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林家大宅,东厢房里黄蓉缓缓收功。
心中不由叹息一声,原以为一两天就能将真气调理好。
可到现在都三天了才勉强调理好几分,完全恢复不知又要花费多长时间。
这三天里为了不被林震看穿,对于林震的玩弄调教,黄蓉即不配合但也不反抗。一副逆来顺受,可每次最后都被弄得高潮迭起而破防。
黄蓉感觉自己慢慢开始沉沦堕落下去,不仅身体越加适应林震的玩弄,闲暇之余不经意间竟不由自主回味起来,还跟从何妈妈所学下九流本领相互参照。
虽每次过后黄蓉后悔不已,可就难以戒除心中不免多出几分急躁就。
而黄蓉唯一开心的事,可能改易体质有了效果,再没出现母狗化的迹象,让黄蓉心中一直的忧虑暂且放了下来。
黄蓉起身摆动身体感受一下真气调理进度,发觉还是老样子进展微乎其微。心中暗道,不能这样拖下去,只能用最后的办法了。
为了应对秘法黄蓉原本打算是用本身功力吞噬六欲真气,改变内功性质,之前短暂合一就证明可行。却没想到本身功力迟迟不见好转。
反而刚修的六欲真气虽也受功力反噬,但不用半天就恢复过来。黄蓉曾想用这六欲真气将紊乱的真气吞噬了。
可问题是六欲真气能力几乎都在养颜之中,如此的话跟自废武功没区别。
只能再次逆转才行,这样一来一回虽功力有所受损,但功力也恢复过来了。
可因功力大部分乱,吞噬时难以保留一些真气为种子,想再次逆转的话,功力性质很有可能变成以六欲真气为主,原本真气为辅的情况。
这样难保真气会不会变成只有养颜美体的情况出现。
再说这六欲功法实在有些邪性,这样一弄或许还引发其他奇奇怪怪的后果,这种难以预料方法,实在是太过冒险。
原本黄蓉已经放弃了,可本身功力迟迟没调理好的变故下。虽后果难测黄蓉无可赖何下,昨天就重新开始从这个方向,苦思冥想解决方法。
最终黄蓉想到既然完全吞噬不行那不如将其合二而一如何,思考一番后觉得是个可行的办法,虽其中风险也很高,但此时黄蓉不得不冒险一试了。
黄蓉心想这六欲功法原本就错漏百出,之前修改也没问题出现,这次修改自然不会有问题。
再加上之前两股真气能合二为一,就可以说明两者相性不差。
应该可行性还是很高的。
黄蓉接着这个方向想,越想就越觉得可行,就在准备运行一试时,听到脚步声。
黄蓉就明白是林震到来了,才醒悟现在还不是时候,连忙行迹收拾一番,最后迟疑一下,才从抽屉里拿出几张银票和一些银锭,收好藏在兜里。
这些都是三天来林震给的嫖资,虽令黄蓉羞耻,可想到今晚逃跑计划,成功话逃跑路上可能用的上。就顾不了羞耻了。
刚藏好,林震就推门进来,直接对黄蓉喊道:“黄…玉京奴该出发了,到何妈妈处。”
黄蓉心中虽慌乱但表面若无其事样子,点头回应,跟着林震出门去。
一路无事,两人很快就到达了。林震一如以往闲谈几句就离开了。
何妈妈送走林震后,转身对黄蓉说道:“女儿你第一天就将娼门常识规矩禁忌都倒背如流,两天下基本功更是一点就通,一学就会,今天就学蛇舞吧。这蛇舞可是本门主要核心。”
又是以色娱人技巧,黄蓉暗道一声。但为了接下来计划,黄蓉比以往更加专注听着何妈妈讲解。
等何妈妈讲解完后,就叫黄蓉练习舞了起来。黄蓉边舞何妈妈在旁边指出错误,讲解要诀。
只是几轮下来,何妈妈发觉黄蓉已经将所有动作掌握了。
不由出声赞道:“女儿,真不愧为女诸葛之称,所谓一窍通百窍通,女儿接下能领悟这核心蛇舞的精髓,到时本门其他性技稍微练习就能掌握。记住和舞出来是两回事。女儿你还是先完整舞上一次给妈妈看。”
黄蓉也不多说,走到厅中间向何妈妈作了个揖,缓缓翩翩起舞。
只见黄蓉腰如柳叶随风摆,双臂柔若无骨,舞姿轻柔。
随着舞蹈的进行,黄蓉整个人宛如蛇般扭动摇摆,可自然流畅的动作下又仿佛舞出一朵盛开的牡丹花,妖艳且迷人。
虽美人弄舞看着让人赏心悦目,黄蓉也舞的出色。可何妈妈看来感觉还是差一点,就叫停,让黄蓉重新再舞了一次。
黄蓉无奈停了下来,思考一下,才从新开始起舞。这次比刚才黄蓉舞的更为流畅,舞姿中多了几分妩媚。
同时黄蓉发觉随着舞动,体内的六欲真气也跟着流转的迹象。
黄蓉立即醒悟过来,这是有外到内,上层外家功啊!
又是外家功,看来这六欲心法除道家外融合最多的是外家功了。
同时黄蓉难以置信这般上层外家功竟跟以色娱人舞蹈融都一起。心中也十分好奇其中效果如何,不禁认真思考起来。
这次不用何妈妈说,黄蓉自己就停了下来,沉思一阵,才缓缓再次起舞起来,随着六欲真气流动而运转起来。
这次黄蓉除舞姿更加妩媚,刚开始看上去跟之前差不多。可何妈妈这次却双眼放光专心致志看着。
尤其到后面,明明一样舞姿一样的人,可这次却给人一种极致诱惑,每个动作仿佛都在勾起人的色欲。
处身其中的黄蓉虽没办法感受这些,但此时的黄蓉体内的六欲真气极速运转,同时令黄蓉情欲横生,娇躯微烫,俏脸泛红,媚态尽显。
如此变化黄蓉不难猜出此时自身舞姿多勾人心魄。
最让黄蓉无奈的是,发觉现在自己如提线玩偶根本没法停止,自身完全不受控制。只能心中暗骂好生邪门啊。
幸好过不了多久就该结束了。而何妈妈知道戏肉来,直接眼都不眨一下,看着厅里起舞的黄蓉。
只见黄蓉突然一只脚尖垫底,脚不动分毫娇躯笔直往后半倾斜,随后双脚不断交换,上身则不断回旋起舞。
不一会儿,何妈妈只觉一阵幽香扑面而来,来回盘旋周身久久不散,才发觉一转眼间黄蓉竟如朵花般转旋舞到面前,一来到何妈妈面前,黄蓉立即一收舞姿,自然优美将身姿直挺。
随后先是玉手举起如轻盈柳叶随风晃荡,带动衣袖来回遮掩着黄蓉绝世容颜,如此半遮半掩更激发一探究竟的欲望。
与之同时黄蓉整个娇躯宛若无骨,关节灵活如蛇般扭动。
将身姿曼妙尽数凸现出来。
增一分嫌大少一分嫌瘦的酥胸,不盈一握的柳腰,挺翘圆润的丰臀,修长的纤纤玉腿。
看到这里何妈妈不禁大声赞叹道:“彩,大彩,若是穿上舞裳就更为出彩。好久没看到真正蛇舞了,女儿你只是舞了三次,就已经这般驾轻就熟。”
而这时黄蓉也到了尾声,可越到最后,横生的欲念越多。
此时黄蓉只觉得如欲火焚身般,面若桃花,媚眼如丝,罗衣不知何时半解,露出光滑的香肩,半露如凝脂般的乳肉。
等做完最后一个动作,黄蓉再也忍不住了,整个人瘫软在地,神情恍惚。
见状何妈妈立即出声提醒道:“此刻千万不能走神,平心静气,运转本门心法。”
黄蓉虽不知怎么回事,但感觉不到恶意,也不像是在开玩笑。立即按何妈妈的吩咐,盘膝而坐凝神静气,运转六欲心法。
何妈妈见了才眯着笑脸讲解道:“真正蛇舞只要招待特别重要贵客才表演,一般情况表演就是不能运动心法的样子货就好了。”
而黄蓉一搬运真气,身体各处都有真气涌出,随着黄蓉功法的搬运,慢慢收拢到一处。黄蓉粗略估计功力大慨增添半成左右。
黄蓉心中却有些不安,这几天里林震玩弄下自身不免情欲大盛,黄蓉着借机以此来养料恢复功力,结果黄蓉没想到十几年的功力轻易恢复了。
功力增长如此迅速,黄蓉只想到魔道功法,那可都是令人难以接受的副作用。虽现在没发现副作用的出现,可黄蓉始终难以心安。
听到何妈妈在给她讲解,黄蓉压抑心中的不安,分出一丝心神聆听何妈妈的讲解。
“刚开始前面的蛇舞也单纯就是令人赏心悦目的舞蹈。可随着舞蹈的进行,和本门的真气配合下,会不断激化舞者的情欲,舞者情欲又随着舞蹈散发出,勾连观者情欲的霏靡气息。美人艳舞,加上这不是春药更胜春药的靡乱之息,试问那个不兽性大发。”
说到这里,何妈妈不由露出一丝自豪的神色。微微停顿一下才继续说道。
“女儿你舞到妈妈身边时,蛇舞下的你情欲已经激发到了极致,此时的你浑身散发着极致诱惑气息,混合女儿你美人体香汗味,如同最烈的春药,顺着舞风死死锁在观者身上。接着女儿若隐若现的绝色容颜,玲珑身段的展现,直接将引动的熊熊欲火引爆。这如果是客人的话,自然就成为你的入幕之宾了。”
黄蓉闻言总算将这蛇舞弄明白了,心中暗骂不已,脑海里不禁想这跟传闻中的唐代天魔舞怎么这么相似的。
“这次妈妈真的感受到女儿你的厉害,本身容颜不在话说,你的散发出淫风,连妈妈半步踏入棺材老女人都差点着你的道,被勾动几分情欲,恐怕天下没几个男人能抵挡住女儿你的入幕之邀。”最后何妈妈忍不住赞叹说道。
黄蓉心中暗骂如此淫邪之舞,是打死也不会再舞了。
这时正好黄蓉运功完毕,为了接下计划黄蓉起身适当露出一丝羞色道:“妈妈就不要取笑女儿了。”
“妈妈可不是说笑,看来女儿你不知此时自身魅力的厉害,现在走道街上都可能令那些意志不坚的兽性大发,所以女儿这蛇舞不可多舞,过后还需看情况闭门静修来消除自身的影响。”
似乎不放心何妈妈再次叮嘱道:“真的不可多舞,女儿不要见此时让你功力大增,那都是以损耗精气神的代价来达成的。”
闻言黄蓉心中倒不意外,原本就不愿再舞的,黄蓉自然满口答应了。随后才留意不知不觉已经快到午时了。
心中暗暗着急,表面尽力保持镇定,跟何妈妈用过午膳后,才借机说因刚才蛇舞功力大增缘故,心法似乎有所突破,准备下午静修。
何妈妈自然答应下来,顺势让黄蓉消除上午蛇舞带来的影响。
等来到房间,确定何妈妈真的没跟过来后,黄蓉急忙来到床榻上盘坐,平心静气后才缓缓运功起来。
感受如指臂使的六欲真气,还有难以调动的本身真气。黄蓉暗暗叹息一声,按照心中的计划运起六欲真气缓缓将紊乱真气包围吞噬。
因本身真气大部分紊乱缘故,不仅没法配合,还时不时出现乱子。黄蓉只能打起十二分精神,缓慢进行。
耗费大半个时辰,才总算是完成了。
黄蓉只觉得一阵虚弱,虽已经尽量保留,但紊乱下真气实在难以控制,最终多年的内力只留下寥寥几缕,难免心生惆怅。
不过也庆幸能保住这些没被完全吞噬,不然往后的计划又要麻烦几分。
而相对应的刚修的六欲真气,此时汹涌澎湃,如此修为恐怕是柳仙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存在吧,可惜对于实力增长上半点用也没有,不然也不会有虚弱的感觉。
不敢多作惆怅,稍作休息后,黄蓉准备开始最关键的一步。
运功才发觉猛然激增的六欲真气,难免造成控制力度下降,不得不先搬运起六欲心法,重新熟悉剧增的真气,以便重新做到掌控由心。
虽功法运转下,真气逐步重新被掌握。
可黄蓉觉得太慢了,无奈下黄蓉一边运转心法将真气重新掌握,一边缓慢将不受控制的真气散入体内,润养肉身。
黄蓉现在一切求稳,不敢将这些真气用来修改自身的体质,怕有什么变故出现。
用来润养肉身虽有些浪费,不过说不定能弥补六欲心法那还不知的副作用。
又差不多半个时辰后,黄蓉终于完成第一步将真气恢复到操控由心的状态,代价是真气足足损耗了一成有余。
黄蓉略微迟疑一会,才深吸一口气,提起十二分精神。继续运行起六欲功法,同时分出部分心神,将自身所剩无几的几缕内力运转起来。
原本黄蓉的内力大多已是九阴真经,但桃花岛心法毕竟从小就练习,就算转功了,不免还夹带几分在内,黄蓉借这次机会完完全全舍去,只运行九阴真经。
只因黄蓉发觉九阴真经与六欲心法最为融洽,可能都来源于道家吧。
两股真气各自运行十几周后,黄蓉再次打起十二分精神,引导两股真气往两部心法重叠的经脉处汇合。
感受两股逐渐汇合,黄蓉的心也跟着紧绷起来,成功与否就看接下的情况。
此时已到了最关键的一步,其实黄蓉心中也没把握。黄蓉虽家学渊源,聪敏过人,可短短两天时间,那能这么轻易就将两部心法合二为一。
只能取个巧,让两股真气在重叠的经脉处汇合,互相交融影响。黄蓉再从中调控保留自身想要真气。
感受两股真气汇合后,并没有出现相互排斥吞噬的情况,黄蓉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等两股真气分开后,黄蓉细细感受,发觉六欲真气受到影响微乎其微,反而原本几缕真气大部分受六欲真气影响。
心中明白九阴真经虽是神功,但仅仅几缕太过孱弱了。
黄蓉对此停运六欲心法,专心运转九阴真经,直到真气恢复正常之后,黄蓉再继续运转六欲心法,两股真气再次汇合。
如此反复循环数十次后,黄蓉心神不禁有些疲倦。不过值得庆幸的是,除了刚开始比较困难,随后进行一直比较顺利。
或许是因为原本真气虽被吞噬,可性质还残留几分吧。此时六欲真气性质大变,多几分阴寒,少了几分魅惑。
略作休息后,黄蓉看看天色。神色不由紧迫起来。此时六欲真气虽大变,但并不保险。可时间已经不够了,再过一两个时辰林震就该过来了。
黄蓉知道到了现在自己已经是开弓之箭了,没法回头,只能再冒险一次。
黄蓉停止九阴真经的运行,反而开始运行六欲心法。
等六欲真气运行到之前重叠处时,黄蓉小心翼翼分出一缕六欲真气,按九阴真经路线运转起来。
这是用六欲真气运行九阴真经,如此做法可谓是大胆至极了。
一般这样做轻则有走火入魔的风险,重则殒命。
一般也就一脉相承或相性奇高的功法才可这般。
显然六欲心法与九阴真经两样都不是,但两者有一定相性,加上刚才一番运作下令六欲真气多几分九阴真气的性质。黄蓉才敢如此冒险。
刚开始运转时,黄蓉感觉气血微微翻涌,幸好只是一缕,并没有明显反应。更随着运转逐渐适应下来。
见状黄蓉不由一喜,连忙继续再分出一缕六欲真气进去,似乎因有了刚才一缕作为桥梁,虽细微黄蓉还是感受到排斥现象有所减弱。
如是黄蓉将到来的真气运行一两周天后,就引入新的真气,且从开始一缕逐渐增多到后来已经大股真气直接涌进。似乎一切都往好的方向进行。
就在黄蓉有所放松时,下丹田竟微微震动,随之气血不受控制往下丹田涌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黄蓉也不由一愣。就一晃神的功夫间,自身的气血大部分已经涌进下丹田了。
气血汇聚在丹田后,不断翻涌,竟逐渐变幻成三条虫子的形象。似乎气血不足,三条虫子聚散不定。
也是黄蓉毕竟是女子又不是专修外家功,气血不高也正常。
而接着三条虫子竟出了丹田,在体内游走,似乎在吸取体内的某些东西,逐渐不再散开,慢慢固定下来。
气血人之根本,现在黄蓉的气血大半化作这三条怪虫,原本就在为两部心法融合耗损心神,现在黄蓉心神更是雪上加霜了。
等黄蓉缓过神来,三条气血化的怪虫已经完全定型了。
黄蓉此时已经想到这三条怪虫是什么了,道家三尸中的下尸彭矫。
原以为是娼门那些先辈脸上贴金的说辞,没想真的引出下尸三虫来。
若被道家苦苦追寻的令三尸现形的心法竟在下九流娼门手中,不知作何感想。
不过现在黄蓉这是头疼啊,据道籍所述下尸彭矫好色欲,显然让它一直在体内乱窜,并不是什么好事。
于是黄蓉连忙运转六欲和九阴真气,去拦截捕捉三条怪虫。而三条怪虫似乎有灵性般,每每躲过真气的捕捉。
最终黄蓉将真气分成数十分,费尽心思一步步布局下,才将这三虫合堵在一处。
虽六欲心法有控三尸虫的记载,可黄蓉一直认为无稽之谈,并没有多花精力去了解。
因此黄蓉现在并没有妥善处理方法,只能损耗一些真气将其封印在一处。
数十股六欲或九阴真气慢慢将三尸虫包裹住。明明只是气血所化,却似乎有了灵性般,见被包围了,竟往薄弱处冲刺。
两者撞击竟有内力互拼的感觉,可惜终究只是有些灵性,并没有智慧,很快黄蓉就将三尸虫包裹住。
可就在黄蓉以为大局已定时,感到危险的三尸虫突然扭转在一起,似乎要三合一。
而同时一直都如指臂使的六欲真气,竟失控不断与三尸虫相融。
突然的变故,令黄蓉大惊失色。慌忙运使九阴真气去阻止。可却是忘这些九阴真气是不久前还是六欲真气所化,还保留着许多六欲真气的痕迹。
果然九阴真气不仅没能阻止,反而跟六欲真气一样陷了进去。
见此黄蓉只能集中精神抢回真气的控制权,虽是减慢三者的融合,但也是减慢而已最终还是融合在一起。
随着三者的融合,竟逐渐变成一个气丸。黄蓉还察觉逐渐往明堂穴移动。虽不知为何如此,但黄蓉知道一定不是好事。
黄蓉没想到一直都十分顺利下,突然就陷入这般绝望的困境。
看着越来越接近明堂穴,黄蓉虽心急如焚,可最多能做到只是减缓速度。
突然黄蓉想起,还有没被吞噬那几缕真气,只不过实在太稀少,一时竟然将其忽略了。
黄蓉急忙分出一份心神调动过来,虽心知可能难有效果,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
此时已经差不多到明堂穴了,一靠近黄蓉眉心的花钿无故炽热起来。
心想多半是花钿里内含鸽血朱砂之类成份作祟,遇气血而显形,多作于隐形纹身。
可等气丸进入眉心,准备涌进明堂穴时,黄蓉只觉得无比强烈灼热之气从眉心传来。黄蓉就明白自己想错了。
此时黄蓉香汗淋漓,面色苍白,眉间的花钿如同烈焰盛放的花,如血如火般,妖艳而邪魅。
虽眉心灼热令黄蓉感到痛楚,可同时也阻挡了气丸的前进。黄蓉心神更是前所未有的清醒。
心中已明白气丸根本不是要去明堂穴,而是明堂穴后的泥宫丸。
无论是六欲心法或九阴真经都是以道家为源。而现在真气成气丸,直奔泥宫穴。黄蓉不禁想到传说道家修道真法内丹术。
明白怎么会事,黄蓉更加不敢让其进入泥宫丸。不说别的就气丸含代表色欲的下尸三虫所成,不禁想到精虫入脑这一词,就令黄蓉难以接受了。
毕竟泥宫丸又名上丹田,在道家更是精气神中神所居之地,魂魄所在之地。
如此重要之地黄蓉那敢冒险,一点差池,后果就不堪设想。
给三尸虫进入恐怕不是精虫入脑那么简单了。
此时虽被眉心花钿所阻,显然不会长久。不过也给黄蓉争取到了时间。
黄蓉此时已知其根底,心中自是有了几分把握。心沉深谷,去念守静,全身缓缓放松,呼吸逐渐放慢,悠长如冬眠之蛇。
同时心神不再继续强行控制气丸,而是顺中带逆,如四两拨千斤般慢慢顺着前进却借势令其偏离,导致其随着缓慢呼吸或跃或降。
刚开始是有些困难,可慢慢真的有些效果,到后面有几缕真气的加入更加得心应手,令气丸停留明堂穴里,受花钿里的气息焚烧。
等花钿气息完全消失前,黄蓉刚好重新将气丸掌控了。但黄蓉不敢就此放松下来。
而是继续运转道家静功,整个人完全进入入定状态,呼吸似有还无,心脏也似乎停止般,许久才跳动一次。
而如之相反的气丸却十分活跃,虽黄蓉令其从明堂穴出来,但却在四肢百骸不断游走,每到一处似乎都从中摄取什么,令其每到一处就凝练几分。
幸好的事,游走一圈后,就停留在膻中穴里。接着更是慢慢分离出两股真气。
分离出来却是六欲真气与九阴真气。黄蓉发觉这两股真气不仅重新操控自如,且虽是两股真气可给黄蓉的感觉是一体,只不过一体两面而已。
对此黄蓉连忙运功尝试,发觉真的如此,不仅轻易合二为一,两股真气还能自由转换真气。
见此黄蓉心中虽大喜,但还不放心再次对自身检察一番。
发觉真气变得更加精纯阴柔外,不过这正是黄蓉要的效果,还就是因气血化作三尸虫,感觉有点气虚血亏。
再无其他异样了。
而三尸虫所的气丸,自真气分离出来后,变的有些虚幻淡红细如小红豆般,且十分安分在膻中穴一动不动。
黄蓉虽有心将这隐患解决,可霎时间也想不出解决的办法,且刚才耗费时间太长,看现在天色,差不多时间林震到了来了。
黄蓉为了避免夜长梦多,连忙布置一个自己还在房间的假象。收拾几件衣物就小心翼翼从房间逃离。
刚走出竹林,黄蓉就听见马蹄声。黄蓉就暗道不好,这里如此偏僻,基本没人会来,且这时来恐怕也只有是林震吧。
而以林震的性情,怕很快就撞破自己在房间布置的假象。想着黄蓉慌忙运起轻功赶路。
逃窜的黄蓉,似乎忘了自己已经恢复功力,也没有被拘束着。
秘法因自身真气性质的改变,很有可能也会失去大半功能,第一时间选择先逃离,不敢冒一丝险。
可见而知这段时间里的经历,在黄蓉心中造成多大的阴影。
果然不出黄蓉所料还没跑多久,就听见身后远处在飞奔般的马蹄声,还感觉体内的真气稍微有点异动,显然林震在驱动秘法,也不知是距离的缘故还是真气改变下,效果变得如此轻微。
黄蓉也不多想是林震凑巧追对方向,还是有什么方法追踪自己。连忙改向崎岖马匹不能行的山路。
黄蓉明白全力下自己的轻功下自然比马快,可持久力肯本不及马,有被追上的风险。
崎岖难行的山路,黄蓉如履平地般快速前行。果然没多久,黄蓉就没听到身后的马蹄声。
不过黄蓉还是不放心,继续越过两个山头,才放慢脚步以便回气,同时对自身检察一番,看有没有被动了手脚的地方。
等完全回过气,检察也没发现不对,且没发觉林震追来的迹象,黄蓉终于放下心来,不必再全力运转轻功赶路。
因刚才慌忙看见崎岖路就走,现在黄蓉也不知自己身处何处。只能靠不停跃到树上稍微辨别出山林路径来行走。
不知不觉到了子夜时分,黄蓉从树上跳下,虽还没看到有人烟地方,但还有不远就可以走出山林。
可就在离道路不远时,黄蓉刚拨开挡路草木前行时,突然嗖嗖的几声,几根箭射来。随着还有一声吆喝:“谁,谁在那里,给大爷出来。”
黄蓉虽轻易躲过射来的飞箭,但心中一惊,刚才明明仔细观察一番并没有看到有人。不禁好奇向射来方向望去。
发觉竟然是一个车队,人数还不少。
每人都是身穿夜行衣,行动时动作娴熟且隐蔽,配合也十分默契,而马车作一些跟夜色融合的布置,马蹄上被布厚厚包裹着。
远处看确实很容易被忽略,怪不得刚才没有察觉。明显可以看出是见不得光的买卖,才这般昼伏夜出。
黄蓉并不想节外生枝,可惜刚才已经被撞破行踪,想躲避已经迟了。
此时已经有数个黑衣人默契慢慢包围上来,远处几个弓手拉着弓候着。为首指挥的头目再次出声道:“朋友出来吧,不必躲了。”
见状黄蓉明白无声无息避开是不可能了,正要运功准备出手突破重围时。
突然灵光一现,或许暂时混进这伙人之中,借机隐藏行踪也算是不错的选择。
此时也不容黄蓉多想,连忙拿起泥土在面上涂抹几下,将刚才射来的一支箭,插到衣袖上。
然后一副忐忐忑忑惊魂未定模样从草丛走了出来,一边惊慌说道:“各为大爷,请不要动手。”
黑衣人见出来是一名惊慌无措的小娘子,顿时都不约而同放松警惕,动作也停了下来,但并没有散开意思。
为首的黑衣人仔细打量了黄蓉一番后,才出声问道:“小娘子你是何人,为何孤身一人在此处?”
黄蓉面色惊恐慌慌张张说道:“小妇人…玉京…。”
一时间黄蓉来不及给自己编个名字,顺口将自己这被喊几天的名字说了出来,发觉不对时已晚了,为了不被怀疑只好继续说下去:“本跟村子躲避战乱向南逃荒,又因路遇山贼跟大队走散,小妇人不识路不觉间就孤身一人逃难在此。”
显然对于黄蓉的说辞,为首的黑衣大汉并没有完全相信,正要继续对黄蓉盘问时。来了一个文士打扮中年人。
向旁边的黑衣人了解情况后,就也开始打量起黄蓉,见虽有泥土阻挡也难掩绝色俏脸,与玲珑浮突的身材,眼神逐渐变得色眯眯猥琐起来。
令黄蓉不由心生厌恶。
突然瞄到黄蓉衣袖上插着的箭矢,中年文士不由面色大怒对为首黑衣骂道:“陆二你怎么能如此粗暴对待小娘子,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说罢,转过身对黄蓉温和说道:“没伤到你吧,小娘子莫怕,这些都是粗人行事有些鲁莽。请见谅,一路下来小娘子受了不小苦吧,不如与我们一路吧,好有个照应。刚好有一辆空置的马车可以给小娘子坐下。”
此言一出,黄蓉还没反应,叫陆二的黑衣人首领脸色难看起来,不过最后瞧了一下,虽被泥土遮掩,但有部分露出因三尸虫气血不足兼赶半天路下惨白面色,还有黄蓉装的身体惶恐不安表现。
最后还是挥挥手示意手下的黑衣人散开,随着自己也黑着脸走开了。
中年文士见状,露出满意笑容,随后对着黄蓉说道:“小娘子请吧!”
黄蓉惨白面色带着惊魂未定,仿佛真的六神无主下顺着中年文士引导下,坐进一辆马车里。
随后却出乎黄蓉的意料,除了给她找来一盆水洗脸,就没再来打扰了。正努力想着怎么应对骚扰,却没想一下扑了空。
不过这样也好,黄蓉洗完脸后,就坐着闭目养神起来,不敢深睡。一看这帮人就不是善类,此时可不敢放松警惕。
马车无声前行的路上,突然黄蓉耳朵一动,原本这一行人行动都是很有规律,现在黄蓉听到有两人偏离队伍,听出一人呼吸相对混乱,想必是中年文士,而另一个自然很大概率是陆二的黑衣首领。
黄蓉对这伙人来历也起好奇之心,不禁打起十二分精神,随即听出两人上了并行的马车。
虽是并行但两辆马车距离还是有点远,加上车厢的阻碍,普通人自然不会听到什么,但对黄蓉却就是毫无问题。
两人上了马车,首领陆二就迫不及待问道:“姓梁的,为什么破坏规矩,任务期间收留外人可是大忌,你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别怪我事后禀明大人。”
“敝人这样做自有道理。”
“哼,有什么道理,我看你就是色迷心窍。不然那小娘子的话明显有问题,不会看不出来。”
“呵呵,知道陆二你一直看鄙人不顺眼,可大人这次令敝人带队,鄙人再不才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不信敝人也信大人。”
“既然看出来了,为何还收留她?”
“自然有她的用处啊,别忘了,这次任务已经出漏子了,这不正好来了个补救机会。”
“你是想要她作为代替,可这样真的能行吗?”陆二语气中带着迟疑不定。
偷听的黄蓉也提起精神来,虽知如此谨慎纪律森严的车队,管事之人不会如此肤浅。
但毫无线索下黄蓉也猜不透他们的目的。
现在自然聚金汇神探听。
“怎么不行,你看那小娘子算不算人间绝色。”
“肯定是啊,看那身段不在话下,容貌虽被故意用泥土遮掩,但从轮廓就也可看出其貌美如花。可先不说她的来历不清不楚,就说短时间内让她听话就是个问题,别到时候假意顺从关键时刻使坏,顷刻间你我可就大祸临头了。”
“既然敢收留,自然已想好方法了,说不定小娘子求之不得呢。”
“此话怎讲。”明显陆二情绪有些激动,声音不由提高不少。
“你既然看出小娘子有问题,难道没猜过她是什么身份。”
“她那说辞老子根本不信,若真的遭遇山匪,青壮年男子逃脱机会最大,其他人或多或少也机会,可小娘子这样的机会最微乎其微,山匪可都是久不见荤腥,见小娘子这种风险少的人间绝色,那会轻易放过。”
偷听的黄蓉闻言并不奇怪,毕竟临时编出来的借口自然漏洞百出,心中惊疑的是中年文士是不是猜到自己的身份,不过转念一想如果真的被认出来,刚才就不会收留自己,显然是他猜错了。
“就算真的好运逃脱,再看小娘子衣衫虽有些乱,可还算整齐,根本不像逃脱过山匪追捕的样子。还有气质和举止一看也不像是村姑。”
“讲确实没错,但说了这么多,那可猜出小娘子身份来?”中年文士明显带着讥笑打断说道。
“虽有点大家闺秀气质但整体不像,在野外行走,说是江湖人士但观察过身上没有练武痕迹,老子是猜不出来,姓梁的知道就赶紧说,不要这里吊胃口。”陆二有些恼羞成怒说道。
“那就直说吧,鄙人估计这小娘子应该是扬州瘦马之类。”
“扬州瘦马?人怎么会是马呢,哦老子想起来了扬州瘦马是什么了,那不就是婊子吗。姓梁的说的神神秘秘还以为是什么身份,原来就是个婊子而已。”
“你…你…真是粗鄙不堪…”
一直偷听的黄蓉闻言后,更是羞怒至极,差点就忍不住出手教训这无耻之徒,最后才勉强暂时忍了下来。
原本黄蓉感觉这色眯眯的中年文士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感觉更坏了。此时黄蓉倒想听听这无耻之徒为什么有如此判断,准备怎么安置自己。
“老子是粗人说话自然粗鄙,不像你们这些读书的说的云里雾里,再说难道老子说错了吗?”
“话虽没错,这可不是勾栏卖肉的婊子能比的,必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侍候人本事更是层出不穷。”
“最后还不是卖肉的婊子,话说回来,姓梁的你是怎么看出来的,老子怎么看也看不出她是卖肉的婊子。”
“你…你这种粗鄙的大老粗能看出才叫奇怪。”
停顿一下,就听到中年文士带着卖弄之意说道:“你以为那泥土只是在遮掩容貌,更重要的是在掩盖眉心上的标志,稍微正式的青楼妓院都会对旗下的娼妓入门时给弄上标志,尤其是能日进斗金的花魁与台柱,标志更是能清楚分辨出是哪家青楼的。”
闻言的黄蓉不禁一愣,没想到这个好色之徒的中年文士并不是胡乱猜测的。
刚才擦上泥土,自身在江湖也是多有名气,不知其中会不会有人认识,以防万一而已。
差点忘了眉心的花钿是羞人的标志。
心中暗想好险啊,虽不知车队中有没有人认识自己,但毕竟存在风险。趁他们现在还没真正见过自己容貌时,必须赶紧易一下容。
同时想到自己眉心上代表娼妓标志,心中不禁五味杂陈,严格来说中年文士并没有猜错。
想着不由自主伸手摸摸眉心,突然发觉眉心上摸起来光滑,并没有刚开始凸感。
还没来得及多想,就听见中年文士继续说道。
“还有她那双手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当然你可说是千金大小姐、名门贵妇也是这样,可以再看她举止看上去优雅大方,但实际上举手投足间都在展现自己的一丝不易察觉的风情,能这般将勾引举止天成又让人感觉不出,必定是久经风尘,这也是你粗人看她像大家闺秀整体不像的缘故。”
闻言的黄蓉如遭五雷轰顶,整个人都愣了一会,良久黄蓉缓过神来,但心中波澜却难以平复。
如若不是中年文士的话惊醒,黄蓉竟没察觉自己举止的问题,还一直习以为常。如何不令黄蓉心惊。
想到自己被影响如此之深,黄蓉就一阵后怕,同时也庆幸自己选择尽快逃离,不然继续留下等待机会,自己就这样毫无察觉间慢慢被同化成为真的娼妓了。
想到这里,黄蓉不禁分神对自己做个重新检查。
回想下发觉自己言行举止间确实暗藏已不经意有了一丝妖媚的风情,甚至已经形成习惯了,集中注意时没问题,可一旦分神不经意间习惯展现出来,一时间竟难以改正。
黄蓉真的不敢相信,只是短短几天而已,十天也不到,自己竟然变化如此大,脑海里不由浮现之前林震玩弄她时兴奋的辱骂,什么女侠女诸葛,不过天生的婊子而已。
虽停止回想,但原本不平静的心更加波澜起伏。
黄蓉却不知在她失忆中,早已接受何妈妈的培训,为了迎合林震更是尽情施展。
当时发现问题后,更是花了大功夫才控制住人前不展现出来。
可现在没记忆的黄蓉自然不懂的控制。
为了避免自己再胡思乱想,黄蓉再次偷听起两人对话,姓梁的文士已经说完了,只听陆二在说道。
“好吧姓梁的观察确实厉害,不说能不能让这个婊子乖乖听从,就说原本送去是黄花闺女,现在改成久经风尘的婊子,似乎像结仇吧。”
“这些自然考虑好了,不说那些草原蛮子并不注重这些,还有都说她是扬州瘦马之类,并不是勾栏卖肉的,说她久经风尘但不定是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客尝的烂货。以我经验看她最多也被一两个男人经手。”
“刚才才说这婊子勾人手段不留痕迹浑然天成,现在说经手只有一两个男人,搞不懂,还是说怎么让她听话,还有万一草原蛮子介意怎么办。”
似乎知道黄蓉婊子身份后这个黑衣首领再没刚见时的客气。
“没听过媚骨天成吗?此等女子只要在看过风月书籍和去过青楼观察或此道之人指点就轻易将侍候勾引人手段运用自如,甚至青出于蓝胜于蓝,如练武奇才只要看一下武功秘籍就一点就通一学就会。而小娘子一看就是经过高人培养的,所以才会说她是扬州瘦马。”
“哦,这下老子懂了,也就是说这小娘们是天生做婊子的奇才。”
闻言黄蓉羞恼之余,想到自己情况一时间心中竟想不出来证明自己并不是他所说那样的言语来。
而梁姓文士也懒得争辩叹息一声继续说道:“这样说也没错,还说刚才问题吧,鄙人打算是照直说,不过改一下,跟草原蛮子说大人送两个美人,一个未出阁的娇弱美人,一个技艺精湛美人。之后直说娇弱美人不适长途跋涉没了。”
“到时候,草原蛮子喜欢自然皆大欢喜,若不喜欢,但毕竟也送上一个美人有了交差,且草原蛮子主要还是跟大人的交易,想必不会过于怪罪。而大人那边,能完成交易,草原蛮子没多得罪,能继续交易,就行了,其他大人不会多追究。”
“这样有没有这婊子也没什么区别,还有没说怎么让这婊子乖乖听从。”
“真是浑人一个,有与没有很大区别,跟草原蛮子说原本送上美人全没了,能高兴吗能不发怒吗,而只是没了一个,虽有点不快,但毕竟长途跋涉有点意外很正常,至于大人喜欢任务失败就不理,还是想办法补救的。”
“至于让她听话更是简单,没听说过婊子爱钞吗?其实她们爱的是安定,因婊子的身份,令她们对男子难有信任,所以才觉得金银最可靠,现在给她改变身份机会,虽然还是做玩物,但之后很有可能是作为姬妾,锦衣玉食不在话下,比起难逃的娼妓好上许多,对她来说求之不得。根本不需要多做什么。”
“原来如此,还是你们这些读书的点子多,说起来既然那婊子不是处子之身,姓梁的有没有一亲芳泽的打算。”
“姓陆的,你就不要我面前装浑人了,其实你精的很,很多事虽没看出来,但鄙人打算恐怕猜到几分,只不过装糊涂吧,”
“难得糊涂,糊涂点好,就知瞒不过你,就老实跟你说吧,一路下来老子憋得慌,刚好来个美人可以解馋,而且现在知道她还是婊子,这不正好吗?姓梁的说实话要不要一起。”
“既然都说明了,鄙人也不藏着掖着,便宜草原蛮子前,自然要好好享受一番。不过先不要急着,要做好准备,出了事就麻烦了,这事最好只有我们两人知道。”
“那是自然,姓梁的就你来安排,老子也要做好照顾那婊子的准备,可不想像上次,一点风寒和水土不服,好好一个美人就没了,还因她是处子之身,到死老子也没敢逾越。”
听到这里黄蓉似乎能想象出现在两人猥琐对笑的模样。
心中刚平复点又有些许怒气,不过黄蓉并不意外,想着混进来时,就早有准备这是狼窝。
随之停止偷听,听到这里黄蓉已经猜出大概,无非就是有人想跟草原做走私,为了巴结草原大人物送了个美人作礼物,没想到半路就病逝。
现在就想让她作为代替。
不过看这行人,想跟草原做买卖的人来头不少,很有可能还是官场中人,两方都交战多年,竟还有官场中人与之走私,说通敌也不为过,这大宋根真的烂透了。
心中波澜平复许多后,黄蓉准备接下来的打算,原本只是打算混进来一两天,到时找机会抽身离开,可现在黄蓉打算多待些时日想借助车队掩护将自己状况搞好再走,或许还能打探出双方是什么人,以后会有用。
只因现在黄蓉知道他们的打算,明白接下不会有危险,反而对自己多加看护,黄蓉自然能安下心来调理自身。
至于两人对自已的窥视,现在已经知道,防备起来自然很是简单。
现在重要还是给自己易个容,显然这辆马车是之前病逝美人的,从中找到梳妆镜就是明证。
掀开一丝马帘,令月光照了进来。
借着月光看着镜中自己,才发觉眉心花钿大变样,原本三色的花钿变成血红之色,纹理也有些许变化,最重要是看上去完全不像花钿,更像天生的胎记,且变得淡化许多。
不过暂时这样这正合黄蓉意,现在怕是那些各大青楼的老鸨也不敢肯定这是不是青楼的标志,如此似是而非才令人迟疑不定。自然好糊弄人。
随后黄蓉开始易容,现在并没有什么易容工具,加上之前被他们看到轮廓,黄蓉并没有过多的改变,只是略微调整一下五官。
为了迎合两人心思,自然不会易容丑化,轮廓还是一样,可看去只剩几分原来的模样,怕是熟人看了也认不出来。
面容少了几分端庄多了几分妩媚,眼神多了几分风情少了几分清澈,配上眉间若有若无血红娇艳花纹,好一个勾人的妖精,说是正经人家怕是没人相信。
易完容后,黄蓉重新开始刚才停下来的自身检查,发觉或许改易体质和六欲心法美体效果下,自己练武在身上留下瑕疵,都被一一消除了。
怪不得那陆二会说没看到自己身上有练武的痕迹。
随后黄蓉并没发现身体的其他异样,可精神却大有问题,黄蓉发觉自己竟一直戴着象征畜牲宠物的项圈,自己不仅毫无异样,没有半点违和感,仿佛天生就该戴在自己身。
黄蓉连忙脱下,羞怯下想丢出马车,最后想到周围都是黑衣人,被他们捡到更麻烦。才连忙收藏起来。
一番折腾下来竟接近黎明了,原本气血不足,虽内力支撑着,但黄蓉确实累的不行。
知道两人不会这么快行动,现在还是较为安全,保留几分心神警惕,黄蓉慢慢入睡。
入睡前黄蓉心中不免在想选择混进车队这个确定也不知是对还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