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刹女次日幽幽醒转,迷迷糊糊间,习惯性伸手去抱身旁,不料却搂了个空,一惊之下,立时清醒过来。
起身四望,发现爱儿竟然不在新房之中,这才慢慢想起昨日与爱儿所定那“角色扮演”之事来。
“今日乃是结缘之后,首次回返母子关系之日哩!定要时时记得我本是孩儿亲生之母才好。”
罗刹女暗自警醒。
然而低头看看自己赤条条一丝不挂,雪臀玉乳上还带着欢爱痕迹的娇躯,感受着心灵及肉体传来的娇慵满足,再看看经过颠鸾倒凤而乱糟糟一片的床榻,鼻中闻着室内那男女性事后的淫靡气息……
又不觉有些茫然。
“母亲!可起身了么?”忽听红孩儿在室外叫了一声,随即见他满头大汗,提着丈二红缨枪,笑嘻嘻进得房来。
罗刹女正怔怔发呆,见儿子进来,一时没反应过来,刚露出一个微笑,猛地想起今日是母子之日,而自己正赤裸裸坐在榻上,不由得突然害起羞来,“啊”的一声惊呼,急忙抓起锦被挡在胸前,遮住赤裸胴体,缩着身子娇嗔道:“我儿怎地如此无礼,都不得为娘准许,便直直闯了进来?娘还没穿衣裳哩!”
红孩儿不以为意,笑道:“母亲,我可是您亲生孩儿哪!娘的身子,孩儿刚出生时,一回头,便已见过了哩!”
罗刹女大羞,啐道:“净会胡说!你那时懂甚?且你刚出生时,直过了百日才能睁眼呢!”
红孩儿嘻嘻一笑,收了红缨枪,在床前规规矩矩跪下,磕了三个响头,脆生生道:“孩儿给母亲请安,祝母亲身体安康,心无烦忧!”
罗刹女脸上一红,不由自主地揉了揉小腹,暗想:“这小冤家,昨日一个劲狠捣人家娇穴嫩牝,撞得人家胞宫花心现下还隐隐疼痛,哪里能算身体安康?”
不过这平日轻易便能脱口而出的香艳撒娇,今日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便答:“娘身子尚好,我儿起来罢……你一大早去了哪里?怎地弄了这满身大汗回来?”
红孩儿爬起来,一跃而起,跳上榻来,罗刹女心中一慌,抓着锦被又往后缩了缩,心头胡思乱想:若是他爬上自己身子,自己该是作何反应……
若是像平日一般半推半就,却哪里还像个母亲?
角色扮演才第一日便要名存实亡了;但要是当真推拒,万一孩儿真恼了怎办……
好在红孩儿并未逾礼,就在榻沿坐下了,小脸上一片天真可爱,笑道“孩儿就在大厅习枪呢!师尊所赐红缨枪,要配合三昧真火使出来,点燃成一杆火尖枪,方才算得威力无穷。只是孩儿真火之法还不纯熟,点不燃枪,倒是烤得口中干渴了……母亲,可有轮回酒赐给孩儿解渴?”
“呀……你……你且出去,到厨下给娘弄些吃食来,待娘穿好了衣服,再给你准备那……那……轮回之酒。”
轮回酒、归元汤者,皆为溲溺别称。
罗刹女回想起往日居然那般没皮没脸,竟做出岔腿骑在儿子小脸之上,直接尿在他口中这等不知羞耻的事来,芳心便是一阵大乱,绝美脸蛋儿涨得红布一般,羞愧地恨不得钻入地下。
红孩儿却恍若未见,笑嘻嘻应了声是,便下床出洞,自到厨下准备饭食去了。
罗刹女听得儿子脚步行远,这才松了口气,光着身子跳下榻来,忙忙的从衣橱里找出一套旧衣穿上,下身亵裤、足衣、中裤、罗裙,上身肚兜、小衣、中衣、褙子穿得齐全,结束了自婚后便再没着过片缕的时光。
拿着桌上的白瓷茶壶,罗刹女一阵风躲到屏风之后,又做贼心虚一般探出头来,向着黑黝黝门口张望了许久,才脸红心跳的解开罗裤亵裤,在壶中嘘嘘小便出来。
待得尿毕,回头看到屏风内的马桶,眼睛如同被灼伤般迅速移开,脑海中立刻回想起昨日站在榻边,撅起臀儿,在儿子小脸上喷出臭屁,还让他端着盘子接住自家拉出的恶臭秽物……
罗刹女“嘤”的一声,羞耻得几乎晕去,跄踉了两步,好悬没把手里的茶壶摔碎。
把盛满温热尿液的茶壶放到桌上,罗刹女双手捂脸,只觉得烫如火烧,羞愤得一个劲跺脚。
想起儿子过不多时便要回来饮下自家尿在壶里的小便,更是羞怯难当,却是再也没勇气见着他喝下情景,飞也似的奔逃出去,钻进修炼静室,闭了眼盘腿坐在石台上,假妆吐纳练功。
不一会儿,红孩儿手里端着食盒进到静室,罗刹女凤目微眯,偷偷看他,只见爱子端着食盒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她睁眼,便将食盒放下,也在石台附近盘腿坐下,呼吸吐纳起来。
罗刹女见儿子闭眼用功,这才真正放松下来,因不知怎么面对爱子,便也想当真修炼,可心里一时羞臊,一时甜蜜,一颗芳心如乱麻般缠成一团,哪里静得下心来?
好不容易挨到午后,始终无法入定的罗刹女腹中突然咕咕一叫,却是没吃早膳,此时已饿了。
红孩儿听见母亲腹中叫唤,立刻从入定中醒来,轻出一口气,打开食盒送到石台,笑道:“母亲,既然停了功,便用些饭食吧,您今日还没吃过东西哩!”
罗刹女再也装不下去了,尴尬的睁开眼来,强笑道:“有劳我儿了,你也一同吃些。”
母子俩吃了午膳,罗刹女便借口困倦,躲回了闺房,躺在床上假寐。
红孩儿收拾了食盒,也跟了进来,轻声叫道:“母亲,孩儿也想靠着母亲午睡一会儿,可否?”
罗刹女却不答话,只假做睡熟中翻了个身,侧身面向石壁——实在是一朝做回了母亲,便无颜面对这些日来夜夜交欢、时时淫戏的爱子了。
红孩儿嘻嘻一笑,跳上榻来,从后面揽住母亲腰肢,让罗刹女娇躯一颤,雪臀玉股都紧紧绷了起来。
红孩儿抱住母亲腰后,却再无出格动作,好像真是做回了当初那个虽然娇惯了些,却也恭谨守礼的宝贝儿子,呼吸细细,径自睡了。
罗刹女原本便是借午睡逃避与爱儿面面相对来着,本无睡意,一被儿子沾上身子,更是怎么都睡不着了。
这些日子来,她那久旷千年、如水蜜桃般熟透的妇人身子,早已被幼子层出不穷的风流手段调弄得敏感万分。
此刻被儿子搂着腰,哪怕他规规矩矩并无动作,却也耐不得几刻,满脑子都是欢爱之念,不多时便情动起来,娇躯发热,阴中生楚,油滑蜜液悄然溢出了玉唇蛤口。
罗刹女正自咬牙苦忍,忽觉股间臀上顶住了一条滚烫的硬物,正是红孩儿睡熟之后,胯间巨大阳根自行勃起,从虎皮裙里弹了出来,顶在了母亲臀上。
这下罗刹女更是难挨,咬着贝齿,挤眉弄眼,素手揪着锦被一阵拉扯——忍了良久,终是耐不住了,一脸幽怨,撅着嘴儿暗暗叹了口气:“罢罢罢!这身子是离不得这小祖宗了!一被他沾上,便是雪狮子向了火——都化作水了哩!”
她一手缓缓移到腹前,悄悄解开裙带裤带,用极轻极缓的动作,将裤裙往下拉,待得扯到腿根,后边露出整个羊脂白玉般的浑圆雪臀,反手摸到身后那条火烫坚硬之物,灵活玉指圈住玉茎,轻轻撸动几下,微微张开两腿,让阳根入得腿间空隙,再合拢双腿,将之夹在腿根里,用自己两片油滑唇皮紧紧贴了上去,活动柳腰,前前后后地柔柔摩擦起来。
红孩儿突然“咭”地一笑,一双小手攀上了她丰硕美臀,在她缎子般柔腻温软的腰臀雪肤上游走不休,笑道:“母亲,在对孩儿作甚哩?”
罗刹女“嘤咛”一声,大是羞赧,却又舍不得松腿放开儿子肉棒。
也不说话,扭着水蛇腰,只将肥圆的屁股往后顶,凑在儿子腰腹间研磨个不住,琼鼻里一阵“唔唔唔”嗲哼着撒起娇来,桃涧湿热涟涟,期盼之意,昭然若揭。
“傲娇了!母亲这明明便是傲娇了呀!”
红孩儿心中大乐,眼见风韵熟美的绝色妇人做出这等口不对心的傲娇模样来,不仅十分有趣,更加难得一见,何况还是自身亲生之母哩!
当下舍不得挑破,故作不懂,逗她道:“母亲屁股这般顶法,莫非不让孩儿与你一同午睡,要将孩儿挤下榻去不成?”
罗刹女又是羞臊,又是气苦,猛地翻身躺平,红着脸蛋儿,娇嗔薄怒的瞪了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逆子一眼,又翻身侧了回去,撅起香臀,玉手抓着儿子肉棒,将之引入自家股沟,凑在湿漉漉、热腾腾的肉唇缝隙上,拉着玉麈便往里塞,琼鼻里羞答答嘤咛:“进……进来……”
红孩儿嘻嘻一笑,把着她腰肢,阳茎一翘,却往后移了几分,顶在臀沟里那亦是一紧一松、翕张发情的屁眼上,屁股一挺,嫩红蕈首突破那道紧绷的小皮圈儿,刺入母亲狭小紧窄、火热如炉的黏滑肠道。
“啊!小冤家!弄错了洞也!”
罗刹女终究美得叫出声来,扭过上身,反手在儿子脑门上拍打几下,一面娇喘,一面佯怒道:“你这奸淫亲娘屁股的不孝子,当真、当真该打……嘤……这一下顶得、顶得太深了哩!一点都不心疼娘……唔唔……宝贝儿悠着些……娘今日、今日可还没解便呢……小心把那腌臜物捣、捣了出来……污了床铺,可……可没法子洗濯呢!唔啊啊……”
“母亲后边小嘴儿一向贪吃得紧,孩儿悠着些,便恐不能使母亲尽兴哩!”
红孩儿扶着母亲肥臀,浅入徐出,笑道:“母亲若是怕污了床铺,孩儿倒是有个法子,只需母亲这般……这般……”
罗刹女听了,不禁娇呼一声,玉容红霞一片。
不过既然已插入了后边,那前些日子里被儿子日日调教,变得十分敏感的媚肛此时已是情欲高涨,前面淫穴内的瘙痒尽数移到了后面,肛肠内空虚难耐,正是需得狠肏大干才能爽快,眼下这般轻摇缓动哪能满足?
嘴里虽没说答应,却已扭扭捏捏地爬了起来,面朝石壁、粉背向外地蹲在榻沿上,也不脱裤,只露出个水蜜桃般硕大肥美的丰臀,白生生的悬在床沿外头。
只是这般姿势也太羞人,直如蹲便解手,又好似母狗一般,蹲着露出阴牝腚眼来。
罗刹女臊得捂住绯红双颊,娇躯阵阵酥麻,玉腿发软,几乎便要跌下榻去。
红孩儿见美母果真摆出这等撩人的美妙姿势来,心头乐不可支。
虽说前几日里,罗刹女也不知摆出过多少更无廉耻的模样,然而却因太过放荡,总缺了些味道。
今日重拾为人母亲的心态,再做出这等事来,那副一边娇怯怯羞不可抑,偏偏又欲拒还迎的娇俏样儿,却是动人无比。
红孩儿搬过一个绣墩儿,爬将上去,两手托着母亲丰盈玉臀,蕈首顶着蠕蠕而动的娇小腚眼磨了几下,慢慢突破贯入。
罗刹女“嘤”一声娇哼,美得娇躯酥软,重心不稳,直将那沉甸甸的臀儿坐在儿子手掌心里,一边发出细若箫管的呻吟,任由他托着自家肥臀起起落落,上掀下放的套弄。
弄了一会儿,红孩儿非但未觉母亲肛中有干涩迹象,下身反而滑溜溜的,出入顺畅无比,心头便知是那物事出来了。
果然再捣了十数下,鼻中便闻到幽幽臭气,进出之间,也有了“咕啾、咕啾”脚踩稀泥一般的滑腻声响。
他将肉棍往外抽出一段,低头一看,笑道:“母亲果然漏出来了哩!幸好用了这姿势,尽皆落在床外了……”
自家腚眼被撑得如此之大,肠子又被他玉茎贯通了一阵捣弄,肚中的物事再也憋不住了,开始往外淋漓渗漏,罗刹女哪有不知之理?
这下被儿子点破,不禁羞得耳根子也红了,心头大发娇嗔:“这顽皮孩子!捣出娘屎来很有趣么!知晓了便知晓了,却说出来作甚!半点也不顾人女儿家面子!羞也羞死了!”
只是心头羞恼,却说不出口,妇人捂着火烫脸蛋“唔唔唔”一阵娇蛮哼哼,反手过来,捏着粉拳恨恨在儿子手臂上捶了几下出气。
红孩儿哈哈一笑,腰腹大力挺送,玉麈咕叽咕叽的,肏得美母腚眼翻翻卷卷,烂泥也似的金黄浆汁不停被挤将出来,顺着他玉茎卵袋流淌滑下,滴滴答答的甩落榻前。
罗刹女捂着脸,紧咬贝齿,只是咿咿呜呜的娇哼,蹲着的身子被身后爱儿撞得摇摇晃晃,羞耻畏缩之意、舒美畅快之感在体内绞缠不休,说不出到底是难受还是爽快。
好不容易挨到肚内一热,只听得身后儿子一声满足长叹,却是已然将一股浓精射出,喷在了自己肠内粪上。
红孩儿从母亲体内缓缓退出,正想说些甚么,便见罗刹女跳下榻来,一手提着裤裙,一手遮着脏兮兮的臀缝,夹着粉腿、跌跌撞撞跑到屏风之后,接着,劈劈啪啪之声大作,夹杂着妇人娇滴滴的“嗯、嗯”哼哼,间或还有舒畅叹息,格外诱人。
红孩儿嘿嘿一笑,点起三昧真火,将自己棒上身上沾到的秽物焚烧化去,又将榻前地面的几小滩黄色泥浆状膏脂烧成飞灰。
没几息功夫,屏风后便声响渐止,悉悉索索的传出衣服摩擦之声,又过了好一会儿,才见罗刹女红着脸,莲步轻移,转出屏风,走动间双腿微分,似乎还有些不自在。
她双颊气鼓鼓的坐在榻边,见儿子一脸得意坏笑,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揪住他,按在大腿上,扬手便打他屁股。
一边打,一边怒道:“你这不孝的孽障!定是故意弄错洞,好瞧娘的笑话是吧?害得娘又耗了一条本已不多的亵裤来擦屁股!岂不是该打!”
她嘴里虽是气恼,下手却甚轻,甚至不及数日前儿子打她屁股时的力道。
红孩儿“哎哟、哎哟!”
叫唤几声,求饶道:“母亲息怒!孩儿冤枉呀!只怪母亲将裤儿褪到臀下,只露出月儿般肥美雪臀的模样太过诱人,孩儿原本瞄的是前边洞穴,可临入之时,见着母亲玉臀美态,实在爱煞,那话儿受激一翘,便掇进您后边了……”
“还敢找借口!”
罗刹女气呼呼的又打了一记,见爱子扭着头满脸哀怨的、可怜巴巴的小模样,终是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尖起纤纤玉指拧着他脸,笑骂道:“下回再敢让为娘出丑,娘还要打你!”
“孩儿不敢了!”
红孩儿涎着脸扑进她怀里,嬉笑道:“不过我知母亲最是心疼孩儿,定不会当真打痛了我哩!”
一面撒娇,小手一面偷偷向下,隔着薄薄的襦裙罗裤,掏摸她腿裆里的粉贝肉蛤。
“去!你这顽皮孩儿子,又来撩拨娘了!”
罗刹女没好气的拍掉儿子正在自己腿间使坏的小手,嗔道:“刚让人不得已弃了条亵裤,若是又弄得娘湿透了裤裆,娘可没这许多衣物替换呐!”
又伸手揉了揉腰后尾骨,抱怨道:“我儿适才好不知轻重,一味蛮干,弄得娘屁股眼子现在还火辣辣的疼哩!”
红孩儿献媚道:“要不,让孩儿给母亲舔舔玉门赔罪?”
罗刹女俏脸飞霞,啐了一口,玉指点着他脑门嗔道:“你不怕那里臭,娘却怕丑哩!叫你调皮捣蛋,故意弄娘后门……”
嬉笑玩闹一阵,两人渐渐安静下来。
只觉母子间心意相通,往日亲情气氛悄然恢复,便如世间所有慈母幼子一般,不涉男女之情的亲密搂抱着温存起来。
红孩儿将脸颊贴在母亲小腹上挨挨擦擦,满足的叹了口气,道:“母亲怀抱好生温暖,最是舒适不过了……这般被您抱着,好似仍在母亲胎腹之中一般,无忧无虑,平静心安。”
罗刹女此时也是满腔怜爱,看着如小猫般趴在自己腹上,闭着眼满脸迷恋的年幼爱子,一边抚摸他额前那撮黄软胎发,芳心里满满当当尽是慈母柔情。
这温顺乖巧、清秀俊美的孩儿可是自己的心肝宝贝,当年在腹中怀胎了两百年才掉下来的肉啊!
当真是捧着怕摔,含着怕化,却教她如何不爱得发痴?
为了他连自己的命都舍得,何况其他?
听得儿子言语中露出的怀念之意,罗刹女心中一动,娇靥浮起一抹晕红,轻声道:“我儿既是想念为娘肚皮,何不回到娘胎去瞧瞧?”
红孩儿嘴角绽出笑容,伸出小手,隔着裙裤摸她鼓鼓阴阜,问道:“母亲这么快便又想要了?适才只弄过了您后边,既然是要孩儿回娘胎,那便是母亲前面嘴馋了罢……”
“才不是哩!我儿好不惫懒,成天尽想那事!”
罗刹女忙拦住便要掀她襦裙的儿子,嗔道:“娘言中之意,乃是让你整个人都回去娘的肚皮里,便如当年娘怀着你一般……”说着又害臊起来,羞答答道:“心肝儿不是身怀七十二变么?若是变小了身子,从娘的……从娘的牝穴钻回胞宫里,应当不难罢!”
“胎内回归啊!而且是回到亲生母亲子宫的胎内回归啊!”
红孩儿又惊又喜,一轱辘跳了起来,激动之下,连声音也发颤了:“当……当真?母亲当真允我回……回到家中么?”
罗刹女俏面晕红,羞赧道:“你是娘亲生的骨肉呐!当年还不是从那处钻出来的……如何回去不得?”
话虽如此,却还是有些扭捏,不好意思地捂住了脸颊,娇声道:“况且不只你怀念当初,娘……娘亦是时常想念怀着宝贝儿之时情景,想要重温那满腔欢喜、幸福满足的心情哩……”
“是、是!母亲生养之恩,孩儿无可回报,今日还要再从母亲腹中出生一次,便亏欠母亲更多了哩!”
红孩儿喜不自胜,一边手忙脚乱的扯掉肚兜、虎皮裙,摘下脖上长命锁、手腕脚踝的金环等饰物,脱得赤条条仿若初生婴儿一般一丝不挂,便要念动法咒变化。
罗刹女虽也是满心期待,却又大感羞臊。
但见得他的猴急模样,也忍不住“扑哧”一笑,嗔道:“心肝儿这般性急,不等娘先脱了裤子,却哪里有洞让你钻?”
红孩儿抓了抓脑门,涎着脸笑道:“待孩儿变小了,母亲再把我放进您裤裆里头,不是也成么?”
罗刹女娇媚的白了他一眼,啐道:“净说胡话!我儿今后要长成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怎能入得妇人裤裆?即便进的是为娘裤裆,也是不妥。”
悉悉索索解开襦裙,褪去中裤,将下身脱得光溜溜的,只在脚上着了芙蓉散花绫的足衣,羞涩的打开双腿,对着儿子露出白馥馥的肚皮,长满细密黝黑耻毛的阴阜,以及下方那曾生出过他,神秘诱人、却又圣洁无比的生殖之器。
随着母亲白皙曼妙的下体从罗裤中脱出,适才红孩儿趴在她腹上时闻到的淡淡女儿幽香就变得浓郁起来,夹杂着成熟妇人私处的微腥媚臭,还有一丝丝遗在臀沟内的幽幽粪味,混合成对一个儿子来说,最为香艳魅惑的催情浓香,弥漫在空气之中。
罗刹女见爱子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打开的下体羞处,如今重又忆起的人母心性让她羞不可抑,忍不住拿手挡在多毛牝穴跟前,大发娇嗔:“我儿还不快快变化了进去,只是拿眼看它作甚?难不成还要娘自己分开门户好让你钻?”
红孩儿笑了笑,念诵真言,叫一声“变!”身子顿时化作个三寸来高小人,也就是十厘米左右,正站在母亲两腿之间。
“我这不是成了灯草和尚么?”
红孩儿暗骂自己枉听了文学造诣不低的馨芸给他讲述的古典色情故事,居然还要母亲罗刹女提醒,才想起自己学了七十二变,还可有这般玩法。
抬头看去,只见母亲胯下那平日只觉得美妙诱人的牝户变得比他人还高大,高高鼓起如小丘的饱满阴阜上垂下一丛茂密毛发,掩得阴蒂系带及阴核半隐半露;两片布满褶皱的暗红色肥厚阴唇上也长着一根根黝黑卷曲的耻毛,杂乱的四面戟张着,特别粗的数根毛发几乎有他手指粗细,即便卷曲扭转着,也比他手脚还长!
两片肥厚大阴唇里边,是一对柔软木耳也似的娇艳小唇,正因为主人的紧张而微微翕动着,裂口中间那水汪汪鲜蚌似的粉嫩软肉上,一个矢形小孔泛着湿润的水光。
裂缝下面,一个被阴唇挤得变成狭长一线的洞口蠕蠕而动,不时因膣腔的缩放而绽成小孔,朝外喷出又湿又热的腥臊之气——实际上,自从他变小之后站在母亲牝户跟前,先前空气中占了大半的女儿香气便几乎闻不到了,呼吸间,满鼻都是熟美妇人胯下的浓浓媚臭,和腚眼处飘散的刺鼻粪臭混合而成的浊气。
红孩儿欢呼一声,扑将上去,先双手拨开茂盛的卷曲毛发,把母亲阴蒂肉鞘往上往后推开,将那颗几乎与他脑袋差不多大小的红圆阴核剥出,捧在手里啧啧亲吻;又把细小的身子挤进母亲淫裂里边,转过身来,背后贴着尿孔处水汪汪的软肉,双手将两边其软如绵的小阴唇拉过来包在身上,像裹被子一般紧紧裹住,整个身子便嵌在了母亲的淫裂里,只露出一个头来,玩得好不开心。
红孩儿施展神通缩小,罗刹女便看不见他了,突觉下体又酥又痒,两片小小唇皮正被拉来扯去,肉缝里头还嵌进了一条不停活动的长条物体,当即撑起上身,弯腰低头,往自家腿间一瞧,便见儿子正把自己牝户当做了游戏之所,浑身都裹在小阴唇包成的两片皮膜里,从阴核旁边露出脑袋,一蹭一蹭的用小脸去磨擦、舔舐那颗对他来说硕大圆滑的娇嫩红球,玩得不亦乐乎。
罗刹女又好气又好笑,又是说不出的羞涩。
此时孩儿变得这般娇小,却叫她想打也舍不得打,想笑又更不合适,不由得大发娇嗔:“你这惫懒孩子,却把娘的阴户儿当做嬉戏之处了!再不进去,小心娘便不让你进了哩!”
红孩儿忙笑着讨饶,松手放开母亲两片柔软唇皮,从她淫裂里挤出来,撅着小屁股趴在母亲桃源洞口,一双小手将肥厚阴唇往两边撑开,脑袋一顶,便钻了进去。
罗刹女“嘤”的一声娇吟,眼睁睁看着儿子的脑袋拱入自家牝穴里,却是不由得她从心底到身子都颠了一颠。
忽听儿子在穴里大声叫起来:“母亲帮孩儿一把!您的屄穴实在缩得太紧,孩儿肩膊卡住了,挤不进去哩!”
“呸呸!什么屄穴,恁地难听!”
罗刹女大羞,忙竭力张大双腿,她日常习武,韧带极佳,轻轻松松便将一双浑圆玉腿张成了个笔直的“一”字,又用双手将胯间门户往两边大大扒开,露出红艳艳、水润润的裂隙软肉来,低头问道:“这会子宽松了些没?”
“还差了一些,母亲帮忙推推就成了!”
只见红孩儿上半身已经全进去了,就剩了个撅起的小屁股和双腿在外,两条圆滚滚肉呼呼的稚短腿脚还在胡乱踢腾。
罗刹女瞧得有趣,不禁“嘻”地一笑,伸出手指按住儿子屁股,往里一推,三寸长的小人便“哧溜”一下,囫囵钻入阴门去了。
红孩儿整个人都在母亲潮湿黏糊、火热如炉的肉壶里,赤条条的身子和那柔软的粘膜全方位接触,浑身裹着滑溜溜的黏液,随着母亲阴道蠕动,层层叠叠的粉艳肉褶四面八法挤压过来,无微不至的在他全身上下按摩,直是无可比拟之妙——他捻着仙诀,内丹灵气源源不绝供应身体所需,也不虞憋气,只乐得大叫:“母亲!孩儿还未钻到地方,便已觉着身处极乐了哩!”
原本铃铛般清脆的童音,也因身在母亲阴穴深处,滑肉包夹之下,变得有些嗡里嗡气的,沉闷模糊。
他一面欢叫,一面在母亲穴里乱扭,便如一条肉虫一般,一拱一拱的挤开前方紧闭膣腔,艰难前行。
罗刹女只觉被孩儿爬得阴壁阵阵瘙痒,钻得玉洞连连酥麻,心头那身为母亲的愧疚之感,与身子传来的肉欲快感交织,让她矛盾之极。
敏感的身子终于让欢愉之情占了上风,禁不住,便拿纤纤素指拨开阴蒂肉鞘,按住涨硬骊珠轻轻揉弄起来,娇哼道:“心肝儿莫要顽皮了……钻得娘下边都出水了哩!”
“母亲,孩儿可没顽皮哩!实在是母亲美穴太过紧窄狭小,孩儿……孩儿前进一分都费劲得紧呐!”
红孩儿身在母亲潮湿水洞,仿若潜在水中,耳边又轰隆隆都是母亲阴内血液流动之声,听她说话时,倒是大半靠着阴道因声波传递振动,才能听清她说的什么。
且不待她说,只看身边温热淫水越积越多,腔道蠕动越来越厉害,峰峦叠嶂的肉褶一波波涌过,让他在里头好似坐过山车一般上下颠簸,肉壁挤得他身边蜜液泛着泡沫,咕噜噜直作响……
哪里还会不知母亲已是春情勃发了?
红孩儿奋力刨开眼前肉褶,身子往前一冲,忽觉脑袋进了一个稍为宽松的空隙,眼前红艳艳肉壁上凸起一个圆啾啾、湿滑油亮的肥头,中央一个缩得死紧的小眼儿,好似婴儿嘟起的小嘴,十分可爱。
他前世曾用窥阴器扩开馨芸阴道,仔细观赏过妇人阴中风景,还用棉签拨弄了一番那个圆溜溜、硬中带滑的可爱物事。
此刻见了眼熟之物,心知这便是母亲宫颈了,愈看愈爱,情不自禁展臂抱住肥头,便亲吻起来。
罗刹女“哎哟”一声娇呼,清晰察觉儿子已到了阴底,正用他纤细双臂抱着自己娇嫩敏感的肥头,亲吻、舔舐宫颈中央的洞眼,这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让她周身酥麻,忍不住娇吟道:“乖儿……娘的心肝肉肉……弄得娘好生快活……快、快进去里头,娘的胞宫内壁也要吃宝贝儿的舌头舔刮……”
红孩儿应了一声,将一双手臂并拢,使劲插入肥头圆孔,使出吃奶的劲,将橡皮奶嘴一般紧绷的粗厚皮圈儿往两边分开,脑袋一顶,低头往里面钻去。
罗刹女又是“啊哟!”
一声,花容变色,贝齿咬着樱唇,嘶嘶的抽着凉气,纤纤玉指快速揉搓粉贝阴核,另一只手握住了胸前娇乳,狠狠揉捏,以求用身子的快活刺激来分散痛楚——那肥头小孔到底是妇道人家最最敏感、最最娇嫩之处,虽说曾经生过红孩儿,但此时已相隔两百余年,她又是修炼中人,子宫口早已封闭严实,恢复如初,甚至比那些从未生养过的凡人女子更加紧绷。
如今陡然被儿子强行撑开,还要将那两个指头并拢一般大小的人儿囫囵钻进去……
那又酸又涨、让她觉着胞宫口已被撕裂了一般的疼痛,也实在难挨。
好在这等痛楚,比起当年生下儿子之时,还是差得远了,尚且能忍。
罗刹女额角鼻尖渗出细细汗珠,一面掐着奶头,一面拂琴般飞速揉弄阴蒂,口中哀哀娇啼道:“宝贝儿快些进去……你便使出蛮力往里冲便是了,长痛不如短痛,这般不上不下的卡在中间,反倒让娘痛杀了……”
红孩儿从肉壁共振中听清了母亲痛苦娇呼,胸中又怜又急,把心一横,嗨的一声,奋力一挣,加之他浑身上下,每处都是在母亲阴穴中浸泡沾染的滑溜蜜液,增加了润滑作用,狠命一冲之下,终于挣破了那箍扎得死紧的橡胶皮套,将肩部及双臂以上部分钻入母亲子宫。
上身既入,当下他更不迟疑,两手撑着正紧紧勒住他腰腹,外边光滑柔软、内里硬中带脆的宫口,将下半身一拔,滋的一下,总算全部进去了。
“呜……”罗刹女只觉紧绷发痛的宫颈一阵轻松,蠕蠕而动的宝贝爱儿已进了胞宫里头,潮水般涌起的极度快感直冲入脑,让她微微一晕,手指一紧,不知不觉间下了死力,几乎将奶头揪掉了。
吃痛之下,又是“呀!”
的一声痛呼,这才重又清醒过来。
红孩儿冲破宫口,爬过狭窄的子宫颈管,来到较为宽松柔软,可以撑开更大空间的肉梨儿底部,推拒着肉壁,四下打量了一番,只见左右两边韧滑光洁的粉红肉壁上,各有一个水汪汪的小孔,孔内隐约可见一条狭窄肉管。
他心知这便是母亲的输卵管了,只是罗刹女没这般后世见识,又是从未行过恶、吃过人,应当不懂这些人身构造,便假作惊讶的叫道:“咦?母亲胞宫壁上还有两个孔儿哩!不知却是通向哪里?”
罗刹女正软软的仰面躺着,张着嘴儿细细娇喘,一手轻抚被自己揪得又肿又痛的奶头,一手缓揉胯间那几乎被自己搓得破皮的红肿阴核。
忽听儿子在肚皮里叫嚷着什么,声音沉闷嗡鸣,如天边闷雷,又如轻敲大鼓,含含糊糊的,总是听不清。
红孩儿深入母亲子宫,周遭没了空气,说话只能振动她肚皮,无法传出太远;却不如她在外说话,还可通过胸腔喉带的共振传递,让腹内红孩儿勉强分辨。
故此她说话红孩儿能听见,而红孩儿说话,她却听不明白了。
罗刹女好奇之下,勉力坐起,问道:“宝贝儿在说甚么?娘听不清哩!”
红孩儿见母亲听不清,也就不再说话了,纤细短小的手臂一伸,“咕”地插入了罗刹女输卵管里,便去摸她卵巢。
罗刹女只觉肚脐旁边忽的一酸,隐隐的有些胀痛,然而不知为何,却别有一番快活,加之爱儿正在胞宫里头乱动,顶得脐下皮肉都一鼓一鼓的,满满涨涨的充实甘美之余,扭动的肉梨儿还牵扯得敏感膣腔也一齐抽抽起来。
她闭目品咂着这陌生的美妙刺激,淫穴里不觉又是春水涟涟,忍不住娇哼道:“宝贝儿在弄娘哪里?那是甚么地方?怎地……怎地滋味这般古怪?……哎哟!我的儿!莫要那般用力捏!酸死亲娘了!”
红孩儿听母亲声音,似乎弄她卵巢的滋味,让她颇为受用,便干脆将身子变大了几分,双臂平展,分别插入母亲两边输卵管里头,同时揉挤母亲左右输卵管下方悬挂的两颗卵巢。
罗刹女直美得如痴如醉,仰面伸腿,两根手指插在穴里扣扣挖挖,嘴里心肝肉肉、宝贝麟儿的大声娇吟,浓腻浑浊的淫水潺潺而涌,被她纤纤素指搅得咕啾咕啾的,泛起乳白泡沫,在她屁股下面弄湿了一大片床单。
“宝……宝贝儿……对……便是那儿……两边都要……抖得再快些!娘快活死了也、也不怨你……心肝麒麟儿!娘……娘这便要丢了!”
罗刹女秀发散乱,螓首乱摇,涨得通红的脸蛋迷醉癫狂,突然将腰一挺,屁股抬离了床面,一股水箭从尿孔里滋滋的直喷出来,射出老远,插着手指的蛤蚌口一阵收缩,也挤出许多糯米汁一般的白浆来。
她膣腔里因高潮而起的剧烈痉挛,直带得子宫也抽搐起来,红孩儿在她胞宫里头,被强力收缩的子宫压得动弹不得,脸都给贴上来的肉壁挤得变形了。
这阵子便不用再强烈刺激母亲卵巢了,他便从两边的输卵管中抽回手来,轻柔的抚摸摩擦母亲韧滑的胞宫内壁。
罗刹女大声娇喘,歇了良久,方才调匀呼吸,恢复了些力气,娇慵的抚着小腹,媚声道:“心肝儿真会疼人,即便在娘肚子里,还能想出这般美妙的新花样儿来耍弄,真真快活杀为娘了……”又柔声道:“好啦,心肝儿耍也耍过了,又让娘受用了一番,便快长大些,让娘尝尝从前怀胎滋味……现下娘肚腹平平,可找不着当年感觉哩!”
红孩儿想到今后迟早要与母亲做那子宫性交,而且将来每四日一轮的主奴之日里,子宫性虐的淫戏也必不可少,如今不正是给她做扩张调教的大好机会么?
便学着真正胎儿的姿势,蜷起手脚缩成一团,心中默念仙诀,身子渐渐变大。
“嘶……嘶……够了够了……我儿且住!待娘缓上一缓!”
罗刹女胞宫毕竟两百余年未曾动过,子宫平滑肌韧性再好,在短短一炷香时分里拉伸太多,终究有些疼痛。
她低头看着微微鼓起的雪白肚皮,喘着气笑道:“此刻瞧来,倒是和娘怀着你前一百余年时差不多大小了……我儿可知晓,娘怀着你时,前面一百八十多年里,你都一直这般大小,若不是娘自家也会把脉,便差点以为自家患了甚么闭经之症哩!”
红孩儿知道他即便说话,母亲也听不明白,便在里头手脚微动,以作回应。
罗刹女“哎哟”娇呼几声,吃吃笑道:“宝贝儿又在踢娘的肚皮了……以前你可没少踢呢!有时半夜也在里头乱动,教人连睡也睡不好呢!”
嘴里虽是埋怨,脸上却乐得眉花眼笑,抚着肚皮,欢喜不已。
罗刹女休息了一会儿,宫壁拉开,便又催促儿子变大。
这回却直到小腹高高隆起,才叫他暂歇。
只见她白生生的肚皮圆滚滚的,撑起的腹部皮肤变得又薄又光滑,皮下一根根青色血管清晰可见,肚脐也微微凸了出来。
罗刹女心满意足,白嫩柔荑抚着大肚子,昵声道:“宝贝儿,娘的肚子,可还舒适么?如今这模样,可是快要足月的了呐!待会你再变大几分,便该是瓜熟蒂落,将心肝儿生下来的时候了哩……”
待得红孩儿再次变大,罗刹女的肚子便真和当年临产之前一般无二了。
罗刹女艰难的起身下床,两手托着沉甸甸的硕大肚皮,在房里慢慢散起步来,母爱横溢,脸上全是满足迷醉之色,一面走动,一面絮絮的和肚皮里的孩儿说话。
那副安宁幸福之态,似乎浑身都散发着母性的圣洁光辉。
挺着大肚子的熟美妇人,光着屁股在屋里陶醉似的转了许久,兴奋的心情终究抵不过腹中累赘带来的沉重负担,有些疲累的回到榻上坐了下来,张开两腿,拍拍肚子,柔声道:“好了,我儿出来罢!若在里头呆得太久才出来,娘亲肚皮便会生些皱纹——当年生了你,娘肚子上的纹路可是养了好几年才消哩!”
红孩儿也耍得有些倦了,便缩小了身子,又从她宫口里钻了出来。
经过适才扩张,这回出来时便轻松得多了,顺顺当当的爬过母亲火热膣腔,眼前便是隐隐透着红光的阴门。
他却不立刻出来,趴在母亲花径里叫道:“母亲,孩儿浑身黏糊糊的,要洗澡!”
他已爬到了这里,声音虽然依旧有些沉闷,倒是听得清了。
“你眼下身子这般娇小,娘凝一小团清水便够了,先出来再说罢!”
罗刹女看着床上那几大滩湿漉漉、泛着微酸腥气的水渍,自然知晓儿子说他身子黏糊糊,是沾的何物,不禁又有些害羞。
红孩儿却在她阴道里头撒起娇来,双腿胡乱踢腾,打着滚儿耍赖:“不要!孩儿要洗温水!要淋浴!”
害怕母亲不懂,干脆挑明了道:“孩儿就要娘放出来的温热香汤冲洗!”
他在里头这一折腾,弄的罗刹女又快活起来,禁不住发出甜美哼鸣。
虽然羞涩,却是母性溺爱占了上风,无奈道:“好好好!娘的小祖宗!依你!都依你!”
拿手捂着穴口,起身在桌上拿了个浅浅的茶碗,放在榻上,自己分开腿蹲在茶碗上方,道:“好啦,宝贝儿出来罢!”
“哧溜”一声,三寸长的小小人儿便从粉红的嫩肉里头滑了出来,浑身都是米汤一般浓稠的浆汁,“啪嗒”地摔在茶碗里。
随着他从母亲肚内脱体而出,一股被他堵住在穴里,由子宫滑津、花径蜜汁混合成的浑浊黏液彷如开闸的洪水,哗啦一声全漏了出来,正好浇得他满头满脸都是浆糊,连眉眼都看不见了。
罗刹女“啊哟”一声,居然捂着嘴咯咯娇笑起来。
待见儿子伸手抹去眼上浓浆,忙道:“别动!我儿闭上眼,莫要偷看为娘解手摸样,否则娘就不给你沐浴了!”
红孩儿嬉笑着答应了,乖乖垂下双手,仰着小脸等待。
罗刹女羞红着俏面,手指分开胯间门户,嘤嘤的蠕着小腹,酝酿了一番,尿孔儿一松,嘶嘶的射出小便。
色作淡黄的温热水柱如同瀑布一般,从儿子头顶当头淋下,缕缕热气带着熟美妇人特有的臊味,自茶碗中蒸腾而起。
红孩儿盘腿坐在母亲身子酿出的温泉里,闭着眼,一边用小脸迎着热流浇淋,一边擦洗身上黏糊糊淫液。
儿子并未睁眼,罗刹女便没甚么不自在,妖媚的扭动腰肢,悬空香臀在他头上画着小小圆圈,控制尿水上下喷洒,冲刷儿子身体各处,一面放尿,一面吃吃笑道:“宝贝儿可要搓洗干净呀……否则待会儿你变了回来,就没这许多水给你洗了哩!”
待得尿完,罗刹女便迅速坐到一边,拉过锦被盖住赤裸下身,看着在尿水中泡澡的儿子嘻嘻直笑。
红孩儿抹了把脸,从茶碗里跨腿出来,看着母亲笑道:“母亲此刻遮住却已晚了!孩儿适才已将您身子里里外外看了个遍……莫忘了孩儿刚刚才被您又生下一次哩!”
罗刹女大羞,红着脸,撅着嘴儿,气哼哼的用手指点他脑瓜。
红孩儿嘿嘿一笑,调动真元,周身热气蒸腾,一会儿便烤干了身上尿水。
他捻着仙诀,道了声:“变!”
三寸长的小人儿迎风一晃,又恢复成平日那个干干净净、粉雕玉琢的小儿摸样,合身扑入母亲怀中,嬉笑道:“娘亲!既然生了孩儿出来,怎能不喂孩儿吃奶?”
伸手便去拉她襟口。
“哎呀!别……”罗刹女死死护住领口,娇嗔道:“你这回才在娘肚子里待了多久?娘哪有奶喂你!”
“孩儿不管!若是不吸吮看看,如何知道母亲出没出奶?”
红孩儿见拉不开母亲衣领,便隔着几层衣服,按着她玲珑鸽乳揉搓起来,扭着身子只是耍泼。
罗刹女拿这惫懒儿子没法,无奈推脱道:“乖儿,你折腾了这许久,娘肚子都饿了哩!先让娘去厨下弄些吃食,与你一同用了,再让你吸,如何?”
红孩儿精赤条条的跳下床,一阵风般跑了出去,叫道:“母亲只管休息,便让孩儿去罢!”
见他出去了,罗刹女打开锦被,找出裤子来穿上,坐在床边,轻抚着平平肚腹,一脸微笑的回味着方才肚中满满涨涨的幸福滋味。
不多时,红孩儿捧了热腾腾食盒进来,钻在母亲怀里,撒娇道:“娘亲,孩儿要您喂!”
罗刹女正沉浸在再度生产的母性光辉里,这番要求倒正合她心意,眉花眼笑的应了声:“好,宝贝儿躺下,待娘嚼碎了喂你。”
抱过爱儿娇小身子,横放在大腿上,便像妇人哺乳姿势一般,一手托着红孩儿后脑,一手拈起食盒中一片烤炙熏肉,放入小嘴儿里,如编贝齿细细咀嚼,嚼得稀烂,再低下头,将一口混着香唾津涎的肉羹嘴对嘴喂进儿子口中。
红孩儿趁势含住了母亲随着流质送过来的香舌,吸在自己嘴里,用舌头搅了上去。
罗刹女被他大力吸得舌根发酸,不由得“呜呜”的的哼了两声,睁开美眸,娇媚的翻了他一眼。
“慈母吐哺,孩儿归心!”
红孩儿大是得意,吞下无比香甜的肉羹,忍不住篡改了一句名句,小手攀上母亲胸口,抚着那微凸的娇小嫩乳,得寸进尺的叫道:“娘!孩儿还要吃奶!”
“调皮鬼,这句东土曹公的原诗,娘却是听过的呢!莫非娘不吐哺喂你,你就不爱娘了?”
罗刹女刮了刮他鼻子,狡黠可爱的吃吃笑道:“还有,娘的舌头和奶子,我儿只能选一个……宝贝儿是想吃娘的舌头呢?还是吃娘的奶头?”
“孩儿都要!”
红孩儿扭着身子不依,委屈叫道:“您方才答应过的哩!曾子杀彘的故事还是母亲当年讲给孩儿听的,教导孩儿要言而有信,诚实待人,莫非母亲自己还要耍赖不成!”
“可是娘方才只让你吃奶,又没说许你吃娘的舌头哩!”
罗刹女见儿子哑口无言,小脸儿满是郁闷之色,不由得意的咯咯清笑起来,笑道:“好啦好啦,娘的心肝儿乖宝,娘只是逗你罢了!来,乖乖吃罢!”
说着,拉开一侧衣襟,露出左边娇小玲珑的B罩杯乳房,黑色的奶头早已悄然翘起,乳晕周围也凸起了一圈小小颗粒,只等着儿子张嘴去吸了。
红孩儿扑上去,一口叼住粗黑奶头,便啧啧吸咂起来。
他一手钻进母亲衣襟口子里,去摸她右边奶子;另一手从她腰侧圈过去,放在母亲腰后,一钻一钻的探进她裤子里,指头贴着肥美臀肉滑了几下,便顺着臀沟往下摸索。
“唔~~~讨厌……吃娘的奶都要到处乱摸,一点也不专心……”罗刹女扭了扭腰臀,让儿子小手可以在臀沟里探得更深,宠溺的将他脑袋托在胸前,一边让他吮着奶头,一边取过食盒里的坚果、烤肉,在嘴里嚼得烂了,再弯腰低头,扳过儿子小脸哺给他吃。
红孩儿小小乳牙咬着母亲粗硬奶头,吸吮舔舐,偶尔还咬住了往后拉去,将它扯得又长又细。
只在母亲俯身喂他之时,方才放开一会儿,待得吞下食物,便又将奶头重新含住玩弄,好不快活。
惬意之下,胯间肉棍儿也渐渐胀大起来。
罗刹女见了,不由红着脸蛋儿吃吃娇笑,纤纤素手圈住儿子玉麈,柔柔的上下撸动几下,再握着阳具根部,用他顶端嫩红蕈首挑开自己胸口衣襟,将那滚烫的棒身贴在乳上碾来碾去,还不时用龟头撩拨自己涨硬奶头。
熟美的艳妇坐在榻边,横抱着年幼的儿子,一边托着他头,给他喂奶,一边嚼烂食物喂他。
这本是一幅温情脉脉、圣洁无比的温馨画面,然而那幼子却一手圈着母亲纤腰,手掌插在她裤腰里,在那双臀沟壑间掏掏摸摸,一手按在她白馥馥的肚皮上,短短的手指揪着几根裤腰里冒出的耻毛拉扯玩弄……
而那做母亲的,也宠溺的微笑着,用纤纤素手,握着儿子胯下那条与他娇小身子不相匹配的巨大阳具,一面上下套撸,一面摇摆肉棍儿挑逗自己奶头……
神圣温暖、蔚然生光的母亲哺乳之景,与邪异淫靡的母子互相手淫同时并存,构成了一幅天底下最最淫秽、最最刺激的乱伦图画!
母子俩费了好多时候,才结束了香艳淫乱的晚膳,罗刹女腿间已被儿子弄得淫水潺潺,裤裆都湿了一片了,琼鼻中呼吸粗重,柔荑上下撸着儿子玉茎,口里细细喘道:“乖儿……这便入夜了哩!该是……嘤……该是与娘一同练功了呐!”
红孩儿舌尖弹动着母亲胸前那颗被他啜得肿大了许多的紫黑葡萄,笑道:“好啊!不过……孩儿要先吃些母亲淫水,才有力气与娘双修哦!”
罗刹女媚眼如丝,娇滴滴的羞嗔道:“讨厌啦……吃了娘那许多口水还不够,又要吃人家骚水,羞死娘了……”
口中虽说着讨厌,却悄悄抓着他玩弄自己腹下耻毛的小手,塞进了自家裤裆。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