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在间里见雨要自己认她为干姐姐,也是从此以后成为她的干弟弟,蒲男心中不禁狂喜,连忙答应说,“中啊,俺做梦都想着有你这样一个干姐姐哩。那说好了?以后你可干姐姐了啊?”
“行,以后你是我干弟弟了,有什么事你给我说,只要我能办得到,一定帮你办。来,先开开门穿上衣服出来慢慢说。”
不断的惊喜让蒲男此刻感到不能相信,于是带着一份羞涩把门打开一条缝隙接过衣服穿上出来却没有看见刘诗雨的身影,他独自坐在无比舒适的沙发上喝着茶水悠然的环视着房间的陈设。
有一些电器用品还真从来没有见过,是看不出有男主人公在这里居住的的任何蛛丝马迹。
刘诗雨从外边走进来,手里端着一盘子切好的西瓜,看见蒲男穿着自己男人的衣服显得有点小,尤其是短小的短裤把蒲男凸显的更加有了男人的味道。
“来吃点西瓜,饭马上熟了。”刘诗雨弯腰将西瓜盘子放在桌子上的时候,蒲男的目光还是猥琐的往她的领口瞟了一眼,看见里边果然有一件和洗澡间一模一样的东西穿在她身上,这确认了自己的猜测没有错,看样子自己还不算傻啊?
为此蒲男还暗暗得意起来。
“好的诗雨姐,都是自家人你别客气了。”蒲男感觉不自在的客套起来。
“不客气,有什么客气的。你赶紧吃,等会吃饭了。”
刘诗雨说完转身要走的时候,蒲男突然站起来说,“俺也帮你去做饭,反正坐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事。”
“那哪行?你可是客人,怎么能去厨房做饭呢?”刘诗雨一副姐姐的架势。
“没事没事,现在你不是俺姐,俺是你弟了吗?都是一家人了还分什么客人不客人的?”
“那好吧,那跟我来吧。”刘诗雨领着蒲男来到厨房看见竟然也是土灶,不过是那种四周都贴着瓷砖的高级土灶。
火塘中烧的是碎煤沫子,用电带的吹风机在灶底一吹,火塘中的火苗“呼呼”的往上冒,比起烧柴草要方便干净的多。
这里盛产煤,所以凡是有电的地方基本上以这种方式做饭了。
这让蒲男更加意识到电的便捷和神奇。
“在家你也进厨房做饭吗?”刘诗雨好奇的问。
“没有,俺平时当个火夫,帮俺娘看看火。”
“那行,现在你还当你的火夫,帮我烧烧火行。”刘诗雨对蒲男说。
蒲男顺从的坐在灶前的小板凳上,一看明白的伸手抓住煤盆中的小铲往火塘中添加了一些碎煤沫子,火“轰”的一下子着的更大了。
刘诗雨在他身边忙活着手里的活问,“哎?小弟,你成家了没?”
“还没有,不过已经订好了日子,等明年三月份结婚。”提自己的婚事,男不禁想起长相平平的三花来,心中不自然的产生了一种不满意的羞愧。
“说的谁家的姑娘啊?跟了你这个大帅哥,可真是有福气啊。”
“呃。”蒲男本来不好意思说出口,可是知道躲不掉,如果执意不说,那是对眼前刚认的干姐姐的不尊重了,只好心一横说了,“是刘青山家的三花。”
“噢,是她啊?不错,那姑娘还是非常不错的,我听说天天在家看书学习,是个比较有文化的人,将来你要是当上了村长,她可是你最好的帮手啊?”
蒲男嘿嘿一笑没有说话,其实心里头是酸溜溜的,不知道该怎样回应。
不自觉的将心思放在了眼前的这位干姐姐身上,虽说她算不上貌美如花,可是她的穿着打扮和言谈举止中处处都透着文化人的风韵,见惯了乡下“野鸭子”女人的风,现在日见“天鹅”一般气质的城镇女人,给蒲男一种耳目一新的吸引力,猥琐的心又开始作梗不知道和这样的女人同床共眠会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诗雨姐,怎么没有见到姐夫人呢?”蒲男最终将自己疑问说了出来。
“哎!我们已经离了。”刘诗雨一脸忧伤的说。
离了是什么意思?
蒲男一时之间还没有领悟过来,只知道在乡下女人都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好赖都要过一辈子,除非实在是因为什么事情实在过不下去了,才有可能妻离子散。
虽然不是太明白,可是蒲男还是知道“离了”是意味着不在一起过了,已经不再是一家人了。
他似乎也开始明白这个“老同学”为什么从一开始这样对待自己,而且还允许自己在她家洗澡了,是不是还另有什么“企图”呢?
既然说到了老同学刘诗雨的伤心处,蒲男还是及时的收住了,也知道这种事情除非她主动说出来,不让还是避而不谈的好,以免影响这良好的心情,良好的氛围,从而坏了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