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有了这个恶卒,才使两女遇害。
当晚,胡世人便叫人暗中下药,把两女迷晕了,然后亲自到牢中,此时两女身上早没了衣裳,赤条条地躺在那里。
胡世人将两根银针去了柄,打开两女玉腿,将银针连根刺入,外面只见一个小红点儿,不仔细验看发现不了。
不多时两人药力过去醒来,却见自己被几个男人压在地上,阴户中正被他们插着,不由羞愤已极,却已经无法聚拢功力。
原来胡世人暗算了两女,又见她们牝门美妙,便禁不住扑上去,把年纪最小的张雨奸了,又把几个心腹手下叫来,将两女轮流奸淫,两女怒骂胡世人无耻。
又是那个小卒出了坏主意,把两根银针埋入哑门,两女顿时失语。
次日一早,胡世人便叫把两女去了镣铐,五花大绑。
此时两女散了功,便是一般蠢男子也制得住她们。
不一时,将两个赤条条少女插了亡命牌架到大街上,推上两架木驴,那木驴背上直立着一根木橛,女侠一坐上去,木橛便插入牝户,正好掩盖了她们被强奸的证据。
两女侠骑着木驴被押向码头,沿街无数人在那里看热闹,那木橛子下面连着机关,一路上在牝户中出出入入,当众凌辱。
到了码头,反绑在门柱上,两腿拴着膝弯吊起,露出下体示众。
到了午时三刻,先把细铜丝穿了奶头儿,然后两刀割下乳房。
复用刀剜掉屁眼儿,将肠子全部抽出。
再把两女美妙的阴部剜掉,最后割了人头,将碎尸分挂在柱上示众。
刘兰哭罢多时,拿着令箭去找胡世人,胡世人假装不知情,把一切都推在罗秀身上,只叫刘兰去替两女收尸,已经被往来的人群看了个通透。
此后陈治的人到了,胡世人只说那罗秀报案说这三女是强盗,他只是依罗秀所报行事。
陈治也无奈,只得勘问罗文之事,众百姓知道陈治是清官,他们为了两女之死,纷纷出证,最后也只把罗秀罢官,罗安斩首了事。
刘兰认为两位妹妹的死都是自己睡觉的过失,等案子完了,便用刀自戮阴户,破了武功,然后上吊而死。
周侗说罢这段情由,子平四人才知因果,紫霄心中也不抱怨了,玉莲和玉华也把紫霄当成自己的亲妹妹。
当日便是黄道吉日,吃过晚饭,便由周侗作主,大厅里焚香,给紫霄拜了堂,又叫三个女人在眼前相互拜了一拜,认了同床姐妹,然后送入洞房。
紫霄是山上唯一的女性,哪里懂得男女之事?
好在此番有玉莲和玉华在山上,借着子平出来接受小师弟们道喜的机会,临时给紫霄上课,把紫霄听得羞容满面。
时至定更,子平先去师父面前告便,方才回到洞房,玉莲和玉华两个笑着将两新人打趣一番,退出草庐,见一群小师弟趴在窗根之下偷听,玉莲笑着道:“去去去,你们毛儿还没长齐呢,听什么听?”那群小师弟不敢惹师嫂,一齐笑着散去。
玉莲道:“不如咱们两个在这里替他们把风,免得那群小子又来捣蛋。”
玉华道:“正是”
于是两人坐在窗根下,替子平把风,也藉机听他们说什么。
哪知听了到半夜,里面并没有动静,听得两人困了,只得回转自己的草庐睡觉。
为何那屋中没有动静?
原来子平与紫霄的功力比玉莲两个深得多,外面的动静这两个人心里同明镜一样,所以玉莲一走,子平便来到紫霄跟前,蹲在地上看着她那张羞得红红的小脸儿,并用眼神示意她禁声。
紫霄也以目光回答晓得,这样诡秘的方式,让紫霄感到十分有趣,先前的害羞便少了许多。
子平方用传声入密之术道:“师妹,愚兄不知师妹心意,耽误了师妹,这厢与你陪罪了。”
“这都是前世之业,小妹无怨。”
“那我们就歇息了吧。”
歇息就是上床,上床就是作那个事,这是中国人隐讳之语,紫霄自然是刚刚学会了,便又红着脸点点头。
子平站起来,把紫霄搂在怀里,紫霄又羞又喜,把头埋在师兄怀里,像受惊的小兔儿一般乱颤。
于是子平轻轻把她仰放在床上,合身压上去,一边亲着她的小嘴,一边用下面硬硬的地方隔着衣服骚扰她的禁地。
紫霄起初感到很害怕,慢慢便被他融化了,用两条玉臂搂着乃郎的脖子,深情回吻。
子平看看成熟,道:“愚兄帮你把衣裳脱了吧。”紫霄不说话,只是微微点头。
子平轻轻拿开紫霄紧搂着他的双臂,跪在她身边,替她解带宽衣。
这山上生活清苦,虽然是成亲,紫霄穿的仍是粗布衣服,不过却是她自己亲手绣制的,大红的布料,上面满绣鸳鸯合欢,穿在她身上,别有一番质朴之美。
紫霄的衣服里面什么也没有。
周侗是个男人,有许多事不方便说,所以紫霄并不懂穿什么肚兜儿、亵裤之类,平时练功就用白布把乳房缠上,今天入洞房了,白布不能使,所以就什么都没穿。
外衣一解,早露出美玉般一个美人儿来,那身子可用轻、圆、润、透四个字来形容。
前文说过,玉莲和玉华在一一般女人中也算是高个子,不过紫霄比她们两个还要高些,也显得更瘦些,腰肢、手腕、脚踝和脚跟都很细小,光是那比例,就让人感觉到她的轻灵,彷佛一只手就能把她拿起来。
但这般轻巧一个玉人儿,却并不骨感,那身子各处毫无棱角,十分圆滑,让人更有一种怜爱之感。
这紫霄的一身肌肤,白晰润泽,像是敷了一层油脂,手触之处,柔软嫩滑,屁股和其他褶皱之处,亮得彷佛能透过光去。
再看她女人的特征,虽然年轻,乳房并不太小,仰在床上,那玉乳彷佛软软的两团面团,上面顶着两颗粉红的乳头儿。
腋下天生无毛,一丝汗臭也没有,圆圆的阴阜上,生着一小撮黑毛,映着下面白嫩的阴唇,反倒更加诱人。
子平也顾不得了,自己脱光了,跑到紫霄的脚端跪下,把她的两条玉腿推上去,猫下腰,用舌头轻轻舔着那两片肉唇夹着的地方,羞得紫霄浑身乱抖,却欲罢不能,不多时便从那缝隙中流出一股滑滑的液体。
子平把她两腿向两边一分,那美妙的密桃看得人心痒难耐,忙腾身上去重新压在她身上,扭动着身体摩擦着她的酥胸和肚腹,又用宝贝不时骚扰那个地方,弄得紫霄又怕又想,花枝乱颤。
子平这才一边亲着,一边摸索着找到地方,用力顶入,紫霄不敢出声,也用传声入密的办法“哎哟”了一声。
这是故意给子平听的,男人这个时候特别需要这种鼓励。
子平见她喜欢,便卖弄起来,插两下,摇两下,尽量把她的所有兴奋点都调动起来。
饶这紫霄是个典型的淑女,也受不了那么老大的一个宝贝这样折腾,过了近一个时辰,渐渐忘了自我,“啊啊”叫起来。
不过此时玉莲两个已经困得受不了,回屋里睡觉去了。
不过,毕竟这紫霄太淑女了,虽然被弄得兴奋得不得了,却总是在快要到高潮的时候因为受不了而拼命挣扎,反而总是冲不上高峰去,即便这样,她还是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幸福。
过了半月光景,估计自己的家园也建得差不多了,夫妻四人商量着去向师父辞行。
周侗已经知道他们要走,这本就是天意安排的,周侗不过是依天道促成此事而已。
这是临行前夜,四个人来到师父面前,跪拜了告辞。
周侗道:“你们现在已经成家立业了,也不便久在这里侍候,扰我清修。此去若无天大的事,不必来烦我,若该我去的,也不用你们来找我,我自算得出来。”
“是。”子平应道。
“那你们就回去收拾吧。明日早起,还要赶路,就不必过来见礼了。”
“是。”
子平忽然又跪下了:“师父,弟子此去,前程如何?求师父开示。”玉莲也跪下道:“家师也曾叫弟子来问师父,似乎弟子日后尚有灾难,也请师伯一并开示。”周侗点点头道:“但行善事,莫问前程,有些事情是天机,为师不便相告。不过,你们的前世因果,也该叫你们知道,此去无论遭遇如何,都是缘法,劫难过了,便百无所碍了。”周侗于是说出一番道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