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埋在潭水里,背靠暗河边额槐花儿几乎快睡着了,也不知道泡在潭水里的时间够没够半个时辰。
晃了晃有些发晕的脑袋,槐花儿决定起身,从潭水里起身走了出来,女娲洞里带着些许微凉的风很快吹干了她身上的水渍. 从高石台上一件件拿过换洗的衣服穿好,这是一套浅红色的衣物,拿上包袱,走到神位前跪下来磕了几个头,槐花儿知道,拜别女娲洞之后,到了家,用了饭,这一晚上,她的身子是要交给弟弟槐实的。
缓步走出女娲洞,日已西头. 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走,没多长时间就进了村,村口稀稀落落的走着几个大姑娘小媳妇,还有几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
偶尔有人瞅见槐花儿的一身打扮,都报以微笑,并不答话。
这些个女人都知道槐树村自古以来的规矩,心里都明白,槐根儿家的槐花儿今儿个十八岁了。
槐花儿脸红红的微微低头,报之以浅浅的微笑匆匆路过往家里赶. 到了家,槐根已然做了一桌好菜搁堂屋里,破天荒的拿出了一瓶粗劣的米酒。
槐实不知道何时回来的,此刻换了一身崭新灰布衣服的他坐在饭桌边,和爹爹槐根一起等待着槐花儿回家。
回屋里放下包袱,槐花儿在镜子里顺了顺自己的头发,抻了下身上的衣服,走出屋子,进了堂屋,坐在了饭桌另一边。
槐根抬眼看了看自家儿子闺女,放下了烟袋锅子,抬手拿了米酒倒在两个碗里. 一个端给闺女槐花儿,一个递给儿子槐实,道:“花儿,小子都听着:花儿,你的婚事差不多定了,是柳树村的柳条儿。他还只有十六岁半,还有一年半到十八岁. 所以,你还有一年半的时间待在家里. 今儿你和你弟弟是十八岁生日,爹给你们庆贺,也是拜托你在这一年半的时间里和你弟弟槐实给咱家留个后;小子,你也听见了,你姐只有一年半的时间待在家里. 今儿爹给你们姐弟俩庆生,也是爹按着咱村里的规矩给你们姐弟简单办个礼. 好好待你姐,她要给你留后呐。要是我听到你姐说,或是看到你欺负她,我饶不了你。”
槐花儿低头站了起来,端着米酒看了看弟弟槐实,也看了看自家爹,羞红的脸庞添了几分秀美,轻轻的点了点头,递上双手。
槐实也端着米酒站了起来,重重的点了点头道:“爹,你说的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待我姐的。”
说完,递上双手,和自家姐槐花儿手上的酒碗轻轻一碰,俩姐弟收回手,把碗里的米酒一饮而尽. 放下酒碗,槐花儿有些受不了米酒辣喉咳了几下。
槐根知道这米酒的滋味,当年他和槐枝儿也喝过,槐枝儿也是这般反应。
呵的笑了笑,提起筷子给儿女布菜:“多吃点. 今晚你们要在一起了。一会记得别灭灯就行了。爹给你们守着院子。”
一顿晚饭,吃得槐花儿姐弟俩脸红红的。
饭后,槐花儿带着槐实收拾了饭桌碗筷清洗放好,一前一后回了屋。
日已入暮,回了屋子的槐花儿姐弟关上房门之后,槐花儿看了看自家弟弟,心如鹿撞。
偷眼看了看有些茫然无措的槐实,槐花儿迅速进了里间,找了块粉红的盖头蒙在脸上坐在了床上。
再说槐实,看着自家姐进了里间心头火热的他压了压心里的冲动,拿起水瓢灌了一口冰水,定了定神。
这才把门锁上了,走到里间儿门边,忐忑着是否需要敲门. 成婚的礼数爹前几天告诉了他,槐实也知道今晚上的正日子要怎么做才不让女人讨厌。
可……
十八岁的这一晚也是他和女人第一次相好的正日子,却也是他亲姐给他留后的日子。
槐实不知道怎么做才不让槐花儿讨厌他。
想来想去,槐实有些想不清楚,屋里头是自家姐,想来直接进去槐花儿是不会介意的吧?
抬手推门,槐实进了里间. 入目的是一身粉红衣裳的槐花儿坐在床上蒙了张盖头在头上。
一双手局促的握在身前,床头桌上一对红烛立着却没点上。
槐实知道该怎么做,走到床头桌边,拿了火机关把红烛点上,再退后一步对着红烛合手一拜,再对着坐在床上的槐花儿又是一拜。
耳边听着弟弟槐实的动作,槐花儿知道他该上床了,不自觉的轻轻颤抖着身子,槐花儿低了头,等着槐实把自己的粉盖头揭了。
也不知道槐树村以前多少代的祖宗是怎么想的,出嫁的女孩儿有红盖头,那么出嫁前给自家兄弟留后的姑娘们怎么用不得?
就错有错着的拿了粉盖头来用。
到了现在,几乎村里出嫁前给自家兄弟留后的姑娘们都用过粉盖头. 颤抖着揭开槐花儿头上的粉盖头,槐实才看到自家姐娇艳的脸庞。
杏眼含春,粉面绯红. 一汪如水秋瞳含笑望着自己。
槐实跪了下来,头埋在槐花儿的腹腿之间,鼻翼间隐约闻到她腿间的芬芳。
槐花儿伸手搂着自家兄弟的肩膀。
屋里的气氛渐渐的变了个样子,槐实的一双手从槐花儿的双膝渐渐往上,掌心抚上了槐花儿的双胯;滚烫的掌心温度也让槐花儿双手捂着弟弟脑袋在自己双腿上,眼睛直勾勾有些羞怯带着些许柔意的看着他的后背。
渐渐的,槐花儿感到弟弟双手摸上自己两腰,一对拇指竟而钻进自己衣服下摆,有些粗粝的指腹真真儿的贴着自己腰间肌肤,刺得她身子有些发颤。
愣神的槐花儿并没有察觉,槐实的一双手悄悄的钻进了她衣服下摆,一双肉掌掌心连着五双指腹紧紧的贴着她腰背。
微微挣开槐花儿双手的槐实抬起头来,看着槐花儿的面容,手底一片玉泽温软的肌肤让他缩回手,捧着槐花儿的脑袋撑起身来,姐弟俩静静的看着对方面容和眼睛许久,兴许是俩姐弟都有想在一起的想法,身影渐渐重合,俩姐弟脑袋靠在了一起,互相亲吻着对方的面颊. 额头下巴,眼皮香腮,鼻翼脸庞,最后,槐实和槐花儿俩姐弟真真儿的嘴唇吻在了一起。
一番长吻,不明白何为法式湿吻的俩姐弟几乎都快无法呼吸了,这才分开嘴唇,互相微微一笑,站起来的槐实搂着槐花儿的身体一起慢慢倒进床上。
灯没熄,烛没灭,时隔数年之后重新躺在一张床上的姐弟俩一起感叹,当年还是小不点的对方如今都长大了。
“姐姐(弟弟)越来越有女(男)人味了。”
互相对视了一阵,槐实道:“姐,我想要你。”
槐花儿轻轻的嗯了一声,伸手拂过槐实的脸颊,道:“我给你。”
重新坐起身来的槐花儿丢却了那一丝尴尬,自然而然的伸手在自己身前,挨个儿解开了上衣扣子,反手把衣领拉到两肩的时候,跟着坐起身来的槐实接手他的上衣,帮着脱了下来。
侧头看着槐实的槐花儿展颜一笑,伸手到自己颈后,手指刚摸到肚兜带子,就感觉碰上了槐实的手:“我来帮你吧。”
槐花儿回头点了点,回手自己身前,腹下,手指头绕着裤带轻轻捏住,解了开来,胸前慢慢滑落的肚兜还剩下拴着腰身的一根带子,槐花儿缩回一只手捂着胸口,后背的肌肤上感受到弟弟槐实的手指头慢慢的解开了腰身上的肚兜带子。
槐花儿道:“你也脱了吧。”
说着,单手撑着身子挪到床里头,再弯腰捉着粉红被褥盖在自己身上,慢慢的躺了下来,捂着胸口的手顺手捉着肚兜从被底抽了出来,双手把肚兜叠了搁在枕边,再缩回双手到被底,扶着自己两胯,连着把内外裤一起脱下,理了理搁在身边。
槐实看着自家姐在被底脱光了衣服,笑了笑,伸手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轻轻揭开被褥,把身子挪到里头躺下,紧紧的贴着槐花儿的身体. 睁眼是自家屋子天花板,被底是姐弟俩一丝不挂的身子,槐花儿晃了晃神,娘姑说过,不管是在娘家还是在夫家,第一次给身子女人家千万不要主动,这是女人家的事儿。
槐花儿侧头看了看槐实,自家弟弟这会子正侧身看着她。
紧贴的肌肤让槐实确确实实的知道自家姐的身子是那样的娇腻,玉泽温软的身体尚未看全,现在却已经紧贴着了。
槐实很想伸手摸一摸槐花儿的身子,他知道,自家姐这会是自己的女人,是行过礼之后还是要过她之后槐实并不清楚,脑子里还回想着槐花儿脱衣留下的那一幕处处春色。
从被底伸手,掌心拂过槐花儿的上腹,柔玉一般的肌肤在掌心摩挲,槐实看着槐花儿侧头绯红的脸颊,心底一片柔软。
顺着微隆的肉丘,槐实只感到手底似乎摸到了姐姐槐花儿的胸口,那一粒悄然挺立的肉粒就在自己掌心。
槐实用力握了下掌心的肉丘,是的,肌肤底下微微有点硬,跟小时候捏过的母猪奶子有点像,姐姐的比那大很多了。
脑子里闪过一瞬间的记忆,槐花儿却被这陡然的一捏,奶子疼得厉害,叫出声来:“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