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速野战,好不容易将财旺媳妇送上“极乐世界”,自己却陷入了久战不下的困境当中僵持不下。
男一边担心山路上的几位老大会,一边又着急的迟迟不能“飞上云天”
“财旺媳妇,男男,你们在哪?赶紧出来要走了。”
呼喊的声音越来越近了,此时蒲男已经是青筋爆跳满头大汗,身下的鸡巴在财旺媳妇的身体中摩擦的火热,几乎要冒出烟雾来。
财旺媳妇也是身处水深火热之中,声嘶力竭的扭动着身子,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
之前和女人这样都是一忍再忍,唯恐会一触即发,一发而不可收拾,最终功亏一篑颜面尽失。
现在可好,鸡巴几乎要擦出火花来了,还是“经久不衰,巍然不倒”。
这到底是怎么了!?
蒲男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反常的情况,干着急没有办法,唯一能做的是更加猛烈的“运动”,希望能赶紧“释放”。
“啊!”蒲男经过不懈的努力,最终发出了猛烈的“狮吼”声,全身抖动扭曲的犹如在垂死挣扎。
财旺媳妇的气力也达到了极限,在蒲男最终低吼的时候,她终于坚持不住轰然趴到在地上气若游丝不省人事了。
蒲男毕竟是个身强力壮的男人,体力上自然要比财旺媳妇强很多,虽然也感到些虚弱,但还可以站立行走。
几个老大婶寻找他们的脚步已经很接近了,他顾不得地上的财旺媳妇了,急急忙忙提起裤子转身离去,来到不远的一块大石头后边才开始平复自己的情绪,调整自己的呼吸,做好面见几个老大婶的准备。
“哎呀!财旺媳妇,你这是咋啦?咋出了这么多的汗?是遇见什么东西了吗?”蒲男在不远处的石头后边听见几个老大婶看见财旺媳妇后都显得非常惊讶,关切的询问她。
财旺媳妇说,“没啥事,刚才一会肚子痛的要命,现在已经好了,不痛了。”
“咱们做女人的这个命,浑身都是病,尤其是女人身下边的病更多了,肚子痛还不是经常的事。忍一忍去了,回去了去刘郎中抓上几服药调理调理好了。”
蒲男见财旺媳妇找了个非常合理圆满的理由把这次疯狂的事情给敷衍过去了,悬着的心也总算是放下了,他调整好气息,起身往牛车的方向走去。
赶车的刘大叔也是非常着急的站在山坡上往下看,见到蒲男安然无恙的身影他略显的松了口气,问道,“男男,你没见到财旺媳妇吗?”
蒲男说:“没有看见。”
“那好,那好,没啥事好,要不然俺回去可咋给你娘交代啊?”刘大叔不无担忧的说。
财旺媳妇身子虚弱的走不动路,是两边各一个老大婶用手架着胳膊爬上山坡的,脸色像大病日愈似的苍白。
见到蒲男,她还是露出了些女人特有的娇羞之态。
蒲男自然是不敢言声,也不敢多看财旺媳妇,脑海中还是刚才的“鸡烈”的场景挥之不去。
出于财旺媳妇的虚弱,她被特殊照顾躺在了牛车的正中央,两边人的脊背正好形成一个人墙把她严严实实的保护起来。
一路上,又加之刚才的疯狂“激战”,此刻躺在牛车上的财旺媳妇和坐在旁边的蒲男都是身心疲惫,默不作声,像个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
其实说来蒲男他们的村长距离乡镇也不是太远,关键是之间相隔了几座不太好走的大山,于是乎将外边新时代的春风阻挡在了外边,人们还过着跟旧时代那会似的荒野日子。
饭有吃饱的时候,话也有说够的时候。
此刻一牛车人都闹够了,也说烦了,几个老大婶不再兴致勃勃侃侃而谈,变成了小声的窃窃私语。
经过近两个钟头的颠簸,一牛车的人总算是到达了目的地乡镇上的集市。
不得不承认,乡镇的建设也是非常的简陋破旧。
几条破烂的街道两旁是商铺,还有一个规模比较大农贸市场算是最热闹的地方了。
在半年没有来过的蒲男的影响中,乡镇还是发生了一些变化,总的来说是变的更加繁华热闹了。
只见方圆几十里村长的乡亲们汇集在此,整个集市上人头攒动,比起肃静的乡村来说真是热闹非凡。
蒲男心中惦记着自己给老同学送礼的正事,担心麻布袋子中的鱼虾变成了臭鱼虾,可烦了。
他顾不上牛车的财旺媳妇,为了避嫌也不敢上前去管,独自径直往乡政府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