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疑问有了解答,聂云也对毛东珠的能力有了新的认识。
他发现自己似乎小瞧了这个女人。
“没想到你人在深宫,却对那么久的事情也能记得如此清楚,而且还一点即通,马上发现其中的关联,的确难得。”
聂云觉得自己留下这个女邦德的性命,还真是个不错的主意。
毛东珠受宠若惊,恭敬地说道:“公子谬赞,属下愧不敢当。”
聂云笑着摇摇头,继续问道:“那真太后现在何处?”
毛东珠走到一张大挂毡之前,拉动毡旁的羊毛衫子,挂毡慢慢卷了上去,露出两扇柜门。
她从怀里摸出一枚黄金钥匙,开了柜上暗锁,打开柜门,只见柜内横卧着一个女人。
聂云走上前去,见那女人身上盖着一层锦被,年龄还不到三十岁。
她的容貌虽然不是什么天仙之姿,但也秀丽雅致,算是不可多得的美女了。
只是此时的她双眼紧闭,面色苍白,丝毫看不出中宫之主的威严高贵,反而带着一股我见犹怜的娇怯之感。
聂云的目光在她和毛东珠脸上,转了个来回,轻笑道:“这易容之术,果然神奇。”
此时那真太后感受到外界光线刺激,微微将眼睁开,随即闭住,低声道:“我不说,你……你快快将我杀了。”
聂云见她虽然神色憔悴,但却没有邋遢之态,好奇道:“看来这十几年,她过得还不错?”
“这女人十分倔强,无论怎么逼问,都不肯说出四十二章经的秘密。
而且她没有武功在身,若是下毒拷打,只怕顷刻间便会没命。
无奈之下,属下只得将其软禁起来。
平日里都是属下的师妹照料她衣食起居,帮她擦身出恭,有时属下也会帮手。”
毛东珠看着真太后,脸上满是苦笑,“有时候属下觉得,她比我过得还舒服,起码不用整日提心吊胆,更不用养育年幼天子,帮他稳定朝政。”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门外响起宫女的声音:“奴婢叩见皇上。”
显然是康熙来了。
聂云皱起眉头,此时他虽然武功盖世,但手下一没人手,二无钱粮,杀死康熙不过是给其他势力做嫁衣罢了。
毛东珠也是脸色骤变,连忙对聂云道:“公子,要不你……”
聂云纵身跃入真太后藏身的柜子里,轻声道:“一切照旧,勿露破绽。”
毛东珠连忙合上柜门,放下挂毡,此时康熙已经走进了慈仁宫。
“太后,孩儿给您请安来了。”
一个少年的声音在外堂响起。
“是皇上么?快进来吧!”
毛东珠微微理了衣服,摆出一副慈祥的表情,从内堂走出来。
只见房中站着一个身穿龙袍的少年。
他个子不高,肤色白皙,小眼高颧,脸上零星有几粒麻子,正是清国当今皇帝———康熙帝玄烨。
他见到毛东珠,连忙上前半跪问安,神情很是亲昵。
毛东珠也是笑着拉起康熙的手,询问他的起居饮食。
外面母慈子孝,柜中却是一片安静。
聂云趴在真太后身上,大手捂着她的嘴巴,凝神聆听着外面的动静。
真太后本来神智模糊,但感觉到身上的重压时,立刻清醒过来。
不过这柜子本就位置隐蔽,此时门被关着,外面又有一层挂毡,所以里面漆黑一片。
毫无武功的真太后看不到聂云的样貌,但能感觉出是个男人。
“你……唔……”
她刚要叫喊就被聂云捂住嘴巴,然后顺手点上了她的穴道。
“这人莫不是那恶婢的娇头?
此人秽乱宫廷,必是好色之徒,难道今日就要对我……”
真太后瞪大双眼,想起瘦头陀那肥胖如肉球的样子,心里又害怕又恶心,忍不住想要呕吐。
她是科尔沁贝勒绰尔济之女,世祖废后孟古青的侄女,当年号称科尔沁最美丽的明珠,被父兄千娇万宠地长大,不到十四岁就成为顺治帝的皇后。
虽然丈夫的心一直不在她身上,但在这皇宫里,也就孝庄和顺治能给她脸色,其余人都是俯首贴耳。
自从被毛东珠擒下后,她一直苦苦坚持,盼望康熙能把自己救出去。
但万万没想到,今天却被一个形容丑陋的男人压在身下。
想到自己可能遭遇的凌辱,她忍不住默默祈求上天:“愿长生天保佑我,不要被这恶贼玷污!”
聂云听了一会,见康熙说的都是一些趣事闲事,并没有怎么谈论朝中之事,便不再费心,转而欣赏起身下的女人来。
他内功精湛,此时虽然柜中一片漆黑,但依然能看到真太后脸上,那恐惧的神情。
聂云笑着说道:“马背上长大的科尔沁姑娘,居然会害怕男人?”
说着顺手解开她的穴道。
真太后一下子愣住了,因为聂云这句话,居然是用纯正的蒙语说出来的,听起来就像是从小在草原上长大的人一样。
她迟疑了一下,低声用蒙语回道:“你是什么人?是那恶婢的同伙么?”
聂云整个人都趴在她身上,那凹凸起伏的触感令他心中一荡,下身也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
真太后身上只穿着贴身小衣,此时与聂云紧密相贴,自然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不禁惊呼道:“你……你干什么?”
她想用膝盖将聂云顶开,却被聂云顺势分开双腿,胯部用力一压,将她下身死死抵住。
她连忙用手撑住聂云的胸口,只是身体虚弱的她,根本没有半分力气,所谓的抗拒,比挠痒强不了多少。
情急之下,她连忙喊道:“不可无礼,我是……”
“不就是满清的皇太后嘛,十四岁嫁给自己的姑父,二十岁守寡,无宠无子,成为满蒙联姻的牺牲品。”
聂云语气里带着一丝怜悯,“原本可以在草原上绽放的鲜花,结果只能困守在这小小的一方天地里,慢慢枯萎。
说起来是高高在上的太后,但实际上不过是个被家族利用的可怜女人。”
真太后一下子愣住了,她万万没想到会从一个陌生人嘴里,听到这样的话,而且更是直直击中她心中埋藏多年的幽怨。
曾几何时,她也憧憬着嫁给一个雄壮威武的草原汉子,每天纵马驰骋,跳舞歌唱。
但最终却无奈地追随着自己姑姑的步伐,走进了这个黄金囚牢。
在这里没有宾士的骏马,没有像云朵一样的羊群,更没有让她想要放声高歌的青青草原,和湛湛蓝天。
有的只是对自己毫不上心的丈夫,心怀怨恨的姑姑,还有一心想要重塑博尔济吉特氏荣光的姑奶奶。
入宫前,没有人关心她愿不愿意来,只有母亲哭着告诉她,这就是上天安排的命运,父亲则一直让她记得劝皇帝多多优待家族。
入宫后,没有人在意她过得好不好,失望和痛苦却是接踵而至。
在满怀期待的洞房之夜,目光冰冷的丈夫碰都不肯碰她一下,只是严词告诫她要安分守己,不可重蹈覆辙;
带着童年的美好回忆去探望姑姑,听到的却是无穷无尽的抱怨,和各种阴险狠毒的复仇建议;
让自己充满孺之情的姑奶奶,看似慈祥和蔼,但话里话外,都让她想法讨得丈夫欢心,生下身怀科尔沁血脉的龙子……
为了家族的繁盛,她不得不改变原本单纯的性格,笨拙地想要讨好顺治,结果却适得其反,越来越被丈夫厌恶。
到了最后,如果不是孝庄强硬反对,只怕她也会被废掉后位。
在这一瞬间,她心里的不甘全部涌了上来:为什么姑姑造的孽要让自己来偿还?
为什么她就要为家族做出这样的牺牲?
为什么她要被锁在这暗无天日的柜子里?
“柜子?”
真太后一个激灵,连忙从回忆中清醒过来,连忙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是要夺走你便宜儿子江山的男人。
不过现在却准备先夺走你!”
聂云轻笑道,大手开始摸上她那丰满柔软的身体。
“什么?”
真太后被他那大逆不道的话,吓得心里一跳,接着便感觉自己的乳房,被一只火热的大手牢牢抓住。
“你……唔……”
她刚要呼喊却被聂云低头一口亲在嘴唇上,还用舌头挤进她的嘴里不断翻搅。
在两片湿热的舌头碰触的一瞬间,真太后慌乱地瞪大美眸,拼命闭紧小嘴想将入侵者赶出去。
但经验丰富的聂云,却将舌头用力向她喉头探去,逼得她只好用自己的香舌去阻挡。
这一下正中聂云下怀,他将舌头一卷顺势一吸,便将真太后的舌头吞入自己口中。
真太后的嘴唇被迫张开,让聂云肆意品尝自己的香舌,狭窄的空间里充满了“喷喷”的热吻之声。
“嗯……嗯……唔……”
她想要挣扎反抗,但常年的囚禁生活让她根本使不出力气,只能无助地任由聂云求索。
近乎密封的柜子里,两个身体紧密交缠着。
汗水不断从两人脸上冒出,然后再流进彼此的嘴里。
那咸咸的味道仿佛春药一样,让两个人的身体都变得火热起来。
不到一会儿,真太后上身的衣物就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身上。
等到感觉真太后的身体彻底瘫软下来后,聂云才放开她的嘴。
“呼……呼……”
真太后小嘴大张,拼命喘息,眼中神色迷离,两鬓的秀发也凌乱地贴在耳边。
她原本苍白的脸上,泛起朵朵红晕,比起刚才更添了几分娇艳。
也许是刚才的亲吻太过激烈,她一时间竟忘了呵斥聂云。
聂云将嘴唇贴在真太后的耳边说道:“你那便宜儿子正在外面和假太后母慈子孝呢,你确定要让他看到你如今这幅样子?”
真太后心中一凛,连忙屏住呼吸,静静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此时康熙恰好说到什么趣事,正在哈哈大笑。
那隐约的笑声传入柜中,让真太后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要是被他发现你面红耳赤地和男人待在柜子里,你觉得他是选择救你出去,继续奉为皇太后,还是将你就地处死,以维护皇家声誉呢?”
“你……无耻!”
真太后身体一颤,张口骂道,但声音却十分细微,显然也想到了这件事曝光后的严重后果。
“大清国的皇太后,科尔沁的公主,却在先帝死后淫乱宫廷,被外面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
这样的耻辱,虽然不至于让科尔沁部彻底灭族,但你的家人应该会死得很惨!”
聂云加大了抚摩乳房的力度,隔着薄薄的衣服,不断揉捏按压着那团软肉。
真太后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但脸上却露出绝望和恐惧的神色。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聂云低头在她耳朵上轻轻一舔。
真太后闭起眼睛,没有理会,只是身子轻轻哆嗦一下。
“快说,不然我就抱着你,在这紫禁城里走一圈!”
聂云将脸埋在她的脖颈之间,用力地吸吮着,在那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红印,手指则轻轻拨弄着小巧的乳头。
“啊……不,我……我叫塔娜……”
真太后声音有些发颤。
“光辉的珍珠……还真是人如其名!”
聂云大手从她胸口伸进去,食指围绕着她的乳晕划着圈,慢慢地挑逗着她的欲望,“以后我就叫你塔娜,怎么样?
“求……求求你,放了我……”
虽然已经不抱希望,但塔娜还是发出了哀求,“救我出去,我会让皇上好好赏赐你!”
“呵呵……”
聂云不置可否,只是抓着她的衣襟用力往两边拉开,让她上半身彻底暴露出来。
虽然柜子里没有一丝光线透进来,但当那雪白的肌肤露出来时,聂云感觉周围都仿佛跟着亮了一下。
两只丰硕的玉乳,如同脱兔一般抖动着,似乎在为挣脱束缚而兴奋。
“不要!”
塔娜发出一声哀鸣,勉力抬手想要遮在胸前,却被聂云在麻筋上轻轻一点,再也动弹不得。
聂云低头看去,只觉阵阵乳香扑面而来,两粒圆圆的乳头立在整个乳房的顶端,轻颤着,抖动着,似乎在发出邀请。
他伸手握住这对美丽的乳房,先是轻轻把玩爱抚,然后慢慢增加力量,开始揉捏抓搓,让那柔软的乳肉在手中不断变幻出各种奇形怪状。
无力抗拒的塔娜认命似的闭上眼睛,死死咬住嘴唇,似乎想用沉默来表示自己的态度。
聂云用手玩了一会,便将塔娜的一只乳头含在嘴里吸吮舔弄,一只手则在另一只乳房上继续揉弄挤压,还不时用手指把乳头夹在中间,并在顶端来回磨擦。
“嗯……嗯……哦……嗯……”
强烈的快感令塔娜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而粗重,鼻子里也渐渐发出止不住的哼叫。
聂云将头埋在塔娜双乳之间,吃完一边又吃另一边,不断发出“吧唧吧唧”的舔吮声。
他时而用舌尖绕着粉嫩诱人的乳头不断磨蹭,时而将乳头乃至一大片乳肉整个吸进嘴里,有时还用手将乳房挤成一团,用舌头快速地拨弄甚至撕咬乳头。
塔娜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头不断地左右摆动,到了最后更从口中发出一阵阵呻吟:
“嗯……哦……嗯……哦……啊……不……不要……嗯……嗯……哦……”
“瞧瞧你,奶子一下子就硬起来了!”
聂云松开嘴,开始舔舐她的脖颈,“别再坚持了,你的丈夫连真假都分不清,甚至还和假太后生了个公主。
嘴上说喜欢你的太皇太后,压根没发现你被顶替,科尔沁的娘家也对你不闻不问,你就算坚持到死,也不会有人知道,更不会有人在意。”
强烈的麻痒令塔娜全身都颤栗起来,而聂云的话,更是让她感觉自己的坚持是那么可笑。
“不……不是的,我……我是……啊……皇后……不能……放……放开我……啊……”
她用最后的理智,向聂云发出微弱的抗议。
不过眼角却悄悄出两行清泪。
聂云一手继续抚摸她的乳房,一只手则开始向下探索。
他越过那片平坦光滑的小腹,来到两腿间的美穴处,按在那细细的肉缝上。
就算是隔着一层薄薄的小衣,仍旧能感受到那里所散发出的热量。
塔娜身子猛地一颤,想要夹紧双腿,但聂云就在她两腿之间,所以她的行为毫无作用,反而像是要把脚搭在聂云身后好让他插入一样。
聂云将她的裤子向下一拉,把手插入腿心秘处,轻轻分开那丛嫩草,按住她的阴蒂一阵抚摸。
“啊……拿出来……啊……快……”
塔娜身子像被电击一样颤抖个不停。
聂云把手指慢慢插入她的肉穴,湿热的肉唇刚一拨弄便迫不及待地向两边分开,中间那条花径传来强大的吸力。
他将手指插进去,轻柔地抽动着。
“嗯……嗯……嗯……”
为了防止自己叫出声,塔娜死死咬住嘴唇,下身却是不自觉地向上挺动,迎合聂云的挑逗。
“咕叽……咕叽……”
聂云的手指虽然只是小幅度的活动,但却不断发出阵阵水声,在这密闭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响亮。
“啊……啊……不……不要弄了……快停下……啊……啊……不要……嗯……饶了我……”
塔娜的身子,随着聂云的节奏一挺一挺。
她想夹紧下身,把聂云的手指挤出去,但却变成用肉穴里的嫩肉,主动为聂云手指按摩。
甚至她还主动将湿漉漉的下身,凑向聂云的手指,好让他给自己带来更为强烈的快感。
感觉这荒芜多年的沃土,已经做好了迎接耕耘的准备,聂云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解开腰带,将已经涨得不行的肉棒释放出来。
就在这时,外面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清晰,似乎康熙和毛东珠一起走进了内堂。
“太后,今天我在布库房,见到一个有意思的小太监……”
康熙今天似乎兴致很高,说起话来滔滔不绝。
他的声音让塔娜瞬间清醒过来。
不过被聂云描述的后果,吓到的她并没有挣扎,而是一下子安静下来,死死咬住嘴唇,脸上满是哀求之色。
聂云却是毫不在意,挪动下身将自己暴涨的肉棒,放在塔娜的肉穴洞口,用那圆滑滚烫龟头,摩擦着已经淫水四溢的阴唇。
“嗯……”
感受到聂云肉棒的坚硬和火热,塔娜登时抑制不住地想要大叫。
但想到康熙就在不远处,只好强行忍住,但还是发出了一声沉闷的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