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
塔娜听了聂云对毛东珠的交代后,看他的眼神就像看恶魔,“挑拨祖孙之情,利用已死之人,你就不怕遭报应么?”
“报应?”
聂云转过头,眼中的寒意让塔娜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但仍是强撑着瞪向聂云。
“当初他们背叛大明,侵略中原,杀我同胞,辱我姐妹的时候,难道就没有想过会有报应么?”
聂云脸上罕有地泛起怒意,“再说玄烨的母亲本就是死在大玉儿手上,我如今只不过是让他知道真相罢了!
如果他真的选择为母报仇,也是人之常情!
要怪就只能怪你那个姑祖母太过心狠,连一个汉军旗太后都容不下!”
塔娜张了张嘴,最终无奈地说道:“这样一来,满朝上下都要掀起一阵腥风血雨,很多人都要因此丧命……”
“就当是偿还他们当年欠下的血债!”
聂云不等她说完便打断她的话,“再说既然选择了主子,享受了荣华富贵,就要有被主子倒台连累的觉悟。
如果被玄烨知道你成了我的女人,你以为你的父母家人,还有你们科尔沁博尔济吉特一族会不受牵连么?
“你……你……”
塔娜气得玉面通红,两眼恨地看着聂云,恨不得一口咬上去,“你还好意思说?
我如今这幅样子是拜谁所赐?
当日若不是你强迫,我怎会失身于你?
现在你还恬不知耻,好像一切倒成了我的错!”
“我又不是福临,见到你这样的大美人当然不会放过!”
聂云先是暗暗地夸了塔娜一句,冷笑道:“弱肉强食,胜者为王!
这不是你们草原的习俗么?
当年铁木真说过:“人生最大的快乐在于到处追杀敌人,侵略他们的土地,掠夺他们的财富,拥抱他们的妻女。”
他一生都在掠夺杀戮,大军到处血流成海,尸积如山,我如今和他比还差得远呢!”
“住口!”
这段时间以来塔娜虽然也渐渐接受了聂云,但对于他当初的强暴之举多少还是有些愤懑不平。
加上整天看着毛东珠以自己的身份发号施令,更是让她时常想起被幽禁的痛苦。
可以说塔娜心里一直憋着股气,如今听到聂云以这样的口吻提及自己心中天神一样的祖先,她再也忍不住,竟伸手便朝聂云脸上扇去。
“啪!”
聂云一把抓住她的手,飞快地点了她的穴道。
毛东珠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此时恭敬道:“公子放心,属下一定全力协助红英办成此事。”
“嗯!”
聂云点点头,迎着塔娜恨不得吃了自己的眼神,慨然道:“这片锦绣山河从来不曾也不会被外旅彻底征服。
匈奴、鲜卑、突厥、契丹、女真诸多外族纵然一时称雄,裂土建国,最后全部灰飞烟灭。
你们蒙古大军当年天下无敌,但入主中原不到百年便被赶回草原就是明证。”
他看着依然愤怒的塔娜,继续道:“成吉思汗雄才大略,可谓一代天骄。
但如果他在天有灵,看到自己的后代子孙不但没能守住基业,甚至要靠满蒙联姻来巩固博尔济吉特氏的统治,不知作何感想?
这几十年来,先是哲哲、海兰珠和大玉儿跟了皇太极,接着又轮到孟古青和你伺候福临,看来你们博尔济吉特家族的女人挺喜欢姑侄共事一夫,真不愧是黄金家族啊!”
他轻轻摇了摇头,不屑的神情溢于言表。
塔娜死死咬着嘴唇,脸上血色全无。
在这一瞬间,她仿佛被人在脸上狠狠抽了一巴掌,强烈的羞辱感让她几乎要昏死过去。
“看你的眼神,似乎还有些不服气啊!”
聂云挥手让毛东珠出去,同时解开了塔娜的穴道,将她牢牢搂在怀里。
“你放开我!
你这个混蛋!”
塔娜乍得自由,便用力扭动身子想要挣脱禁锢。
但聂云的双臂就如同钳子一般紧紧地将她夹在中间,让她无论如何挣扎都挣脱不开。
怀抱美丽动人的少妇,感受着两人身体摩擦时传来的柔软和温热,聂云脑中浮现出塔娜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的回忆,不由舔了舔嘴唇。
听说你们蒙古人很会驯马,无论多烈的马,最后都能被你们整得服帖帖!”
他两手抓着塔娜的衣襟领口,“很巧,我也擅长驯马,尤其是胭脂马!”
只听嘶啦一声,塔娜胸前的旗袍被完全撕开,露出里面淡粉色的胸衣。
“啊!”
塔娜尖叫一声,用力将手抽出来,向聂云脸上抓去。
不料手刚伸出,便觉腰间被聂云轻轻一按,强烈的酸麻传遍全身,胳膊也无力地垂下。
她知道自己即将再次被眼前的男人蹂躏,心中不由一阵凄苦。
“别费劲了!”
聂云抓着胸衣向下一扯,丰腴白皙的双乳如雪兔般猛然蹦了出来,峰顶的两颗红色蓓蕾不断摇晃。
“你……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塔娜感觉到胸前的凉意,忍不住哭出声来。
滑腻如脂的乳肉饱实沉甸,聂云手只轻轻一掐便完全变形,还从指缝中溢出,令人心生怜惜之余,又忍不住肆意蹂躏。
他一手握住乳肉细细把玩,一手则从插入裤腰,从紧凑的大腿缝挤进去,来到那私密幽谷处,灵活的手指分开柔软的细毛,轻轻拨弄着还略显干涩的阴唇。
“塔娜,不是我不放过你,是你一直不肯放过自己!”
聂云将头凑到她肩上,嘴唇含住柔嫩的耳垂舔舐起来,“不要再背负那些不属于你的重担,为自己而活,尽情享受就好了!
你是我的女人,永远都是!”
“不……放开我……不能……啊……”
塔娜身子向后仰去,用颤抖的声音表达着自己的抗议。
只是已经被调教得十分敏感的身体很快便颤抖起来,下面那肥嫩的小穴之间已经开始流出晶莹黏稠的液体。
“为什么?
为什么他一碰我就会变成这样?”
塔娜在心中发出哀叹,她恨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么不争气。
“你为科尔沁劳心劳神,为你那姑祖母紧张担心,结果得到了什么?
草原上的明珠被自己的丈夫弃若敞屣,无子无宠守活寡!
别再折磨自己了,乖乖做我的女人,什么都不用考虑,只需要好好爱我和被我爱就行了!”
聂云缓缓分开已经半开半合的阴唇,中指先是在穴口来回磨蹭了几下,待沾满淫水后便向上一插。
“噗滋!”
随着这轻微的声响,半根手指已经进入濡湿的穴道之中。
塔娜再也“啊无法控制身体,她腰肢一拧,脸上同时浮现出享受与悲哀的神情,檀口大张,吐气如兰,呻吟声更是难以自抑,“嗯……不要碰那里!
唔……别动!”
“瞧瞧,你这下面已经那么多水了!”
聂云用拇指按着阴核,中指在娇嫩阴道内不断抽插挖动,让两片肥美的花唇不停外翻滚动,每一下都会带出噗嗤水声以及少妇的呻吟声。
塔娜扭动着柔若无骨的身子,想要摆脱聂云的手指。
但随着聂云的挑逗,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不断从下体传来,将她心中本就不怎么强烈的抗拒迅速摧毁。
柔嫩的蜜穴被男人的手指不断插入抽出,又磨又按,强烈的挤压感、瘙痒感、充实感在她的大脑里交汇在一起,化为如火焰般的欲望。
“科尔沁不需要你,你的家族也不需要你,他们需要的只是你用一生幸福换来的富贵权势!”
聂云的唇舌在她脸颊、嘴唇、耳朵、脖子间不断游走亲吻,两手更是上下夹攻,挑动着怀中美人的欲望,“你可怜你那位姑祖母,但她明知道你姑姑过得那么惨,还要把你拉进这个牢笼里!
没有人在意你的感受,没有人关心你的想法……只有我是真心对你,怜惜你,宠爱你,也只有我能帮你从这痛苦中解脱出来!”
“嗯……啊……”
塔娜娇喘吁吁,双颊通红,朱红的小嘴大张,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纤细的腰肢如蛇般扭动,不知是抗拒还是迎合。
对于聂云的话,她想反驳,可是却发现根本无从开口。
这么多年以来,只有在聂云这里她能真切感受到自己被需要,感受到自己作为一个女人的魅力,感受到情愫从破土出芽到参天大树的甜蜜……
她抬头看向聂云,迷离的双眸正对上男人眼睛,里面有火一样的欲望和海一般的深情,就像他在床上一样,时而疯狂时而温柔,让她沉溺其中,越陷越深。
“其实你也是看中了我的身份,对不对?”
塔娜轻抚着聂云的脸庞,语带哀伤,但又潜藏着一丝细微的期盼。
聂云将手从她下身拿开,“是。
如果你不是科尔沁的公主……
话未说完,塔娜已是一脸死灰。
“我一定会把你带在身边,为你遮风挡雨,让你无忧无虑地做我的妻子!”
聂云搂着塔娜笑着说道。
塔娜小嘴微张,错愕不已地看着聂云,脸上的表情让聂云忍俊不禁。
“可你心心念念的都是那片大草原,所以即使这条路无比艰险,我也要送你你回去,还要帮你解决后顾之忧,让你在草原上尽情地歌唱,再也不会有人逼迫你!”
聂云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塔娜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再次望着聂云,眼中带着以前不曾出现过的神采。
“你喜欢我?”
塔娜仿佛在确认什么生死大事,语气前所未有的认真。
“我喜欢你!”
聂云将嘴唇印上她的额头。
“你怜惜我?”
塔娜闭上眼睛,声音颤抖。
“我怜惜你!”
聂云将她的衣服慢慢剥落,顺着肩后滑落在地上。
塔娜那凹凸有致、曲线婀娜的美艳胴体几乎全部呈现在聂云的眼前:丰满的玉乳傲然挺立,两点粉嫩的樱桃点缀在雪白的乳肉上,随着主人急迫的喘息一颤一颤,好不诱人。
白色的亵裤紧贴玉股,因为之前的挑逗,已经是松松垮垮,隐约露出下面的沟壑幽谷和一蓬黑色的毛发。
塔娜在这个过程中一直闭着眼没有反抗,也没有抬手遮掩,直到聂云再次将她搂入怀中才再次望向他。
聂云也望着她,只见她小嘴半开半合,鲜红欲滴的朱唇如樱桃般剔透,俏脸上满是情欲,显得格外妩媚。
你……唔唔……
聂云不等她说完便低头向红润的小嘴吻下去,将两片嘴唇含入口中温柔地吸吮着,轻咬着,舌头也顺势向里面探去。
柔软的双唇就像崩溃的堤防般一触即溃,任凭聂云的舌头长驱直入。
塔娜无力地靠在聂云怀中,臻首扬起,任由聂云放肆地品尝自己的檀口香舌,让他的舌头在嘴里不断搅动,舔遍每一个角落。
“嗯……嗯……唔……”
塔娜双目紧闭,两手紧紧搂着聂云的脖子,主动伸出香舌,和聂云紧紧纠缠在一起。
几近赤裸的身体贴着聂云不停地扭动磨蹭,浑身散发出阵阵灼热。
聂云大手环抱着她的蛮腰,一边亲吻一边向下滑落,捏着两瓣肥腻柔软的屁股大力揉搓起来。
一直到塔娜身子已经快要站不住,聂云方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嘴巴,回味不已地舔了舔嘴唇。
“你还想问什么?”
聂云看着眼前的美人,两只大手依然紧握着丰满的臀瓣不断揉圆捏扁。
“爱我……”
塔娜眼神迷离,喘着气地吐出两个字,双手开始疯狂地撕扯起聂云的衣服,宛如一头饥饿的雌狮在撕咬猎物。
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聂云同样成了原始状态,胯下的肉棒垂在两腿之间。
虽然未曾勃起,但那傲人的尺寸足以令每个女人都两眼发光。
“好大!”
塔娜低声呻吟了一下,洁白的玉手颤抖着摸上结实的小腹,顺势向胯下滑去,最后分开五指握住了那根粗长的肉棒,柔软的掌心正对着龟头。
她先是轻轻地旋转挤压,然后便用手指捏着棒身上下套弄聂云的肉棒很快变得硬挺起来,在洁白的小手里不断跳动。
他伸手托起塔娜的一对丰乳,低头先是陶醉地闻了闻,接着便一口吞入嘴里。
“啊……”
塔娜身子一下子绷紧,两手下意识地搂在聂云脖子上,手指深深插入头发里,用力将他的头向胸口按去。
聂云一边吸吮着小巧的乳头,一边用舌头不断地拨弄着暗红色的乳晕。
浓郁的乳香充溢口鼻,让聂云忍不住吮吸得越来越大力。
“唔……轻……轻点……啊……嘶……痛……”
塔娜抱着聂云的脑袋,微微眯起了眼睛,声音里带着一丝痛楚。
聂云闻言稍稍放缓了力道,但依然津津有味地品尝着。
“吧唧……吧唧……”
房间里瞬间响起淫靡的声音。
“噗哈……”
亲了好一会聂云才松开嘴巴,只见两只雪乳上已经沾满了的口水,有一些已经从乳尖滑落,沿着那凸出的弧度慢慢向下流去。
两颗晶莹粉红的乳头已经变得胀大起来,经过口水的浸染,显得那么晶莹润泽,骄傲地挺立在高耸的乳峰上。
乳头周围布满了红色的吻痕,有一些甚至看起来比乳晕的颜色还要深。
聂云咂吧了一下嘴,抬头看见塔娜已是红晕满面,春意盈眶,小嘴张开,不断喘息着。
聂云后退一步坐在床上,拉着女人的手腕,向下用力。
等塔娜反应过来,人已经跪在了聂云胯间。
她抬头望去,只见聂云握着肉棒在她胸口来回画着圈,淫笑道:“上次你答应过我的事,可别忘了哦!”
塔娜俏脸一红,轻轻呸了一口,但还是挺直身子,双手捧起一对丰乳,将聂云的肉棒包夹在中间,上下交错地揉动起来。
“哦……塔娜……你的奶子好软……我就知道……啊……”
聂云两手撑在身后,仰头享受着塔娜的双乳挤压。
柔软的乳肉虽然比不得蜜穴紧致,但却充满了弹性,随着少妇的双手上下交错挤压着肉棒,带来阵阵柔软酥麻的快感,别有一番销魂滋味,令聂云无比享受。
“唔……好烫……”
塔娜有些羞涩地将头转向一边,但肉棒散发的热量却不断炙烤着乳肉,仿佛要透过皮肤直接渗入骨头,令她全身都变得燥热起来。
那两颗被舔舐玩弄过乳头更是敏感无比,每次擦过肉棒都让她跟着哆嗦一下。
“塔娜……再来帮我舔舔吧?”
聂云摸着塔娜的头,将臀部向上挺动着。
“你真是……坏死了!”
塔娜嘤咛一声,两手托起饱满的玉乳夹着那根肉棒,轻轻地上下套弄起来。
龟头的马眼处此时已经分泌出不少黏液,在摩擦之间不时流到白皙的乳肉,让肉棒和乳房的摩擦更加顺滑。
看着眼前不断摇晃的龟头,塔娜忍不住夹紧双腿,嘴里喷出的气息也越来越火热。
她下意识地咽了一下口水,小手抱着双乳将肉棒夹紧,张嘴伸出粉嫩的舌尖,在龟头上轻轻一扫。
“嘶……”
一股酥爽的快感从下体升起,聂云吸了一口凉气,只觉半边身子都酥了。
塔娜亲了一口龟头,又用舌头整个舔了一圈,然后才咕噜一下,将小半截肉棒含入口中,轻轻地吮吸起来。
“哧溜……”
塔娜臻首一上一下,双颊一鼓一鼓,红润的嘴唇包裹着肉棒,发出阵阵响亮的声音。
聂云坐在床上向下望去,只见塔娜两手从侧下方按着乳房,将两只浑圆的乳峰推得高高翘起。
她那洁白的身体在灯光下散发着柔和的肤光,像白玉一样莹润。
大清国的皇太后浑身赤裸,如同低贱的妓女一样用圣洁的乳房取悦着并非自己丈夫的男人,这种享受是死去的顺治帝想都不曾想过的。
“啊……舒服!
塔娜,你这张嘴是越来越会舔了!啊……”
强烈的刺激让聂云提高了声音,“吸得我魂都快出来了!好棒!
塔娜,还有你这对大奶子,真是宝贝啊!
我真是爱死你了!”
塔娜听了之后,心里在羞涩之余又倍感兴奋,她放开双手,同时将头向下一低。
哧溜……
那樱桃般的小嘴竟然一下子将聂云的肉棒含进了咽喉深处。”
聂云下意识地按厂啊住塔娜的后脑勺,只觉那温软润滑的小嘴无微不至地包裹着肉棒,喉咙和舌头更是不断蠕动,让他有一种肉棒仿佛要融化在小嘴中的感觉。
可能是一下子吞得太猛,塔娜用手按住聂云的大腿,被塞满的小嘴里发出一阵阵干呕的声音。
过了一会,塔娜再次开始吞吐肉棒,同时努力收紧小嘴蠕动吮吸龟头,娇嫩的舌头在肉棒下方不断向上勾起,挑逗着已经敏感不堪的输精管。
“你这个妖精……”
聂云笑骂一声,开始随着塔娜的吞吐节奏挺动腰部。
没过多久,当塔娜的喉咙再次如果冻般挤压龟头时,聂云的身子猛地一颤,两手紧紧抱着她的头。
塔娜感觉口中的肉棒再度胀大了几分,接着一股灼热的液体猛然灌入了咽喉之中,滚烫粘稠的感觉令她差点窒息。
塔娜忍不住咳嗽起来。
聂云倒也没有强求,松开手让她吐出肉棒。
“咳咳……啊……”
塔娜刚咳嗽了两下,便感觉一道热流直直打在自己脸上。
她知道聂云正在对着她射精,却并未躲闪,而是仰头挺胸,闭上眼睛任由一波又一波的白色精液落在自己的脸上、头上、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