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染飞烟累得睡着,周遭的静寂让她睡了许久,沉昏中,她似乎看到小时候那棵大树,在一片蒙蒙白雾里。
梦里,小时候常习武玩耍的地方,有那熟悉的呼唤。
“烟儿,…烟儿。”
站在白雾里,是她剃渡为尼的师父用着寄于厚望的眼神关爱看着她。
师父…
【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你都要坚强活下去,绝对不要轻易断送自己的性命。】长睫掩动的面容流下思念的泪水。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尘世有太多不幸、置身于水深火热的人民正等着你去救赎。】自创一脉单传在江湖颇得人敬重,曾是华山弟子的悟敏师太扬起拂尘,捻指斋念阿弥陀佛。
【百姓兵戎民生疾苦,我等尘缘已断,只能渡化众人残破心灵,洗涤这尘世罪恶,我徒,师父把遗愿交给你,望你承志,替为师了却未完心愿,成就一代豪情万丈侠义风范。】在她十岁那年因战乱,父母双双被流寇杀害而亡,本是无父无母的孤女,被救助她的师太收为徒,两年前,师尊圆寂归皈我佛,只把这心愿留传给她。
要不是有师父的教诲和希望,还有好友青青的仇……自小,她们就情同姐妹,染飞烟十岁以前曾和阮青青是邻居玩到大,后来父母到汴京从商她和青青隔离,途中遇到流寇作乱,跟着师父学习武艺七年后她曾经回来找青青,那时因朝冈大乱、贪官舞弊内忧外患,青青家境也十分清寒,她劫富济贫,青青却志在成为一名单纯坊织女、乐于自己的嗜好上,常对贫苦乡民雪中送炭。
她们一个文、一个武,除了相互扶持外,救济附近乡民不乏予多,乐善好施的行为,在淮阳一带、烽火连天的城镇传为边城姐妹搏有美谈。
早在十岁那年亲眼看见父母惨死,师父从流寇手中救出她,她因惧怕过度内心相当孤寒,虽然仅遵严谨师命,出山后她专杀恶贼流寇,可杀人如麻鲜血染多心早已冰冷麻木。
唯一牵挂的唯有青青,她那身伤一定还没好,染飞烟想着,她只把她交给一户人家看顾就跑来这里,家里的人早就被杀害,青青还需要她照顾。
若不是有这罣碍,她早就咬舌自尽,何必颜面丧尽承受这种污辱。
间接睡睡醒醒,迷蒙中,原本门外亮现的阳光悄悄挪移,帷幔外方宽广的大房转为昏黄的暮色。
幔帘轻轻飘扬,随着房外门扉敞开吹进的风而飘动。
也许是久没移动,染飞烟身体开始麻痹,让她意识到一点知觉,脑海因这点浮现而逐渐清醒。
那个色魔头说要放她走,她在等,等他履行诺言,可是她要是笨到去寄望,那种人就不会是冷血魔头。
等待的时间移至快日落,暮色已悄悄转为阒暗,……也许是无聊染飞烟又沉沉昏睡。
待不知何时有脚步声走近,靠近床铺的大掌抚向她裸裎的肌肤,令她微微醒转了过来。
眼见她一对睁开的美眸突然怒瞋而来。
对上男人一双眯笑的眼眸,恭亲王此时着长裤的上身仅披件上衣,上衣敞开的胸肌还会跳动,十足阳刚有迫力,流转的指间不间离色欲熏心顺着婀娜身段抚触。
她急欲想撇开那黏溺的感觉,还有恶心的对他啐骂冲动。
“宝贝,别这么不乖。”
见她全身僵硬仍想反抗,那痞笑的眼倒是兴味浓浓目不转睛视着她。
男人食指和拇指拈弄波峰上粉红绽放的乳蕊。
波峦丰满的胸脯随着呼吸急促喘动,险些泄了底……
“素闻亲王为人不仅卑鄙,连信守承诺的本事都没有。”
染飞烟意指他之前所说的事。“一夜已经过去,你不准备放了我吗?”
氤染的美眸再瞟怒过来。
这嘴真刁,看在恭亲王眼里,却不当一回事。“行刺王爷可是重罪,你能待在我床上已经很不错了。”
他对她说出实情,让染飞烟气得想对他吐口水瞟冷而来。
“若是你想这么快被砍头,我可舍不得。”
好色掌握那美丽肤容,这话可是真的,若不是他的侍妾一个个被他用完就丢掉,只剩下她一个女人可用,他也不会勉为其难。
况且,她滋味这么好,昨夜令他销魂的感觉难忘不了,怎么可能舍得放走她。
粗糙的掌抚着裸肌…
只可怜,整夜需索于她身上留下淤青,和一身黏稠秽液交织汗水的膻腥味,久了,未清理,麝香散发的骚鼻味虽然勾起他胯下性欲,但那散发的腥臭味仍是有些刺鼻难闻,让一向爱干净的他有些忍受不了。
平常在他眼中,这些女人只不过是两脚开开供他发泄的性器,他不会把她们当成人看,不过,此时在他眼中的她,却可怜起她的处境,他双手抱起她横跨向里面大房走进去。
染飞烟被一腾挪,才发现这走入的道径,…
恭亲王府邸有个大澡堂,居然是连在他的大房后,清净宽阔的水池浮散氤氲水气,水池边各方龙头水珠吐出倾泻水注哗啦啦流响,边旁还有假丘桥墩,造景十分奢华富丽。
边被抱着走,她长发垂下的眼帘看到他踏在水流满出的路间,染飞烟突然有错觉,这水气温适质感顶级莫非是从地底凿洞从城外天泉引进的水源。
可以知道,他都把女孩子带来这里奸淫、寻欢作乐,若是这龙头吐出的水是注入的酒,一旁的假山是用山珍海味的大鱼大肉堆起供享用,可真媲美殷纣王的酒池肉淋,虽然没有如此压榨平民和豪奢,可引进战祸中百姓苦无饮用的水源当私人澡堂即可见一般。
恭亲王将她放在水里,再迈步跨进。
夜快深了,他很快会变成一个欲求不满的大色魔,反正他现在不打战,着实闲得很,附近有姿色的民女都被他抓光光,长夜漫漫,他又碰触到女体这旌难耐控制,若是又要浪费时间派兵士去外面找女人,恐怕他得不到满足早就暴毙而亡。
双臂将柔软的身段扎紧,强壮的腿膝顶入她腿间,他虎背熊腰的向她曲起、朝她抵进,边双手抚遍全身替她揉泡洗澡,顺便替她洗净腿间的蕊瓣,撑开那艳红的花蕊,侵入的指头又让她羞愧的想挣动。
可是,她止住,仍是等待时机……
“昨天玩的是另一种方式,现在来玩别的…”
男人开始不知耻在她耳旁蛊诱。
指头在蕊径里抽动拉出微晶液…见她这回全身被点穴,恶劣的想到不能动的她会是什么反应。
她冷眼看着眼前浸得一身湿的男人,他衣服没脱下、外衣浸透湿黏臂肌,没梳理的长发湿漉卷曲在五官深明的脸孔后、模样说实在真是阳刚浑有魅力。
浸泡在温暖水池里她早前被侵袭不堪的蕊瓣觉得舒适不再呛痛,雪白肌肤在气温烘熨下呈现瑰红,嫣然粉嫩的胴体在男人视野放送间又是一道活色生香的饵食,腹下因穴径一再缓慢抽彻漾起一阵颤栗翻涌令她两腿想挣动踢离,胸前粉红乳尖含在男人嘴里很快变成坚挺的红梅。
隔着裤子笜壮的巨杵轻轻擦撞阴穴外围,恭亲王恋栈含吮舔嗫其上的红梅、唾液极煽情的在上面划圈圈。
她沙哑的呛动喉咙,…
男人脑袋只执着在下半身无处舒解,根本不知她有什么变化。原本悬挂两旁的藕臂忍不住握起拳头。
在他的抽彻下,白嫩小手握住一根不知何时拆解而来的长簪,准备趁他不注意时往他的背身刺入。
突来的亮光闪过,在扬起倏地往下而刺时被十分眷恋在她嫣穴里抽动的那只大掌接住而扭扯。
喔,这阵痛倒是让染飞烟遭受第二次挫败哀叫起来。
黑褐的眼眸随即视向而来。
“看不出你这泼辣的小野猫也有两下子。”
全身被翻过,她被用力拽上来,恭亲王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自动解开穴道,可以活动自如,眼中绽放的神采不知是赞美还是…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