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转眼间下课时间到了，尴尬的课堂总算要结束。

　　我愤怒的情绪已经随着对汤宸玮的那一撞烟消云散，只剩下满满的难过和委屈。

　　难过的是老师竟然当着全班的面被江旺城内射，还要装做没事，子宫内装着那头肥猪的精液，强颜欢笑上完整堂三个小时的课；委屈的则是我的善意没有获得表扬，反倒变成处罚的依据，只因为汤宸玮是老板的小孩，即使他逾矩在课堂上拿紫外线灯想照射老师身上有没有精液残留，老师都不敢处罚他，柿子只会挑软的吃，反倒说要处罚我。

　　我低着头，只偶尔用眼角看看老师，还有鱼贯走出实验室的同学们，其实我也不是不懂她的难处，可是我是国中小屁孩啊，这股不甘就是想要发泄！

　　“汤宸玮，多波域光源仪留下，老师要确定它的功率范围，如果不对人体造成伤害，才能还给你，太危险的话，就要跟瑜姐讨论看看能不能让你玩这个。”

　　老师一把抓住经过她身边的汤宸玮，他也很识相地没有抗辩就交出了仪器。

　　等到全部同学离开实验室，李祯真老师才走到我面前，开口叫道：“小平。”

　　一听到老师亲切的声音叫着熟悉的称呼，我再也忍不住泪水，“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不过不想被老师看到泪流满面的丑脸，只好整个趴在桌上，把脸埋在臂弯中。

　　加上这一个月来，胸部两侧莫名的肿痛，心理和肉体上的痛苦让我只想一次发泄个痛快。

　　“你哭什幺？”老师把头凑到我身边问。

　　我想我现在脸一定很丑，整个都是泪水、鼻涕、口水，不过我为了争取老师的同情，还是整张脸抬起来边哽咽地哭叫着：“为、为什幺汤宸玮不用被处罚，呜呜…”

　　其实我更在意的是老师被江旺城插入并内射的事，不过老师喜欢被谁干其实我一点也没权力干涉，不过我总要表达一下，我现在的心情极度不爽。

　　“唉。”老师好像知道我心中真正在意的根本不是汤宸玮，打开了多波域光源仪，然后走到两侧的电灯开关，把开关关上，实验室中除了老师身上的淡淡光线外，便只剩下老师嘴角、胸前，还有胯下的点点萤光。

　　“你看看。”不用看了啦，谁不知道你全身都是精液！

　　“看啦！”老师抓着我的头把我扳向旁边墙上的平面镜。

　　“ㄜ……”农历七月还没过，实验室里怎幺有只花脸鬼啊！

　　我看到平面镜里满脸萤光的诡异人脸，吓得跳了起来。

　　“那是你自己啦！”老师双手捧在饱满的胸前，右手食指指了指镜面，要我再看清楚。

　　真的耶，我举右手他也跟着举右边的手，果然是本屁孩无误。

　　可是我可不记得我被谁颜射过啊，我怎幺会满脸洨啊！？

　　“他刚刚开的波段虽然是短波紫外线，但是不只对精液，也对口水有反应，短波的波段也有好几种嘛。”老师解释着，喔，所以我现在满脸泪水、口水，当然也会显现萤光反应啰。

　　“那老师您就好好解释，干嘛要那幺紧张？”我心中的乌云逐渐开朗，眼睛发光地追问下去。

　　“短波紫外线对人体有害啊！我还没生过小孩，如果被他们一照发生生殖细胞突变怎幺办！？国一生物有学过吧，紫外线是诱发突变的物理因子。而且，我身上到底是口水或精液都不关学生的事。”老师连忙关上多波段光源仪，然后打开实验室的灯。

　　虽然用常理想也知道老师既然还没结婚，当然也还没生过小孩，但从老师嘴里亲口说出自己没有孕育过别人的后代，听在我这曾经中出过她两次的男性耳里，竟有说不出的受用。

　　虽然不太可能，但我真的好想当第一个让老师怀孕的雄性动物！

　　尤其是老师的雌性特征那幺明显又哪幺美好，要是能够持续有机会灌精在老师子宫内，那可是雄性动物生命的成就顶点！

　　不过听到紫外线诱发突变，我想起胸部的肿痛，难道是上了理化课之后，常常接触化学药品而发生突变、长出了肿瘤！？

　　不会吧…我才14岁，还有大好人生耶。

　　不过这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我的脑海随即被真相揭晓的欣喜占满。

　　呵，原来老师身上的是口水，回想江旺城那次在主任室尝试对老师的侵犯，他也是到处用他的恶心口水涂抹在老师身上，这大概就是一种原始动物的兽性。

　　国一生物有提过，哺乳类的嗅觉特别发达，所以刚出生的小猫如果被人类摸过，猫妈妈可能就会弃养或杀死幼猫；鸟类则是视觉的动物，所以被摸过的小鸟比起哺乳类，比较不容易被弃养。

　　江旺城果然是畜牲一只，连行为模式都跟低等动物没两样。

　　等等，这样就想呼咙我？

　　我逻辑观念可是很清楚的，刚刚那个波段的紫外线可以照出口水，不代表就不能照出精液，也许我脸上的确实是口水，可是老师身上的是货真价实的精液也说不一定啊！

　　我没有把我的疑问说出口，不过老师又把灯关上，为了避免细胞突变引起的伤害，远远地打开仪器，然后过来拉下我的拉炼，在这波段下，老师身上就没有疑似体液的萤光，她似乎是想证明，在这波段下如果我的内裤或鸡鸡上有残留的精液，在紫外线下显影，就能证明她身上的不是精液，因为她身上没有萤光，我的下体反而有。

　　不过她没有必要跟我证明什幺啊，我是她的学生，又不是男朋友。

　　想到这里，我心中可是喜孜孜的。

　　结果我的龟头上竟然有萤光反应！

　　我看着萤光蓝的龟头，心中问着：你什幺时候偷偷进化成水箭龟的啊你！

　　不，不可能的，我为了维护我身体的贞洁，几乎没在打手枪的啊！

　　我的鸡鸡只想对老师发射！

　　虽然说也对其他人发射过啦…我想起李灋和瑜姐。

　　老师努了努嘴，不怀好意地指着我的龟头，好像在说，“吼……抓到了。”

　　啊，我知道，有可能是老师穿得那幺性感，又做出很多撩人的动作，像一字马和小穴插假屌等等，所以我不知道兴奋了几次，所以当然马眼就分泌出了液体。

　　这也是上次上课时李灋教我的，我才知道原来不只女生性兴奋时下体会湿，男生也会，像我看完大学刑法课这种下流情色小说之后，龟头附近也会黏黏滑滑的。

　　“老师，这应该只是因为上课太兴奋而流出的体液，就像女性的爱液一样，我在家里绝对没打手枪！”我为了维护这微不足道的尊严，赶紧和老师争辩。

　　“呵，好，好。”老师不置可否，就关上了仪器，也打开了灯，开始收拾着实验室。

　　“老师你要相信我！我从来没有私底下用其他方式发泄性欲！”我焦急地挡在老师面前解释。

　　“我没说你有啊。”老师似乎也累了，根本对我的解释一点也没放在心上，歪着头看了我一眼，便继续收拾。

　　我也慢慢体会，我对老师来说，真的和其他学生没有特别不同，老师不会因为我自己私底下满怀着对她的爱意而不打手枪，感到感动或什幺的。

　　“老师是我的女神，我不敢亵渎老师的，哈啾！”我愈说愈小声，听起来好像又要哭了，而且因为把学校衬衫脱给老师穿，只穿汗衫的我好像着凉了。

　　听到那声“哈啾”，老师这才发现她现在身上还披着我的衬衫，她看着被撕裂破损的下摆，好像有点感动，她微笑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你的说法正不正确，那只好实验啰。”

　　说完老师脱下身上的衬衫，颇有深意地交还给我，这样一来她浑圆的乳房就几乎无所遁形，她轻轻捏着透出网眼的乳头，眼睛眯了起来，我则目瞪口呆地欣赏着老师只为我一人做的表演。

　　十分钟前这里还有几十个学生，现在却只有我能享有艳福。

　　老师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然后双腿夹得好紧，两手手指对乳头的抚弄频率愈来愈高，最后终于“哈……”深深地吐了一口气，然后示意要我关上灯，她则调整仪器的波段，果然老师的胯下，延伸到大腿内侧出现了一小条细微的萤光，那是老师的淫水顺着大腿留下的痕迹！

　　“哇…真没想到短波紫外线经过调整，口水、分泌物都探测得出来。”老师本来疲倦的眼神露出好奇，然后仔细地观察她上半身的萤光和胯间萤光的区别，不时还时有所思。

　　“小平，对不起，老师错怪你了，也不能说错怪啦，毕竟科学精神就是有几分证据说几分话。大家都以为短波紫外线能侦测精斑，即使洗过很多次也还有残留的痕迹，而老师顶多只知道还有口水斑，所以看到你的下面就以为那是精斑，你却连短波紫外线能侦测淫液的痕迹都因为这个的误会而发现了，你算是有‘科学运’喔。”老师比较着我龟头上的萤光和她胯下的萤光有何不同。

　　“那你要怎幺处罚我？”我得理不饶人，明明老师都说她错怪我了，我却没忘记她说留我下来是要处罚的，所以我外裤拉炼也不拉上了，而是把水箭龟挺了出来，这样才理直气壮。

　　“吼……”老师知道我是说反话，把灯打开，关掉仪器，侧坐在我桌上。

　　老师虽然疲倦，却为了表示歉意，愿意再花点时间弥补我俩之间的关系。

　　毕竟她刚刚几乎就要草草打发我，诬赖我在家有打手枪，也不管我使用暴力是为了维护她的隐私，就一味怪罪于我。

　　贝德补习班有时为了把学生留下辅导，老师要留多晚有多晚，我们数学老师有次被问问题问到太晚，晚上十一点多还请我们去吃过宵夜咧！

　　我看着老师带着微笑的姣好身段，风情万种的模样，胯下慢慢地变大，虽然还没完全变硬，颇有山雨欲来的态势。

　　“那罚你证明你龟头附近的萤光不是精液。”老师盯着我逐渐挺硬的胯下，她不是不懂我在想什幺，所以她就隐晦地暗示，但是我们毕竟是师生关系，虽然上课方式前卫了一点，但是至少我一直证明这个方法惠我良多，所以老师就慢慢跨越那条界线。

　　“嗯，我也想知道到底在短波紫外线之下，精液、淫水、口水的差别在哪。”

　　所以我就在老师的默许下，一副好学青年般地做出好学青年通常不会做的事，对着老师性感的身体打手枪。

　　“老师，可以把身体转正吗？”我握着超级水箭龟，一边搓揉着一边请老师把侧着的身体转过来。

　　老师很不懂我，转过来之后竟然双腿并拢着，只能看见乌黑的阴毛，无法看见阴毛下粉红色的乐园。

　　“老师，如果您害羞的话，可以把灯关掉。”我好像突然想起什幺，老师也很配合地关上灯光，只留着短波紫外线，波段调在同时侦测得到体液和精液的范围。

　　不过短波紫外线对人体是有伤害的，所以老师把功率调小，然后把仪器摆得远远的，大概就是勉强能藉由仪器看到彼此身体轮廓，却又不会造成伤害的程度。

　　在淡淡的紫光之下，老师的身体有股说不出的性感，我又得寸进尺问道：

　　“我可以摸您吗？”

　　看了看挂钟，其实也晚上九点半了，工读生还要收实验室，老师大概也有一点急，加上我有次对着老师的小穴打手枪，在全班男同学中算是比较晚射精的，老师不是处女，当然知道男生怎幺样会比较快射出来，只“嗯”了一声。

　　于是我轻轻柔柔地抚摸老师的大腿，力道就是上次后来李灋教我的，她说在特种行业这叫做“轻功”，能够勾起性欲，不分男女。

　　老师在微弱的光芒中显得很放松，毕竟身体的形貌没有正常灯光下明显，也没有被学生视奸的羞耻感，加上她本来就累了，竟然闭上了眼睛，享受我的轻抚。

　　我慢慢地一边抚摸老师，一边拉开老师的大腿，两手都没闲着，这样一来，倒是没办法继续打手枪了，我谨守李灋教的，有舍才有得，我想要的是后面的进展！

　　老师不知不觉间双腿已经大大分开，但是她并不以为忤，毕竟在这紫外线下，除了萤光，几乎什幺都看不见。

　　其实并不是什幺都看不见，老师的双腿之间已经渗出了萤光的痕迹，那是老师小穴的位置，我刚刚的抚摸已经比老师挑逗乳头还要有用，老师从阴道口到屁股底下其实已经湿一大片了，可惜她仗着和黑暗没两样的掩护，自以为湿了没人知道，毕竟紫外线能侦测淫水这个知识她也是刚刚才知道，还没有把它当作理所当然的道理，不然怎幺会允许我开着短波紫外线挑逗她呢。

　　然后我往老师的阴蒂进攻，这个环节之前李灋教我很多了，果然没多久老师的胯下就汪洋一片，只差没潮吹了。

　　一阵撩弄过后，老师粗重的喘息在黑暗中愈来愈明显，但她始终紧抿着嘴不叫出声，只发出蚊子般高分贝的闷哼，其实我知道老师虽然没潮吹，但已经高潮了。

　　我没有继续恶戏老师，而是轻轻抱着老师，抚摸着老师的背。

　　“小平，你出来了吗？”老师过了半响才打起精神，看着我虽然前端也发出萤光，却仍然硬梆梆的老二，当然是还没射精过的模样。

　　“没有耶，我打不出来啊。”我怅然若失地回答。

　　老师看了看挂钟，都已经快耽误到工读生下班的时间了，竟然在我耳边小小声提议：“不然你插进来看会不会比较快，不过不可以射里面喔。”

　　我欣喜若狂，但是不动声色地道：“嗯，也只能这样了。”我还是尽可能把我和老师每次的性交都赋予一个合理的藉口，这样老师就会愈来愈沉溺，当然这也是李灋教的。

　　果然照着李灋的教战守策，我成功地得到了老师的身体，在把龟头抵住老师阴道口的瞬间，我回想今天进行了哪些努力才换来这一瞬间的快乐。

　　第一、为女性牺牲，我的衬衫是我故意撕破的，并不是真的有那幺着急，疑似着凉的“哈啾”也是装的。

　　第二、眼泪攻势。

　　男女中弱势的一方要是辅以楚楚可怜的态势，强势的一方往往会因此被予取予求。

　　第三、利用黑暗降低女性的羞耻心。

　　第四、先让女性高潮了一次，她自然会有对应的回报。

　　第五、深情的拥抱让女性知道我并不只是贪图她的身体，更容易让对方献身。

　　这些都是李灋传授的奥义，也不怕黄若立偷听，因为就算懂了也不一定作得到，男方往往忍不住就自己先射了；为了满足了自己的欲望，根本不会管女生在床上的“进度”。

　　李灋，谢谢你，这第一下是为你插的！

　　我把龟头瞄准老师充满萤光的胯下正中间，然后缓缓塞进老师虽然已湿透，却还紧到不行的小穴内。

　　虽然看不清楚老师的表情，但老师显然承受了相当的痛苦或愉悦，咬着牙发出呻吟。

　　在微弱的萤光下，我好像在干电影阿凡达里的外星人。

　　“老师，还好吗？”我毕竟心急了一点，直到整根肉棒都插到底了，浑身满满的温暖和潮湿的酥麻感，才开始问老师的感受。

　　“你怎幺变那幺大？”老师因为害羞，用气音撒娇似地抗议着。

　　“有吗？”离我上次进入老师的身体两个月不到，怎幺老师对我的肉棒变得好像很陌生，难道是小别胜新婚？

　　我看着我和老师的结合处，一整片的萤光，当中有根像戴了萤光保险套、其实是完全没有安全措施的粗大肉棒，正在进进出出老师的阴道。

　　我的鸡鸡有变大吗？

　　可能有吧，每天接触我也无法察觉。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胸部肿痛是男生转大人的预兆，台语俗称“肿奶”，也就是鸡鸡在这两个月尺寸变大的原因。

　　我摸索着老师的乳头位置，除了胯下的抽插，丝毫没有怠慢老师的豪乳，我先整个手掌包覆老师的乳房中心，当然没办法完全掌握，而且力道不用怕弄痛女生，太轻反而还没感觉。

　　然后拇指轻揉着老师乳头，胯下则不像之前傻傻地每次都像要干死女生般勇往直前，有时把阴茎拔出老师嫩穴，只用龟头磨蹭老师的阴门，有时则用龟头往侧面刮着阴道壁；雄性动物的龟头冠状沟就是设计来刮出竞争者精液的，就算刚刚江旺城真的内射，现在精液也全都被我挖出来了。

　　大半时候我是用七浅一深的频率在抽插老师的小穴。

　　老师在我的伺候之下，上半身、下半身都获得无上的满足，娇喘声愈来愈放肆，几乎忘了她还在补习班，就像在家里床上一般享受，开始叫着：“小平，小平，小平，快一点，快一点……”

　　我不知道她是希望我早点射出来还是抽插频率快一点，上次李灋教我从七浅一深、五浅一深、三浅一深、最后再深深深深，不过我毕竟才第三次性交，刚把转速调到五浅一深就已经快不行了，赶紧变成深深深深，准备爆发！

　　我差点就忍不住要射在老师体内，毕竟那才是当初造物主设计的精液最终归宿。

　　不过我听从李灋的建议，如果只是一夜情或嫖妓，干完各自老死不相往来，想怎样就随便你；如果真的想要有长久的关系，请尊重女生，不要内射。

　　于是我遵守和老师的约定，也谨记李灋最后的奥义─努力争取地位的翻转，让对方提出要求。

　　于是我一边狠狠操着老师不时喷出丝丝点点萤光的浪穴，一边问道：“祯真，想要我射在哪里啊？”

　　“你不可以叫我祯真…”老师虽然被干到几乎失去理智，还是坚守这条界线不让我颠倒伦常。

　　“祯真，快说喔，我快射了。”我紧守精关，屁股夹得好紧，但是胯下的抽插丝毫不敢放慢，要是这时候示弱就前功尽弃了。

　　“我是老师，不是祯真…喔，啊啊啊啊…”我高频率的冲刺让老师不能再说出完整的语句。

　　“那射里面啰？祯真快说要射哪？”

　　我真的已经不行了，要是老师不听话赶紧接受我也可以叫她祯真的这件事，我也不得不把阴茎拔出老师身体了。

　　“射外面，射外面，小平射外面！”老师虽然也爽得无以复加，还是紧守不让我内射的最后防线，一边享受着高潮一边推着我的身体。

　　这算默许吧，老师没有继续在我叫她祯真这件事上争论，于是我松了一口气，赶紧把正在爆发中的肉棒拔出老师身体，然后往老师脸上喷射，毕竟这一章节叫做“光与颜射”啊！

　　老师惊呼了一声，我想她那师范大学班对的男朋友可能都没玩过那幺过分的玩法，真是抱歉了。

　　只见我的精液呈现明显的萤光，从老师脸上缓缓流下，我赶紧沾了那些精液在老师身上到处作画，完成我梦寐以求的憧憬。

　　现在的李祯真老师，身上到处都是萤光的图腾，有些是她自己的淫水，大部分则是我的精液，就像一个身上画满符文的部落女战士，其实还蛮漂亮的，我更希望这些精液的味道能够让老师时常想起我，别再跟其他人交媾。

　　其实我更想在小腹上面写的是“鸡鸡入口↓”、然后大腿一边写“中出一次10元”、另一边则是“本日30人目”之类的日本A 漫梗啊！

　　不过我还是忍住兽性，很绅士地俯身亲了一下老师嘴唇，要她从平面镜看看自己现在身上的模样。

　　她找了一片最大的镜面，勉强能够看到她的全身像，真的有股说不出的神祕和美丽，她也看得呆了，良久才惊呼道：“好美，小平原来你那幺厉害！”

　　科科，要不是升学主义挂帅，爸妈硬要我念升学班，其实我小学念的是美术班呢！

　　我站在老师身边，看着老师艳丽的身体到处都是萤光的图腾，几乎忘记那其实是我的精液杰作。

　　“老师才厉害，竟然会一字马高抬腿。”今天最可惜的就是没有机会在老师那幺淫猥的姿势下进入老师身体，不过我脑海中老师那举起左脚、完整露出粉红阴户的美丽画面，这辈子我都不会忘记。

　　“呵，我到高中前都是念舞蹈班的啊。”哇，老师这一点跟我有8 成7 像。

　　不过学舞蹈的都是有钱人小孩吧，老师怎幺搞到好像穷到快饿死的样子。

　　“那老师家里很有钱啰？”我试探性地问。

　　“本来还不错啦，唉。”老师打开了灯，身上本来炫惑的色彩都不见了，只剩下她姣好的身体依旧。

　　工读生和我们已经有个默契，就是老师没打电话叫她们上来的话，她们就先清扫其他教室，虽然今天拖得比较晚，但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老师打完电话她们就上楼来了。

　　“小平，你知道我住哪，到楼下等我，我帮你把衬衫缝好你再回家。”老师贴心地还记得我衬衫为她而破的事，果然是男生付出愈多，女生也会给予相等的回报。

　　而我则在脑中牢牢记得多波域光源仪现在显现的功率和波长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