见她穿着一件粉红色衬衣正往田地里走去,他疾步追上去把红云嫂吓了一小跳,听蒲男说锄子忘在她家了,只好和他折返回去拿锄子。
路上碰见几个乡亲,看他们的眼光好像不太正常
蒲男拿上锄子出来独自一个人往自家的一亩三分地走去,脑海中挥之不去依旧是和红云嫂的云雨。
蒲男在自家地里心不在焉的随便锄了几垄又开始想红云嫂,关键是自己的鸡巴又顽强的起来了,虽然不是很硬,可是感觉更加美妙,他决心去红云嫂田地里碰碰运气,想体验一下在野地里做这种事情的感觉
巧的是在红云嫂红薯地里果然看见了她。
红云嫂也是很激动,问他到底行不行啊?
说着在他身下一探惊讶的合不拢嘴,拉着他一人高的荒草里钻去。
野地偷欢的新奇让两个人都很兴奋,完全不亚于刚才在床上。
蒲男企图继续把红云嫂压在身下时,红云嫂不愿意,示意让蒲男躺在澎湿的草地上,她在上边掌握主动权。
先把蒲男的裤子脱去,然后是自己的裤子。
接着红云嫂骑跨上去,把蒲男高举的“利剑”刺入自己的身体开始惬意的摆动着腰身。
这种姿势显然是新奇的,美妙的。
两人玩了十几分钟才结束,又赖在丛里亲热了好一阵子。
“男男,舒服不?”
“嗯,舒服,太舒服了!”
“等有机会俺还给你,中不?”
“中,太中了。”说着蒲男在红云嫂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心中感受到跟女人睡可真是太好了,太美妙了,想早一点成家的心更加迫切了。
“刚才家明哥没有发现吗?”
“好像没有,发现又咋了?”
“咋啦,家明哥真的不行吗?”
“哎。”红云嫂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其实也不是不行是他不能让俺怀上孩子,俺这个愁啊!”
“他让你怀不上,所以你才跟俺好的?你想让你怀上俺的孩子,是不?”蒲男虽然还小,可是这点事他还是可以想明白的,心中有点不悦,自己好像似被人利用了,成了跟人传种的公猪公牛了!?
看见蒲男不太高兴,红云嫂解释说,“你别瞎想,俺是喜欢你,再说你让俺怀上你的孩子,让你提前当上爹,你不高兴吗?”
“那你不是给家明哥戴了个绿帽子吗?他将来要是知道了还不打断俺的腿啊!?”
“那咋办?他没用不能让俺怀上孩子,俺不找你找谁?不过你放心,俺要是生了你的小孩他是不会知道的,是知道了又能咋样?孩子叫了他爹,他有了香火还能不认?恐怕他还会偷着乐哩!”
听红云嫂这样一说蒲男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反而开始有种代人传宗接代的自豪感,成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