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胳臂搁在桌上,染飞烟很没形象翘起一脚踩在前方椅子,膨松着腮帮子,黑白分明的眸撇向旁,一点也不想理会夫君此时将她丢在这里到哪里鬼混。
原本想偷个贵重物品救济村民,却被他搞笑搞到偷不下去。
眼见夫君冷血不理可怜的村民,她悻悻然,但这也是她先背弃约定……
当初自己明明向他发誓只想当他妻子,不理红尘俗事,不做夜行“盗贼”,先食言的是自己,又怎能怪他。
一想到此,她愧疚起来了。
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了,他们夫妇还是过昧着良心、与世无争的两人世界吧。
她垂头丧气,郁卒地…打算相邀夫君一起离开这里,离开世外。
此时门外跑进一位矮小肥胖的村妇。
“严夫人,感谢您的大恩大德啊!”双手合十居然一跪向她求神拜佛似的叩首。
“啥?”她搞不清楚状况。
“夫人你不知道吗?你相公正在外头发放银两,哎呀,这一千两足够我们吃半年,真是活菩萨转世,我和小豆子愿意一辈子做牛做马报答您啊!”
搀扶徐大娘,染飞烟跟着她出去,果然看见她高壮挺拔的相公手中扬着一叠银票,正发完最后一张,后方堆放层层米袋大家争相分粮亦最瞩目。
“夫…夫君…”让村民相继分米包,她不敢相信这会是从前那位高不可攀的王爷。
“敢问夫君…你哪来的银两?”难道他真的去抢劫。
“哼!你夫君何许人也,”阎天挚骄傲挺胸,抖抖五根手指头“只要我动动手中几颗扳戒,随便典当也有几十万两。”
看得染飞烟一头雾水,当初他们逃亡时明明身无分文,她将他脱光光都没发现,哪来的宝石金戒。
其实他不过继她之后,将一把大刀架在那位脑满肠肥的知县脖子上,想砍掉那油肥头颅下方不知是哪部位的脖子,就吓得知县屁滚尿流捐出一箱箱元宝和银票。
“给你看样东西…”牵起她的小手,他带她上马,来到隔壁镇,眼前出现竟是正在装潢快完工的楼房,上面还竖块“普罗大济、烟染风云”的牌匾。
“从今起,这是你新家。”当然在威胁时,他顺便勒索一栋看来顺眼的毫宅,官家空屋应该能让娘子住得舒适。
她不敢置信,以为看到幻影。“那…夫……是想定居于此吗?”吱唔,愣憨的容颜还意会不出他的意思。
“我仅能尽本分,每户村民发千两银子,让他们能收敛亲人尸体就收敛,能储粮渡过灾变就储存,能买材料修砌房子就修砌。”握起她的柔荑,他语重心长。
她大大双瞳布满氤蒙的雾气,为这番话揪心。
之前不让她作案,阎天挚怕她曝露特征被县府追查陷入危险,宁愿代妻而为。
“夫明白你女侠仗义之心一起,不完事一定心存挂念,索性住下来,免得哪天见到孤苦无依的村民,你又想多管闲事!”
虽为唠叨,他本执着不想惹尘埃,但就是太了解她,不忍心见她受泯灭良知之苦,还是放弃坚持,只为换来爱妻快乐。
染飞烟双瞳聚满水雾,一股感动冲过喉口。
只是这样妥当吗?她觉得好内疚……
这位得天独厚的男人,上天对他的眷宠和厚爱超过常人,可是她却也因为他而得天独厚,只因她拥有的是他专情的宠溺,是谁也分不到的厚爱!
“夫君!!我……我…”她盈盈注视他,只想对他……
“恩?”见那张俊逸、温柔的脸庞一对温柔眸光也同样视向她。
“我爱你!”
顾不得是否有旁人在场,她直接扑上去,抱住他的头,两手两脚绑住那硕壮的身躯挂在他腰间,欺上去的瑰唇压住那两片来不及闭合双唇,向她的男人索取一个麻辣、火热的长吻。
强势的柔软在唇部辗转压蹂,亲得她夫君连连倒退,挡不住她猛烈的冲劲高壮个子竟丢脸被压倒。
“唉唉…娘子…”他扶住她腰身,被抵撞到后方开启的门格,为她紧黏的唇瓣怎也扯不离而笑煞。
这还是第一次被女人强吻,不过滋味倒是好到令他觉得新鲜,情不自禁也磨擦那细嫩香甜的软唇。
“我一定要亲你,我…好,爱你…”染飞烟实在好感动,感动到言不由衷,泪水蓄在眼眶,就是无法表达歉意。
“不给我亲,也要亲死你…”用力在他嘴上打几个啵!有个好相公如此爱她,她这妻子有何所求。
“呵呵…”为她的傻话阎天挚笑出声。
“要亲也不能在这亲…你瞧,让后面工人见到这模样…”他遮手挡住宽松衣服滑出她一片雪白香肌。“夫岂不吃亏。”
“啊?…”她这时才腼腆发现后方真有人在,几个工人见他们夫妇抱在一起害臊走不了尴尬傻笑。
而她的夫君已拉下衣服露她白润裸肩,一面拉上门格的帘幕包住他们,将他们圈在院落一角。
被亲得红通的嘴唇亲溺在滑嫩肩胛处游移,一点一上地亲吻她脖颈。
感到他身体透过衣服传来温热,她的身躯因激动也跟着一起煨热。
双腿更夹紧他腰身,热情回应起他的调情。
顾不了遮挡的帘幕简直让外面人胡思乱想,爆红的粉脸让脑浆似面糊,感到他双掌伸进肚兜搓揉两团棉软,与充满热度的嘴唇在肌肤移动带来体内一阵阵骚乱…
她热气一来,只想报答对他的感激,“夫君…夫君…”细柔呻吟,衔住那移上来的双唇娑磨、舔逗,回吻比他更卖力。
他们鼻碰鼻、四片唇口濡以沫,湿热感令他们沉浸一股兴奋氛围里。
染飞烟捧住他的脸胡乱亲一通,此时只想要他、只想爱他,只想让他在身体里不断索求。
“既然决定住这里,落地生根,妻一定可以替你生个胖宝宝…”她喘息,发出悦耳想弥补、无法落成的憾誓。
“恩…”眼见她像小孩子似依赖,他轻笑。“小飞烟可以不用急…”一手滑到润白大腿手指缓缓勾勒没穿亵裤敞开的阴部。
“啊…”她下体轻轻一颤,如花般地樱唇被男人含住噙吮,娇呢在他的唇舌勾弄中吐气,感到他的手掌抚摸阴核往股沟移去,两手握住两团挂在他身上的白嫩臀肉轻揉,促使她的花阜痒热更有感觉。
“此地无床为枕,夫怕委屈你,还是等装修完成,夫再带你进房…”因汁液濡湿裤裆,他以为她有需要,手劲边捧着她粉臀边不断揉韵两团臀肉,轻轻移动腰杆用束缚裤底的灼热往那流淌春液的花穴擦移。
虽为体恤,隔着布料的接触却让染飞烟体内欲火旺盛,略为粗糙的布质擦磨粉嫩的花穴敏感红通。
“啊…夫…”藕臂抱住他的头,她曝露衣外的两团圆乳将他的头包夹,感到他舌头轻舔过胸肌。
双腿传来一阵颤栗,因体贴她难受,他伸出两指往花径抽撤…
“不…不是…我…”
这是啥理由?她根本不是要这个…,而是要他的…
哪知他已倾头复住她的唇,疼爱的勾撩、缠络吮吸她的软嫩,配合指下抽送让她浑身起欢快的涟漪。
“夫……不是…不是…”不住穿刺的长指因撞击与汲取她口中的花蜜动摇,粗喘深浅不一,她因愉悦发出呐喊全被他封进嘴里。
工人偷偷窃笑,早识趣离开,留下帘幕里缠绵火热的身影。
个个为他们老夫少妻的情感欣羡……
说归说,可他却没尽力。染飞烟噘起嘴……
想归想,他们新家落成了,没忙碌到她,却是成天到晚忙到她相公,那些村民不是叫他修砌屋顶,就是叫他飞上高高碑坊免费用功力刻字划界,上高山勘查地形打出大洞让水源流下滋润村镇,连隔壁眷里的鸡鸦失踪几只都叫他追查,这里不只成了救济堂还成了侦探坊。
夫君怕她累着,都是替她代劳,她这仗义女侠好似没做过功德事,害她每天仅能守在闺房望夫归来。
她将细长的纤指放在红嫩嘴唇,柔媚脸蛋一副痴呆,持着圃扇在低垂胸脯拍风。
想到那天他只用手抚慰……根本没让她满足……好可惜…
百般无聊的坐在堂厅,她眼眸半眯,一身上好丝绸典雅束装,发后挽梳个髻簪,脸上妆划秀丽端庄,俨然似这济德堂的女主人样。
自那天之后,村里的病症不再漫延,因他们的帮助附近的村镇乐融起来,鲜少有事端。
当一切都太顺利,不免让人觉得奇怪。
她心头却很痒…痒到成天想的,都是怎么将她夫君压上床,然后脱光他衣服,再趴在他胸前舔玩那硕大的两块胸肌,吃他的小蜜桃,嫩柔小手在健美身躯移动,抚弄那坚硬的腹部与肌肉,再往下……往下…搜到最爱的那个……握在手里舔,含,吸,咬…玩到他受不了…
许是想孩子想到疯了…
她随意让脑袋淫邪…淫邪…想着…想着…口水流出来……
“咳……夫人……”此时突然有人咳嗽。
她一对晶莹美眸瞠瞠视到,有个戴帽子的俊美男人,正手托腮,坐在面前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她一怔讶,潮红容貌收不了一脸好色痴样,险些从椅子上跌下来。
见她半眯瞳眸恍如初醒,反应极大,男人还对她绽出一个充满魅力的微笑。