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香?”
大单了。都说蛇类妖怪的嫉妒心很强,换句话说……就是很容易吃醋。
“那个……唔……”直接撞进怀里的重量打断了我的话语。无法看到她的表情,亦无从猜测她的想法,站在一旁的秋津也是一脸愕然。
“要说什么快点说。”赤香沉闷的声音从胸口方向传来,灼热且急促的呼吸抚过我的皮肤,衣服也被用力抓紧。
完全处在状况外的我除了僵立在原地外,根本无从组织言语。
“没……没什么说的话,走了哦。”
“失……”这是我被瞬移法阵的光芒吞没前,留下的最后一个字音。
“礼了……”剩下的两个字,在一片未知的空间响起。
没有光源,亦非向阳的狭小房间。
隔着薄薄的纸门,能听见外面传来的喧闹人声。
三三两两的脚步声不时从门外经过,让我可以断定,这间房间离神社的正殿并不算远。
“这里是……杂物间?”从我怀里擡起头的伽罗赤香惊讶的环顾着四周,完全没想到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首任龙神在建造这所神社的时候,预先布下了覆盖整个神社的瞬移法阵。
得到过她的许可的,擅长魔法的人类或者妖怪只需简单的调动魔力,就能往来于神社的各处。
在这里生活了两百多年的巫女大人更是精于此道。
如今,本应直接回到赤香卧房的我们却出现在了这里。
“连魔力都没法精确控制了吗?”我问。
狭小的房间被随意摆放的杂物木箱填掉大半。
覆盖着白色鳞片的蛇尾略显纠结的盘绕着,又占去了不少本已局促的空间。
我们紧贴着对方的身体,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再……再来一次好了……唔~”被封住的小嘴已无法念出咒语,侵入口腔的舌头大肆搜刮着她嘴里的津液,而后又纠缠起她那细长分叉的小舌。
分开的双唇在少女的嘴角带出一道细细的清流,轻柔的将之抹去,再一次的,吻上了她的额头。
“笨蛇,为什么不在我回来的当晚就提出呢。”托着她小巧的下巴,我轻笑道:“干嘛要勉强自己呢。”
湿透上衣的汗水,再加上残留在衣服上的淫靡的雌性气味,我很容易就能猜到她之前做过了什么。
“因为这几天……这几天很忙啊……”呼吸依旧急促的赤香微微别开视线,胸前的两团嫩肉也随着她的喘息不断的上下起伏。
“我不忙呀~只要你说一声,有求必应。”用新长的胡茬子轻蹭她的脸颊,然后一口咬住她那三角形耳朵的尖端。
“呀……别……这里不是我们的房间啊……”
“没关系~”
双手从腋下的开口处摸进衣襟,揉捏起那嫩软的肉碗。
“外面……嗯……外面有……啊……好、好多人……”
“没关系~”
“要是被……啊……要是被听见的话……”
“那你还叫那么大声。”按住那双试图将我推开的小手,挺动腰部,让早已昂然挺立的肉茎,隔着裤子与被爱液濡湿的巫女裙,一下一下地磨蹭着她的耻丘。
“难道说,这种害怕被人看见的境况,会让你更兴奋?”
“你……你在胡说什么……呀~”
被我顶在墙上,又不敢发出过大声音的赤香眉头紧锁着,一脸难耐的表情。害怕惊动到外人而紧咬着的牙关,依然不时泄露出一两声娇喘。
蹲下身子,双手揽住她的蛇身,托着那圆翘的臀部站起。湿粘的布料紧贴着肌肤,勾勒出那诱人的三角地带。
“自己脱。”
“呜……”
僵了足足五秒钟才终于有所动作的赤香,嘴里漏出一声仿佛舍弃了一切般的悲鸣。
纤细的玉手颤抖着,松开了绑在腰侧的蝴蝶结。
早已不堪重负的巫女裙便顺着起伏的曲线滑落,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散发着浓烈雌性气息的绝美性器,就这么展现在我眼前。
两片紧闭的阴唇呈现出娇嫩欲滴的粉红色,一粒肉芽儿在肉缝的顶端探出头来,水润滑亮。
一左一右的轻吻了几下阴唇,再一口含住挺立的肉芽,调动舌尖,或在它的周围画着圈圈,或上下舔舐。
“噫~”胡乱盘绕在周围的蛇尾顷刻间变得僵直,柔软的臀肉向内缩紧,赤香单手扶着我的头部按压下去,下体也微微的向我脸上顶起,试图得取得更多的刺激。
擡起头望向她的脸颊,两抹红晕已彻底染尽耳根。
紧咬着袖子的牙关勉强堵住了声音,却没挡住涎液。
晶莹的丝线沿着嘴角流淌,滴落在雪白的胸脯。
“别……别停下来啊……”涣散的双眼已满是泪水,那种又哀怨又略带乞求的目光,顷刻间便将我耐性彻底粉碎。
“忍住哦~”
“哎?”
一下子卸掉了手上的力量。
少女失去支撑的身体贴着墙壁滑下,摆脱了裤子的束缚,昂首候在半途的粗长肉棒长驱直入,分开湿润的蜜壶,“噗滋”一声直没根部。
坚挺火热的肉棒摩擦过花径膣壁的每一寸,就算顶到了子宫口之后还在不断的向深处推挤,在体重的压力下,原本已停止深入的肉棒,又再度前突了寸许。
“嗯————————”
快感瞬间吞没了赤香的意识,全力紧绷的蛇尾几乎变成了折线。努力紧闭的双唇迸射出了不大不小的娇呼声。
无法顾及她的音量会不会被外面听见,因为此时的我也粗喘着,徘徊在爆发的边缘。
膣壁紧紧包裹着肉茎,还在不断的抽动,再加上顶在花心上的龟头被那小嘴一样的子宫口一下一下的吮吸,禁欲了二十年的身体没有直接射精,我都开始有点佩服我自己了。
伸手抱住饱满的臀瓣,缓缓托起后再重重放下,在这一上一下的往复中,赤香终于尝到了久违的,蜜穴被恋人抽插的滋味。
她本能的扭起纤腰,配合着我的动作,以求获得更多的快感。
吞吐着肉棒的蜜穴不断分泌着汁水,顺着青筋暴涨的肉茎流淌到我的大腿,再滴落在地上,形成小小的一滩。
逐渐习惯了不能发声的巫女大人拥搂着我的肩膀,将脸埋在我的胸膛里,发出了与抽插节奏同步的喘息。
在无时无刻不面临着被房间外来来往往的参拜客发现的羞耻感中,我一刻不停的耸动着臀部,将自己与怀中的少女同时送上了绝顶的高潮。
“嘶——啊————”
不敢喊出声的赤香在高潮的时刻用力咬上了我的肩膀,压制不过快感的痛楚索性与之同流合污起来,互相叠加着,反复的轰击着我的神经。
用力的深吸一口气,彻底松开擡起少女身躯的双手,屁股再以千钧之势狠狠的向上一顶,龟头蛮横的挤开了花心软肉,精液咕滋咕滋的,源源不断的直接灌注到少女的子宫里。
夕阳的余晖穿过轻薄的纸门,将门上彩绘的轮廓,投影在狭窄的杂物间内,两具相拥的赤裸躯体上。
“好久……好久没有被灌得这么满了呢……”
赤香脸上满是甜蜜与满足的笑容。
小腹如怀孕了几个月般高高隆起,无法容纳的分量一阵一阵的从蜜穴中逆流溢出,沿着鳞片的沟壑,在地板上滴成一片浊白的水洼。
“还想要吗?”躺在蛇尾绕成的“床”上,我轻抚着怀中少女的秀发,任由发丝如涓流般在指间流淌,细细品味着这久违的温存。
“迟点再说吧~晚上还有一次演出呢。”赤香慢慢扭动着身子,从我怀中站起。
白浊液随着她的动作被花径挤出,一股股的流淌下来,汗如水洗般的肌肤透出一层淡淡的绯红,几缕樱花色的长发被汗液粘连其上,实在是说不出的妖艳。
“这个样子还能跳舞?”
“到时候就应该能消退得差不多啦……”
赤香拍掉我轻戳她鼓涨小腹的手,凝聚起瞬移所需的魔力来。
“看来我下次要争取把你灌到跳不动才行。”
“死相。”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卧房的景象了。
据参加了那一晚祭典的人们说,那天晚上巫女大人的舞蹈,是这十几年来,最让人难以忘怀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