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处女贞洁的孙彩凤赤裸着雪白的娇躯,手脚被反绑着,浑身瘫软地倒在地上轻轻地哭泣,下体间一片狼藉。
恢复了体力的胡克尔又缓步走向了女侠十三妹,半裸着上身的女侠惊恐的躲避着。
两个妹妹的不幸遭遇,撕碎了少女娇嫩的心,两个姐妹屈辱的哭泣和无助的呻吟,令少女心神荡漾。
胡克尔知道,女侠十三妹的武艺非比寻常,他一连蹂躏了两个少女之后,体力也消耗得很大,因此,在对付武艺超群的十三妹时,格外小心。
他来到十三妹面前,一言不发,先将十三妹身上的衣衫扯开了衣襟,将粉色内衣从少女肩头褪到了臂膀,又将少女长裤撕了个干净,然后捧着少女毫无遮拦的一对乳房就是一阵亲吻。
十三妹难过地扭动着,但是根本无法摆脱胡克尔的拥吻,少女如玉的肌体被不断侵袭着,喘息加剧,浑身发软。
胡克尔将手用力塞进了十三妹被捆得紧紧地双腿之间,逗弄着,掏摸着。
十三妹羞得并紧了双腿,一动也不敢动,下体间一阵热浪迅速涌遍全身。
胡克尔见少女脸颊泛红,娇喘吁吁,知道时机已到,来到十三妹身后,先抓紧了少女的右臂,这才给她松了绑绳。
十三妹浑身发软,一个踉跄,几乎栽倒。
右肩上一阵剧痛传来,十三妹疼得弯下了腰,左臂被胡克尔轻轻巧巧地抓住,也反剪到了身后。
胡克尔捡起绳索,拖着十三妹来到床边,按压着十三妹的玉体,用绳子将她的双臂连同双手紧紧捆了起来。
十三妹身上传来的熟悉的感觉强烈地刺激着少女成熟的玉体,少女呻吟着,无力挣扎,也不想在挣扎。
“纪公子!”十三妹轻轻呻吟着,仿佛此刻正在捆绑着自己的,正是那个为了她这个江湖女子而不惜舍家弃业,甚至自己的生命的纪青云。
胡克尔好不容易燃起的欲火,好像突然被一盆冷水浇熄了一样,他伸手揪住十三妹的秀发将她拖了起来,厉声喝问:“你说什么?纪公子!那是谁?”
十三妹灵台突然变得一片清明,她忍着疼痛,冷冷笑道:“他是一个很有种的男人,他永远不会像你,只会强奸人意的畜生!”
“你!不许你想着别人,你现在马上就是我的人了,你的心中只能有我!”胡克尔想不到此时此刻,十三妹竟然心中念着另外一个人,他怒气勃发,伸出蒲扇般的大手,狠狠给了十三妹几个耳光。
十三妹被打得重重地跌倒在地上,嘴角渗出血来,她倔强地仰起脸来,狠狠地吐了胡克尔一脸带血的唾液。
“你自身难保,你的肉体马上就要被本将军强行占有,你应该哭,应该悲痛欲绝!”
“哈哈哈哈!”十三妹爽朗的笑声打断了胡克尔的咆哮:“我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区区一具躯壳,有何怜惜?你想怎么样,随便!”
“你他妈的!气死我了!我要占有你,我要你天天被我奴役,要你生不如死!”
胡克尔一把抓住十三妹背后的绳索,提起了少女轻盈的身子。
“嗷!”十三妹见他气的胡子直翘,伸出手来时,门户大开,抓住机会,一个铁膝盖,正顶在胡克尔小腹。
胡克尔疼极,攥起拳头,狠狠击在十三妹的腹部。
“啊!”十三妹轻飘飘的玉体被击得飞了出去,摔在了床前,痛苦的呻吟着。
一阵敲门声传来,胡克尔一声大吼:“妈的!什么事?进来!”
屋门开处,几个家丁扭着绳捆索绑的少女走了进来。
“启禀将军,贼军二头领被杨庄管家拿获,押来在此。”
“什么?哈哈!好!果然自投罗网。”
胡克尔走到被绑少女面前,伸手托起少女下巴,赞叹道:“果然是个美女,身材也不错,看来本将军艳福不浅哪!”
被绑少女愤怒地扭过脸去,用力挣了挣身上紧捆的绳索。
“飞凤姐!你怎么也?……!”十三妹忍痛抬起头来,惊呼道。十三妹突然住口了,她惊喜地发现,那七八个家丁的面孔格外熟悉。
胡克尔大喜之下,不由得飘飘然起来:“想不到我胡克尔竟得头功!四个如花似玉的女贼首皆入我手!来!让本将军亲亲你的小嘴儿。”
双手反绑的林飞凤被胡克尔一把抱住,取出了塞口之物,她急忙摇晃着披散着秀发的头颅,迫使胡克尔不得不用另一只手从脑后紧紧揪住了她的长发。
“呜!”情形突变,一只大手紧紧捂住了胡克尔的嘴,四五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地刺进了他赤裸的上身。两个护卫一声没吭,也做了刀下之鬼。
胡克尔的两肋、背心向外喷着鲜血,他大瞪着双眼,缓缓地倒了下去,至死也没有弄明白出了什么意外。
四个衣衫零乱的少女依旧捆绑着,被几个装扮成家丁的义军押下了楼,消失在夜色里。
……
黎明时分,清兵大营和粮仓分别遭到了义军的突袭。
清兵群龙无首,乱成一团,营帐被义军的火箭燃着,喊杀声阵阵传来,清兵抱头鼠窜,两万人的大军在几个时辰中四处逃散。
初战告捷的义军迈着轻快的步伐,一路欢声笑语,返回五郎山大营。
……
义军大帐内,林飞凤正在陪着三个妹妹哭泣,尤其是孙彩凤、张小瑛两姐妹,更是痛不欲生。
十三妹引咎自责,几次要拔剑自刎,却被林飞凤等三姐妹抱住。
“妹妹,这也不能怪你,是我军中出了奸细,若不是左军师发现,连我也险些中计被俘。”
“总之是我不好,害了两位妹妹!”十三妹颓然坐下,泪如雨下。
“姐姐快别自责,是我们命该如此!”
“报!”一个探马冲进了大帐,满身血污,上气不接下气的报告。
“报告五位头领,一队清军不知从何而来,马上就要杀过来了!”
“什么?”十三妹擦干眼泪,腾地站起:“怎么回事?清军先头部队不是刚刚被我们击溃了吗?哪里又冒出了一股清军?”
“看他们的旗号,好像是清军后军赖以昌的部队。”
远处隐隐传来一阵马队的隆隆声,义军大营慌乱起来。
“速速传令!列阵迎敌!”十三妹等姐妹迅速披挂上马,开营列阵。
清兵来得好快,义军刚刚列好阵势,清军的马队已经清晰可见。
原来那赖以昌原是贫家出身,自幼喜欢兵书战策,只因家贫,无法攀附权贵,因此并不得年羹尧赏识。
此次出兵,年羹尧原本命他作为后军,本不想给他立功的机会。
但是赖以昌却颇有心计,仅留下五百兵马,虚设旗号,远远尾随年羹尧的大军。
赖以昌本人却亲率两万轻骑,昼夜兼程,绕路而行,终于先年羹尧的大军而赶到五郎山义军大寨。
乱石滩前,义军原本选定此处来伏击清兵,不想清兵转眼即至,一场血战在所难免。
十三妹知道,清军若是全力进攻,义军人少,难以抵挡,顷刻间便是兵败如山倒,其势十分凶险。
只有出奇制胜,方可扭转不利战局。
她与林飞凤等人略作商议,定下计策,四姐妹分别领兵出营,依计行事。
两军列好阵势,弓弩手射住阵脚,义军中林飞凤白马长枪,匹马冲出队列。
清军中一个黑袍将军,手持双刀,策马冲出。
两人也不答话,舞刀弄枪,战在一处。
林飞凤自幼随父习武,弓马娴熟,一杆长枪舞得风雨不透,使得是江湖中流传的岳家枪。那黑袍将军也自不弱,双刀招招抢攻。
几十个回合下来,两人强弱立判。林飞凤枪法丝毫不乱,一杆花枪刺得黑袍将军手忙脚乱,双刀已不成章法。
二人马打盘旋,林飞凤娇喝一声:“着!”一枪干击中黑袍将军的后脑。黑袍将军撒手扔刀,摔落马下,林飞凤赶上,一枪刺中他的心窝。
清军中旗帜飘动,一个手持长刀的副将拍马冲出,与林飞凤战了起来。不到十个回合,林飞凤抖擞精神,一枪将他刺下马去。
义军中鼓声震天,为林飞凤助威,林飞凤英姿飒爽,傲然挺立。
清军阵中一阵鼓声,又冲出两员副将,夹击林飞凤。
林飞凤果然名不虚传,一人敌住两员敌将,兀自攻多守少。
随着少女的一声娇喝,一个持枪的清将又被挑下马来,血溅沙场。
余下的那个清将心惊胆颤,拨码便逃。
林飞凤把枪一举,三千义军齐声呐喊,冲击敌阵。
清军阵脚登时大乱,林飞凤拍马舞枪,直奔清军主帅的大旗,义军各个争先,奋力冲杀。清兵抵挡不住,纷纷后撤,人喊马嘶,乱成一团。
林飞凤紧追不舍,只盯着“赖”字大旗,率众穷追。
林飞凤率义军冲进了乱石滩中,败逃的清军中忽然传来一阵锣声。
原本乱成一团的清军忽然分成两路,反冲回来。
林飞凤见义军人少,若被清军包围,势必全军覆没。当下把枪一招,率众退回。林飞凤亲自殿后,且战且走。
斜刺里突然冲出两队清兵,堵住了义军回撤之路。林飞凤心中一惊,急忙亲自冲击拦路的清军。
清军中一阵箭雨,将林飞凤身后的义军射倒了一片,清军大军往上一围,三千义军当即被困。
林飞凤刚要返身去救,迎面一个手持狼牙棒的清军将领飞马来到,举棒就打。
林飞凤忙挺枪招架,刚刚交手不过数合,林飞凤暗暗心惊。
却是来将力大招猛,震得林飞凤双臂发麻,远非此前交过手的几员清将可比。
也因林飞凤激战多时,女子体力有限,此刻已是筋疲力尽,不比清将以逸待劳,坐享其成。
林飞凤咬紧牙关,苦苦支撑,十几个回合下来,已经是汗透罗衫。
仗着武艺精熟,枪法出众,这才勉强能够抵挡。
激战多时,那清将一声大吼,狼牙棒横扫过来,林飞凤不及躲闪,手中长枪被震飞,战马前蹄一软,几乎将少女颠下马去。
清将趁势冲到跟前,一棒砸下。
林飞凤临危不乱,一跃下马,躲过了致命的一击。
白马一声长嘶,脊骨被清将砸断,卧毙疆场。
落马的林飞凤不及拔剑,运起小巧功夫,躲闪着清将狂风般地攻击。
清将一招落空,被林飞凤看准机会,腾身跃起,将他踹下马去,跟着跃上了他的坐骑。
那清将见战马被夺,林飞凤拨转马头,就要去捡抢,急得大吼一声,腾身站起,伸手扯住马尾,一跃上了马背,骑坐在林飞凤身后。
林飞凤大吃一惊,刚要拔剑,清将看得真切,伸出左臂,将少女拦腰抱住,去夺少女的宝剑。
林飞凤一个肘锤,击中清将,趁机拔出剑来,回身去砍清将。
清将身手灵活,一把抓住了少女持剑的右手,同时左臂一起,将林飞凤左手连同细腰紧紧搂住。
林飞凤的体力消耗过多,心跳气喘,香汗淋漓,右臂被清将紧紧抓住,如被铁钳钳住,动弹不得。
那清将力气比林飞凤大了许多,少女苗条的细腰被勒得紧紧地,呼吸急促,右腕一酸,宝剑掉落马下。
战马在疆场中盘旋,林飞凤的右臂终于抵不过力大无比的清将,肩胛一阵酸痛传来,少女的右臂被狠狠地反扭了过去。
林飞凤一声尖叫,拼命挣扎,她怎么也不愿意被一个武夫生擒活捉。
清将怀里拥着香喷喷的青春玉体,精神倍增,左臂一带,捉住了女侠的左手腕,用力向身后扭去。
男人身上的汗味刺激着少女的嗅觉,令少女脸红体软。
“呀!”林飞凤终于支持不住,左臂也被反剪,被截住的义军见首领被擒,登时大乱,再也无力冲出,被清军合围。
“放开我,不要!呀!”林飞凤凄厉的呼叫着,柔嫩的双腕被清将用一只手紧紧攥住,束甲的丝绦被解了下来,身上的甲胄被纷纷扯下,露出贴身被汗水浸透的单薄红衫。
“下流、无耻!放开我,啊!”林飞凤一声惊叫,束胸的红绸肚兜竟被一把扯下,一对丰满圆润的娇嫩乳房裸露出来。
林飞凤急了,用头顶,用身子拱,不让那清将顺利将自己捆绑。清将恼了起来,用口叼住丝绦,双手捉住少女双腕,用力向上一抬。
“啊!”林飞凤疼的弯下了腰,双臂被高高抬起,肩胛剧痛,红衫的袖子从腕部褪到了臂部,白藕似的玉臂呈现在清将眼前。
两骑清将策马到了跟前,两员清将伸手接过少女双臂,少女背后的清将抖开丝绦,搭上了少女的脖子。
丝绦交叉着勒过女侠裸露的丰乳,回到女侠背后,在少女纤细的双臂上紧紧缠了几圈,捆住了那双如玉的手腕。
女侠林飞凤酥乳乱颤,秀发飞舞,单薄的红衫包裹着的苗条玉体在三个男人手中徒劳地挣扎着,渐渐地,瘫软在身后清将的怀中。
“贼军听着,你们的头领已经伏绑,尔等快快抛下兵器,投降的免死。”
被围住义军纷纷停手,回首观瞧。
清军让开一条胡同,三个清将扭着被绑的林飞凤出现在义军的眼前。义军惊呆了,他们从未见过自己的二头领以如此的情形出现。
绊甲丝绦将女侠曼妙的身材捆得曲线玲珑,丰满圆润的双乳被两个清将把玩着,羞得少女双眼紧闭,脸颊绯红。
娇怯的身子在几个虎背熊腰的清将衬托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五花大绑的无助少女更是惹人怜爱。
“呀!”义军中突然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呐喊,两千多义军各个急红了眼,向林飞凤冲来,要解救自己的首领。
“轰!轰!”两声号炮从两侧山头传来,滚木擂石从天而降,砸向了挤成一团的清军。
两支义军呐喊着冲下山来,势不可挡。当先两个女将连珠箭发,当着立毙,正是十三妹和张小瑛两位女侠带领的义军迂回到来。
又是一声号炮传来,义军大营营门开处,孙彩凤率一只义军杀了出来。义军三面夹击,清军大败,潮水般后撤。
义军一阵追杀,救出了被围的两千多弟兄,十三妹纵马赶上扭着林飞凤的三个清将,手中宝剑一阵急刺,两个赤手空拳的清将当即毙命。
林飞凤精神一振,身子猛然向后一撞,背后的清将不防,当即倒栽下马,十三妹赶上,马蹄起处,那清将一声惨叫,吐血身亡。
十三妹一剑挑开林飞凤身上绑绳,解下披风披在她的身上,回首一招,身边的义军号手吹响了号角,义军停止了追击,收兵回营。
……
夜深了,四个女头领的营帐依旧灯火通明,十三妹召集义军将领,紧急商讨军情。
“清军日间虽然小败,不久还会卷土重来,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得想个对策才是!”
“是呀!二妹,清兵人多,我们无法与他们抗衡,但若是此时退却,一来寒了众弟兄的心,军心便会浮动,二来清军若是随后紧追,我们的山寨恐怕也保不住!”
“两位姐姐,那我们该怎么办呀?”
“我觉得还是得想办法打败这一路清兵,才能腾出精力,对付年羹尧的五万大军!”
“可是今天一场血战,我们的八千弟兄损失了近两千,清军还有一万多人,后面还有援军,咋们抵挡得住吗?”
“是呀!”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大家也得休息好,养足精力,估计清军经此一战,也不敢轻易进攻我们,大家散了吧!”
“二姐!”孙彩凤叫住了十三妹,低声道:“是不是将卫队换走,调女营过来警卫,我看那些个卫队眼里都有些怪怪的,特别是今天大姐当着那么多弟兄的面被清兵捆绑羞辱,他们是不是?”
“你呀!”十三妹戳了戳她的额头:“我看是你想了吧!”
“二姐,你讨厌死了!”
“好了!好了!我们赶紧休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