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聪回来耗子窝,他的亲戚们都挺高兴的,只有他的三姨父梁信,心尖儿像被谁一直掐着似的,说不出的难受。
对于梁信来说,儿子梁国军的话更刺激了他,他的老脸都没地方放了。
本来搞破鞋就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丢人事儿,现在竟然又和人争风吃醋起来,还是他自己老婆的外甥,这要是让人知道,还不笑掉大牙了!
梁信憋屈啊,晌午饭都没心思吃,扒拉几口就下了桌,跑到屋外院子里蹲着闷头抽起了烟。
刘香是梁信的老婆,也就是杜聪的三姨。
她看到梁信又不知道生的哪门子气,连饭都不吃了,本想要问问,寻思寻思还是没敢吱声。
刘香也像儿媳妇白梅一样,从嫁到梁家就受气,就连丈夫和她自己的兄弟媳妇赵玉搞破鞋,她逗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来不敢说什么。
刘香有点儿害怕,丈夫不管生了谁的气,要是不能消了,早晚得撒气在她的身上。
她想起丈夫是从大儿子家回来后就铁青着脸的。
是不是和儿子国军有关?
她一边琢磨一边收拾桌子,收拾完后,蔫声蔫气的出了门。
刘香到了儿子家,见儿子梁国军喝多了正呼呼的睡觉,只好问儿媳妇白梅。
婆媳二人同病相怜,相处得十分亲近,无话不谈,但白梅这次也不知道老公公为啥生气,所以刘香还是没有问出个所以然来。
刘香无奈,正要回家,却被儿媳妇白梅突然拉住了胳膊。
“妈,有件事儿我想和你说说。”白梅说着,呜呜的哭起来。
“白梅啊,咋的了,快和妈说说。”刘香知道儿媳妇肯定是又受了什么委屈,她也知道儿媳妇和她说也就是诉诉苦,不会指望她能帮上什么。
“妈”白梅一边哭着,一边把上午发生的事儿一股脑儿的吐了出来。
刘香听完,叹了口气说:“我这生的是什么儿子啊,真是苦了孩子你了,”白梅吐完了苦水,情绪也变得平静了,她想了想说:“早上爹来过,不知道和国军说了啥,然后国军就去找了大聪,再后来就是国军逼着我干那事儿,晌午饭前爹又来了,也俩儿在屋子里说了会儿话,爹就生气走了。妈,我觉得爹生气好像和大聪有关,要不你去问问他?”
刘香听了,觉得儿媳妇分析得有点儿道理,就说:“嗯,我去问问他,这次他回来,我还没有看见他呢,正好顺便看看。他也是的,拍什么人家睡觉那点儿事儿呢!”
刘香出了门,又说:“白梅啊,你也别总难受了,这日子就对付过吧!”
刘香又到了杜聪大伯家,见家里一个人也没有,只好先回自家。
而这时,正是杜聪在河边儿诱骗两个小男孩儿的时候。
两个男孩儿看完摄像机的回放,看到了他们在摄像机里的各种样子,乐得前仰后合。
杜聪笑呵呵的问:“你俩看见过自己的后脑勺吗?”
小男孩儿摇了摇头,大男孩儿摸着自己的后脑勺说:“谁能看见自己的后脑勺啊!”
杜聪提示说:“刚才装到这里的,不就能看见吗,可惜影儿太小了,看不清楚,你们想不想看清楚的呢?”
“想”两个男孩儿已经完全被杜聪的思路诱导。
“那么,你们还得听我的话,按我说的做。”
“好”杜聪又按了下录像键,手往大男孩儿的胸前指了一下,对小男孩儿说:“你先啯一啯他的咂儿。”
杜聪觉得小男孩儿比较容易说服,于是他让小男孩儿先来。
小男孩儿果然如所料的想都没想就去啯大男孩儿的咂儿。
“哎呀,好赤挠。”大男孩儿嚷着,想要躲避,看到杜聪不高兴的眼神,没敢再动。
赤挠:痒痒、发痒的意思。
“用舌头舔。”杜聪又命令小男孩儿。
“再啯啯那个咂儿。”杜聪隔了一会又发话。
小男孩儿似乎明白了他要做什么了,他一会儿啯这个,一会儿舔那个,把大男孩儿的胸脯弄得都是口水。
大男孩儿被舔了一会儿,也好像感觉到了舒服,到后来把眼睛都闭上了,呼吸也有些不均匀。
杜聪很满意,把时间拍够了后,对大男孩儿说:“是不是挺得劲儿?”
大男孩儿有点脸红的点点头,没吱声。
杜聪知道大男孩儿喜欢上了被亲咂儿的感觉,但他没有给大男孩儿更多的享受时间,他接着说道:“现在该你亲他的咂儿。”
小男孩儿听了,把胸脯一挺,等在那里。
大男孩儿弯下腰,老老实实的也含住小男孩儿的咂儿,学着小男孩儿的样子,认真的啯着,舔着。
一会功夫,小男孩儿也舒服的闭上了眼睛,脸上带着一种有点莫名其妙的羞涩的笑。
俩男孩儿不懂得性,但明显的,他们知道舒服还是不舒服。
杜聪让他们感到好玩,又感到舒服,他们想逃出杜聪的魔掌,似乎是不可能了。
梁信蹲在院子里,连着抽了十几颗烟,终于又想出了损招!
他装着有意无意的对老婆刘香说:“有件事儿说了你可能不信。”
刘香说:“这年头儿,啥事儿没有?有啥信不信的!”
梁信说故意顺着老婆的话说:“是啊!你说大聪这次回来,拿的那个叫什么来着?对了,叫摄像机的东西,专门拍人家两口子睡觉的事儿!听说能像放电影那样放出来看呢!”
刘香故作不知,说:“是啊!那事儿有啥拍的!”
梁信接着说道:“说的就是啊!你说拍就拍呗,拍谁不行,他竟然哄着他老舅两口子让他拍,这不拿人傻子不当人吗!”
刘香有点明白了,外甥大聪是先拍了她弟弟两口子,后来才拍的她儿子两口子,但她不明白丈夫梁信是怎么知道的,就问:“你咋知道的呢?”
梁信一时语塞,顿了顿才说:“还不是听你弟弟刘能说的,就他那傻样儿,啥事儿说不出来!要是大聪光拍他老舅两口子做那事儿也行,他竟然也沾了他老舅妈的身子。外甥搞老舅妈,这就有点儿说不过去了。”
梁信虽然说的是事实,但他只知道赵玉给杜聪口交,并不知道上午赵玉和杜聪两人真正的干了一次,他明显的在添油加醋。
刘香有点儿不能相信,但一下想到,丈夫不就是为这事儿生气吗!
那丈夫说的就一定是真的,不然他也不会生气啊!
这是在吃醋啊!
这事儿要是真的,大聪也确实做的不对,怎么也不能搞自己的老舅妈啊!
“这大聪怎么想的啊,晚上我得跟他说说去,这样子可不行。”
梁信就等着老婆这句话呢,他又强调说:“还就得你这个做姨的去和他说。我知道这事儿后,觉得我这个姨父找他谈不好,就让国军去,没想到大聪把国军两口子也拉下水了,你这个做姨的说说,这是个啥事儿啊!”
儿子两口子让外甥拍,是儿子主动的,这点刘香从儿媳妇白梅的口中已经知晓。
她知道丈夫这个老东西故意把责任都往外甥身上推,她虽然觉得外甥做的不对,但更讨厌丈夫的无耻。
她现在全明白了,丈夫这老东西是担心他的奸夫位置不保,实在没辙了,把她这个老婆都利用上了。
要是大聪搞了别人,老东西才不会这么上心呢!
“好啦好啦,我找他谈就是了!唉”刘香长叹了一口气。
杜聪让两个男孩儿看到了他们自己的后脑勺。
两个孩子很开心,他们知道自己的后脑勺是什么样子了。
杜聪看着两个男孩儿,说:“还想不想往里面装点儿更好看的?”
“想。”又是异口同声的回答。
杜聪指着俩男孩儿的小鸡巴说:“现在玩啯鸡鸡,把你们啯鸡鸡的样子装到里面好不好?”
大男孩儿听了,立刻说:“我才不干呢,鸡巴撒尿,埋汰。”
杜聪又看了看小男孩儿。
小男孩儿寻思了一会儿说:“那我也不干。”
杜聪早有准备,从兜里掏出一把钱,从中找出一张,递到两个孩子面前问:“知道这是多少钱吗?”
大男孩儿首先回答说:“谁不知道啊,是五块钱。”
小男孩儿也跟着点头说:“是五块,五块。”
杜聪又问道:“那钱能干什么呢?”
大男孩儿说:“能买汽水,买糖,反正能买好多东西。”
小男孩儿也急忙说:“还能买冰棍儿,买雪糕。”
杜聪引诱着问:“那你们谁想要这五块钱?”
大男孩儿有点儿不相信的反问:“你给我们?”
杜聪笑着说:“当然了,只要你们啯鸡鸡,谁啯我就给谁。”
大男孩儿听了,还再犹豫,小男孩儿却说:“你不许唬人!”
杜聪忙说:“我是大人,怎么能唬你们孩子呢!”
“那我啯。”小男孩儿说完,就蹲下去啯大男孩儿的小鸡巴。
“我不让你啯。”大男孩儿推了下小男孩儿的脑袋,急忙跳开。
杜聪见了,就说:“这样吧,你让他啯你的鸡鸡,这五块钱你们一人一半儿好不好?”
小男孩儿蹲着,抬头说:“行!”
大男孩儿听了,认真确认的说:“我就让他啯,我不啯他的。”
杜聪笑着说:“我不管,你俩说好就行。”
大男孩儿又凑到小男孩儿面前说:“那你啯吧。”
小男孩儿急着得到钱,很着急的伸出脖子,把大男孩儿的小鸡巴啯进嘴里。
含住鸡巴后,两瓣小嘴唇努努着,就不动了。
杜聪伸手按了下小男孩儿的后脑勺,然后在推下下巴,让小男孩儿套弄大男孩儿的小鸡巴。
没几下,小男孩儿就明白杜聪的意思了,俩手抓着大男孩儿的屁股蛋儿,自己前后摆动脑袋,主动套弄起来。
杜聪满意的收回了手,专心拍摄。
小男孩儿嘴巴吸得很紧,套弄了一会儿,竟然把大男孩儿的包皮给翻了过去,一个粉嫩鲜亮的小龟头露了出来,小鸡巴也变硬了。
大男孩儿身子哆嗦了一下,低头盯着小男孩儿看,他很奇怪他鸡巴头上的感觉,想躲避又觉得挺舒服,不躲避又有点儿受不了。
杜聪看到,大男孩儿胸口起伏,喘气也粗重起来,就笑着问道:“比啯咂儿还得劲儿吧?”
大男孩儿红着脸说:“我也不知道,我想要尿尿。”
小男孩儿本来啯得很认真,一听到大男孩儿说要尿尿,急忙把小鸡巴从嘴里吐出来,起身跑开了。
大男孩儿的小鸡巴硬挺着,不自觉的挺动了几下,从小龟头前的尿眼儿流出了一些亮晶晶的液体。
大男孩儿吭哧了几声,说:“我尿不出来。”
杜聪没想到大男孩儿竟然会有高潮。
他没有和大男孩儿解释为什么尿不出来,他只是说:“等软了就能尿出来了。”
大男孩儿说:“可我又不想尿了。”
“那就不尿呗,我又没让你尿尿。”
这时小男孩儿对杜聪说:“给钱!不是我不啯的,是他说要尿尿。”
杜聪哈哈大笑,说:“给钱!给钱!我不打赖!”
小男孩儿抢过钱,转身就要跑。
杜聪急忙喊住,同时对俩男孩儿说:“急什么,我又不会把钱要回来。现在告诉我你们都多大了?”
“九岁。”
“七岁。”
“你们可不许把今天我给你们钱的事儿告诉别人啊!”杜聪避重就轻,强调孩子更关心的钱。
“我才不会说呢!”
“我也不会。”
“那你们以后还想不想像今天这样玩呢?”
“给钱不?”
“对,给钱就玩?”
“当然给钱啦。可是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怎么才能找到你们呢?”
“我叫梁青书。”
“我叫梁青远。”
青书?
青远?
妈的,该不会是表弟梁国民家的孩子吧!
怎么又搞到亲戚堆儿里了!
老天啊,你就是这样成全我杜聪啊?!
杜聪苦笑着,看着两个孩子穿上衣服跑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