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不要再烦恼了。人生苦短,韶华易逝,弟子今生所求不过是和心爱之人共度一生罢了。当日我在死人堆里看到你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这段缘分。老天让我来到了华山,也将你送给了我,今生今世都不会分开。”
聂云将宁中则搂在怀里,想起自己这离奇的经历,心里也是诸多感慨。
宁中则抬起头,看着既是徒弟,又是女婿,更是情郎的聂云,心头像是斩断了枷锁似的一下子轻松起来,她轻抬玉臂,献上香吻,“对,今生今世,我们都不会分开!”
感觉到宁中则的变化,聂云也是长出了一口气。
“师娘,你身上黏黏的,肯定很不舒服,不如我们一起洗个澡吧!”聂云一深情完,马上又变得不正经起来。
“小坏蛋!想得美!”宁中则白了他一眼,“你进去看一下你师父,我去沐浴。”说完就穿上衣服转身离开了。
“嘿嘿,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聂云虽然被拒绝,却一点也不烦恼,因为这本就是他故意为之。
他转身来到卧室,岳不群静静躺在那里。
聂云来到他身边,轻轻地帮他捋了捋头发,说道:“师父,弟子送你上路。”
岳不群睁开眼睛,里面的恨意如山似海。
聂云摇摇头,说道:“师父,你还是看不开啊!既然你都挥剑自宫了,何必还要为师娘和我的事烦恼呢?不过既然你这么痛苦,弟子也只好给你一个了断。看在师徒一场的情分上,送你一句话:下辈子别活得那么虚伪了,真的很累。”
岳不群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眼中的恨意也化作了求饶。
聂云笑了笑,右手按上岳不群的心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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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堂之上,聂云搂着哭成泪人的岳灵珊,轻声安慰道:“珊儿,师父的情况你知道,本就生不如死,如今虽然不幸离世,但对他也是个解脱。”
岳灵珊紧紧靠在聂云怀中,默默流泪不语。她此时还不像原着里那样被父亲出卖伤害,自然伤心不已。
聂云又安慰了几句,抬头看着宁中则。
和伤心的岳灵珊不同,宁中则虽然也是面带悲痛,但眼中更多的是解脱。
她看着岳不群的灵位,心头闪过一幕幕往事,从陌生到甜蜜,从甜蜜到陌生,最终全部化为一声长叹,和手中的纸钱一起被烧成缕缕青烟,飘散而去。
对于岳不群的死,宁中则心中不是没有猜测,但任她反复检查,都未发现疑点,加上聂云那简直可以拿影帝大满贯的哭戏,所以宁中则最终也只能认为岳不群命该如此。
岳不群的华山时代已经彻底结束了,而聂云的时代则刚刚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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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山派刘正风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三十六手‘回风落雁剑’不知令多少英雄豪杰甘拜下风。
只是他上个月不知为何,竟然发帖传告江湖,说自己将于本月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从此不再过问武林恩怨。
刘正风性格宽厚,交游广阔,他这消息一传出来,众多江湖中人纷纷前往衡山城道贺。
不过来的人这么多,总有一两个倒霉蛋。
衡阳县外的一座山洞里,一出大灰狼要吃小绵羊的闹剧正在上演。
“施主你快快让开,不然我……我的剑就要……刺伤你了。”
虽然是威胁的话,但这少女的声音清脆悦耳,柔和动人,颤颤巍巍,听起来不但没有一丝威迫,反倒显示出内心的害怕和犹豫。
“哈哈哈……小师父,你这剑怕是连只鸡都杀不了,就别白费功夫了。”一个中年汉子放声大笑,声音中满是淫邪之意。
“阿弥陀佛,佛门弟子不可杀生,我从小到大都没有杀过鸡。施主,你还是快快让开,让我去找我师父。若是她见不到我,肯定会回来找我,到时候伤到你就不好了。”
“嘿嘿……我抓你过来时专门绕了个大圈,你师父就算找三天三夜也别想找到。而且你师父那么老,我可对她没兴趣。”
“你……你这人好生……好生无礼。我又不认识你,为什么要抓我过来?”
“我抓你过来当然是和你比试剑法,乖乖听话,让我的‘剑’刺你一下就放你走,哈哈哈……”
“佛门弟子不可起争斗之心,施主还是快快放我离开。”那少女纯洁天真,听说是比剑法,竟似松了一口气。
“嘿嘿,我这剑法要你我脱光衣服才能比,小师父,你就别推辞了。”
“啊!施主不可胡言乱语,你……你别过来……不要啊……”少女再单纯也听出这男人不怀好意,只是她似乎一点办法都没有。
“嘿嘿,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中年汉子显然已经欲火中烧,再也等不了了。
“我说你们这些采花贼都是一个老师培训出来的吧,怎么个个都是叫破喉咙,破喉咙很累的。”
一个调侃的声音突然在山洞外响起,听起来似乎是个年轻人。
“什么人?!”一声厉喝,山洞中蹦出一个三十多岁的华服男子,他手持快刀,一脸凶意,两只眼睛滴溜溜四处打量。
“甭找了,你那眼睛太小,看不见你家少爷。”一个不到二十岁的俊朗男子从树后转了出来。
中年汉子定睛一看,不由心里暗骂:“他妈的!小白脸真够俊的!”
那俊朗男子身着锦袍,手持长剑,一边走一边摇头,嘴里啧啧有声。
“小子,你是什么人?敢管我田伯光的闲事!”中年汉子长刀一挥,恶狠狠地问道。
“哦,我姓倪,叫倪劳子。”青年笑着说道。
“哼,倪劳子,不过是个无名之辈……不对,你小子耍我!”田伯光突然反应过来,心中气愤不已,手一抬,对着青年当头就是一刀。
“来得好!”青年右手一抬,那剑自下向上刺出,剑尖刚好点在刀刃上。田伯光只觉手中一麻,差点握不住刀。
“好小子,有点本事!”
田伯光心中警惕,反手又是一刀。
一刀劈出,不等招式用老接着又是一刀,短短几个呼吸竟连出十二刀,而且刀刀势大力沉。
他这一手快刀是成名绝技,施展开来当真是快如闪电、刁如毒蛇,如行云流水连绵不绝,江湖上不少武功比他高的人都饮恨于这把快刀之下。
即使有人能顶得住,也是只有招架之力,绝无还手之功。
不想那青年更是恐怖,如果说田伯光的刀是毒蛇,那青年的剑就是专打七寸。
只见他身形如电,手中长剑幻化成一道道耀眼的白光,不但将他的刀势尽数挡住,还能顺势反击,让田伯光的先手优势不到片刻就荡然无存。
“叮叮叮——”两人兵器碰撞声连成一片,转眼间就已对了几十招。
那青年一边打一边摇头道:“太慢了太慢了太慢了!田伯光你太慢了!这也叫快刀,我看是杀猪刀差不多!”
田伯光听得心头火起,但在那疾风骤雨般的剑光下却是丝毫不敢放松,只是咬紧牙关挥动手中的刀。
这种被压着打的感觉从来都是他带给别人,没想到今天竟然自己也感受到了。
又是百招过后,青年眼神一变,冷声道:“多谢成全,也该送你上路了。”
田伯光心里一惊,却感觉青年手中的剑招一下子变得诡异刁钻,每剑都是直奔要害。
田伯光连连招架,身子也不断后退。
但那冰冷的剑锋却如附骨之疽,如影随形。
咔嚓!
一声脆响,田伯光手中那把百炼钢刀竟然断成两截。田伯光魂飞魄散,正要纵身逃走,突然咽喉一疼,浑身的力气都消失了。
那青年手掌一推,那插入田伯光喉咙的长剑竟直接穿透了他的脖子,只留剑柄在外面。
青年走过田伯光已经没了气息的身体,顺手从他后颈将剑拔出。
田伯光的尸体向后直直倒去,直到死的那一刻他才想明白自己的刀为什么会断掉——那青年竟是每一招都把剑尖戳到了同一个地方。
“你……你是谁?”青年刚进山洞,就听到一个颤抖的声音。
青年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尼姑正一脸惊恐地看着他。
这小尼姑清秀绝俗、容色照人,白嫩的皮肤像是能掐出水来。
一身宽大的黄色缁衣却掩盖不住那婀娜窈窕的身形,因为急促的喘息,胸前双峰不断起伏。
虽然头上没有头发,但那晶莹光洁的样子倒是让她显得更加呆萌可爱。
此时她正握着手里的剑颤巍巍地对着青年,那小手白如美玉,晶莹纤细,看得人只想上前抓在手中好好把玩。
看着纯洁可爱,宛如精灵的妙龄小尼姑,青年扬眉一笑,“仪琳师妹,在下华山聂云,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啊!原来是华山派的师兄,啊!不对,是聂掌门。贫尼有礼了。”
仪琳天真善良,对于聂云的话毫不怀疑,听到聂云自报家门后,连忙撤剑行礼。
“呵呵,我师父和贵派三位师太平辈论交,你不用客气,叫我师兄或者聂大哥就可以了。”聂云可不想被叫老了,连忙纠正仪琳的称呼。
“嗯,聂……聂师兄。”仪琳迟疑片刻,点头说道。
“嗯,真乖!”聂云真想伸手摸摸仪琳那颗小光头,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仪琳小脸一红,“聂……聂师兄,你怎么知道我叫仪琳,我们好像……好像以前没见过。”
“哦,因为我知道恒山派有一位仪琳小师妹长得美丽可爱,所以看到你我就猜到了。”聂云如今对着美女,那夸奖的话是张嘴就来。
“啊!”仪琳左思右想,却万万没想到聂云竟然给了这么一个理由,“聂师兄,佛祖说:众生皆是臭皮囊。哪有什么漂亮不漂亮。”
嘴上这么说,但仪琳圆溜溜的眼中却露出一丝笑意,心里有点开心,“这个好看的师兄说我漂亮……”
“哈哈哈……”聂云凑上来深吸一口气,做了个嗅闻的样子,然后说道:“别人臭不臭我不知道,但仪琳师妹却是香香的。”
“聂……聂师兄……”仪琳长这么大还从未被男人靠得这么近,连忙后退了几步,白瓷般的俏脸飞上几片红霞。
“嘿嘿……”聂云知道初次见面不可操之过急,便转了话题道:“刚才那恶人已经被我杀了,你跟我一起去衡山城找你师父吧!”
“啊!”仪琳听了大吃一惊,“师兄,你……你……你把她杀了?”
自小诚心礼佛的小尼姑生平第一次感受到生命的脆弱和江湖的残酷。
“我要救你,他要杀我。如果我不杀他,死的就是我。而且田伯光这奸贼作恶多端,玷污许多良家女子,咱们身为正道中人,只要碰到,就该诛杀。要知道,只有杀了坏人,才能救更多的好人。”
聂云知道仪琳心地善良,哪怕是对着恶人也抱着用佛法善心感化的想法。
只是这种想法在寺院里是没问题的,在江湖上却是会让人死无葬身之地。
“那……那聂师兄你有没有受伤?我这里有“天香断续胶”。”
仪琳虽然听得半懂不懂,但前面那句“他要杀我”却是听懂了,她连忙从身上掏出恒山派的疗伤药品。
聂云本想推辞,但眼珠一转,便装出一副头晕体弱的模样说道:“我没有受外伤,但刚才被他的内力震伤了肺腑,这会觉得好难受。”
说着身子便向前倒去。
“啊!师兄……”仪琳俏脸吓得苍白,连忙将聂云托住。只是她身子窈窕娇小,所以在冲劲之下连退几步,两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聂云浑身似乎一点力气都没有,脑袋全部埋在了仪琳的乳沟之间。
“天啊!这小丫头看起来瘦瘦小小的,没想到还真有料!”聂云感觉两座挺翘的玉峰紧贴着自己的脸颊,那含苞待放的蓓蕾散发出淡淡的幽香。
聂云心荡魂飞,眼睛一闭,狠狠蹭了两下,然后就“晕”了过去。
仪琳自幼在尼姑庵长大,对于男女之事就像纯洁的白纸一样。
此时突然被一个青年男子压在身上,而且他的头还恰好顶在自己的胸脯上,这让她一下子变得手足无措,双臂大大分开,手都不知道该放哪了。
她感觉胸前软玉传来一阵阵热气,双峰又痒又麻,浑身一阵酥软,一种从未有过的奇特感觉油然而生。
尤其是聂云最后蹭那几下,让她差点叫出声来。
仪琳两颊绯红,嘴角颤声道:“聂师兄,聂师兄,你……你快起来。”
喊了一会儿,她发现聂云一动不动,便一只手撑地,一只手推着聂云的肩膀,低声唤道:“聂师兄,聂师兄。”
聂云一声不吭,继续享受着香波袭脸的感觉,那柔软的触感让他的下身都开始蠢蠢欲动了。
“师兄?聂师兄?”仪琳费力地将“昏死”过去的聂云扶起,让他平躺在一边,自己蹲下身子用力摇晃着他。
聂云当然是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而且还运内力在额头逼出许多汗珠,看起来非常虚弱。
“这可怎么办?聂师兄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都怪我,不该离开师姐自己去取水。”仪琳看着情况不妙的聂云,心里自责不已。
她转头看着洞外,此时天色已晚,而且外面还下起了小雨。仪琳本就江湖经验几近于零,现在更是六神无主。
“咳咳咳……”聂云非常“及时”地“醒”过来,对仪琳说道,“仪琳师妹,我……咳咳……我的伤需要休息调养,不如你放我在这里山洞里……咳咳……自己去追你师父吧?”
“聂师兄,我怎么能丢下你不管呢?”
仪琳听完聂云的“提醒”,突然有了主意,“此时外面又下雨,我们不如就在这里休息一晚,明早再上路。”
“这样……这样不好吧?”
聂云故作迟疑道,“你我孤男寡女,怕是有损你的清誉,不如你还是走吧,让我在这……咳咳咳……在这里休息……”
“这……”仪琳也迟疑了,但看着聂云那“虚弱”的样子,想到刚才他在洞口拼死大战田伯光的情景,心里不由暗暗责怪自己:“仪琳啊仪琳,聂师兄奋不顾身地救了你,你怎么能迟疑不前?”
想到这,她坚定地说道:“聂师兄不必再劝,知恩不报枉为佛门弟子。再说聂师兄你……你人这么好……”仪琳的脸微微一红,“一晚上也没什么打紧。”
“那就麻烦师妹了。”聂云在心里给自己的演技打了个满分,一点不怕骄傲。
“聂师兄快休息吧!”仪琳看着聂云,担忧地说道。
夜色渐深,雨水打在树叶上,发出连绵不绝的“滴答”声。
小小的山洞像是隔绝于世,一个俊朗青年,一个貌美尼姑,即将迎来他们的同居之夜。
大灰狼死了,可是小绵羊真的安全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