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云双手扶着少女的纤腰,轻轻地挺动着下体,火热的龟头一下下地顶撞臀沟。
聂云的小腹紧紧压在岳灵珊充满青春气息的挺翘双臀上,淫亵地品尝着龟头与少女嫩滑的屁股摩擦产生的快感。
岳灵珊的双腿根部和臀部嫩肉都鲜明地感受着灼热火棒的侵犯,她浑身酥软,嫩面绯红,慢慢地俯下身子,趴在桌子上,纯洁的身体默默迎合着身后的少年。
聂云两只魔手将少女的臀肉不停地向两边掰开,又用力地挤向中间。感受着那迷人的弹力,用那温软的肉感增加肉棒的快感。
粗大的肉棒越来越深入,渐渐穿过充满弹性的臀沟,贴上了已经变得有些湿润的花瓣。
龟头轻轻撩拨着少女纯洁的蜜唇,那一下下的跳动仿佛在告诉主人赶快把它放进那桃源宝洞。
“嗯……师兄……我……我好难受……”岳灵珊喃喃自语,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随着聂云的缓慢抽送,粗大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压挤着少女那纯洁的花瓣。
聂云把脸凑近岳灵珊的螓首,吮吸她那的晶莹的耳垂和雪白的玉颈。
铁硬的龟头上半部挤进花唇缝中,顺势向上,碰到肉缝中的阴蒂。
肉棒的上侧在两片花唇中来回摩擦,给聂云带来无可言喻的快感。
突然,龟头在一次后滑时陷入了肉缝下方的洞口,那湿软的嫩肉似乎有一股吸力,要将龟头吸进去。
“啊……师兄……不要……好疼……”岳灵珊花径初逢客,疼得脸色煞白。
聂云知道现在还不是拿下她的时候,忙抽身退后,然后搂着少女亲吻安抚起来。
等岳灵珊缓过劲来后,聂云再次把他的肉棒插到少女两条玉腿根部,岳灵珊立时紧紧夹住。
随着聂云的前后抽动,龟头不断地磨擦着少女的花瓣,给岳灵珊带来强烈的快感。
她右手伸向脑后,紧紧勾住聂云的脖子,同时雪颈后仰,双眼紧闭,红唇微张,享受着聂云来回摩擦带来的刺激。
聂云也是非常享受,肉棒抽送时,龟头与阴唇摩擦产生的快感让他的身体几乎炸裂,他咬着牙抽送着,有时即使位置偏移,岳灵珊也会用自己的小手把他的肉棒调整好再夹住。
二人互相挺动着身体,让下体贴合得越发紧密,更不时吐舌热吻。
随着一连串低沉的嘶吼呻吟,二人都达到了高潮。
聂云一阵痉挛,一股火烫的精液射到岳灵珊的大腿内侧,而岳灵珊也哆嗦着喷出一波波浓郁的花蜜。
岳灵珊回过头来,小拳头轻轻地捶着聂云,嘴里喊道:“师兄,你坏死了!刚才……刚才差点……”却是羞得说不下去了。
“呵呵……珊儿放心,师兄一定会好好珍惜你的。”聂云再次吻向怀中的少女,而岳灵珊也搂着聂云的脖子,轻启朱唇,暗渡丁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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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唰!唰!”正气堂前的练武场上,众多内门弟子各自练习着剑法,一招一式均是章法森严,进退有度,显然都颇有火候。
人群之中,最前面那个剑眉薄唇的少年最是用心,只见他运剑如行云流水,一剑连着一剑,在空中留片片下残迹,当真快似闪电,嗤嗤破空之声连绵不绝。
“二师兄真厉害,这招白虹贯日已经跟大师兄不相上下了。”旁边一个少年大声喝彩,他肩上蹲着一只小猴,看起来像耍猴人一样。
“呼……”剑眉少年使完最后一招,顺势回剑入鞘。他眉头微皱,问那耍猴少年:“大师兄今天没有做早课么?”
“是啊,每次师父一下山,大师兄睡懒觉。”耍猴少年笑道,“不过即使如此,他的武艺却是丝毫不见退步,真是厉害。”
听到耍猴少年的话,剑眉少年心里涌起一阵烦躁,尤其是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倩影也不在场内,更是无比郁闷。
这时,聂云从远处走来,一边走一边将手放在鼻前,似乎在嗅着什么,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岳灵珊小步跟在他身后,一张俏脸如秋天的苹果一样。
那剑眉少年见到两人,马上大喊道:“聂师兄,我感觉自己的剑法又比上个月精进了不少,我们再来比一次。小师妹,你来做见证。”
“呵呵,令狐师弟果然是天赋异禀,不愧是我们华山派的二师兄啊!”聂云没有接话,而是笑着称赞道,只是“二师兄”三个字被他说得很重。
每次他说出“二师兄”这个称呼时,令狐冲总感觉他不怀好意,但又不知是什么原因。
“噗嗤——”岳灵珊忍不住笑出声来,轻舒粉拳打了聂云一下,“大师兄,你真坏!”
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小师妹对着聂云笑逐颜开的样子,令狐冲的心里像打翻了醋瓶,酸味冲天。
“大师兄,师父下山前也吩咐要你多多指导我们练习,今日既然来了,不如给我们演示一番,也好让各位师弟开开眼。”
令狐冲压下的酸涩,恭敬地说道。
感受着玄灵玉碟再次吸收了一股气运,聂云心里暗爽,他似笑非笑地看了令狐冲一眼,说道:“既然令狐师弟诚心邀请,那我就献丑了。”
说完,他顺手从旁边的陆猴儿手中取过长剑,顺势挽了一个剑花,对令狐冲说道:“令狐师弟,请。”
令狐冲深吸一口气,也拔出剑来,朗声道:“聂师兄,请。”
说完后,横剑当胸,左手捏了个剑诀,似是执笔写字一般,正是华山剑法中的“诗剑会友”。
这一招是华山派与同道友好过招时所使的起手式,意思说,文人交友,联句和诗,武人交友则是切磋武艺。
使这一招,是表明和对手绝无怨仇敌意,比剑只决胜败,不可性命相搏。
令狐冲身为师弟,又是打着请聂云指教的借口,自然不会一上来就使大招。
聂云微微一笑,一式“苍松迎客”从半空中飞舞而下。
两人你来我往,斗了几合。
令狐冲见聂云一脸闲适,显然未动真格,不禁心中火起:“就算你是大师兄,怎能如此轻视我。你虽比我早入门几年,但师父师娘都夸我天赋出众,我就不信多年苦练还比不过你这个整天不做早课的惫懒师兄。这次定要拼尽全力,在小师妹面前落一落你的面子。”
他心里发狠,手里的剑招也越发凌厉起来,“白云出岫”、“有凤来仪”、“白虹贯日”、“金雁横空”……各式杀招不断使出。
聂云猜到了令狐冲的心思,心里暗道:“令狐冲啊令狐冲,你虽是气运之子,奈何小爷有外挂!你心心念念的小师妹已经是我的掌中之物,除了没破身,其他哪处地方不是被我玩了个遍!早晚有一天,老子给你来一出爱人目前犯,嘿嘿……”
此时的聂云还不知道,吸收主角气运不单单能打压主角,更能让玄灵玉碟逐渐恢复原有神通,到时候会有更大的惊喜等待着他去发现。
令狐冲虽然勤学苦练,奈何碰到聂云这个大挂逼,早已将华山各路剑法练到了炉火纯青的至高境界。
别说是现在的令狐冲,就算是学过独孤九剑的令狐冲也不一定能敌得过。
二人越斗越快,但旁人都能看出聂云一招快过一招,往往令狐冲刚要招架,下一招又来了,弄得令狐冲手忙脚乱,左挡右避。
到得后来,令狐冲已是满头大汗,招式越来越凌乱。聂云突然一声清啸,剑锋闪烁不定,围着令狐冲身体一通疾刺。
只见场中银光飞舞,把围观众人的眼都看花了。猛地里聂云一剑挺出,直刺令狐冲咽喉,当真是捷如闪电,势若奔雷。
令狐冲大吃一惊,连忙后退,但喉咙已感觉到剑锋的冰凉之意。
“师兄!”
“手下留情!”
“不好!”
围观众人一阵惊呼间,令狐冲已退到墙边,避无可避。聂云手腕一抖,长剑擦着令狐冲的脖子直直插进墙面。
他负手而立,笑着对令狐冲道:“二师弟,师兄这几招你可看清楚了?”
令狐冲死里逃生,哪里还有之前的傲气,连忙拱手道:“大师兄剑法精妙,收发由心,师弟佩服万分。”
“呵呵……”聂云一声轻笑,转头拉起岳灵珊的小手。岳灵珊猝不及防,甩了几下都没甩开,顿时羞红了脸。
看着令狐冲变得苍白的脸色,感受着手中滑嫩温软的柔荑,聂云心中暗爽,拉着岳灵珊扬长而去。
看着远去的两人,令狐冲觉得心里像刀割一样,握着剑柄的手紧紧攥起,青筋迸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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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岳不群和宁中则回到华山,聂云率众弟子列队欢迎。
比起当年聂云拜师时,宁中则的妆扮成熟了许多,但依然展现出动人的风采。
此时的她正值一个女子最为诱人的成熟芳龄,因为习武的缘故,身材并不像寻常妇人那样臃肿,一身湖蓝色的裙装将她包裹凹凸有致,就如一颗成熟的水蜜桃,十分诱人。
而岳不群依然是一副谦谦君子的做派,颏下留起了三缕长须,气质越加沉稳,在外人看来就像一个书院的教书先生。
岳不群和宁中则进门坐下,简单问了几句后,就将众弟子打发出去。
临走时,聂云回头望去,只见宁中则正和岳不群商量着什么,脸上喜笑颜开,带着淡淡的红霞。
“呵呵,师娘啊师娘,你今晚怕是又要失望了。”
到了晚上,宁中则看着身旁熟睡的岳不群,眼中满是哀怨和无奈。
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岳不群每次上床都会呼呼大睡,对她的求欢之意毫无回应。
如果说丈夫变心,但平日里跟自己也是相敬如宾,体谅尊重。
可不管她如何明示暗示,岳不群却始终不愿行那夫妻敦伦之事。
如今宁中则年过三旬,习武之人本就精力旺盛,加上女人这个年龄正是如狼似虎,可是岳不群总是以疲劳、修炼等理由百般推脱,细细算来,两人已经多年不曾有过云雨之事了。
“唉……”宁中则一声长叹,起身来到浴室,接了一大桶热水,然后脱去衣服,将自己整个人都埋在木桶里。
热水淋浇在身上,乌黑浓密的秀发沾满了水珠,披散在她冰肌雪肤的裸背上。
白嫩的肌肤被热气熏得微微泛红,浑圆的乳房挺立在胸前,水波荡漾间显露出玲珑浮凸的美妙曲线。
宁中则明亮的双眼变得迷蒙,仿佛笼罩着一层湿润的雾气,红嫩的檀口发出一声叹息,仰着优美的脖颈,一双玉臂不停捧起水泼在胸脯上。
这个动作更加凸显出她那白皙丰满的双乳。
双峰随着呼吸不断起伏荡漾,上面那两颗如花生米大小的樱红乳头越发娇艳,鲜红的乳晕美丽诱人。
纤纤细腰不堪一握,和饱满的酥胸形成鲜明对比。
雪白的小腹平坦结实,滑润的背肌和丰臀分外诱人。
雪白的大腿之间,一从黑色的嫩草随着水波缓缓飘动。
热水似乎让宁中则身体里的欲火越发旺盛,她颤抖着将手伸向两腿之间……
“不行!我不能这样……”虽然宁中则在心里唾弃着自己的行为,但和之前一样,心里的罪恶感丝毫没有阻止她的动作。
宁中则将双腿用力地相互摩擦,仿佛要磨尽那空虚的酸痒,她的左手摸上美丽的雪乳,用力地揉挤,还不时地拨弄早已耸起的乳头,右手两只手指捏着充血膨胀的花瓣,着手处滑腻不堪,那红嫩的蜜穴已是淫液一片。
她伸出拇指压在凸起的阴蒂上,快速的揉戳起来……
“嗯……嗯……”诱人的呻吟从她嘴里宣泄出来,乳白色的蜜汁不断流淌,融入桶里的热水。
她就像搁浅的鱼一样大张着嘴,气息越来越粗,浑身上下犹如火烧,阵阵热力在身体中四处流窜。
她将食指插入蜜穴中快速的戳弄,雪白的牙齿紧紧咬住嘴唇,娇翘的瑶鼻呼吸急促,俏丽的脸庞上满是情欲的桃红。
“师兄……”宁中则回忆着和岳不群新婚燕尔的日子,突然,一张年轻英俊的脸庞出现在她的脑海里:“仙女姐姐……师娘……”
“啊!”宁中则猛地睁开双眼,被自己刚才的幻想吓到了。
“怎么……怎么会想到云儿?”清醒过来的宁中则因为自己那淫乱的幻想而羞愧难当,她连忙起来擦干身上的水,穿上衣服向卧房走去。
等她走远后,一个身影从浴室窗下的黑暗中走了出来。
“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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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云躺在床上,想着刚才看到的淫靡景象,胯下的肉棒火热坚挺,就像烧红的铁棍一样。
他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凶器,嘴里喃喃自语道:“不要急,不要急,很快就能让你吃饱了。”
他在拜师第二个月就在岳不群身上下了一个凝神清心咒,这原本是帮助修行之人压制心魔去除杂念的,但是聂云通过玄灵玉碟做了一下修改,变成了压制性欲的神器。
被下过此咒后,任你是淫娃荡妇,淫贼色鬼,都会将性欲视作洪水猛兽,终生敬而远之,实在是撬墙松土,寝取人妻的好法宝。
岳不群被下过这东西,别说宁中则,恐怕香香公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动心,无他,鸡儿无用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