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寻到两匹马,柳玉莲和刘姑娘骑菊花骢,张子平骑着他自己的白马,三个人连夜向北。
大路不敢走,也不敢落店,一直走出近二百里,到了山东地界已是傍晚,这才寻个大镇店,找了客栈住下。
把晚饭叫到子平房里,三个人一起吃了,这才各自安歇。
直睡到第二天中午,三个人才起来,依旧在子平屋里吃了午饭,子平道:“你们两个先在这里住着,我回去接人。饭已经都要好了,店饭钱我也预付了五天的,你们轻易不要出屋。”过了两天,子平回来了,把刘寡妇和马家公子都带了来,母女相见,哭得泪人儿一般。
子平叫他们在店里先住着,自己又出去跑了两天,回来道:“我已经在附近镇上给你们买了处宅子,还盘了一个小饭店,你们小夫妻和亲家母就在那里安家吧。”
“多谢恩公了。”
三个人一齐跪下又磕头。
“嗨,别这么多礼儿行不,怪俗气的,反正用的也是顾老鹰给你的银子,要谢也是谢他。”五个人结算了店饭钱出来,子平把他们领到地方,看了宅子和饭店,当晚就住在那里。
第二天正是好日子,给马公子和刘姑娘办了喜事,过了头三天,张子平和柳玉莲才告辞出来。
两个并辔而行。
见到了无人之处,柳玉莲才道:“这回你救了我,算你又捆了我一回。你要是能再捉我两次,我就给你作老婆。”
“行。你怎么说就怎么是。”
张子平很高兴。
玉莲又红着脸,用蚊子一样的声音问:“你都看见了?”
“看见什么了?”
“呸!明知故问。”
“我知道什么呀?”
“看见我的身子了?”
“放下的时候看见一点儿。就没敢再看。”
“看见什么了?”
“白花花的一片,吓坏了,没看清楚。”
“她们捆我的时候呢?”
“没看见。”
“那你怎么知道我的衣服在哪儿?”
“跟你的鞭子放在一块儿了。”
“真的假的?”
“真的。”
柳玉莲不相信地看着他,张子平脸不变色,柳玉莲也不知是真是假,但有一点是肯定的,自己的半拉光屁股他是一定看清了的。
“你要是真看见了,咱们的赌也不用打了,打也没意思,我今天就嫁你作老婆。”
“不行,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就要算话,我要是不用自己的本事捉你三回,就决不会娶你。”
“那我让你再绑两回不就行了吗?”
“不行,你要是不出力,由着我捆,那算我什么本事?你要是让我,我就不娶你了。”
“那好,咱们还接着赌。”
“好。”
“那咱们是分开走还是一起走?”
“我就是靠着下三门儿的手段,一起走不是找着让你捉吗?”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没有自知之明,我还能捉你那么多回?”
“那好,我先走了。”
“走吧。”
柳玉莲打马先在前面走了,她也知道张子平一定在什么地方暗中跟着自己,少不得再被他捉几次,不过至少自己闯了祸还能有人救。
……子夜时分,柳玉莲在客栈睡得正香,房门外忽然现出一个蒙面黑影,用舌尖舔破了窗纸,偷偷向里看。
只见柳玉莲如一张大弓睡在床上,被子只盖了一半儿,现出白生生两条玉臂和红红的一条小肚兜儿。
那人把一根小竹管从窗洞伸进去,用嘴一吹,然后拔出匕首,悄悄拨开房门溜了进去,然后将屋门反插起来。
黑影来到床前,脱了衣服鞋袜,只穿着一条裤子上去,迈过柳玉莲的身子到了床里头,盘膝坐下,然后轻轻撩起了被子。
柳玉莲的下身儿只穿着一条亵裤,露着白嫩的两条玉腿和瘦瘦的玉足。
练武女子是不缠脚的,所以那脚虽然很小,却是一双天足,红红的脚底,小巧的脚趾,生得十分可爱。
来人一手抓着胳膊,一手抄着脖子,把玉莲轻轻扶坐起来。
玉莲睡得十分香甜,竟然软软地毫无反应。
那人一手扶着玉莲的肩,一手搂着玉莲的肚子向后一抱,柳玉莲软软的屁股便贴上了来人的小腹。
来人的呼吸急促起来,扶肩的手绕过去,隔着肚兜儿轻轻握住了她的酥胸,并用赤裸的前胸在玉莲的光脊梁上轻轻地摩擦着,把脸紧紧贴住玉莲的脸蛋儿,裤子里一个硬绑绑的东西顶住了柳玉莲的屁股。
柳玉莲毫无知觉地被那人把玩着,搂着她肚子的那只手也从她的两腿间伸进去,轻轻摩梭着她两腿中间那软软的地方。
过了一阵儿,那人慢慢平静下来,抓着玉莲的两只细细的脚踝,把她的脚盘起来,身子仍然紧贴着,用搂着她胸的手向上摀住了她的头顶,下面的手继续向里伸,一直到整个手掌都插入她的屁股下面。
屋子里慢慢泛起一股淡淡的紫光,那人的脸上开始泛起汗珠,柳玉莲的脸上则现出浅浅的笑意。
约么过了一个时辰,紫光渐渐散去,那人把玉莲重新放倒在床上,摆回原来的样子,然后自己坐在那里调息了一会儿,这才微微睁开眼睛,低头看着柳玉莲。
柳玉莲仍然没有察觉什么,继续酣睡着。
那人把玉莲上面的胳膊背到后面去,伏在她的身上,用手指轻轻拨弄着肚兜儿的边儿,从缝隙里看着那一小团儿圆圆的肉球,呼吸再次急促起来。
他把一只手从她的颈下插过去,慢慢躺在她的后面,用下面那只手搂着柳玉莲的胸脯,另一只手从背后滑下去,慢慢揉弄着那两快圆圆的肌肉,又继续向下伸进了两腿之间,紧紧摀住,从嗓子眼儿里发出一阵轻微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