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理赤着脚,在深夜的大街一步一步走着,路上没什么人,关上铁闸的店铺前有盖着毛衣睡的流浪漠,远处的垃圾箱旁有几个吸着烟的街童,还有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夜还走在夜路上的人,到处都被昏黄的街灯照映成宁静的颜色。
依理瞄了一眼流浪汉,她不怕流浪汉,要睡在那么冷的街上也是件很可怜的事,脚底传来石砖地板的触感,让少女不禁想象要睡在上面究竟会有多寒冷。
还好现在不是严冬,而是凉意正浓的秋季,赤脚走在石板路上并不是太过困难的事。
依理怕的反而是那边的街童,要是他们看见十六岁的少女一人赤足深夜在街上行走,也许会引起麻烦,更令人注目的是,她身上还穿着校服,白色的衬衫下没有穿胸罩,走每一步路那傲人的双乳也会摇晃得很利害,下身穿的是超短的红色格子百褶裙,裙下露出正在不安抖动的大腿。
红色格子百褶裙是学校指定标准的服装,但那仅盖着下阴的长度就肯定不为校规所接受了。
学校的女生都爱美,很多人在上学时裙子都是长到膝盖,但是一到了放学时间,很多女生们都把裙子偷偷在腰间卷起来,露出青春的大腿。
有几次训导主任尝试在街上捉拿把裙子卷起来的学生,但很快就发现近乎人人都这样做,校方就有点放弃了。
就算女生们的怎样卷高裙子,都不可能大胆得像依理那样,裙子仅仅盖着下阴,连一点预留给裙子飘动的长度也没有,所以基本上依理只要一走路,稍为远一点的人已经可以瞥见她的私处,屁股下沿更是长期露在外面。
这条短得过份的百褶裙,不是用卷的方式变得那么短,而是它的长度本身就是为了依理的下阴度身订造的。
秋季是个神奇的季节,你可以在街上看见穿着大褛长裤的中年男人,也可以看见穿着背心热裤的少女,是夏季和冬季衣服交织在一起的景象。
也是这个原因,街童看见了穿着超短裙的少女也不会觉得特别奇怪,除非他们一直往裙子底下看,希望得知下面内裤的款式,他们就会发现那令人惊讶的真相。
两个街童都停止了聊天,手中的二手烟正在燃烧自己的长度,不过两个街童都忘了继续吸食入面的尼古丁。
原本他们都是一边装作谈话,一面偷偷窃看迎面而来的少女那性感的双腿,可是当少女愈走愈近,街童们发现她脚上没穿任何东西时,全都觉得自己不需要对她保有一般的社会礼仪了。
社会很奇怪,当街上的人是正常人,我们盯着他看的话会觉得很不礼貌;
当街上的人愈是奇怪,我们就愈觉得可以对他下注目礼。
街童们都盯着那没带胸罩、赤着脚、穿着超短裙的依理。
所有视线都被那长腿引导过去,沿着大腿一直往上爬,落入在超短裙下那神秘三角地带中。
一阵秋天的微风掠过,仅仅是微风,就已经把里面的秘密告诉了街童:依理没穿内裤,阴部是没有毛的。
依理都知道他们看到了什么,她眼角闪着屈辱的光芒,只能默默地从街童身边经过,并让他们的视线护送自己光滑的屁股离开。
她知道,这是班上的男生留下的戏弄,在男生们离开课室发生的所有事,都是男生们预先安排给依理的节目。
“裙子太短了…我不能这样走回家啊…”依理在课室内跟男生们求情。
“有什么不行?裙子十分适合妳喔!”男生打趣地说。
“我真的不能…”依理含着泪光说。
男生挥一挥依理原本及膝的长裙,把它收在男生的书包内,从依理的眼前消失。
“我们先走了,记得要把课室还原喔!”
砰!
课室的门关上了,剩下依理楚痛的身体站在那混乱的中央,下阴滴答滴答流着精液。
(要把课室还原…)
依理环顾四周,看看刚才那三小时造成的混乱。
到处都铺上了精液──地板、墙角、椅子、椅脚下、教师桌上、矮柜上。
依理不明白为什么男生们可以制造出那么多精液,明明她已经拼命地把它们装到身体里了。
三十多名男生每人至少要射出两至三次,才有可能在依理子宫和胃袋装满精液后,还在课室内残留那么多。
“可能不只三次也说不定。”
一张桌子的四只脚还系着麻绳,那是刚才把依理脸朝上绑在桌上干的位置。
依理只是望着那系在上面的麻绳,她的肚子就隐隐作痛了。
刚才被绑在上面,私处一边抽插,肚子一边承受着拳击的痛楚回忆被牵扯了出来。
依理是一个很容易被剌激起曾经发生过的感觉的人,只要回想起喝过的苦茶,她口水会不自觉地变苦;想起吃过的辣椒酱,舌头会立即发麻;想起不愉快的回忆,她能立刻留下泪水。
男生们不自觉地给予了一个最难堪的任务依理,就是要她清楚轮奸的现场。
依理望见课室内任何一个角落,都可以刺激起依理身体在那个位置承受的痛苦。
望着杂物矮柜上留着黑色的污迹,依理阴户再次不情愿地湿润起来,那是男生们逼依理蹲在柜上自慰而留下的鞋印;望着地上散落着的橡皮筋,让她阴户传来令人恐惧的尖锐剧痛,那是男生命令她自己扒开阴唇,给大家玩射击橡皮筋游戏的;看到打开了的杂物柜,依理鼻子再次嗅到恶心的味道和窒息的感觉,那是男生们把袜子脱下来塞满这格储物柜,再把依理的头塞进去,要依理一边吸着男生们脚底的汗臭,一边翘起屁股被大家抽插。
把头扯出来后,还要求依理像是发情一样选出最臭的袜子用鼻使劲吸着那气味,一边手淫着。
“妳根本很喜欢嗅男生穿着的袜子吧!”
“特别是上完运动课湿透的臭袜。”
“看她愈吸着袜子自慰的那个淫样,真是很贱。”
“哈哈哈哈哈哈。”
在笑声中,依理继续拿起下一双袜子继续嗅着,臭味的成份又变了,她必须立刻适应新的臭味,左手继续自慰,造出满足男生的表演。
依理摇摇头,不能再继续回忆了,要是在这个课室呕吐出来的话,受罪的只会是自己。
依理想先到洗手间清洗一下自己的身体,再顺道拿抹布清理现场。
她确定学校走廊已经完全没人之后,就鼓起勇气,赤着脚,穿着那超短百褶裙走了出去,以最短的距离和最快的步速走到女生洗手间。
然而…
依理呆住了。
女洗手间的门被锁上了。
想当然,男生和伤残人士专用的洗手间的门也锁上了,就连旁边放置清洁用具的杂物房都锁上了。
这间学校是仿效日本学校的做法,要求学生自己清洁课室来训练大家的责任感和做家务的能力,清洁校工只负责清洁礼堂和其他公共设施,课室则是完全由学生自己负责,所以即使洗手间会被校工锁上也好,放置清洁用具的杂物房是不可能锁上的。
依理知道这肯定是男生们的恶作剧。
不过男生们是怎么弄到杂物柜钥匙的?依理想一想就知道了。
她摇摇头,心里不禁暗暗佩服男生们,为了欺负和玩弄自己,他们有用之不尽的创意与行动力。
(要去看看其他楼层的洗手间吗?)
不,太大风险了,要是还有其他学生在这个时间留下来的话,说不定会撞见满身精液的依理。
可是,现在已经是晚上九时,天已经全黑了,要是哪一个课室还有学生未离开的话肯定会亮着灯的。
依理虽然有点怕黑,但黑暗已经是她的保护色,她决定往下一层的洗手间看看。
她深呼吸一下,然后沿楼梯走下去。
学校的楼梯是设计在室外的,往外面看是可以看到整间学校的状况。
依理紧张地看看外面──全黑的,只有刚才进行“依理轮奸派对”的课室隐隐约约看得见光芒。
“依理轮奸派对”的课室,因为老师会在课室播放电影,窗户就长期贴上了遮光布,走廊经过的人除了往正门的小窗子看之外,是看不到里面的情况的。
学校的电影学会也选了这间课室作为他们研习用的地方,所以外面挂上“电影学会:会议中”的牌子,基本上是不会有人进来打扰的。
只要课室内的男生有默契地合作,电影学会预先申请了放学后的课室作为电影研究的用途,再派两人在正门和后门把关,“依理轮奸派对”就可以无顾虑地进行。
学校总共有八层,每层一个洗手间,地下有两间,八楼有两间。
依理把每层的洗手间都走完了,全部都已经锁上了。
“轮奸派对”的课室位于六楼,依理是走到地下发现洗手间都锁上了,才再往七八楼查看的。
基本上她发现第二间洗手间也锁上了时,她就已经知道全校的洗手间都应该已经锁上了,她赤着脚滴着精液地走遍每一个地方,也只是用来好好给自己安心地绝望而已。
(可以到附近的公共洗手间或者商场的洗手间吗?)
不行,学校外的晚上是热闹的,就这样走出去肯定会被人发现的。
有没有一条抹毛或者是一张纸巾可以给依理抹抹脸上的痕迹?
没有。
学生储物柜内全部锁上了,依理自己的储物柜只有装着课本和文具,原本放着的包装纸巾也被男生们刻意地拿走了。
“记得要把课室还原喔!”男生离开时的声音再次在她脑海中向起来,这句说话语气挑皮,依理明白它绝对是一句命令。
依理看一下垃圾桶,要是过去,垃圾桶会是塞满了男生使用过的纸巾。
即使是男生用来抹精液的卫生纸,依理也不介意用它来抹脸,可是,今次轮奸派对,并没有使用任何纸巾。
男生们是有意识地,抱持恶意地,射得到处都是。
依理的腿也走累了,身体早就冷得不断发抖,她望着地上一块块白色的东西,大部份都开始干涸了,她开始接受这个事实,接受这个男生们一早就设计好的恶意。
她把长发拨到肩后,蹲下来,往中央最多最厚的一块精液,伸出舌头舐起来。
她没有用手,就像男生们教导她女奴该有的礼仪一样,双手放在“食物”的两旁,然后低下头慢慢把地上那块半透明的东西舔干净。
最大的一滩男性液体幸好还没有干涸,其他的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依理跪行到下一格地板,默默忍受着内心千般的屈辱,继续清洁。
绑在桌子的麻绳打了死结,依理花了很多时间,才用原子笔一点一点地把结解开,再把绳子收到指定的杂物柜内。
那个杂物柜是存放用来虐待依理的道具,依理熟练地把麻绳绑会一束,好让男生下次拿出来时可迅速使用。
黑板上还留着依理留着的字句:“依理今次是第7次跟大家进行轮奸派对,口交次数为149次,小穴使用次数为153次,肛门使用次数为53次,依理成为5B班的性奴隶后,高潮的次数为63次,自慰次数为18次,依理不能在未得男生同意下自慰,若然私下自慰,必须坦白招认,并接受惩罚,私下自慰为2次。”
这是男生一边轮奸着依理,一边要依理写下的。
这些次数和数字,依理都必须牢牢记着,每一次男生使用她,她就要在相应的部位加上一。
(149、153、53…) 她凝视着黑板上的数字,拿起粉笔在上面加上抄写后身体每个部位的使用次数,把各个数字更新了。
她花了约半分钟时间好让自己不会忘记,然后拿起粉刷把黑板刷得一干二净,明天这块黑板就会写上中五的化学公式,把这些代表着依理屈辱的数字都盖过去。
第三次轮奸派对开始,同学们每次都要求依理这样把使用次数抄到黑版上,现在依理上课时看着黑板的笔记,让不时会看到自己抄写时留下的痕迹,黑板实际上什么都没留下,那些痕迹是刻了在依理心灵中。
依理把椅桌都放回原来的位置,她从书包内拿出了今天需要完成的课业,默默地拿起原子笔去完成。
课室已经清洁得相当干净了,全课室最肮脏的,只有依理的舌头…
还有她风干了精液的脸、因为精液而黏在一起乳房、装满精液的胃和子宫。
依理有想过把白衬衫当成是抹布去清洁地下,不过她知道这不是男生们想要看到的光景,打从她得知连自己书包和储物柜的卫生纸都神奇地消失得无影无踪之后,她就明显知道男生们的恶意了,所以她乖乖地接受这份恶意,把自己的舌头和身体变成课室内唯一污蔑不堪的地方。
深夜时份,大家都回家睡觉了,依理走在街上。
裙子短得走每一步都会走光,胸罩和内裤都没穿,身体全身都有精液的臭味,这让的身体不能在热闹的夜市中走,只能在没人的深夜走动。
她拥有自己家后门的锁匙,从那儿走进去不会经过管理员。
她把锁匙转动得极其小心,声音轻微得像猫儿一样。
不论她多小心,锁头打开的声音都会经铁闸放大得响亮,这让依理又紧张了一下。
她不能乘坐升降机,因为会有闭路镜头,管理员要是看见她的赤足会觉得奇怪。为了不引起任何好奇心,依理选择踏上后楼梯。
赤脚一步一步从后楼梯踏上去…
一层…两层…三层…
本身就已经累得不成人形的依理,走了三层楼梯,大腿早已酸痛的位置又叫起来了。
十层…十一层…十二层…
每一级楼梯都有防滑坑纹,对于依理的绵足来对,不断踩在防滑坑纹上是一种慢性刑责。
十八层…十九层…
(为什么家要在那么高的地方呢?)
二十五层…二十六层…
终于,依理上气不接下气爬上了三十楼。
防火门半推,她试探性地往外面探头,心里祈祷这种时候邻居不要往防盗镜外看。
她耳朵调较至最灵敏的地步,要是哪个邻居下床去洗手间,她都会应该能听得出来。
确认四周都没有动静后,她摄手摄脚地走到自己家门前,按了按门铃,跪下来静静等待里面的人出来。
没有人应门。
依理焦急了。
(会不会是睡了?)
她只有后楼梯锁匙,没有自己家大门的钥匙。
等了三十秒,门后还是没有动静,依理站了起来,犹豫要不要再按一次门铃。然后,家门就突然地就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