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儿没想明白。娘姑说过她的私房话,她给自家爹第一次的时候爹在她肚里横冲直撞,下边不知道流了多少血。
晨光里槐花儿看着粉红床单上自己跪着的那块上点点滴滴的血渍一时之间只顾着出神。
昨晚上身子是给了,第一印象是疼,那阵子的疼简直要了槐花儿的命。第二个印象就是弟弟槐实很温柔。
确实,自家姐身子不那么紧绷之后,槐实很温柔的轻抽缓插,把着槐花儿的腰胯缓抽了好一阵子让槐花儿胯下水汪汪的多了圈儿白沫,这才双臂用力狠推狠拉狠冲狠撞。
槐花儿的记忆里又多了第三个印象,自家弟那事儿很猛!
自己的小肚子昨晚上不知道多少次给顶的生疼和酸麻,记不清弟弟槐实要了自己多长时间. 第四个印象是很多,朦胧中记得鸡叫时分弟弟槐实才在自己肚子里尿了不少,一股股的“尿”横冲直撞的进了自己小肚子,之后却没撒在床上。
槐花儿脸红了,她知道那不是男人的尿液,娘姑有跟她说过,那不是尿,是男人的种子,要撒在女人的小肚子里才会有后。
第五个印象是……
槐花儿说不出来,昨晚上自己竟然被弟弟弄上了不曾遭遇过的感觉,仿佛全身心都在天上飘着,却没有害怕落地的担心。
到底记不清这样子在天上飘的次数和时间长短,槐花儿心里多了几分甜甜的感觉,这滋味是弟弟槐实给自己的。
第六个印象是硬。
事后侧躺的槐花儿迷迷糊糊的只感到自己臀后嵌了一根硬硬的物件,是弟弟槐实扳着自己的臀塞进自己两腿间女人的小肚子里,一直到早上自己醒来,弟弟槐实才讪笑着从自己胯间撤出那硬硬的物件。
起床后的槐花儿脚步有些发颤,胯间到底是第一次受伤,站都有些站不稳当别说是走路了,缓步都得一步一挪。
换了床单,叠好被子,把自己第一次留下血痕的床单叠好了藏好,槐花儿一步一挪的走出房门,进厨房忙事儿。
槐实一早出了门就被打发去挑水,到现在都还没回来。坐在院子里嗮太阳的槐根看字自家闺女别扭的脚步,脸上笑开了花儿。
午饭过后,槐根打发槐实去柳树村玩耍,让心念着中午和自家姐腻歪的槐实心里很不舒服。又不得不去,柳姑奶奶点了名要槐实去的。
看着槐实泱泱的往柳树村走去,槐花儿寻了个空坐了下来,槐根看了看自家闺女额头上的香汗,点了点头道:“花儿,晚上槐实不在家,你一个人睡。”
槐花儿心里一惊,爹怎么说这话儿?
槐根又道:“昨儿个柳姑奶奶说过给槐实相了一门亲,我寻思着让他去看看他未来媳妇的样儿。晚上就不回来了。”
槐花儿心里有些憋屈,昨晚上自家俩姐弟才尝到那事儿的滋味,这么整,爹是嘛意思?
巴不得儿媳妇早点进门?
还是巴不得自己这个闺女嫁出去?
嗯?不对,自己不是还有一年半的时间在娘家么?
那是啥意思?
槐花儿也没想明白。
晚间一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槐花儿知道自己这是想自家弟的那物件了,不能不承认,自家弟弟让自己在天上飘的滋味真的让人迷醉,可翻身的那一阵子胯间的隐隐疼痛让槐花儿醒了过来,爹这是照顾她呐。
娘姑的私房话里说过,女人第一次给身子要歇个一两天,连续两天跟自家兄弟弄或是自家男人弄,女人那地方会坏掉的。
想明白了的槐花儿带着微微的甜笑入眠。
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槐实不知道何时回了家跟自己躺床上了,槐花儿翻身看着自家弟沉睡的面容,心底是一片柔软。
好像翻身的时候下边不疼了?
槐花儿脑子里闪过这样的感觉. 静静的看着自家小弟的睡颜,槐花儿心底是软的。
他不仅仅是自家孪生小弟,还是第一个得了她身子的男人。
娘姑说过,她自己的事儿,还没他们姐弟的时候,满心里念念的是她兄弟,他们的爹。
嫁出去之后,心里的人有俩个,一个是爹,另一个是她现在的男人。
这兴许就是槐树村姑奶奶们心底不能说出去额秘密吧?
笑了一笑,有些调皮的扯过自己的长发,捉着发梢轻轻往槐实的脸上抹,看着熟睡中的大男孩挑挑眉头歪歪嘴,别样的睡颜让槐花儿心底想发笑。
小时候弟弟可没少捉着自己的头发玩过. 年岁渐长,几乎很少被弟弟玩过自己头发了,好奇心大起的槐花儿想试试看,看看自家弟弟能撑多久不醒来。
索性继续捉着自家发梢,继续在弟弟槐实的脸上玩这种小游戏。
床上熟睡的槐实继续挑挑眉头歪歪嘴做着逗槐花儿发笑的怪异睡颜,槐花儿更是乐此不疲的继续玩耍。
直到某一时候槐实突然一睁眼,把槐花儿吓了个愣神的瞬间,一双遒劲有力的大手揽过槐花儿的身子压在身下,急促滚烫的呼吸就在眼前,受惊小鹿一般的槐花儿缩手护着自己身前,闭着眼不敢看自家弟弟眼中满是欲火的眼神。
“姐,你惹火我了!”
身上没有几件内衣的槐花儿只觉得身上渐渐发凉,一不留神,自己个全身给弟弟槐实扒了个精光。
弟弟那具滚烫的身躯满满的覆在自己的身上,略微急促的几下狂吻,槐花儿只觉得自己个被掰开的双腿沟壑间顶入了一个滚烫的物件,借着昨晚自己身体里还没干透的些许润滑,突入了进去。
好烫!
胀、还有丝丝轻微的疼。
槐花儿脑子里残留的记忆。
槐实的的确确的被惊醒了,昨儿个被父亲打发去了柳树村见到了自家姑家里的柳叶儿,也就是柳条儿的孪生姐姐,十六岁半的丫头长得跟自家姐一个模子出来似的,脸盘子干净漂亮,身形跟自家姐十六岁那模样,性子文静娴雅,很得柳家人上心,跟捧着个珍珠一样。
最最重要的是,柳叶儿管着柳条儿的样儿跟自家姐管自己没啥两样。
槐实心里憋了火,初尝肉味儿的槐实到底还记着面前的女娃是柳家的闺女,不是自家姐。
一大清早天还没亮就起了来,跟早起做农活的柳家人告辞之后,就着星光深一脚浅一脚的往槐树村自家屋里赶. 天蒙蒙亮才悄摸着进了屋,脱光衣裳上床一看,自家姐睡得正熟。
赶了一路,心里边火气消得差不多的槐实也忍不住早起后赶路的疲倦,想着家里左右没事多睡会也没啥的心思,倒头睡了个回笼觉. 哪成想自家姐醒来后诚信捉弄自己,睡得半熟的槐实猛地把槐花儿掀了下来,扒光她的衣裳,掰开她双腿,就把自己有些半软半硬的物件凑到她胯下沟壑想吓吓槐花儿。
槐实也没想到,自己下边这物件一碰到槐花儿的沟壑就奇迹般的硬挺了起来,无巧不成书的是自己腰身用力有些过头,无巧不巧的让那玩意儿突入了自家姐的胯里边。
槐实愣了。
槐花儿傻了。
双双回神过来的姐弟俩看了看对方的身子,槐花儿扭过头脸颊绯红,默默的把双腿尽量的分开. 槐实知道这是自家姐的默许,带着些微笑,手上用力握紧槐花儿的腰胯,腰上用力下压,把自己那话儿深深的埋入槐花儿紧实的身子里头.“唔……嗯……”
槐花儿嘴角溢出轻微的闷哼,身子一耸,胸前一对娇乳晃荡起来,让槐实看得眼热。
这时候的姐真的好美。
槐实脑子里闪过这样念头,腰腹用力,退出大半之后又是用力沉入。
槐花儿身子又是一震,睁开眼的槐花儿清醒了,自家弟那话儿果真如娘姑说过的那样,自己身形跟娘姑差不多高矮,自家弟那话儿的长度跟自家爹有的一比。
槐花儿只感到自己个小肚子里仿佛开了个口子,真真儿的从自己胯下到小肚子里像个管子一样套入自家弟的那话儿,两端的口子被撑得发胀发酸。
“嘶……”槐实咧着嘴不经意的抽了口凉气。
自家姐的身子真的好紧!
要是自家姐身子里不那么润泽,可能真的要破皮了。
咬着牙又退了些,再次顶入。
好得多了,姐身子里的润滑让槐实感觉松快了好些,还是那么的温暖和包容,真真儿的舒服。
伏下身,槐实搂紧了槐花儿一丝不挂的身子,在她身上用力的耕耘。
粗重的喘息和细微的轻哼交织,汗渍淫糜的姐弟俩赤身交织着。
槐花儿努力抬腿夹住自家弟的腰背,脚跟随着槐实的挺送一上一下的磕着他屁股。
身子里传来的舒爽让槐花儿夹紧身子的同时脑子里也愈发昏乱,只记得自己快飞起来了。
槐实气喘如牛,努力耕耘的他只感到自家姐身子里越发润泽的同时也越发紧实,夹得自己那话儿棒身绷得好紧,顶端也愈发松快得想尿出来,跟前一晚上类似的。
不知道何时,槐花儿只感到自己个套了自家弟的那管子如同崩了弦似的,从小肚子到那管子抽筋般的抽抽,腹内集聚的快意一股脑的冲入脑海,立刻就让她感觉飞上了天边,飘在上头下不来了。
槐实也只感到自家姐身子里一抽抽的紧夹着自己那话儿,同时从自家姐身子里射出一股股清凉冲刷着自己那话儿顶端,冲的自己竟然也忍受不住,紧箍着槐花儿赤条条的身体,胸腹紧贴,槐实身子颤抖着用力抵紧身下自家姐的胯儿,那话儿在自家姐肚腹里跳动着尿了出来,一股股的白“尿”就这么冲入槐花儿的小肚子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