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竟然什么都没穿,我急忙盖住被子,只见姚湘丽面色微红,尴尬的转过身去。
我盖好被子,咳嗽一声,问道:“湘丽姐,你是医生,难道没见过男人那玩意吗?”
她刚刚的表现出来的不仅仅是害羞,更多的是好奇和兴奋,这让我很想不通。
作为一个医生,即便是女医生也不可能没见过啊!
就算是刚刚毕业的医科生在实习的时候,转科到泌尿科或者协助医生做某些手术时也见过吧!
我认识的女医生大多见到男人那东西都能够很坦然的面对,这姚湘丽咋就这么害羞呢?
看她年纪也不小了,应该结过婚才对啊?难道是老公长期不在身边,寂寞难耐?
姚湘丽做出一个深呼吸,心情恢复平静后转过身来,解释说道:“我是从小跟着师父学习中医的,也没在医院呆过,怎么可能见过你说的那些东西!”
虽然姚湘丽没有去过医院工作,但是从小跟着师父学医,十八岁后跟着师父走街串巷看病,到如今也有七八年的临床经验了。
她的师父乃是当地远近闻名的老中医,不过师父几年前就去世了!
师父在临走时将毕生的积蓄的一半捐给村里修路,另一半捐给了一座寺庙,只留下很少一部分给姚湘丽,临终前师父就叮嘱她要自力更生,还交代她不要随便嫁人,一定要找阳气重的男人。
可是姚湘丽没有听从师父的遗言,在师父去世两年后,有人帮她做媒,被媒婆巧舌如簧的游说下姚湘丽答应和那人见面,人不错挺老实巴交的一个男人,没有不良嗜好,又勤快,交往一段时间后就订了婚期。
哪知结婚的当天她的老公就突然暴毙,她当场施救也没能救活!
打那以后一些长舌妇就在背后说她坏话,说她是扫把星转世,专克男人,但村里一些光棍或者贪恋她美色的人没当回事,时常半夜来敲姚湘丽的门,不过都被姚湘丽赶走了。
可是那些来找过姚湘丽想要睡她的男人,往往第二天就会发生意外,轻则小伤小病,重则会有血光之灾,吃过苦头后,村里再也没有男人赶来占她便宜。
“原来如此!”
我点了点头,问道:“湘丽姐那你查出我所中之毒是何毒没有?”
我腿伤伤口的毒很奇特,这种特性的毒药我闻所未闻,我们茅山虽不是钻研医术的医学门派,但对中医还是颇有涉猎的,大多数毒药的毒性我知道,可我腿上这个很奇特没有任何印象!
“暂时还不清楚,我正在慢慢研究,有结果了我会告诉你的!”
姚湘丽是中医,确定毒物不像西医那样,哪去化验很快就会有结果。
“你修休息会儿,我去给你做饭!”
姚湘丽一说到做饭,我肚子顿时咕噜咕噜的叫起来,几天没吃饭真的有些饿了!
姚湘丽离开后我忽然想起我这次出来是考核的,顿时整个人紧绷起来,看了看手腕,上面的通讯腕表也没有了,在床头找了一下,也没看到,腕表通讯器有卫星定位系统,王仪发现我三天没有移动肯定会呼我!
晚饭时我问姚湘丽有没有看到我手上的腕表,她回忆了下,说那天见我躺在山脚下就没见到,我相信她不会骗我,可能是在逃路的过程当中掉了!
我向姚湘丽借了手机立马给王仪打电话,电话通了之后王仪有些疲惫的声音喂了一声,我说是我,她的声音顿时提高八度,问我怎么样了,现在在哪里,为何三天没有移动?
一连串的问题从电话传来,我一一解释了一边,王仪这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说让我暂时不要离开,好好养伤,她很快回来接我!
我一边养伤一边等她过来,可是接连几天都没见到王仪过来,伤势虽然控制住了,但还未彻底清除,现在腿上颜色恢复了正常,但还是会有一些麻痹的感觉。
姚湘丽很体贴的每天帮我煎药,还给我伤口换药,刀伤已经在慢慢愈合,估计要不了两天就会好,难的是如何将毒素排出体外,我用内力逼了好几次,却没有任何效果,只好等王仪接我回京城了再去医院查清楚体内是什么毒素再说。
通过这几天的接触,对她也渐渐有了一定的了解,原来她还少女之身,没有被男人碰过,听了她结婚那天新郎暴毙我怀疑她可能是白虎之躯,也只有这个解释的痛。
可是这个要亲眼看到了才能证明,我总不好说让她脱了裤子让我看吧!
看来只能想想别的对策了,晚饭后我在院子里做恢复锻炼,突然看到侧面的窗户亮着昏黄的灯光,一个婀娜的身姿从窗户里投下清晰的轮廓,丰满、凹凸有致!
姚湘丽在洗澡,我眼珠一转,心想,不如趁这个机会去看看她那里是不是光秃秃的白虎之躯!
随即小心的往窗户下移去,还没来到窗户下面,就听到淋水的声音,还有幽幽的香味飘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