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坐的三花看见兰兰癞皮狗似的跟着蒲男,她这才深刻的意识到眼前两个人的关系不一般,尤其是兰兰对蒲男的依赖更是达到了让人不可忍受的境地步,不仅是蒲男,就是连三花看着都不能忍受。
,如一正常的女人这样,也还能接受,可这女人是个不正常的弱者女人,她要是这样死死的缠着蒲男不放,那该咋办哩!?
“她不会一直跟着你回家去吧?”三花不无担心的问眼前挺着突兀鸡巴的蒲男。
“很有可能,俺又有啥办法?她喜欢跟着俺。”蒲男无奈的说。
“那她为啥不去跟其他男人,偏偏喜欢跟你?真是奇怪了?你是不是把她怎么样了,她才会这样跟着你?”三花通过一阵的沉思,女人特有的敏感神经感觉她们两人的关系似乎不正常,这让她心中非常不痛快,开始毫无根据的盘问起蒲男来。
“俺咋知道她为啥喜欢跟着俺!?”蒲男也感觉到三花强烈意中还带着不纯的怀疑,他也怒火中烧,对着三花吼叫起来。
看见蒲男也动起了怒火,毫无根据的三花软下来,毕竟她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女孩子,她是被书本熏陶出来的文化人,所以她还是理智的收住了,想再观察观察。
兰兰单薄的衣服很快被毒辣的太阳晒干了,三花开始给兰兰换衣服,蒲男为了表示自己的尊严和清白,他知趣的背过身去不看,再说想看的都已经看见了,也没有太强的好奇了。
都穿好衣服,蒲男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权兰兰回家去,兰兰一脸的不悦,还是一声不吭的跟着。
无可奈何,蒲男只好领着两个女人走小道回去了,想瞒天过海是完全不可能的,一路上都有人看见,目光爆露了她们的好奇心,虽然没有开口问,蒲男和三花还是感到非常的难堪。
不巧的是正好碰见“老狼”刘赖子,他老辣的眼光直接看穿了一行三人的关系和矛盾,嬉笑着对蒲男说,“呦,大侄子,能耐真是不小啊?一下子领了两个媳妇啊?俺知道你伺候不过来,不如分俺一个?”
“滚开,你这个癞皮狗,上一次挨揍没有挨够是咋的?皮又痒痒了?”敢在自己女人的面前出言不逊,蒲男为了维护男人的尊严,在自己女人面前彰显男人的斗志,他强硬的回应了刘赖子。
对于战胜这只“老狼”,他还是信心满满的,毕竟之前已经有过一次精彩的较量。
“你小子别嘴硬,有你哭的时候。”刘赖子知道蒲男的拳头和自己裤裆里的鸡巴一样坚硬厉害。
唯一的区别是,拳头是用来对付男人的,而裤裆里的鸡巴是用来对付女人的。
刘赖子不是没有招惹过兰兰,他万万没想到,兰兰有股坚韧的蛮力,尤其是对于自己不喜欢男人的侵犯,她甚至可以豁出性命来维护自己的身体,这其中唯独蒲男例外。
曾经有一次刘赖子看见兰兰在草丛中方便,他一时来了兴致,同一匹饿狼捕食小羊羔一样扑身上去。
结果兰兰拼死反抗,抓起一块石头照着刘赖子的腿狠狠的砸了下去,刘赖子当场痛的哀嚎起来,在原地足足的呆了一个钟头才一瘸一拐的回去,几天没有出来门。
从此刘赖子对兰兰是又恨又怕,关键是兰兰平时总是脏兮兮,臭烘烘的,也没有什么兴趣对她下手了。
这次看见洗的干净净,身材曼妙,脸颊粉嫩的兰兰,刘赖子不禁眼前一亮,好似饿狼看见了一只肥美的小羊羔一样垂涎,想起腿上被兰兰用石块砸出的伤疤,刘赖子更加坚定了自己的阴谋,决定要报这一石之仇。
蒲男一行三人回到家,大嫂看见身后的兰兰,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不高兴的问蒲男,“你咋把她给领来了?”
“俺是在河边碰见的,她非得跟着俺回来,俺也是没有法子。她在俺家吃顿午饭吧,等会俺送她回去。”蒲男意识到自己再怎么不忍心,不乐意让兰兰回到那个冰冷的家,最终还是要残忍的将兰兰送回去,现在已经不是大嫂一个人对她表示敌对了,又加上了三花这个最为关键的人物了。
蒲男想不明白了,都身为女人,能相互理解相互包容一些吗?
女人何必要为难女人呢?
能惺惺相惜吗?
也许这是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的道理吧?
兰兰依旧紧身跟着蒲男,这让一向心胸仁慈的蒲男娘也开始隐隐感到对于儿子的前途来说的确是个问题,可能不是太严重的问题,但一定是个不得不加以堤防的问题了。
还是姐姐娟娟比较有眼色,主动去跟兰兰套近乎,极力把她的注意力从蒲男身上转移开,联合未来的弟媳妇三花一起哄着兰兰玩。
这一招还真起作用,很少被人关爱被人疼的兰兰很快融入到了女孩子的圈子当中,不过一半的心思还是在蒲男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