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灵珊的话如同一针兴奋剂,让聂云更加凶狠地撞击着肉臀,恨不得将阴囊也一起插进去。
“啊……啊……我……不行了……啊……死了!”
岳灵珊本就快要到达高潮,如今被聂云这样一阵狂插,蜜穴剧烈地收缩着,一大股淫水喷涌而出,击打在聂云的龟头上。
“啊……珊儿……肏死你……肏你……啊……”聂云快速耸动几下,然后将下身用力一挺,让龟头直顶花心,积蓄良久的精液如同子弹一样射进蜜穴深处,整个人都压在少女的背上。
“啊!”岳灵珊身子一阵抽搐,又被聂云这样一压,顺势趴在床上,蜜穴一张一缩地吸吮着聂云的肉棒。
她闭着眼睛,急促地喘息着。这一晚上连续几次高潮,让她已经提不起半点力气。
积累良久的欲望得到发泄,聂云也是身心舒畅。他拔出肉棒,只听“噗”的一声,一大波白浊的液体从蜜穴中汩汩流出。
聂云将少女的身子翻过来,亲吻着殷红的嘴唇,轻声问道:“珊儿,今天舒服吗?”
岳灵珊那空洞的眼神慢慢有了焦点,她看着聂云,眼中带泪,“师兄,你……你为什么要……要逼着我说那些话……”
聂云知道今晚的调教有点过激了,于是温柔地亲吻着少女的脸颊、眼睛、鼻子……
“对不起,珊儿,师兄太久没和你亲热,所以太激动了!而且听你说那样的话,师兄也会很兴奋,不然怕是很难射出来!”
他将岳灵珊搂在怀里,射精后依然尺寸惊人的肉棒戳到少女的小腹上,让她身子一颤。
“师兄……你……你怎么还没……”岳灵珊被爱郎的超强战力惊呆了,自己勉力支撑了那么久,现在连根手指都没力气动,但聂云那根肉棒除了软了一点,竟然没有丝毫变化。
而且她发现那随着射精变软的肉棒似乎慢慢又开始复苏,好像还没满足。
她看着聂云,脸上又怕又爱,“师兄,你……你太强了……珊儿……珊儿真没用……”
“呵呵,没事,师兄不会勉强你的,因为珊儿可是师兄最爱的小宝贝呢!”聂云吻着少女的脸。
岳灵珊这才放下心来,只是她心里依然盘旋着一个问题:师兄这么强,以后怎么办?我一个人能满足他么?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聂云将少女搂在怀里,“时候不早了,你快睡吧!”
“嗯,那师兄要陪着我!”岳灵珊撒娇道。
“好,我等你睡着了再离开。”
少女甜甜一笑,很快便在聂云的臂弯中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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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石清夫妇带着石中玉上了华山。
一路走来,只见山势险峻,树木清幽,鸟鸣嘤嘤,流水淙淙。
看着这优美的景色,闵柔心里越发感激聂云的提议,石中玉也是暗暗开心不用去雪山派那鸟不拉屎的苦寒之地学艺。
来到玉女峰,三人被早就等候多时的梁发迎进门去。到了正堂,聂云迎出门来,拱手笑道:“石庄主,闵女侠,石公子,一路辛苦。”
石清三人微笑回礼,石清道:“聂掌门客气了,这一路走来,山色秀丽,风景如画,华山派果然是地灵人杰。”
进了正堂,宁中则和众弟子也纷纷与石清等人见礼,双方客套几句,聂云便代师收徒,将石中玉收入华山门下。
石清看着儿子拜入华山,心里也是轻松不少。他对聂云说道:“聂掌门,犬子就交给你了,还请聂掌门严加管教。”
闵柔在旁边欲言又止,聂云心里一动,嘴上客气道:“在下一定加倍用心,不会辜负石庄主的拳拳爱子之心。”
拜师之后,聂云便吩咐人带石清夫妇下去客房休息,石中玉自有弟子安排。
聂云正往自己住处走去,忽听身后传来一个声音:“聂掌门请留步。”
聂云回头笑道:“闵女侠可是担心令郎在华山受苦。”
只见来人一身白衣,风姿素雅,正是“冰雪神剑”闵柔。
闵柔没想到聂云竟然一语道破她的来意,不禁愣了一下,然后说道:“聂掌门果然聪慧过人,我正是为此而来。玉儿性子有些顽劣,以后若有不是之处,还请聂掌门多多担待。我夫妻俩当年……当年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如今玉儿就是我们的命根子。”
说着说着,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又是一片湿意。
闵柔本就容貌出众,身材窈窕,一身端庄贤淑的气质尽显人妻魅力。此时她软语相求,声音软糯,让聂云暗暗赞叹:好一个极品美少妇!
他笑道:“闵女侠不必担心,孩子哪有不淘气的。若太过乖顺,毫无主见,将来行走江湖,岂不是天天受人欺负。而且您和石庄主侠名远播,江湖中提起“黑白双剑”哪个不是交口称赞。令郎耳濡目染之下,就算顽劣又能坏到哪去?当年我们师兄弟年龄还小,多有顽皮之事,但师父一直都是谆谆教诲,从未辱骂责打。如今我代师收徒,一定会悉心教导,除了习武必经的磨练之外,不会让令郎受苦的。”
闵柔听了这话,简直要把聂云当成人生知己了。
在母亲眼里,儿子永远是最好的。
就算淘气捣蛋,那也是聪明伶俐的体现。
但丈夫石清整天对着孩子横眉立目,还总是责怪她慈母多败儿。
虽然她性子柔顺,从不反驳,但心里还是有些怨念的。
闵柔此时越发觉得将孩子送到这里是个明智的选择,于是盈盈欠身道:“那就有劳聂掌门了。”
她身子一弯,领口处却是露出了缝隙,露出一片浑圆雪腻,看得聂云呼吸一窒。
他连忙偏转身子,有些不自在地道:“闵女侠这是做什么?令郎如今已是我的师弟,我这样做也是为我华山派培养人才。”
只是他胯下那高高隆起之物已经出卖了他的心思。
闵柔结婚生子多年,早就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雏儿。她看到聂云那别扭的姿势和那明显的高耸,哪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她俏脸一红,也是连忙转过身去,只是那粗壮硕大的东西已经深深印在她脑海里面。
一时间两人都有些尴尬,聂云干咳一声道:“闵女侠一路辛苦,快去休息吧。在下告辞。”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闵柔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不禁冒出一个念头:他那里……好像比师兄的还大……
这个念头让她心里一惊,连忙摇摇头,转身向丈夫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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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聂云摆下一桌酒席,众人觥筹交错,一番热闹。
闵柔和宁中则之前也曾见过几面,彼此印象都不错,如今石中玉拜入华山,关系更深了一层。
两人同为江湖侠女,又都是人妻人母,自然聊得十分投机。
闵柔突然对宁中则道:“宁姐姐,我怎么觉得你比以前漂亮了,而且皮肤也细嫩不少,感觉就像二十多岁一样!你是怎么保养的?”
宁中则脸上闪过一丝羞涩,她当然知道自己为何会有如此变化,只是那原因怎么可能告诉闵柔?
她心思一转,说道:“我前几个月身子有些不适,请一个大夫帮我开了一些药调理了一下。”
“什么大夫那么厉害?”
闵柔很是惊奇,因为眼前的宁中则不是简单的气色变好,而是从内到外焕发出勃勃的生机。
聂云依靠双修之术以体内元阳之气为她易筋洗髓,改善体质,这些年练武留下的暗伤隐疾被一一消除。
皮肤变得紧致细腻,温润光泽,再加上多年累积的欲望得到满足,更是显露出如雨后鲜花般的娇艳。
“一个游方大夫,我也没想到会这么灵验。”宁中则怕闵柔继续追问,连忙岔开话题道:“你这几年还好么?”
“挺好的,就是有时候想起坚儿……”闵柔想起被人夺走的大儿子石中坚,眼圈马上红了。
宁中则也知道这件事,连忙握着她的手。
闵柔凄然一笑,“姐姐,我也知道孩子不可一味溺爱,只是每次看到玉儿,总会想起我那苦命的老大,所以一直狠不下心管教。为了这事,师兄几次和我争吵,可他身为男人,又怎知我心里的痛苦。”
一句话将宁中则对岳不群的不满也勾了出来,她长叹一声道:“是啊,这世上男子又有几个能明白我们女人的艰辛呢!”
她一边说一边不由自主地看向了正和石清举杯畅饮的聂云,嘴角微微扬起。
闵柔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那聂云剑眉微挑,眼中带笑,双唇扬起一个优雅的弧度,一身俊朗之气。
她想起聂云对女子的言论,心中也是一阵感叹:“是啊,世间男子若是都像聂……”她刚一出口,就觉得不妥,连忙止住话音,低头不语。
不过宁中则离得这么近,怎么可能没有听见。
她面色不变,心里却是震惊万分:“难道她对云儿……不可能,“黑白双剑”夫妻情深,闵柔也是贤良淑德,怎么可能?”
不过她看着聂云那神采飞扬的样子,不由叹了一口气。
这种事,还真不一定,她自己就是最明显的例子。
一时间两位美妇各有心思,都沉默了下来,只是暗暗想着那个让她们心动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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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主尽欢,各自回房。
石清可能是放下一件心事,所以喝得多了一些,很快便沉沉睡去。
闵柔却睁着眼睛,一直睡不着。
她转头望着酣声如雷的石清,叹了口气,脸上既惆怅又幽怨。
在江湖中,她是赫赫有名的冰雪神剑,但在内心里,闵柔并不像宁中则那样刚烈,甚至可以说只是一个温柔和顺的小女人。
当初她嫁给石清,其实也未必是真心喜欢。
只是石清是她的师兄,跟她也算是青梅竹马,知根知底,加上父母做主,听话的她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
而石清当初之所以选择闵柔,原着中也说得很明白:梅芳姑太过优秀,让他自惭形秽,感觉配不上她。
说白了,石清不敢接受梅芳姑,选了能满足自己大男人骄傲的闵柔。
闵柔没有自己的主见,听了父母安排嫁给还算熟悉的石清。
要说两人感情有多深,那就扯淡了。
石清和陈家洛是同一种人,因为内心的软弱和自负,导致他们无法接受太过优秀的女人。
所以陈家洛选择了傻白甜香香公主,石清选择了乖宝宝闵柔。
婚后石清和闵柔相敬如宾,从无芥蒂,但换个角度来说,几乎就是平淡如水。
或者说,闵柔那柔顺的性格让她习惯了事事由丈夫做主,把自己变成了石清的影子。
就像这次,石清铁了心要送石中玉去雪山派,她心中不愿也只能软语相求,被拒绝后也只是伤心落泪,别无他法。
而石清也很满意妻子的和顺,所以对她温柔体贴,两人神仙眷侣的美名就是这么来的。
但是身为女人,哪有不渴望丈夫怜惜疼爱的。
尤其是这段时间,石清天天晚上倒头就睡,完全没有温存欢好的意思。
闵柔的性格比宁中则要软得多,当然也不会主动开口,但身为成熟少妇,心里怎么可能没有抱怨。
尤其是这几天,她月事刚完,正处于生理最渴望的时段,加上晚上喝了几杯酒,此时更加睡不着。
闵柔现在就感觉身体里有一股莫名的燥热不安,让她想要跳到冷水里凉快一下。
望着石清,闵柔几度伸手,但最后还是一声长叹。她坐起身子,穿上衣服,来到外面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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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正值月半,明月高悬空中,犹如一轮白玉圆盘,如雪的月色给大地蒙上了一层轻纱。
月色下的闵柔一袭素衣,柔顺的青丝挽成一个发髻盘在脑后,上面插着一根玉钗。
月色洒在她身上,映照着浮凸的曲线,修长的身段,宛如月中嫦娥,风姿绰约。
她踏着月色,漫步而行,不知不觉来到练武场外,听见里面传来一阵破空声,似乎有人正在练武。
闵柔知道武林中最忌偷看别人练武,于是便想转身离开。
这时,那人似乎停下了动作,一声长叹道:“爹,娘,孩儿好想你们!”
声音里满是凄怆思念之情。
闵柔听得心中一酸,她本就是慈母心肠,也经历过丧子之痛,如今听到这样一声感叹,不由想起自己那被人掳走的孩子。
“孩儿如今已是一派掌门,要是你们能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欣慰。”
场中那人继续说道,“只是孩儿宁愿自己只是一个平凡之人,换得我们一家团聚。”
闵柔听到这里,已经知道了这人的身份。她摇摇头,发出一声轻叹。
“谁?!”只听那人一声厉喝,然后闵柔只觉眼前一花,就见一个挺拔的身影出现在自己面前。
“聂掌门,是我睡不着出来散步,所以才……”闵柔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因为她发现聂云竟然双眼含泪,一脸感伤,与白天谈笑风生的样子大不相同。
这强烈的反差让闵柔一阵失神,心中不由生出怜悯之情。
“啊!是闵女侠!”聂云似乎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转身擦了擦眼睛,“抱歉,在下失态了。”
闵柔看着那孤独的背影,心中母性油然而生,越发怜惜,她走上前去,柔声道:“思念亲人是人之常情,聂掌门一片孝心,令人敬佩。”
聂云回过头来,眼圈依然红红的,“闵女侠过奖了。今日看到石庄主和您对师弟那么疼爱,一时触景伤情,让您见笑了。”
闵柔看到聂云强装坚强的样子,母性大发,忍不住伸手抚摸着他的头发,“你只比玉儿大几岁,若是不嫌弃,就叫我一声阿姨吧!”
聂云感受着闵柔那如美玉般的春笋嫩手,看着眼前淡雅温柔的少妇,只见月光照在她那白雪般的肌肤上,美丽的脸庞散发出圣洁的光辉,窕窈的身段透出一股纤柔婉约的韵味。
聂云心里一动,便一头栽在闵柔的肩膀上。
虽然没有哭出声,但那颤抖的身子却将一个思念亲人、被人发现、不想示弱、苦苦压抑的倔强少年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聂云的举动让闵柔大感意外,不过她本就母性大发,加上对聂云的强烈好感,于是也没有推开他,反而轻拍着聂云的肩膀安慰道:“孩子,想哭就哭出来吧。”
聂云得便宜卖乖,顺势搂住了闵柔的纤腰。闵柔还没反应过来,那高耸的胸脯就撞到了聂云身上,两个丰满的乳房更是紧紧顶在他的胸口……
尽管只是这么轻轻一碰,但聂云已经清楚地感受到那两团嫩肉的柔软和坚挺……
闵柔感觉到胸口的压迫,心里有些尴尬,也有一丝警觉。可是聂云那颤抖的身体让她的心又软了下来,本想推开他的手也重新落在肩膀上。
聂云搂着闵柔那柔若无骨的娇躯,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人妻特有的丰腴和温润。
手掌感受着成熟胴体的美妙触感,鼻间嗅闻着乌黑秀发的淡淡清香,聂云忽然有一种不顾一切将怀中美人压倒蹂躏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