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收雨散,良久之后被自家弟身体重压的槐花儿闷声醒了过来,挪动着手抚着自家弟的后背。
她也没想到,这大天亮的在自家屋里,自己和自家弟就这么弄了一回,还让自己飞上天了。
心里头满满的都是一片柔软,浑忘了自己被压得差点出不了气。
娘姑没说错,第二次给身子真的不痛唉,而且,没做那事的时候,胯里有男人硬邦邦的那话儿塞着真的很舒服,感觉像是刚刚被塞满了,身子下边不那么空空的没着落一样,仿佛……
仿佛自己身下这身子天生就是给自家弟准备的一样,紧密的贴合让自己感觉很是舒适,真想就这么让自家弟无时无刻就插着自己。
槐花儿被这个陡然的念头给惊了下。
槐花儿闷声清醒的时候槐实其实也醒了。
趴在自家姐身上,胸前是自家姐一对开始丰盈的娇乳,肚腹贴着自家姐娇嫩如玉而又温润细腻的腹肉,身下那话儿还埋在自家姐紧实润泽暖热如春的胯里边很是舒服,好想就这么一辈子插着自家姐的身子。
槐实的脑子里陡然升起这么个念头来。
一时间,姐弟俩都以为身边的他(她)还没睡醒,自欺欺人一般想着各自的心事。
“花儿,实儿,该起了。”
蓦然间,槐根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
惊醒了赤身相拥的姐弟俩. 忙不迭的分开了身子,看了看对方,槐花儿脸红了红,迅速的扯过自己的衣裳,一边穿,一边白眼看着自家弟。
槐实也扯过自己的衣服,忙不迭的穿衣,一边眼睛在槐花儿身上吃着豆腐,一边扬声道:“爹,起来了,马上就来。”
穿好衣服的槐花儿理了理自己的头发,适才的欢愉彻底的弄乱了她的长发,也不理穿好衣服准备出去还回头看着她身形的槐实,简单把一头长发捋直了,扎了个皮筋在脑后,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手指理顺了衣服上的褶皱,这才起身跟着槐实走出屋子。
看着出门的一双儿女,槐根从槐花儿微红的脸上看出了些什么,笑着嗑了磕烟袋锅子:“儿子一会跟我下地干活去。花儿,一会你姑要带着人来家里,做几道好菜招呼着。”
槐实槐花儿一脑门的不解。
槐实却是不知道自家爹想做啥,就是个下地干活,活儿不是前些天就不差啥了么?
挠了挠头,向来孝顺的他只是把这个问题闷在了心里,老老实实的跟着自家爹下了地。
槐花儿也很不解自家爹说娘姑来了还要带着人来。
不过,很快,她就知道娘姑带来的人是谁. 收拾了早饭和屋子里的槐花儿正在自家院子里拿着扫帚把院子洒扫了,还没放下手里的扫帚,院子外的槐枝儿带着个让槐花儿意想不到的人走了进来。
谁?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郎。上回连续两天去镇上反复遇到的柳条儿。槐花儿眉头止不住的跳,她没想过,这柳条儿会跟着娘姑到家里来。
“姑来了?快家里坐。”
放下笤帚的槐花儿把两人让进院子里. 槐枝儿拉着柳条儿笑道:“花儿,昨儿是你十八岁生日,过了昨儿你就成年了,槐树村的闺女成年后都要梳头挽发髻。你爹不懂,前儿个让你弟弟过来请我来帮你梳头. 另外就是这个是我家的小子,你们年轻人多相处会没错儿。”
说完,接过槐花儿递过来的茶水给了柳条儿,道:“条儿,就在院子里坐会,我和槐花儿进屋说话。”
说着拉着槐花儿进了屋,进屋后,槐花儿小声道:“娘姑,你这是?”
槐枝儿点了点槐花儿的鼻头道:“村里的规矩我知道,就刚才说的,也是咱槐树村传下来的传统,成年的闺女要挽一个成年发髻。来,我给你挽了。”
说着让槐花儿坐在了凳子上,槐枝儿拿过梳子和几样头花,顺手在槐花儿头上弄起来。
槐枝儿心头感慨,自家闺女这十八年来的成长自己没有参与其中,但,闺女出嫁和以后却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难得自家哥把闺女养得这么懂事儿。
手上利索的挽好发髻,槐枝儿看了看,很满意自己的作品,槐花儿眼里没闲着,看着自家娘姑的动作,自己也估摸出出嫁前自己该怎么挽发髻了,母女俩心里头都很是欣慰。
一起出了门,柳条儿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仔细观察着槐花儿家的院子,他姑奶奶柳枝儿说过,这槐花儿十拿九稳的就是自己以后的媳妇,嫁过来之前要好好的相处,处好了,人槐花儿嫁过来之后俩口子才会蜜里调油。
这会子柳条儿心念念的就是想方设法的逗槐花儿开心,一边儿眼睛瞄着自家娘和槐花儿进去的屋子,盼着槐花儿出来,又盼着槐花儿跟他好好掰扯掰扯。
槐枝儿倒是眼尖,看到自家儿子柳条儿坐立不安的样儿心里想发笑。
槐花儿倒是没注意,出了门道:“姑,你们先坐着,快晌午了,我去弄几个菜。”
说着转身进了厨房。
槐枝儿看着儿子抓耳挠腮有些心急的样儿,坐了下来道:“条儿,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好好相处是正经。”柳条儿垂头道:“知道了,娘。”
说话间,槐根儿带着槐实回了家,父子俩放下手中的农具,槐根坐在槐枝儿面前平静的抽着烟袋锅子,槐实拿了水桶挑子出门挑水。
槐实很想把院子里的第三个男人也就是那天在街上遇到的那小子给揍一顿,是他想把自家姐槐花儿给娶走。
想了想槐实还是忍住了手,毕竟,现在明面上那小子是自己未来的姐夫。
要说嫁,槐树村的姑娘没一个在名份上能嫁给自家兄弟的,自家姐也不行。
更难得的是自家姐能给自己留后,这才是槐实心念念的事儿。
毕竟离自家姐出嫁还有一年半的时间,这段时间槐花儿十月怀胎给自己留后时间上是足够的。
下午,槐枝儿总算带着柳条儿回了柳树村,忍了老半天的槐实顾不得自家爹笑话他,一把抄过槐花儿腰腿,抱进了自己屋子,把挣扎的槐花儿放在了床上,急吼吼的扒光俩人的衣服,抄起槐花儿双腿,站在床边就把身下硬挺的家伙什挺入了槐花儿小肚子里:“姐,我不想你嫁给他。”
槐花儿愣了,双肘撑着身子道:“弟,我知道你是个认死理的,但女人出嫁不是你想的那样儿。村里的姑奶奶们哪一个不是外嫁的?更何况,今儿来的你知道是谁?是咱亲娘!我外嫁是道娘亲身边,亏待不了我。再一个,我也知道你的脾气,看看咱爹,这才是槐树村的男人,你要学会做爹那样儿的男人。”
槐实愣了下,搁在槐花儿小肚子里的家伙什儿软了几分。
垂了头的槐实知道自家姐外嫁是没办法的事儿,心里也泄了那股子劲儿来。
槐花儿明白这事儿给弟弟说通了,只是他一时没办法接受而已。
看着弟弟难过的样儿,坏话想了想,把自己个双腿架在槐实肩上,让自己个那私密的地儿露了出来,伸手到自己胯下摸到槐实半硬半软的家伙什儿摸了摸,道:“我们还有时间,我学着咱村里的姑奶奶们那样,给你留后。”
槐实看着自家姐那样儿,心里头激动不已,自家姐的意思他也明白了,出嫁前跟自己做夫妻留后。
激动的槐实双手握紧了槐花儿的腰肢,身体下压,看着自己重新硬挺的家伙什顶开自家姐胯下芳草,一点点的没入她身体里. 这一弄,一直弄到傍晚。
身酸腿软不知道双方泄了几次身的槐花儿好容易起了身,穿好衣服下床双腿发颤差点站不起来。
恨恨的白眼看了槐实,忍着身体的不适颤巍巍进厨房忙活晚饭。
饭后槐花儿回了屋,槐实收拾了厨房,也进了屋,脱光俩人的衣服躺在床上,槐实再一次抄起槐花儿的腰胯,从她身后把硬挺的家伙什塞进她身子里. 这一晚上,槐花儿迷迷糊糊的昏了好几次,每一次都是在天上飘着的时候昏过去的。
一连好几天,每一天槐花儿除了吃饭几乎都是在床上躺着,无时无刻身下两腿间的那弯沟壑都塞着自家弟槐实硬挺的家伙什。
直到有一天,槐实提着一头猎来的山猪回家,槐根带着槐实把这头山猪收拾了,晚间吃饭的时候槐花儿端着一碗肉汤想要喝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好一阵恶心干呕,吓着了这段时间每日搂着她睡觉的槐实。
不明所以的槐实愣愣的看着槐花儿捂着嘴干呕,槐根却放下碗来,看着自家闺女,嘿嘿的笑了。
槐花儿白了一眼自家爹,再白了一眼扶着自己肩头的弟弟,心里顿时没了吃饭的心思。起身放下碗,拿了几个前几天柳条儿送来的果子回了屋。
槐实还一脑门的懵自家姐为何端了肉汤不喝,拿了果子回屋。
槐根看着自家闺女进了屋,伸掌排在槐实的后脑勺上:“还愣着干啥?去陪你姐,你小子,有后了。”
槐实愣了半晌,拔脚回屋。
是的,槐实很确定,自家姐这是给他怀上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