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啊……”
祭典的第三天,送走了一批参拜客的我大大的伸了个懒腰。
棉质甚平轻柔的笼罩着皮肤,实在是久违了的感觉。
之前穿的衣服被那条白色的大蛇以“又破又脏还有洗不掉的汗臭味”为由,毫不犹豫的就给扔掉了。
至于我为什么在这里——“没事做的话就来帮点忙吧。”——巫女大人如是说。
由于祭典的缘故,这几天神社人流量可谓非常之多,于是我便理所当然的承担了引导客人与维持秩序的工作。
不少老一辈人仍然记得我,同样也有不少年轻人看待这个“不速之客”的眼神里,或多或少的带着些许敌视。
也许是我一出现,就整天跟他们自幼景仰的巫女姐姐出双入对的缘故吧蛤蛤蛤蛤。
咔嗒咔嗒咔嗒,熟悉的悠闲马蹄声止步于身后。
“找了个不错的差事嘛客人先生~”不用看也能猜到是谁。
曾经让我搭过便车的年轻半人马女子,正身着着让人几乎认不出来的华丽和服,俏生生的伫立在我眼前。
“小女子秋津,第一次前来,有这个荣幸请你带我参观神社吗?”双手合拢,晗首鞠躬后,少女向我伸出了左手。
她跟谁学的这套?
“如果你不嫌弃的话,这边请。”心里怎么想并不影响我的行动,接待的礼仪还是要做足的。
“哈啊~哈啊~”细微的喘息声飘荡在位于神社内院、挂着“伽罗”字样木牌的房间里。
有着白色鳞片的蛇身少女,亦是管理着整个神社的巫女大人——伽罗赤香——此时此刻,正蜷缩在房间的一角,一阵又一阵的颤抖着身体。
“身子……身子好热……”
一早便察觉到异样的她并未离开卧房,本以为是这几天操劳祭典相关事项,睡眠不足造成的不适感,没想到在补睡了一个上午后,却越发变本加厉了。
很快她就明白,这是出自本能的反应。
“呜……连等到晚上……都做不到吗……”之前并非没有借助过自慰来缓解升腾的欲火,但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么强烈过。
只是因为“他”回来了的缘故吗。
弯曲扭转得快要打结的身体不住的轻轻颤动着。压抑了如此长久的欲望,在这一刻,终于溃堤爆发出来。
“总之,不做点什么的话……”数度凝聚在手上的魔力再次被细微痉挛打散,红色的巫女裙也逐渐染上星星点点的深色水渍“不行了……没法思考……好空虚……好想……好想被填满……”
“这边就是跳舞的祭台了,今天晚上还有最后一次表演。”漆木搭建的祭台被阳光照射得温热。
没有表演的白天,只有三三两两的孩童在上面玩耍。
我一边走着,一边向身旁的半人马介绍着神社的各处功能。
“这边是……喂你在干什么呢?”突然靠近的脸颊让我有点意料之外,丝丝呼吸拂面而至,让人不由得心跳加速。
“呼呼呼,难怪那天觉得你身上的气息那么熟悉,跟舞台上巫女大人留下的魔力的味道一模一样呢。”
“原来叫我带你参观神社是为了确认这个嘛?”
“一半一半吧。”手指玩弄着发尾,马蹄轻蹭地面。在我看来,这无疑是紧张的表现。“有点……浪费这身衣服了呢……”
话已至此我何尝不能明了其中的含义。无奈的耸肩笑笑道:“我说过啦,你一定能找到比我更合适的男生的。所以,不会浪费的啦。”
“嗯,你说得对。”自嘲的哼了口气后,人马少女的脸上很快又恢复那种男孩子般爽朗的笑容。
某种温热粘稠的液体,顺着腹鳞的凹陷,一点一点的缓缓流淌下来。
无法精确控制动作,只能按照印象中的大致方向,蠕动似的慢慢爬蹭过去。
被浸湿的巫女服紧贴着身体,嫩滑的肌肤借由汗液,隔着布料向外界透露出娇艳的色彩。
脑子里被决堤的情欲搅得翻江倒海,墙角到茶几的点点距离,在无力的身躯前,竟是如此的漫长。
双手按压着榻榻米,将沉重的身躯搁置到了茶几上。
勉强固定着上身,蛇尾继续推进,慢慢擡起位于两者中间的臀部。
然后,卸除施加在蛇尾的力量,让高高翘起的臀部重重的沉了下去。
噗滋——
巫女裙丝滑的布料,被茶几的边角压迫着,没入两瓣阴唇的缝隙中。
“哼嗯————”
与娇呼声同时溢出的,是大量温热粘稠的汁液。
湿透的布料已无法包庇,汁液顺着茶几的边缘流淌,滴答滴答的溅落在地板,在榻榻米上盛开出斑驳的桃色光景。
少女轻摆腰肢,上下耸动着臀部,被布料厮磨,被硬物压迫的阴蒂,一下又一下的将主人步步推向了高潮。
“嗯啊~啊……”
赤香轻咬着手腕,在快感的余韵中轻轻抽搐着身体,浑身失力的,伏到在茶几上。
还不够……光是这样还不够……必须得在下一波热流涌出来之前……采取点措施才行……
支撑着墙壁站起,舒展身体的动作,一下子将深陷于肉缝中的布料抽出,光是这么一下就差点让她攀上了第二次高潮。
忍耐着几乎要烧掉理智的欲火,终于将凝结起来的魔力,转化为瞬移的咒语。
“所以,千斋先生当时是因为什么缘故离开的呢?”
“嗯,拥有了远超普通人类的寿命和体能,理所当然的就更想精进自己的武技吧。”
原本说好的参观已经变成了漫步和闲聊。一路走来我们见到了好几对小情侣,有人类与人类,也有人类和妖怪。
借着祭典带来的氛围,年轻的少年少女们放下了平日的矜持与羞涩,大胆的向自己心仪的对象表达出自己的感情。
神社周围的树林阴凉幽静,着实是个适合约会的好地方。
啊,当然不是说我也在约会。
“一次就去了那么久,伽罗小姐她没有怨言吗?”
“对相处了两百多年的我们来说,二十年也没多久啦。”
“没多久才怪!”第三道声音打断了我们的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