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姐妹的心思驰骋在男女之上,只不过二花的想象更加具体,而四花的冥想则显得的更加模糊不具体,甚至杂乱,从而让她变的既紧张又憧憬。
二花的手不自觉的溜进了四花的内衣中,在她紧实的“肉包”上摩挲,回味着自己当姑娘的时候的美好时光。
内心一股强烈的弈样觉上四的心头说男人睡觉,让男人抚摸那是天经地义的,产生的必然是正常的快意。
可是现在被一个女人抚摸,而且还是自己的二姐,你说着心中不怪异才怪了。
“干嘛啊?姐?你又不是男人,俺也不是你女人,你想干啥啊?”四花身心都开始难受,不能说没有一点快意,只是这种同性间的快意很怪异,她一时之间还不能接受,对于这种不伦的亲密还有种罪恶感。
“你怕啥?俺和你一样都是女人,下边啥东西都没有长,能对你咋样?”二花可能被自己男人冷落的时间太长了,也许心理不是太正常,总之此刻她非常享受的从后边紧紧的抱着四花的身体在摩挲。
“哎呦,二姐啊!?热死人哩,你要是急了回家找你男人去吗!?俺是个女人,啥都没有,实在是帮不了你,你别折磨俺了,中不?”四花哀求着。
“让俺好好抱抱你吗?这么长时间没抱你了,怪想的慌。再说俺又不会对你咋样。别怕,俺真么长啥可怕的东西,不信你摸摸看?”二花还是不放手,平时有没有过不知道,可是这次抱上自己的亲妹妹,她突然感觉异常的舒服,有种依靠,有种慰藉感,还有那种欲望在燃烧。
二花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把四花胸前的两个“肉团”当面团揉捏了起来。
四花此刻的心情极其复杂:一方面被二姐摸的开始发热,一方面心中强烈的矛盾让她无法抉择,强烈的抗拒肯定会让生活了十几二十年的二姐不高兴,于心不忍;可是自己被她这样不伦的“虐待”,自己又于心不忍。
这一出好愈演愈烈欲罢不能了,二双腿夹累,对着四花的大屁股开始像男人一样有节奏的耸动,嘴中还发出吟吟呓语。
“啊!好了,姐!俺不是你女人,你也不是老爷们,别在这丢人了。”四花终于爆发了,她用力挣开二花紧握的双手,毫不顾忌二姐的感受,抱起被褥头也不回的走了。
“咋啦,咋啦?你们这时咋啦?”睡在远处的三个男人也听见了两个姐妹的声音跑过来询问情况。
路过的四花一脸的羞,什么话也没有回,头也不回的去堂屋睡去了这种事情怎么好张口说呢?
二花不得不用被子蒙住头解释,“没啥事,是俺和四花妹子吵了几句嘴,没啥,你们赶紧回去睡吧。”
至此下二花一个人睡在离茅厕不远的山坡上了,这里有习习凉风,还没有蚊子,是个绝佳的好地方。
不过心情没有那么爽快了,醒悟后开始为自己刚才对待四花的行为而感到羞耻,同时还有对自己男人的恨。
久久不能入睡,一遍遍的检讨自己是不是有问题,是不是跟别的女人不一样,是不是自己的欲望太多,太强烈了?
甚至打起了自己亲妹妹的注意来,真是丢死人了!
米酒喝的有点多,这肯定是最主要的原因,不然蒲男激动的大鸡巴也不可能半夜精神了起来,而且胀的生痛。
哎呦,要去茅厕,可是这深更半夜的谁来扶俺去啊?
总不能去里屋叫醒三花出来吧?
都这么晚了,别人还以为俺俩想干点啥呢?
没办法,只能忍痛自己去了。
单脚跳着去,这是蒲男目前唯一的办法和选择了。
有意思的是,蒲男一边单脚跳,裤裆中的大鸡巴也跟着上下跳跃,而且在裤头的摩擦下热的脱去了“外衣”,更加亢奋起来。
在去茅厕的路上,突然惊醒了羊圈旁边的家狗,它警醒的以为是闯入的陌生人,于是对着单脚跳的蒲男叫了几声,后来借着它锐利的夜视眼认清是自家人蒲男时,才又趴下睡去。
这一段路差不多有三十多米,蒲男好容易跳着来到茅厕门口,放出激的鸡巴来痛痛快快的解放完,提上裤子。
“啊!娘啊!”在蒲男跳着转过身的一瞬间,他突然看见自己面前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他不自觉的,本能的发出了一声惊呼。
那个像女鬼似的女人迅速伸出手来捂住蒲男的嘴悄声说,“别叫,是俺,俺是二花,你姐。”
“哦!俺的娘啊!真是吓死俺了!”蒲男知道站在面前的是二花后,心还在“怦怦”狂跳,不过已经开始有激动的成分了夜深人静,孤男寡女,有好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