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法子算不上高明,却也是当年柳枝儿嫁过去的时候用过的法子。
槐花儿心里对自家娘姑很是感激,对告诉自己这个法子的亲妹妹弟媳妇柳叶儿很是感激。
手里拿过前些天柳叶儿支使槐实上山打猎得来一只獐子的尿泡,由着柳叶儿找来少许搅散了的猪血灌进去用线头扎好了放在手边。
柳叶儿悄悄告诉她,上了轿子偷偷把这东西搁在自家胯下,身子里头夹稳当了,等到晚上同房之后,拿这个撒在臀下的帕子上,完了把着尿泡吃独立投,谁知道嫁过去之前不是处女?
槐花儿仔细想了下,的确,除了槐树村没这么多讲究之外,其他村里哪个男的不在乎自家未婚媳妇是处女?
这法子也只是遮人耳目,柳条儿早就知道,也不在乎,但不得不留意外界对他娶的媳妇的看法。
默默点头的槐花儿看了看正在帮她收拾嫁妆的柳叶儿心里头很是感动。
亲妹妹兼弟媳妇柳叶儿这样的关心不仅仅来自血缘上的亲近。
想了想,槐花儿还是决定在上较前把这物件搁身子里头,晚上同房的时候问过柳条儿再拿出来。
天蒙蒙亮,姐妗俩个起了床,柳叶儿忙着收拾槐花儿的嫁妆,槐花儿解了下裳,槐花儿蹲了下来,拿着那不大的物件放到身下,一点点的塞进身子里头,试了试蹲着解溲掉不出来,这才起身穿好下裳。
之后由着柳叶儿给她梳妆打扮,穿好嫁衣,等待着柳条儿上门接娶。
时间不大,柳条儿带着柳树村的几个轿夫抬着满满当当的聘礼进了院子,一番折腾之后,盖着红盖头的槐花儿接出了房,一起向槐根跪下磕了头,背着槐花儿就往柳树村走去,让几个轿夫抬着槐花儿的嫁妆跟着回程。
一路花香鸟语,柳条儿也歇了几趟,赶在正午刚过,背着槐花儿的柳条儿走进了柳树村的家里. 进了堂屋,拜了天地,拜了高堂,夫妻对拜,就这么着,槐花儿成了名义上柳条儿的媳妇,紧接着,槐花儿被送进了新婚洞房里坐着,等待着柳条儿应付了前来贺喜的一众宾客,回转房里已经是傍晚时分。
又打发了好些个想听房的半大小子,柳条儿才请了父母在门外打发听房的宾客,关好房门走到床边揭开了槐花儿的红盖头. 上一次见面是柳条儿嫁姐的时候,现在却是柳条儿把人娶进家里. 柳条儿很是激动,坐下来搂着槐花儿道:“花儿,想死我了。”
槐花儿回手轻轻抱着柳条儿这个血缘上的亲弟弟兼丈夫,也知道从现在开始,他就是自己相守终生的男人。
回应道:“谢谢你,条儿。有件事我忘了说,你知道的,我……把那獐子尿泡搁肚子里了。”
柳条儿听了顿了下道:“一会上了床就取出来,弄在帕子上就是。”
“嗯。”
“饿了么?我拿点吃的给你。”
“嗯。”
柳条儿起身给槐花儿拿了些吃的过来,两个人在屋里用了些,吃完收好饭食,柳条儿拥着槐花儿滚进了床里. 悉嗦声响,没一阵,柳条儿把自己和槐花儿身上的衣服剥了个干净,赤条条的躺在了床上。
小夫妻两个一阵轻快的笑意过后,柳条儿从枕头底下摸出了巾帕,然后掰开槐花儿的双腿,看着她腿间的风景道:“我姐也没给我看过她的,也想过你身下的样儿,从没想到是这样的,很美。”
说着,掰开槐花儿腿间的花瓣,从她身子里轻轻拽出獐子尿泡,包在巾帕里捏破了,再展开巾帕,把那破口的尿泡提了出来,一口吞下,这下把槐花儿吓着了:“条儿,这个你吃不得。”
柳条儿笑道:“花儿,你不知道,爹跟我说过,当年我娘嫁过来当晚上,娘身子里的獐子尿泡就让我爹吃了。”
“啊?”
槐花儿愣了神。
柳条儿就趁着她愣神的时候,把槐花儿扑倒在床上,搂着这个让自己心心念念一年多的女人,柳条儿很是兴奋,双手上下其手,揉摸着槐花儿的身体. 一会揉着她胸前一对鼓胀的乳房,一会把着她柳腰揉摸着娇嫩柔滑的肚腹,一会儿又揉摸着槐花儿翘挺的香臀,一会又揉摸着细嫩柔润的胯间花瓣……
揉摸得槐花儿鼻翼咻咻杏眼迷蒙,双手紧搂双腿翕合,浑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揉摸了一阵,闻着槐花儿身上的体香和淡淡的乳香,柳条儿看着眼前一对玉乳和槐花儿下体一弯沟壑,心里头一动,凑上前,张嘴把槐花儿一只玉乳含在口中吮咂。
这可不得了了,要知道槐花儿刚刚生产半年,嫁过来之前还在奶孩子,这一嘴,柳条儿直接就吃到了槐花儿的奶水,这还是柳条儿自出生后除了自家娘以外,吃到的第二个女人的奶水,柳条儿十分的兴奋,吮咂着吃光这只乳房,又松开嘴换到另一只乳房吮咂。
吃空了两只乳房,吸得槐花儿全身瘫软如泥,奶孩子跟自家男人吃奶乳房上的感受可不一样,奶孩子只感到全身麻痒,却还能忍受;自家男人吃奶那吮吸的劲儿可比孩子大得多,直接把槐花儿弄得身子瘫软无力。
软在床上的槐花儿看着掰开自己双腿,趴伏自己肚腹上的男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陡然间,胯间印上一张温热的大嘴,软糯滚烫的软肉舔在自己胯下花瓣上,惊得槐花儿想撑起身却无力的倒下,那块软肉竟划开了自己腿间的花瓣,舔在自己身下悄然挺起来的蜜豆上。
刺得那一阵酥软席卷槐花儿全身。
“哦……不……不要……舔……舔那……那里. ”
呓语着,槐花儿频频抬头看着作弄自己的男人,一双手时不时的揪着床单,或是抬起来无力的抵着柳条儿黑乎乎的脑袋,胯下那蜜豆,时不时的给柳条儿舔吸吮咂,让槐花儿颤着身子说不出话来,没多长时间,只听得槐花儿一声低低的长吟,颤着身子抖动了许久才彻底软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槐花儿压根就没想过,自家男人光是前面这番作弄就让她飘在了空中。
等到槐花儿醒过神来的时候,柳条儿两膀挂着她一双秀腿伏下身来,男人胯下那物件大小看得槐花儿有些心惊,那话儿不比自家弟小多少,还略微粗长些。
槐花儿本就是农家姑娘,身材修长苗条,肌肉紧实,在柳条儿眼里,自家媳妇的身材那是真没的说,说来也怪,柳条儿打小胯下那话儿就比一帮同龄人粗长许多,成年之时也和几个小伙伴暗地里比过. 此时看到自家媳妇赤条条修长苗条的身子,一度还以为她那身子容不下自己身下这话儿。
没成想,柳条儿慢慢把那话儿放入槐花儿胯间,划开她胯下的花瓣儿插入其中,只觉得自家媳妇的身子温暖紧实,箍得自己那话儿十分的舒服,不紧不慢的渐渐把那话儿深埋进去,柳条儿发现自家媳妇那身子竟而完完全全的容纳了自己比同龄人粗长许多的那话儿,甚至尽根而入,恰巧顶着槐花儿身子里头一圈儿颇为紧实的软肉。
槐花儿被这一下顶得差点喘不上气儿,到底是生产过的女人,知道自己身子里头有这么一圈儿软肉,平常跟自家弟交合的时候也时常被顶着这圈软肉泄过身,知道那是女人家身子里最为隐秘的花芯儿,被男人弄着了少不得浑身舒坦飞上半天。
这会子被自家男人这么一弄,槐花儿知道,自己这下半辈子的浑身舒坦,少不了自家男人光顾自己这花芯儿。
闭着眼,仰着头,微张嘴,钗横发乱的槐花儿由着柳条儿趴在她身上;翘着腿,挺着臀,仰着牝,由着自家男人打桩似的把那话儿砸进女儿家的胯里头;颤着身,荡着乳,搂着颈,由着柳条儿把着她柳腰按着腰腹肏弄,十来下,百来下,忽快忽慢,或轻或重,百般肏弄之下,槐花儿早已脑子昏乱,浑身酸软舒坦,身子里那圈儿软肉也不知被自家男人顶触了多少次,腹内激荡着一场场绽放的激流席卷全身。
床板吱呀纱帐晃荡中,槐花儿破碎的呻吟缠绵不断。
约莫个把时辰,柳条儿才第一次猛力的完全把身下的那话儿刺入槐花儿身子里. 槐花儿也只感到身子里那圈软肉中央刺入了自家男人的那话儿,之后,那话儿颤抖着把数十股童子精泄入槐花儿腹内。
泄了身的柳条儿趴在槐花儿身子上喘着粗气儿,时不时的伸嘴吻着失神晕过去的槐花儿。
没多长时间,到底是经历过的女人,槐花儿醒了过来,搂着身上气息缓缓平静的自家男人,心里头是一片柔软,难得自家男人肯花力气在自己身上肏弄,不管是第一次还是以后的很多次,槐花儿心里很是感激,带给自己欢愉的同时,也把男人的种子撒在自己肚子里. 更何况自己身子不孬,也没准儿自家男人的种子就在自己肚子里生根发芽了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