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有啥不好的呢?
女人投怀送抱有啥不好!
反正表哥梁国军也不拿她当回事儿。
杜聪打心眼里是高兴白梅自动送上门来的,这不仅让他以后的情欲发泄有了着落,对他的“色情”事业也是大有好处的。
但是,做人嘛,还是得矜持一下。
反正已是嘴边儿的肉,跑也跑不了了。
“你是我表嫂啊!”杜聪说。
“表嫂咋的?你表哥那犊子玩意儿不说把我让你睡吗!他愿意当王八,我也愿意让你睡,你怕个啥?怕我和你要钱啊?我不要,让你白睡,让他啥也捞不到!”
“我还是觉得不好,表哥不在乎,亲戚们可在乎,你怎么说也是我表嫂。”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老舅妈都睡了,你表哥骂我时说出来的。老舅妈你都能睡,她还长辈呢,我咋的?年轻的我比不了,就老舅妈那样的我还比不了?你是想羞死我还是想磕趁死我?”白梅一不做二不休,把杜聪问得一愣一愣的,哑口无言。
[磕趁:形容词时指难看、丢人等;动词时指侮辱。]“我和老舅妈那样,也是为了拍片子嘛。”
“那你把咱们也拍下来不就得了,你心里就全当是为了拍片子。”白梅说完,就亲了杜聪。
杜聪穿的是半袖衬衫,刚才要睡觉,纽扣已经都解开了。
白梅在他的胸脯上乱肯,啃着啃着,就含住一个奶头,嗞溜嗞溜的啯起来。
这农村娘们,一旦上来骚劲儿想要献身,绝对够猛。
杜聪离婚后,还没憋到找女人发泄时,就蹲了监狱,出狱后的一年多,也只是找个几次小姐,没钱,找的都是低档的,进屋就干,干完走人的那种。
所以,杜聪也是缺少女人关爱的。
现在被白梅热烈的进攻,杜聪是再也把持不住了,何况,他本来也就是想矜持一会儿,并不是真心要拒绝。
为了将白梅的身心全部拿下,杜聪特意补充说:“怎么能当是为了拍片子呢!我的心里也是挺喜欢你的。”他说着,给白梅回以同样热烈的拥抱,在白梅的后背上激情的抚摸,同时,也享受着白梅嘴巴的刺激,品味着从奶头往心里直钻的酥麻感觉。
白梅要和杜聪接吻,杜聪迎上去。
俩人都很激动,舌头拼命往对方嘴里塞,塞进去就拼命的舔,吱吱的像耗子叫唤。
终于亲累了,俩嘴巴分离,俩人儿都有点不好意思。
杜聪说:“今儿个不行,我大伯他们说不上啥时就回来了。”
白梅说:“我想,上学那阵儿就喜欢你,我恨不得你立刻就睡我。梁国军那犊子只顾他自己,我从来没得劲儿过,每次都是不上不下的,今儿个,我要你使劲儿弄我,让我尝尝真正做女人的滋味儿。”
杜聪听了,想,原来如此,怪不得猴急,要吃人的架势。
他故意说:“我也不一定行,怕喂不饱你。”
白梅媚笑,说:“你行,肯定行,你那东西好大,蹬蹬硬,都顶我那儿了,我都怕我受不了。”[蹬蹬硬:形容极硬的样子。]我肏,自己都不知道。
白梅一说,杜聪才注意到,他的大鸡巴真的是硬梆梆的顶着白梅的阴部。
多亏隔着裤子,不然可能都顶屄里了。
杜聪一时感到很丢脸,赶紧推开白梅说:“你现在就像个狐狸精,太能勾引人。”
“反正喜欢你,家里那个王八犊子又逼我,就不要脸了。”白梅跟进,又抱住杜聪,抬头望着杜聪的脸,眼睛里充满渴望,下面的大腿根儿,也把杜聪的大鸡巴紧紧贴住。
杜聪感到鸡巴都被撅疼了,只好把屁股往后翘,暂时躲避。
但他也忍不住了,上午时看到白梅的身子就兴奋的受不了,此时还怎么控制!
“别忍了,你想睡我,上午拍片时你就想,你故意指导我们,你是借机摸我咂儿,还摸我屁股,我那时就知道,你偷偷占我便宜,现在随便你弄,你还客气啥!”白梅又把上午的事儿说破,让杜聪又冏了一把。
被白梅将军,杜聪也来气了,管它呢,干她。
他双手托着白梅的屁股,一把将白梅抱起来,走几步,扔在炕沿边儿上,然后一推,把白梅推到,压在白梅身上,使劲儿揉球起白梅的俩奶子。
白梅哼了两声,提醒杜聪说:“不想拍下来?”
“对呀,拍下来。”杜聪起身找摄像机,打开后,他觉得一只手拿着摄像机,只剩一只手玩白梅,又别扭又不过瘾,就将墙边的八仙桌拉到屋地当间儿,把摄像机放在桌子上,镜头对着炕里,调整好焦距。
考虑到拍摄的需要,杜聪把自己的情绪稳定了一下,他循序渐进的,一边抚摸白梅的各个敏感部位,一边把白梅的衣服由外到里慢慢的脱光,当白梅的裸体完全呈现在他眼前后,他又一边抚摸一边亲吻,由脸到脖子,有脖子到奶子,到腹部,到阴部,到大腿,然后,将白梅的身子翻个个儿,沿着背部一直抚摸亲吻到屁股,从屁股沟里散发出的女人兴奋的气味儿,让他忍不住将屁股往高抬起,把白梅摆成跪趴的姿势,从后面,他舔起了白梅湿润的屄口。
从被脱衣服开始,白梅就变得老老实实,等待着杜聪的宰割。
从来没有体会过的男人的温柔,让她舒服得紧咬嘴唇,幸福变成无法压抑的呻吟,从她的口中断断续续的流出。
当感到杜聪凉凉的舌尖在她的屄口挑动时,她几乎呜咽。
杜聪一边将舌头深入到屄里,一边腾出双手,将自己的衣服脱光。
然后,他抬起头,将白梅的屁股蛋儿尽量掰开,屄口跟着成了椭圆的形状,屄里的粉肉暴露在镜头前。
他将手指慢慢的插入屄里,然后做着轻柔的抽插动作,他感到阴道在紧张的收缩着,同时看到那褐色的屁眼,也跟着一紧一紧的,他忍不住用另外一只手去抚摸屁眼,屁眼一下子紧张的夹得紧紧。
“不要了,这样感觉很丢人。”白梅捂着脸,感到难堪。
“需要这样拍,而且我很喜欢看你的屁股,又白又圆,很好看。”
“那……随便你了!”听到杜聪说喜欢她的屁股,白梅感到开心。
女人一开心,就什么都无所谓了。
杜聪一面指奸白梅,一面亲吻白梅的屁股,时不时的,还把手从下面手进去,玩弄白梅的咂儿,搓弄砸头儿,足足搞了有十分钟才停止,让白梅重新躺下。
他将白梅的双腿劈开,跪在白梅的胯间,准备插入。
白梅这时睁开眼睛,羞涩的问:“要不要我啯一会儿你的鸡巴?”
没想到白梅会说出这样的话,杜聪愣了下,说:“按说是需要拍的,但我怕你不好意思,不肯那么做。”
“你想咋样都行,但你得教我,你们城里人玩的那么多花花样,我可不会。”
白梅说着,坐起来,伏下头,毫不犹豫的含住杜聪的鸡巴头,舌头在嘴里舔起来。
杜聪激灵了一下,鸡巴头上产生强烈快感。
他让白梅调整了下姿势,将下体靠近他,他一边抚摸白梅的屄口,一边享受白梅的口交。
他看着白梅慢慢的把他的大鸡巴吞进口中,看着白梅再慢慢的吐出来,鸡巴上沾上白梅的口水,立刻变得湿漉漉的。
白梅不敢抬头看杜聪的表情,她不知道自己啯得好不好,也不知道杜聪是否很舒服,她让嘴唇和鸡巴充分接触,但又不吸得太紧,她尽量小心,避免牙齿刮到鸡巴,她也尽量的往嘴里含,但鸡巴太大,只能含住一半儿多一些,只好用手辅助,撸鸡巴的根部。
杜聪以前花钱享受过小姐的口交服务,比较起来,白梅的技巧明显差出许多,但小姐只是尽力的刺激客人的肉体,让客人尽快缴枪,而杜聪此时看着白梅为他口交的神情,在心理上产生无比的刺激,他不由自主的主动抽插。
他的手摸到白梅的阴蒂,转而集中揉搓摩擦起来。
上面嘴巴被大鸡巴插着,下面最敏感的阴蒂又被摩擦,白梅呜呜的再次叫起来。
不到两分钟,白梅受不了了,吐出鸡巴告饶说:“别摸那里,太敏感了,再摸我容易把你的鸡巴咬了。”
白梅如此一说,杜聪还真不敢上下同时进攻了。
“那现在插下面吧。”杜聪把白梅身子慢慢放倒,掐着坚硬的大鸡巴,插进白梅的屄里,缓缓的推到底。
白梅感到身体被慢慢的充实,从来没有过的充实,那种坚硬,使她的阴道不得不屈服于鸡巴的角度。
鸡巴抽送起来,紧密的接触,强烈的摩擦,无法言喻的快感从阴道产生,白梅的头拼命的往后仰,嘴巴大张,感到呼吸都困难了。
粗大的鸡巴真好啊,今天能享受到,这辈子也不算白活了,白梅心里想着,脑袋已经开始发懵,她不自觉的抱住杜聪,阴部往上挺,迎着往她身体里深入的鸡巴。
“使劲儿,使劲儿肏我。”白梅不顾羞耻的请求。
杜聪感到白梅的阴道里越来越热,越来越湿,越来越紧,他看着白梅的神情,似乎要高潮了,他本想控制下节奏,把性交时间拍得长一些,但听到白梅呓语般的请求,只好用力的狠狠抽插起来。
在杜聪的奋力抽插下,白梅高潮了,生为女人的第一次高潮,她完全失神了,很久都没有反应,就同昏死的人一样。
杜聪停止了动作,把鸡巴抽离了白梅的身体,在白梅的身边躺着,等着白梅“活”过来。
他实在没想到白梅只被肏了几十下,不到两分钟就会高潮。
“原来会这么得劲儿,我以前从来没有过。”白梅突然出声。
杜聪笑了笑,没说什么,但他心里很自豪。
他抬起白梅的一条腿,从侧面再次将鸡巴顶进白梅的身体,不疾不徐的抽插着。
屄里更加湿滑了,杜聪的快感得到加强,有要射精的感觉。
他坚持着,忍耐着,在估计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如释重负般的挺动鸡巴,在白梅的身体里开始射精。
这次他射得很舒服,但射得也很理智,为了避免上午在老舅妈身体里射得过深,精液不能流出的情形发生,他是将鸡巴头抽到屄口附近射精的。
他的鸡巴一拔出来,就见精液从屄里慢慢的流淌出来。
杜聪还下地拿起摄像机,拍了十几秒的特写。
等他关了摄像机,就听白梅娇声说道:“你一心二用,讨厌死了!”
几分钟后,白梅走了。
杜聪给白梅钱,白梅说死也不要。
白梅还把杜聪先前给的一百块钱,偷偷的塞到褥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